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嫣红的眼神，也带着深深地怜悯。

嫣红被这个眼神彻底地刺激到了，也不知道这个老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鄙视吗？自己问的是那么一个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可是貌似，被司命给彻彻底底的鄙视了吧！

“你不就是为了仇恨来的？还来问我做什么？”

嫣红被惊呆了。

司命接着说道：“小年轻的，是最容易想不开的，就像是你一样，其实那又有多大的事情，能让你这么不快活呢？说起来这都是你自己禁锢了你自己，要是想开一点的话，你也不用受这么多罪了！多可惜，这张脸，以前也很美！”

嫣红迅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浑身一颤。

不！

不是这样的。

为了仇恨，自己放弃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进来了这么一个奇特的组织，要是自己现在就这么放弃了的话，也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了！

渐渐地，也就这么面目全非了。

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好了，你都已经到了地下堡了，还是天号一流，没人来欺负你了，至于仇恨的话，那也只是你的事情，按理说，老大是绝对不会管这样的闲事的，所以说，你最好注意一点吧，别太傻了，别来这么伤害你自己，是不值得的！”司命笑了笑，没再说话，直接走了。

跟聪明人交流才是最愉快的。

随便说几句话，都能懂很多。

多费唇舌，未必很好。

嫣红两眼通红，直直地掉下泪来，自己已经失去的够多了，不能再多了。

只能无穷无尽的去索取，要不然的话，自己这辈子都将沉浸在这种，求而不得的伤感之中了。

不能再多了！

这是别人欠自己的！嫣红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拳头，上头依旧有没有愈合的伤疤，要是在以前的话，自己肯定会觉得这个世界都亏欠自己了，可是现在并不会这么想了，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了，那么自己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已经足够糟了，不能再糟了。

呵呵。

真是可笑。

“好了？”老大正好走了过来，看到司命，随口问道。

司命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差不多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有没有天分？”

“人性本恶！”司命哈哈大笑，人类做坏事，还能有什么天赋不天赋的呢？都是一样的、老大冷哼一声，看着司命的眼神越来越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