听着白叔的疑问，莫希月的唇角尴尬地勾了勾，努力地去翻阅脑海中的记忆。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始终一片空白。

她喝了太多酒，完全喝断片了。

“那就等军少回来，让他亲口告诉你吧！”白叔说着，就走进厨房去给莫希月拿吃的。

等……齐夜回来？

齐夜回来了？

昨晚，他们有见过？

那他们昨晚该不会是真的有发生关系吧？

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根本就不受控制。

莫希月抓了抓脑袋，偏偏，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会的！

哪怕是喝醉酒，她肯定也会将齐夜推得远远的。

怎么可能发生身体的接触！

见白叔将饭菜在餐桌上摆好，莫希月别过眼，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冰冷：“齐夜回来干什么？他不是答应过，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吗？”

“恩？”白叔来回打量了莫希月一圈，然后，随口撒谎：“好像是来送离婚证书的。”

听言，莫希月的双腿一软，哑然地不知道再该说什么才好。

见莫希月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白叔不由埋怨自己找错了借口。

但是，如果用这种方式能够让莫希月知道齐夜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吃饭吧。”白叔沉声，“这里有醒酒汤，喝完之后应该会舒服些。”

莫希月无力地坐下，看着面前那些可口的饭菜，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她差点儿忘记了，她和齐夜还有离婚证没有领啊！

她也差点儿忘记了，他答应过，会跟她离婚。

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她紧咬薄唇，鼻头酸酸的，就连泪水都经不起委屈的在眼眶里打转，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是不是不洒脱、不果敢的人就只剩下她？

而他，早就已经平复了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