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泽刚走出拍摄基地就被一辆车堵住了,他皱了皱眉想绕开,那辆车跟着他一起往后退,姬南泽顿住了脚步。
“组长,我送您回家好不好?”车窗降下,沈又青对着他笑,眼中却情绪不明。
姬南泽上了副驾驶,沈又青启动了车子,一时之间二人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
等红绿灯时,沈又青用指尖敲着方向盘,垂下眼没有看身边的心上人,他只是笑了笑:“组长这三天都在忙拍摄吗?”
这是又查到了,姬南泽侧头看着窗外“嗯”了一声。
“……为什么呢?”这疑惑应该是发自肺腑,姬南泽都能听出沈又青语气中的迷茫。
叹了口气,姬南泽眉心蹙起:“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尝试一下。”
沈又青听到他的回答也还是想不通,他总觉得姬南泽以前不是这样的,起码半年前还不是,那时候真的……
“组长,林遥杀人的那晚您也在吧,我查过您那晚的行踪,但是那家酒吧的监控却没有您进出的录像。”绿灯亮起,沈又青以平稳的速度开着车,话语平淡,内容却包裹着一股血腥气。
姬南泽眼前仿佛又被那铺天盖地的红淹没,他想自己只是一步踏错而已,怎么就沦落到如今是个人就要来威胁他两句的境地。
实在厌倦,姬南泽轻笑起来:“你要什么呢?王期帮我处理了现场和证据,所以我和他上床,你要什么呢?”
「……王期。」沈又青暗自咬牙将这个名字的发音记下来,然后又听到姬南泽幽幽补了半句:“王侯王,期待的期,本市人。”
沈又青不傻,自然知道姬南泽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给他当刀使,但是能怎样,他甘之如饴。
忽视心头的隐痛,沈又青抽空看了姬南泽一眼,眸色认真:“好的,我记住他了。”
“作为交换,组长您今晚去我家吧。”
姬南泽毫不意外地答应了。
在拍摄基地已经洗过澡,姬南泽穿着沈又青给他准备的酒红睡袍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看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等沈又青,实话讲他这三天几乎一直在跟人上床,虽然也有休息,但是一场床戏李鹤觉得不满意也会重复拍。
所以,姬南泽现在一点也不想做爱。
但是毕竟已经答应了,并且他还暗示沈又青帮自己做事,要是一点甜头不给未免有点太不识相。
他正思索着沈又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卷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将他抱住了,又潮又热,沈又青湿漉漉的发根扎在他侧颈,让他有些不舒服,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把头发吹干。”姬南泽伸手去推沈又青那如同落水狗一样埋在自己颈侧的头。
“……你给我吹。”沈又青用脸蹭了两下姬南泽的肩膀,话语黏糊糊的,不知道又发什么病。
姬南泽颇感无语,但是为了自己能舒坦一点,他道:“行,你给我起来。”
沈又青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他掐着姬南泽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大腿两边,姬南泽嘴里叼着烟,一手拨着沈又青湿润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
沈又青给姬南泽买的酒红睡袍是真丝的,触感丝滑微凉,全身上下就用一条腰带固定,他没让姬南泽穿内衬,于是姬南泽分开双腿跪着的时候睡袍的两半衣摆自然而然地分开,露出他腿间风光。
都肿了,沈又青用手指拂过姬南泽的腿根,姬南泽轻轻嘶气,沈又青收回指尖。
“疼?”
“还好。”叼着烟说话有点含糊,姬南泽一心和沈又青左翘右翘的头发作斗争。
“你是不是根本没擦就出来了?”水珠被吹到姬南泽的颈项往下滑,本来干爽的身体潮乎乎的,姬南泽心态有点暴躁。
沈又青安静地抬眼看着他,舔去他滑落到胸前的水珠,突然傻乎乎地笑:“啊,也许?”
姬南泽气得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
被烟熏得眯起眼,沈又青的笑声反而更明显,然后他掐着姬南泽的腰微微起身,将他红唇中衔着的烟咬走:“烟灰快掉了组长。”
刚把烟咬过来烟灰就应言掉落,沈又青用掌心接住,还是温热的。
他叼着烟也不抽,只是用牙尖啃噬着滤嘴,将烟头都咬烂了,除了烟丝味道,沈又青仿佛尝到那么一丝甜。
撩起姬南泽的衣摆,沈又青双手在他大腿上缓缓摩挲,像是燎起麻痒的火星,姬南泽拨弄他发丝的手警告似地揪了揪,吹风机的热风穿梭在姬南泽指尖,让他有点闷热烦躁。
烟燃尽了,掉落在地面,空气中缭绕着最后一丝烟雾遮在沈又青眼前,他隐约看见姬南泽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遍布红痕的双胸。
拉开姬南泽的腰带,衣襟散开,心上人那尽是疮痍的身体终于暴露在沈又青眼中,姬南泽的手指下滑握住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只有吹风机运行的声响徘徊在他们之间。
姬南泽闲闲用吹风机来回扫着沈又青的发丝,等着沈又青的下一步动作,他还在暗暗想着要是等会儿自己真硬不起来会怎样。
他下面还有点疼,马眼处也烫烫的,再来一次估计真要废了。
沈又青将姬南泽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看了看姬南泽那可怜的性器,抱着姬南泽的腰将头埋到了姬南泽胸前,然后再没有动作。
姬南泽只能感觉到沈又青的湿热吐息打在自己胸口,不明所以,他将沈又青吹干的发丝绕在指尖,发着呆揽住他脖颈。
也许是片场太吵了,他有些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
湿润滚烫的唇舌裹住他的乳尖,姬南泽心下泛起一股果然如此的了然情绪,为了避免之后尴尬,他将下颌轻轻搭在沈又青柔软的发顶开口:“先说好,我今天可能不能让你尽兴。”
沈又青没有回答他,舌尖轻柔地舔舐他的红肿奶尖,然后裹住轻轻吮吸,没有再进一步的趋势。
姬南泽抱着他,感觉像是在给一个孩子喂奶一样,这种联想让他脸色飞红。
沈又青将姬南泽轻轻压在床面上,舔舐过他身体上每一处痕迹,舔到腿根时姬南泽疼得发抖,那里真的已经破皮了,然后沈又青就停住了,他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姬南泽的小腹,姬南泽没忍住,伸手揉了揉。
狗毛也有这么软吗?自己要不要养只狗啊,感觉挺解压的。
“把我当狗撸呢?”姬南泽一出神手上动作一直没停,沈又青被揉得没脾气,无奈地笑起来,姬南泽闻言移开视线抱歉地收回手,沈又青却又把他的手拉回来放到自己脑袋上,“算了,你撸吧,你薅都行,怎么不行呢。”
天使孤儿院因为经济原因早已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如今那里的旧址已经建起了高端会所,灯红酒绿之间,曾经的痕迹已经再不可见。
翻开旧档案,天使孤儿院中的人员也是走的走散的散,那些孩童的信息更是零散,说来凑巧,沈又青上次参加的那场慈善晚宴上向自己大献殷勤的基金会会长竟然曾经在这家孤儿院中任过职。
老人交出一张老照片,是孤儿院当初的全家福,沈又青的下属交给了他,沈又青一眼就看到了中央的那个孩子,黑发圆眼,笑得格外明媚,门牙还缺了两颗。
虽然年纪小,但是比沈又青见过的所有小孩子都要可爱。
再顺着往下查,其他孩子都能查到后来的踪迹境遇,只有这个小孩,什么也查不到了,像是被一场大火烧过,却唯独将这个小孩子吞噬。
而姬南泽这个身份的信息链又格外完整,如果不是那个死人留下的纸条,沈又青不会起疑心。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轻飘飘的风花雪月,如今却发觉越陷越深,而自己甚至还从未真正地认识他。
能把姬南泽的身份做得如此干净不留痕迹,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沈又青恍惚间又想起晚宴上说起的姬家疯子。
……会有关系吗?
但是真正让沈又青感到痛苦的不是姬南泽扑朔迷离的身世,而是他的经历,沈又青不知道姬南泽经历过什么,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沈又青拿药膏涂抹着姬南泽腿根的伤痕,姬南泽不自在地转移目光:“你不做了?”
“没地方下手啊也,他们真是一点肉沫没给我剩下。”沈又青表面笑嘻嘻地插科打诨,棉棒轻轻点在他腿根,视线却又上爬到他的侧腰,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但是沈又青那日的记忆仍然清晰到可怕。
是「正」字,三个半的「正」字。
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那个人杀人那天,不,是姬南泽杀人那天留下的痕迹呢?
那次他无故旷工三天,被取消了升职资格。
是从那天开始的吗?所有的异变。
沈又青擅长逃避,逃避家庭的破碎,逃避家族的责任,那天他为什么没能问问姬南泽发生了什么呢?
哪怕最后什么也问不出,他为什么没问呢?也许只要问一句,如今的情势就能改变。
但是自己非但没有关心,甚至还拿这件事威胁姬南泽,一次次。
糟透了……
而更糟的是,他如今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姬南泽。
沈家没有教过他这些,他学会的只有争夺与占有。
“组长,如果我早一点认真向您表白,您有可能接受我吗?”
姬南泽有些惊讶,没想到沈又青事到如今竟然还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他沉吟了片刻,笑了一下:“没可能的。”
他和林遥在一起的时候不可能出轨,林遥出轨后他又失去了再次信任一个人的勇气。况且林遥这种喜欢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人都会出轨,沈又青这种公子哥,他的兴趣又能保持多久?
沈又青自己估计都无法打包票,不过是得不到才让人惦念。
并且他的喜欢,未免过于轻浮,喜欢自己什么呢?不过是容貌与身体,大家都一样。
于是姬南泽嘲讽地勾起唇角,用指腹轻轻磨蹭沈又青那潮湿的眼角:“做炮友有什么不好的呢?你没爽到吗?”
“如果没有和我做炮友,你不是还在暗搓搓地性骚扰我吗?”
沈又青呆愣地看着姬南泽讥讽的笑容,眼泪又不自觉落下来,他惨笑一声低下头:“您为什么杀人呢?”
“你不是猜到了?”
怀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姬南泽又将沈又青的脸强行捧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令他无处可逃:“没错,你猜的都没错,腰侧的刀伤是他们划的,是我那晚高潮的次数,三天三夜,我都被玩透了,从那之后我就发现,原来我是个欲求不满的表子。”
他此时的笑脸与话语都过分残忍,将沈又青割得面色苍白四肢冰冷,仿佛快要窒息,沈又青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姬南泽又放过他,轻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好啦,所以你问什么呢。”
姬南泽明白,他在失控,看着沈又青崩溃的神色他在觉得快意,说什么喜欢,明明他也一直在推着自己堕落。
凭什么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姬南泽想,他不会再对谁感到愧疚。
“……组长,您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呢?”
凌晨时沈又青埋在姬南泽怀中吸吮着他的乳尖,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脸上泪痕麻木,姬南泽放纵地拥抱着他,眼中闪烁。
“一开始是南泽,后来是姬云泽,现在是姬南泽。”
沈又青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呢?姬南泽指尖捏紧,在小夜灯下思索。
姬云起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而他一旦回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药物还没有使他发疯的话。
众所周知,黄片中总有那么几个角色,他们永远尝不到一点肉香,却是整部影片的基石,是必不可少的气氛担当。
将领导同事带到家里的热情好客的醉酒丈夫、厨房里眼瞎的闺蜜、茶水间里耳聋的同事、电车里冷漠的乘客,诸如此类。
而李鹤,就被他亲爱的朋友陆野洲分配了这么一个角色,一位放着娇媚妻子却天天不睡的阳痿丈夫。
“……我是哪个角色?”
拿到剧本,姬南泽没注意旁边已经石化的李鹤,径自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试探开口:“是儿子同学吗?”
被抓来做导演的陆野洲没忍住笑了出声,他揉了揉鼻尖,干咳了两声:“老师您是……嗯,饥渴人妻的角色。”
姬南泽不小心将手中剧本捏出一丝褶皱,神色冷郁:“签约的时候是确认过的,我只做攻。”
“嘛,对啊,人妻攻。”路野洲用手挡着唇露出一抹坏笑,“放心吧老师,此次和您搭戏的演员都愿意为您做受呢。”
剧本并不复杂,是小黄片中极为常见的题材。
阳痿丈夫和他欲求不满的骚货妻子,以及心思叵测的继子与继子的黄毛同学,会发生什么简直不用多说。
继子与黄毛同学的演员也都到了,都是攻役演员,甚至是新人,比姬南泽还新,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戏。
二人一看就十分年轻,不是dy那种妆容修饰出的年轻,他们素面朝天,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他们还是学生。
一问年龄也确实如此,都才十九岁,跟男高也快差不多了,并且和剧本中一般无二,他们还真的是大学中同一个班的同学。
不过他们一看就性格迥异,一个安静冷傲,黑发严谨,一个阳光爽朗,挑染了一头红毛,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十分怪异,仿佛是朋友,但是却又没有任何亲切举动。
“不会尴尬吗,”陆野洲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两个人,“跟同学一起拍gv?”
黑发少年严楼漠然地摇了摇头,半句话都欠奉,只将目光绕远放在正坐着背台词的姬南泽身上。
挑染头发的江越星冲陆野洲摆了摆手:“害,有什么的,我们之前还一起看ash的直播呢!其实这次本来是我想来近距离追星的,这家伙不知道犯什么病,非得跟过来。”
严楼收回视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对剧情有疑问的姬南泽这时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皱着眉看了这两个男生一眼,感受到二人之间那种莫名的氛围,他有些迟疑。
他疑心严楼喜欢江越星,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他只是向陆野洲冷淡开口:“能换人吗?他们两个人年龄有点小,并且也没有经验,还是让经验丰富点的过来比较好吧。”
两个人年纪小,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自暴自弃地来出演gv,即使后面在一起了也是个结。
如果要在一起,当然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情绪又一落千丈,姬南泽口罩下的唇角下压,漂亮的一双眼睛中蒙上阴翳。
“你瞧不起我?”严楼突然发问,说了自从来到这里起的第一句话,语风尖锐。
姬南泽与他对视,看到他那一双浑黑到几乎不透光的眼睛下意识扭头:“没有,不过你们还年轻,没想好就入这行不是好选择。”
严楼听到这话却笑起来,他那张冷漠的脸笑起来也不显得多亲近,反而令人感觉更孤傲,他忽然凑近姬南泽,声音戏谑:“你把我当小孩子吗?很有母爱呢,看来这次的角色非常适合我们,放弃多可惜。”
“妈妈?”
这个称呼像一声惊雷一般将姬南泽炸得瞪大了双眼,他忍不住后退两步,却又被一个人从背后把住了双肩。
“不用担心的ash哥哥,虽然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但是我很了解你的敏感点哦~”姬南泽转头,看见江越星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男生笑嘻嘻地握着他的肩,指腹不经意一般摩挲过他的颈侧。
严楼眼神厌烦地看向江越星:“牲畜一样粗俗的家伙。”
陆野洲在一旁挑眉看着他们三个人,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指尖:“看来老师您的善心有点多余呢。”
一切准备就绪,陆野洲嘲笑地看着李鹤那张如丧考妣的脸,愉悦地让场记打了板:“a!”
笑话,他都吃不到肉李鹤还想吃到,也太看得起他陆野洲的为人了。
……
李鹤与姬南泽结婚已经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姬南泽给他殷切地发了好几条信息,而李鹤却郁结地叹了口气。
“今天您还加班吗李哥?”下属扒着桌子问他。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天天就想加班?”同事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人一眼,粗声粗气地赶他,“滚滚滚!”
“嘿嘿嘿哥你不知道,李哥经常加班,就是不想回家见婆娘!”同事幸灾乐祸地笑,“李哥那手机啊,搁半小时就响一下,我要是有这么烦人的老婆,我也不想回家。”
“这倒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嘴噩梦能做半宿。”说到这里同事也颇有感触,“我家里那个倒是不缠人,但是一开口就是钱钱钱,这缺钱那缺钱的,我给她一个月三千生活费不知道被她花到哪去了,天天跟我吵架说不够用。”
“就是,我都养着她了,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孩子不听话,老天爷,我娶她是干嘛的。”
“唉,我们男人就是不容易。”
李鹤听着这些充满了自私味道的话语直皱眉,他不想回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哪里做错了,而是因为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姬南泽是个男人,而李鹤无法对一个男人硬起来。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李鹤一时糊涂,李鹤十六岁时被邻家姐姐迷住了,他们很快就偷食了禁果,而没几个月女生就因为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李鹤分手了。
本来就是一场没头没尾的初恋罢了,但是有一天女人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回来了,留下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就走人了。
李鹤是个穷小子,父母也都意外离世,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结果贸然就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还只有十八岁,一心想着上大学。
没钱养也不想要,但是李鹤的爷爷奶奶却因为怜悯偏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李鹤便索性将孩子留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大城市求学。
人穷就容易没骨气,李鹤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姬南泽。
那晚李鹤坐在小凳子上在兼职的烧烤摊上串鱿鱼,他身边的男人站在烧烤架边烤着串,忙碌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嘿,快到点了。”
李鹤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到点?”
“害,你今天刚来不知道,咱旁边那个酒吧你看没看见?这个时间啊,里面的小姐要下班啦,肚子饿就会来咱这边买点夜宵吃。”
“小子,我打包票,你这种穷学生,一定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
李鹤听了抬眼往那边一看,装横豪华的酒吧门脸处的霓虹灯将这一片都照得敞亮,有不少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穿着都十分时髦有范儿,李鹤忍不住一直往那边瞅。
“但是她们再漂亮也是卖的啊……”他回过神,皱了皱眉头。
“呵!拉倒吧小子,你嫌弃人家人家就看得上你?笑贫不笑娼,你本事不大,姿态倒是蛮高!”男人哼出一声气音,轻蔑地用手戳他脑门。
李鹤不服气,闷声不吭气儿,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干活了,在油腻腻的油烟味道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他听见女人的笑声与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并不齐整,乱乱的,那群女人聊着天,笑得东倒西歪,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李鹤闻到甜到腻人的香水味道,眼前出现金色带有亮片的裙摆,有些闪眼。
“老板要几个素串!不要面食哈,不然会发胖的~”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不要韭菜啊!咯咯咯,上次仙姐吃了那个,第二天打嗝还一股味儿,把客人的脸都熏绿了!”
“你这小蹄子就爱编排我是不是?来,姐姐让你看看厉害!”
“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女人,李鹤闷红了脸下定决心不抬头,烤串的男人也一反常态,刚才的直爽都成了灰,只会傻笑着一个劲“哎哎哎好好好”。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忽然一下子安静了,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李鹤感到奇怪,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烤串大叔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小姐,你……不是,您吃什么?”
“……有什么推荐吗?”
很安静的声音,与这个浮华的夜格格不入,李鹤听得怔愣,心突突突地跳,悄悄抬眼,看见来人那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白皙双足,脚踝上还带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桃红的印迹,艳色的鞋尖,和纤细凸起的腕骨,烧烤的炊烟都仿佛变成江南温柔的雨雾,李鹤吞了吞口水企图将快跳到嗓眼的心脏咽下去。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眉眼被帽子上垂下的纱帘遮住一半,却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
眉心轻蹙,美人说话时显得很忧郁,唇边的小痣像是画上不小心溅上的墨渍,却又恰如其分。
他穿着黑色的长袖雪纺长裙,一个灰色的毛领遮住他的肩颈,与这个闷热的夏夜那样不搭调。
“算了,好像没什么想要的,抱歉,耽误您生意了。”
美人犹疑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想法,他忧愁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李鹤看见他的裙摆是撕裂的,撕裂到大腿,上面一串的红艳吻痕。
“没事吧幺幺,是不是那个老板弄疼你了?”
“啧!下次你走在我身后,那些老板要霍霍人我帮你挡着,你才多大啊真是……”
“幺幺你吃不吃这个面筋?我觉得特别好吃~我心情不好就吃这个!”
李鹤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脚边静静躺着一个红色的耳环,是那个人的,他鬼使神差地握在手心。
然后他向黑裙的美人大喊:“那个!”
女人们疑惑地回过头,忧郁的美人也转过身看着李鹤,李鹤手心里都是汗,仿佛要将那耳环融化:“那个……我们家的奶香小馒头很好吃,甜的!”
女人们闻言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想拉着美人离开。
“别理这种穷酸鬼,估计又是想吃天鹅肉的货色!”
烤串大叔也踹了他一脚:“小子你心气儿高哈!做梦呢!”
李鹤的理智回了笼,他看着美人疑惑的神色尴尬地垂下头,心想自己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耳环……对了他耳环还没还给他……
“你说……奶香小馒头吗?”安静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李鹤受宠若惊地抬起了头。
美人冲他生涩地笑了笑。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李鹤不可能高攀上这样的美人,连李鹤自己都这样认为。
但是李鹤在六年后娶到了他。
李鹤结婚时当然知道姬南泽是男人,但是他当时色迷心窍,又真的珍惜姬南泽,姬南泽在知道李鹤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仍然愿意嫁给他,李鹤感动得要命,他当时觉得男人又怎样呢?姬南泽那么好。
结果就是在新婚夜,李鹤看着姬南泽身下的男性性器当场白了脸,他冲到厕所里扒着马桶干呕,姬南泽手脚冰凉,无措地看着他。
“对不起……”李鹤脸色难看,“但是……我还是爱你的,只是上床我觉得……我需要时间……”
姬南泽不安地绞着手指,向他讨好地笑:“嗯,我知道的……”
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来,李鹤在这个大城市里站稳了脚跟,姬南泽作为家庭主妇一直待在家里,为了讨好丈夫,他一直穿着女装留着长发,生怕自己的男性特征会让丈夫厌恶,但是即使如此,李鹤仍然无法对姬南泽硬起来。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是李鹤揉弄吸吮姬南泽的胸乳与敷衍了事的亲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多年过去,姬南泽仿佛也开始躁动,近半年,只要李鹤回家,姬南泽就会变着法子诱惑他,疯狂向他求欢,李鹤不堪其扰,总以加班为由不肯回家。
而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不能启齿的秘密。
半夜十点丈夫还没有回来,姬南泽不安地坐在客厅中,焦躁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他并不算笨,知道丈夫一直在躲着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十分迫切地想感受到丈夫的关怀与爱意。
说身体不寂寞是假的,姬南泽早年就是卖身维生的酒吧「小姐」,他长得漂亮,即使说明了自己是不允许被插入的男人也没妨碍到那些客人争先恐后地指名他。
长此以往,他虽然不愿,却也被调教成了极为多情的体质。
但是与李鹤结婚之后他就彻底断绝了过去那些污糟的人际关系,除了给李楼上学找关系那一次他去求了一位老客户以外,他一直为丈夫保持着身体的贞洁。
虽然渴望着温存,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渐渐的姬南泽都仿佛习惯了这种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禁欲生活。
只要有亲吻就够了,姬南泽对自己这样说。
可是事情随着李鹤儿子李楼的长大而产生了变化。
李楼是个有点冷淡的孩子,由于姬南泽与李鹤结婚时李楼已经记事,所以一开始他对姬南泽的态度并不很亲近。
叫一个男人为妈妈,李楼哪怕当时只有七岁也知道不对劲。
但姬南泽一心为他们父子俩着想,李楼也不是什么白眼狼,也就接受了这个奇怪的母亲。
李鹤工作忙,又不大关心李楼,所以李楼可以说是姬南泽抚养长大的,两个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李楼的性格让他几乎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但是他对姬南泽却是真切关心的。
不过儿大避母这个事情李楼却好像不大懂,按理说进入青春期的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但是李楼十五岁之后仍然时不时敲响姬南泽的房门。
因为李鹤不愿意回家,所以很多漫长长夜姬南泽都是独身一人的,不过他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会觉得寂寞,他唯一的苦恼就是李楼总是想和自己一起睡。
“小楼,你已经长大了,和妈妈睡不大合适的。”姬南泽也曾经蹙着眉拒绝过,但是少年全当听不懂,自顾自钻进姬南泽的被褥抱住他纤瘦的腰肢。
“有什么关系呢?妈妈又不是女人。”
李楼总是这样说,仿佛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可能。
姬南泽怕过分强调男人和男人怎么样会给李楼留下潜意识的暗示,影响他的性向,便忧愁地叹气默认了儿子的行为。
少年的身体又热又硬,存在感太强,姬南泽背对着他被他搂进怀里,在冬日里也像是一个火炉,每个冬日醒来时,姬南泽会发现自己的脚心被李楼贴到他硬邦邦的小腹上。
而少年晨勃的性器在裤裆下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姬南泽总是面红耳赤。
“妈妈脚冷,我帮你暖暖。”
都是一片孝心,姬南泽甚至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耻。就这样,他和李楼这样别别扭扭地相处到李楼十七岁。
而半年前姬南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是周末,李鹤和同事出差,李楼在家里自习备战考试,姬南泽下午时切了点水果想让李楼吃了休息一会儿再学。
他敲了敲李楼的房门,却没有听见回话,房内的声音隔着门板听不真切,姬南泽却隐约听见一声变了调的模糊泣音,像是在忍耐什么。
姬南泽吓得白了脸,赶忙把门推开,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只见少年的电脑屏幕上正放映着av,里面的巨乳女优翻着白眼被青紫色的性器插得抽搐不已,哭泣的声音应该也是她发出来的,而少年神情淡漠,却是在敞着裤链对着屏幕自慰。
他手中的阴茎颜色较淡,看着很干净,长度粗度却很夸张,比av中那根看起来凶多了,感觉能把那娇小女优捅穿似的。
这凶器被少年骨感的手上下撸动着,硬是硬了,但是好像还是不够爽,少年皱着眉有些不耐。
听到开门声,他浓黑的眼睛看过来,与仓皇的黑发美人对视,他勾起了嘴角。
美人一头黑色长发,遮住了脸部的外轮廓,显得更为柔和,白色的长裙外挂着粉色围裙,一双美眸受到惊吓撑得圆溜溜的,里面仿佛盛着秋水。
多年的刻意伪装使他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比较高挑的成熟女性,美丽又哀婉。
优越的身材让他的胸前隆起一块布料,有一种少妇的丰腴感,而他又那样忧愁,像一朵得不到丈夫浇灌的,无法彻底成熟的干涸花朵。
这是他的妈妈。
李楼未能因黄片燃起的欲望却在直视母亲身体的时候被点燃了,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终于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危险又焦灼的,像一簇簇暗火。
在姬南泽惊恐的目光中,少年的阴茎明显地涨大了,少年紧紧盯着他,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液色情地流出来勾勒着柱身上蠢蠢欲动的青筋。
最后少年对着母亲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到了空中。
姬南泽恍惚看着溅到脚边的白浊,猛然回过神,他慌忙将果盘放到少年桌上就急匆匆离开了,心口「咚咚咚」地跳。
跑回卧室,姬南泽双腿都有点发软,他跌坐到床上,眼前却一直闪过少年那硬挺的性器与充满情欲的双眼。
“呜……”
多年沉寂的性欲仿佛被骤然引起,姬南泽颤抖着指尖掀开自己的裙摆,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
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反应。
姬南泽已经太久没有看过那样粗壮的性器了,李鹤从来没有对自己硬过……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钥匙,姬南泽用红唇叼着裙摆,将手伸下去自渎,但是完全不够,姬南泽的乳头涨得发疼,他疯狂渴望着丈夫能来爱抚自己。
没到高潮就会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哆嗦着身体松开撸动着阴茎的手,姬南泽委屈地哽咽,因为无法疏解的欲望难耐地满床打滚。
李鹤……李鹤……
他无助地呼唤着丈夫的姓名,脸埋在被单上,没一会儿就晕开一大片湿痕。
从那之后像是身体被唤醒,姬南泽总是会难堪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饥渴,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再跟李楼多说几句话,晚上也会将门锁上,面对儿子沉郁的眼神,姬南泽只能羞愧地移开视线。
……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也不回来吗?”
等到了十一点,姬南泽终于忍不住了,他哭着给李鹤打了电话,李鹤听见他的抽泣声,心脏也一阵阵发酸。
李鹤十一点半的时候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姬南泽抱了个满怀。
“今天小楼去朋友家住了,你可以抱抱我吗?”
黑发的美人眼角湿透,美丽得令人心惊,如果不是木石,大概都会被他打动,而美人的丈夫推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
李鹤话还没说完就被姬南泽吻住了,他柔软的舌尖急促又慌乱地往男人的紧闭的唇齿中去钻。
男人一时怜悯松开牙关,姬南泽的舌尖钻进去,无望又疯狂地去勾缠他那无动于衷的舌头,男人不配合,他就吻得更深,泪水溢出眼角流到他二人交缠的唇齿间,又咸又涩。
无情的丈夫最终还是以一种不可违背的力道推开了他,姬南泽的心仿佛被揉碎了,酸得让他想吐。
然后他卑微地竖起一根手指,作为一个妻子哀求他的丈夫宠爱自己:“就一次,就再试一次,好吗老公?就一次,不行的话我再也不提了……”
李鹤也很想爱他,于是点了点头。
卧室里,姬南泽拼命用手去爱抚他,去撸动他的性器,但是没有用。
姬南泽将裙子解了一半只露出白皙的胸乳,他满脸的泪痕,讨好地向李鹤笑:“我用胸帮你好吗?你不会看见我的那里的,如果只是这样,我和女人也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李鹤看着灯光下美人的胸乳恹恹地垂下眼,姬南泽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美的,但是李鹤却无法忘记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长着阴茎,和自己一样的阴茎。
李鹤又想吐了。
姬南泽的瞳仁看着李鹤难看反感的神色开始摇晃,他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勉强地笑起来:“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然这样?”
姬南泽背过身跪在床上,他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丰满白皙的臀部,他声音颤抖:“这样,你从身后肏我的腿,这样你也看不见的,你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能硬起来,把我当成别人都可以……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
姬南泽已经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下贱地向自己的丈夫求欢,他失控地叫喊起来,李鹤从身后将他的裙摆放下来。
“对不起……”
李鹤从床上下去,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这几天不回来了……我们冷静一下吧。”
“不许走!老公!你不许走!李鹤!”
姬南泽歇斯底里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温馨的小夜灯碎裂,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光亮消逝,如同他们之间那所谓的感情。
“你要是走我就出轨!李鹤!”
回应姬南泽的是家里防盗门关闭的声响。
姬南泽表情空白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感觉很冷,但是连伸手抱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防盗门再次开启,姬南泽看着窗外麻木地眨眼,然后房门也被打开,床面塌陷,有人在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姬南泽听见那人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唤他:“妈妈……”
姬南泽的眼神空洞,然后他突然转过身与少年吻在一起,湿热激烈的吻在填补着内心的空虚,少年压在他身上,姬南泽情不自禁地伸手攀附上去,少年的身体滚烫,仿佛能温暖他僵冷生锈的身体。
“抱我,谁都可以,抱我。”
姬南泽的红唇颤抖,少年拥住他,两人紧紧相贴,他拉开姬南泽裙子的拉链,手掌包裹住他柔软的胸肉。
“早该这样了,妈妈。”
猛烈到甚至有点疼痛的爱抚,不同于丈夫的敷衍,姬南泽现在才发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人,他的乳尖被李楼凶狠地咬在齿间研磨吸吮,臀肉也被大力地抓揉。
很莽撞的动作,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热情,少年用舌尖凿弄他的乳孔,含糊出声:“妈妈为什么没有奶呢?”
少年喝不到奶仿佛失望一般要抬起头,姬南泽慌忙又将他按回去:“小楼乖,用力吸,妈妈会有奶的……”
李楼的笑声从口中溢出,他听话地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另一边的乳尖也被他用手掌推过来,他将姬南泽的双胸聚拢,唇舌同时挑逗两枚熟红茱萸。
奶子被吮吸着,像是在被谁疯狂渴求,在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满足感中,姬南泽仿佛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他温柔地揉弄着少年的头发:“啊……小楼……嗯……多多喝奶才……才能健康长大……”
他奶头乳肉都被吃肿了,少年松口时那两颗乳尖湿漉漉的,红得像要掉下来,大到少年用指尖一碰姬南泽就打哆嗦。
然后李楼顺着他的乳沟往下舔,舌尖在他脐眼绕圈,痒得姬南泽不住抖腰:“小楼……嗯……”
李楼分开姬南泽的双腿,钻进他的裙摆,姬南泽又白了脸,他用脚踹少年的肩:“别看……那里不好看……”
丈夫的推拒让姬南泽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恶心至极,以至于十分恐慌李楼也会厌恶自己。
而李楼给他的回应是拽住他的脚腕往旁边扯,少年强行掰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张开嘴将他水红色的阴茎一吃到底。
太久没有获得这样的刺激了,几乎是娇嫩头部被嗓眼夹住的一瞬间姬南泽就哭着射了出来,少年笑了一下,牵连着喉口也在颤抖,然后他将白浊吞咽下去,没有放过这可怜可爱的性器,仍然坏心眼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冠状沟。
“不可以……我刚刚才呜……小楼!”
姬南泽还处于不应期,大腿都在打颤,而少年的粗糙指腹细密刮磨着他的腿根,甚至还似有若无地往上蹭到他的囊袋。
又被吸硬了,姬南泽茫然地用手捂着红唇,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少年带来的快感:“呜……太深了……不可以……嗯呜!”
“妈妈可以的……”李楼本来深不见底的眼眸亮起来,他一只手飞速撸动着姬南泽的柱身,只用口腔包裹住那上翘的头部,配合着姬南泽急促的呻吟声嘬吸舔舐。
在姬南泽脚背绷紧又要高潮时,李楼起身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用食指堵住那翕张的小孔,甚至试图将指尖往里面戳。
姬南泽小腹猛烈抽搐,被快感吊在高空下不去,情潮的时间被强制延长,姬南泽感觉身体的肌肉都快要不受控制,他只是抽搐着,像是一件脱了水的衣服。
“让我射……呜呜呜……小楼……呜……”
少年悠哉地用指尖戳弄着那糜烂的小孔,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挣扎的双腿:“妈妈现在在被谁肏?”
姬南泽双眼模糊,哭着叫喊:“小楼,妈妈在被小楼肏!”
“以后妈妈不用再向那个废物发骚了,我会满足妈妈的,知道吗妈妈?”
“……知道!”
少年松开手指,姬南泽一挺腰终于射了出来,但是因为憋了太久,精液只能委委屈屈地一股股地冒出来,那翕和的小眼蠕动着,吐出一口口白浊。
“妈妈这里也可以产奶呢。”少年笑道。
姬南泽连续去了两次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急促地喘息,本来冰凉的身体彻底热起来了,他一身白皙皮肉都挂上一层糯粉。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少年跪在他身前将他的双腿并拢扛在自己左肩,掏出了自己那根曾令姬南泽心旌动摇的粗硬性器。
“妈妈满足了,现在到我了。”
视线摇晃着,柔和的月光朦胧透过窗帘稀薄地撒到房间内,眼睛适应了极致的黑暗,那微弱轻飘的光芒都变得亮眼。
姬南泽张着红唇,月光在地面撒下一片银辉,反射着那夜灯的玻璃碎片,五彩琉璃一般的光彩铺到他眼角,像是不规则的彩绘。
长发的美人双手揪着床单,被顶撞得从床头移到床尾,少年额头的汗珠从鬓角滑落打在美人线条紧致优美的小腹上,滚烫得像一滴蜡油。
少年的吐息和身体都仿佛冒着热气,他年轻力壮又野心勃勃,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名义上母亲的那双白嫩长腿扛在肩头,像是两条锁链将那双腿并拢到不留半点空隙,然后他侧头将连绵的吻印在母亲细瘦的脚腕。
他那根青涩却勇猛的阴茎插在母亲隐秘细软的腿心,碾压着进出,狠狠磋磨着身下人那没出息的囊袋与性器,那熟红的性器顺从地吐着爱液,将二人交合的位置搞得水声一片。
腾出一只手往姬南泽的小腹处一卷,李楼将手掌伸开凑到他眼前,指缝处黏连的银丝浊液带着腥甜的味道,李楼将这些淫贱的汁液尽数抹在姬南泽的侧脸与颈侧。
“妈妈,这都是你流的水,好骚啊……”
少年近乎侮辱式的言语与动作将他身下饥渴的美人牢牢钉在了这一方床榻之间,美人羞耻地失声痛哭,他却变本加厉地弹了一下那肿胀到极致的骚艳乳尖。
“不要这样……呜!小楼……我受不了……唔……对妈妈呜,温柔一点……”
年轻的母亲像是一块水豆腐,上下都在哀哀切切地流着水,被太多人开发过的身体与多年的空旷让他此时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摸一下都会软了身子开始夹腿扭腰的骚货。
李楼都不用刻意讨好他,少年的一个直白眼神都能让他捂着脸颤抖身体。
比少妇更加诱人的是没能被丈夫满足的少妇,兼具着丰腴的充满肉香的身体与羞怯又放浪的风情。
姬南泽被越做越猛的少年顶弄得头脑发热,少年的精力与热情仿佛没有尽头,他感觉腿心都快要着火,少年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没有丝毫的留情。
明明该愤怒伤心,但是姬南泽却只感到饥渴身体终于被使用的满足感与快意,他甚至主动捧着自己的双胸开始摇晃,配合着少年的冲撞狠狠掐紧自己的奶尖露出甜腻的笑。
“快一点……小楼……嗯呜!对……你可以……尽情肏,妈妈……”
皮肉相击的「啪啪啪」声音填满房间不绝于耳,淫糜至极,床单随着二人疯狂的动作而被逐渐抽出,在李楼暗炙着眼神又一次的冲撞中,姬南泽瞬间失重,被顶出了床面。
他的长发萎靡于地面,像是生长蜿蜒的海藻,上半身有一半都掉出了床,脑袋悬在半空中,恰好被彻底掉落的床单蒙了一脸,本就艰难的喘息更加窒闷。
看着摇摇欲坠的狼狈母亲,李楼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像是要硬生生将他肏死在床上。
头脑因为供血不足与窒息而飘飘欲仙,身体却因为快感而生气勃勃,姬南泽晕眩而迷茫,耳边也似蒙了一层纱,鼻腔都快要嗅到铁锈味,像是被抛到缺少氧气的云端。
他的手臂无助地在空中挥舞抓挠两下,被少年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十指交握,两人滚烫的手心相贴,仿佛感到了心跳的鼓动。
失去束缚的双腿软软地从李楼肩头落下,少年身体前倾,令姬南泽彻底失去平衡,两个人重叠着一起跌下床面,柔软的床单垫在他们身下,他们双手交握,赤裸的身体纠缠到不分彼此。
地板是冰凉的,他们紧贴的皮肉却潮湿而闷热,暧昧而黏稠。
两个人平日里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清冷模样,滚在一处交颈时却热情到极点。
姬南泽呆呆地躺在地上,尚未从晕眩感中缓解,少年那热情的唇齿却已经再次袭上他的胸乳,随后他那半硬的水红阴茎也被强行裹入一个紧致高热的甬道,疼痛令他更加情动,他能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酸涩,已经快失去控制的性器又开始吐水。
他的哭声虚软无力,双手被少年握着压在发间,最过激的反抗也只是如同脱水的美人鱼一般挺动一下腰身,却反而将自己送得更深。
少年把他完全罩在自己身下,吸吮啃咬着他的奶头,同时身体迅速地起伏,他每一次狂浪的动作都让身下美人抽搐着身体双眼翻白,舌尖早已经收不回去,软趴趴地耷在唇角濡湿那颗诱人小痣。
涎水打湿了床单,姬南泽几乎失去意识,剩下的只有求饶逃生的本能,他想挣扎却又没有力气,于是只能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倾轧,可怜兮兮地无声痛哭。
仿佛妄图向天敌示弱来求得放过。
他此时的面容体态比李楼之前看的av女优都要色情淫荡。
完全掌控身下人的快感令李楼不知今夕何夕,姬南泽越脆弱狼狈他就越兴奋,想要彻底搞坏这个总是随处发骚的表子。
他从未如此肯定自己做下的决定,那就是不管怎样,他都要与这个人紧紧相连。
哪怕不是永远,但是起码今夜,这个人会完全属于自己。
在如此不知节制的征伐中,姬南泽丧失控制力的马眼在少年体内射出精液之后竟然淅淅沥沥地失禁了,他没有意识,也不知道羞耻,只是没精打采地抽噎着,长发凌乱贴在他颊面,充满了凌辱感。
“呜……放过我……不行了……”
终于得到满足,年轻英俊的儿子喟叹一声将姬南泽拥进怀中,含笑又低沉沙哑的声音闷闷响在他耳边。
“妈妈,我在你腿间成为了男人。”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骚货。”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一直在厮混,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寸都留下了他们母子相奸的痕迹,多年的空虚完全被填满,姬南泽扶着桌沿喘息。
“小楼……我得做饭……听话……唔!”
唇舌一被攻占姬南泽就不会再口是心非,李楼心满意足地捞起他瘫软顺从的身体放到桌上又开始品尝。
自从跨过禁忌之后李楼就再也没有顾虑,他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姬南泽身体的每一寸,从脚尖到发丝,姬南泽着实完全被这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儿子玩透了。
李楼吃个水果都要姬南泽在唇间咬碎了再渡过来,像个年幼的牙齿没有长齐却又贪吃的孩童。
“妈妈……喂我。”
只要他叫姬南泽「妈妈」,姬南泽就无法拒绝他,哪怕喂的是姬南泽自己的身体。
“你冷静些了吗?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李鹤五天后打来电话,李楼漫不经心地接起,然后继续捏着母亲的下巴吃他的软舌。
姬南泽因丈夫的声音清醒了片刻,但是下一秒又被儿子揉捏自己臀肉的动作搞得娇喘连连。
他眼中水色盈盈,两腮生粉,之前那种哀切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鲜妍欲滴的娇艳。
他拿起手机,纵容李楼在他侧颈厮磨,他揽着少年的脖颈忍住呻吟,柔声对丈夫开口:“没关系的……嗯……我已经,不在意了……”
李鹤听见妻子温柔又甜软的声音,本来有点消失的感情又开始重燃,他内疚地垂眼:“我那天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很爱你,当初……”
李鹤在电话那头开始回忆往昔,姬南泽趴在沙发上塌下腰肢,对着李楼翘起自己的屁股,嗔怒又包容地转头看了黑着脸的少年一眼,他撩起了自己的裙摆,无声地做口型:“别那么凶,又没饿着你。”
“跟他废话什么。”少年还是不满,狠狠抓了两下姬南泽这几天已经被他玩得酥软的臀肉,然后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他股缝夹紧开始抽插。
姬南泽被他顶得往前蹿,李鹤听见隐约的「啪啪」声响有些疑惑地询问姬南泽发生了什么,姬南泽大惊失色,赶忙竖起一根食指压在自己唇前示意少年保持安静。
他往前爬了两下想暂时脱离少年声响过大的玩弄,对着手机仿若无事地开口:“啊?什么声音,我没听到呢……”
他话音未落,李楼在他身后挑了一下眉,掐着他的腰又将他拖了回来,然后变本加厉地在他股间顶撞,姬南泽睁大眼睛,慌乱地捂住手机的话筒,他咬着呻吟声,有些哀求地看着少年。
“你乖……一点……不可以的……”
李楼看着他忧伤的目光“啧”了一声,暂时老实了下来,只是指尖还散漫地在他小腹上打转。
姬南泽战战兢兢地松开手,对着手机回话:“没事的老公,刚才好像信号不好。”
“这次出差我会早点回去。”两人又说了几句,回忆让李鹤的心软下来,他道。
姬南泽却皱了皱眉,不大高兴,反而有些迟疑:“老公你不用担心我的,还是工作比较重要,我自己可以的。”
“再说了……还有小楼呢。”
李鹤闻言有点尴尬,这是第一次,姬南泽没有催他回家反而大度地让他工作为重,拉不下脸再说什么,他无奈点了点头:“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对了,李楼在吗?让他接一下电话。”
姬南泽有些惊讶地答应了,将手机递给李楼,毕竟丈夫以前可从来没有关心过小楼。
李楼似笑非笑地接过电话:“喂?”
“照顾好你妈妈。”就这一句话,命令一样刻板。
李楼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不知道李鹤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说这个话。
他手上闲散地掐了一下姬南泽的乳尖,带着类似于奸夫对人妻说“喂,你老公叫我照顾你哎”一般的戏谑感,换来美人羞恼的一眼。
“嬉皮笑脸什么,听见没有?”李鹤向来讨厌这个儿子,听见他不尊敬的态度更是烦躁。
“听见了,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少年的话语意味深长地停顿,他将令父亲心心念念的母亲揽进怀中,揉弄他的乳肉,预料之中地听见他小猫儿似的呻吟。
电话终于挂断,姬南泽没好气地轻轻推了一下李楼:“你长大之后坏心眼也多了,没有小时候乖了。”
“小时候也不能让妈妈爽啊。”少年笑着将母亲搂回胸前,亲吻他细腻的脸颊,“好了妈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
李鹤出差回来后难得的没有被妻子纠缠,他看着妻子那张越发娇艳的脸,心想以后早点回家也没什么,晚上一直分居总是不大好。
但是当他提出以后会和妻子同床睡不再逃避时,妻子的表情却耐人寻味。
“嗯,这样啊……”姬南泽捏紧裙边,视线游移开来让人摸不清焦点,怎么看也不是开心的反应。
李鹤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温柔地上前抱住他:“还在因为我那天拒绝你而不高兴吗?”
姬南泽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焦虑地咬了咬指尖。
今晚吃不到小楼了……怎么办,好想要……
入了夜,李鹤抱着妻子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胸乳好像更加丰满,屁股也更软了,在黑暗中不经意的触碰摩擦总让他心猿意马,于是他舔了舔唇面,将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裙。
姬南泽吓了一跳,却是匆匆忙忙将丈夫的手摁住了,小楼说过的,自己不可以再向丈夫发骚了,不然他会生气的。
“老公,太晚了,我累了。”姬南泽将丈夫的手从裙底抽出来,背对着他将脸埋进被褥。
反正你又硬不起来。
姬南泽暗自撇了撇红唇,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儿子那年轻又滚烫的躯体与热情的顶撞,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嗯……好想要……
李鹤讪讪收回手,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妻子已经潮红着面容湿透了裙摆。
凌晨两点,李鹤陷入深度睡眠,呼吸声平稳而安静,他的妻子却软着腿悄悄从床上下去,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楼……”
推开儿子的房门,少年没有入睡,在灯光下,他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坐在床头冲他饥渴的母亲晃了晃身下硬挺的粗壮阴茎。
白色睡裙瞬间落下堆叠在脚边,年轻的母亲眼眸中都是难耐的情潮,赤裸着玉白身体抬脚向少年走去。
少年抱住他将手往下一捞握住他湿漉漉的性器,看着母亲昳丽的面容与骚动的身体,他愉悦开口:“妈妈没有对那个人发春呢,我会奖励妈妈的。”
“他是废物……妈妈想要的只有小楼……”
本来忠贞的妻子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这却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李鹤最近不知道想通了什么,天天都准点回家,这可苦了姬南泽,白天李鹤是不在,但是李楼也要上学啊,他总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到儿子的房间。
少年却是肆无忌惮,嘴角一勾,竟是买了一瓶安眠药回来。
自那天之后姬南泽每晚都会给疲惫的丈夫煮一杯牛奶,然后在丈夫熟睡之后,他会光明正大地去和儿子偷欢。
一次最过分的,少年直接摁着姬南泽在李鹤身边做了一场。
那晚李鹤的药效发挥陷入沉睡后,姬南泽正准备去找李楼,结果一抬眼就看见少年竟然直接推门闯了进来,他不解其意地瞪大眼睛,结果下一秒就被少年强行摁着腰压在了床上。
他隐约意识到李楼要做什么,吓得花容失色,疯狂挣扎起来,压低声音呵斥他:“不可以小楼!这个真的不行!”
“凭什么我要一直躲着?我就要在他面前肏你,妈妈,你是属于我的。”
少年的瞳仁一向幽深,看人的时候无端显得偏执,他见身下美人挣扎得厉害没有半点欲拒还迎的味道,只感觉心中的阴暗面越发扩散。
他用了真力气,阴沉着脸掐着姬南泽柔软腰肢将他拎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一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多年居家的人妻自然无法抵抗年轻力壮的儿子,因为近些时日的调教,他的腰甚至自觉地往下塌,将屁股翘得更高,意识到自己淫荡的行为后,姬南泽羞红了脸,又挣扎了起来。
不过他完全受制,挣扎起来看起来跟扭腰晃屁股勾引人没什么区别,少年被他蹭得起火,撩起他裙摆狠狠往他臀肉左右扇了两下。
清脆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两声惊雷,姬南泽顾不得羞耻,赶忙扭头去看丈夫的反应,可是殊不知他这一眼落在他身后的少年眼里却是直接踩了雷。
“你还惦记他是不是?妈妈,明明现在是我在肏你!”
李楼将狰狞性器戳弄着姬南泽的脆弱囊袋挤入他腿根,身体压低,李楼一手按着他手腕一手去扯他的衣襟,睡裙的衣领本就宽松,少年将他的双胸从衣襟里掏出来,姬南泽呜咽一声,赤裸的胸乳卡在衣领外面,倒显得更加丰满。
硬挺的乳粒被抠弄亵玩,少年腰肢挺动,垂头狠狠叼住了他的红唇,将舌头挤进他狭窄高热的口腔。
李楼带着怒气,于是身下每次抽插都刻意地狠狠磋磨碾压着姬南泽脆弱的卵蛋,让姬南泽腰肢酸软双腿颤抖,他的乳孔也被玩得又痒又痛,他想哭吟,却又被少年的舌尖狠狠堵回来。
姬南泽的身体被愤怒的儿子顶得不断晃动,连床榻都发出「吱呀」声,李鹤在睡梦中感觉像是坐在一条摇晃的小船上,还仿佛听见了妻子的哭声从湖底传来。
他的手往旁边无意识抓了一下,竟然真的抓住了姬南泽因为情潮而汗腻的胳膊,姬南泽听到丈夫的动静,明明是崩溃的,结果身下双腿却是夹得更紧,水红性器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李楼看着李鹤抓着姬南泽不放手,嫌恶地将他掰开,然后他拎着姬南泽的腰肢让他正对着自己的丈夫,甚至反手抬起了他的脸让他直视李鹤沉浸在睡梦中的面容。
“很兴奋吗妈妈?被他一碰你就射了?那来,直接射他脸上。”
“和儿子偷情,然后把偷情产生的爱液溅到丈夫脸上,多刺激啊妈妈?”
少年舔舐他的耳廓,舌头如同性交一般在他耳道中抽插,让姬南泽头脑昏沉,他瞪大眼睛,泪珠不断滚落,负疚感与羞耻感让他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但是少年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少年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强行掰开他的大腿,让他对着丈夫的脸门户大开,少年的性器顶着他的囊袋,一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抠弄他的马眼,一手揪着他的乳尖。
过激的快感被耳中水声搅得更加混乱,姬南泽眼前一白,最终还是哭喊着将白浊射到了丈夫的脸上,抽泣着一声声呢喃着“老公对不起”,他的腿根痉挛,被少年的手掌用力拂过。
“做得很好,妈妈……”
然后少年将姬南泽推倒,骑在他身上再次将他玩到失禁。
床单都湿透了,而无知无觉的丈夫只是在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舔了舔唇面上妻子的白浊。
这次之后姬南泽的底线再次被压低,仅剩的愧疚感都消减,有时候李鹤一个转身的功夫他都会缠在儿子身上和他吻作一团。
甚至三人坐在一起时只要姬南泽情欲升起小腹麻痒,他就会舔着唇角在桌下用脚去踩少年的裤裆。
在丈夫面前偷情的快感让这个饥渴的人妻格外沉醉。
而周六李鹤在家时,姬南泽会借着去超市采购的名头出门,实则却是与翘了辅导班的儿子一起去情趣酒店。
他被少年打了乳环,做爱时少年只要一勾一扯他的乳环,姬南泽便会吐着舌尖笑起来,实实在在是个彻头彻尾的表子奶牛。
可怜的丈夫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妻子的睡裙多了几件,性感又漂亮,有的胸前镂空,有的短到露屁股,丝绸缎面的,摸起来很舒服,而妻子却从没在自己面前穿过。
他只知道妻子越来越漂亮,吐息之间都仿佛是甜腻的,一抬眼皮就带着颓艳风情,仿佛时刻都在诱人侵犯。
但是妻子还是那个妻子,会温柔笑着对着他说欢迎回家;无论多累都会在睡前给他煮一杯热牛奶;会亲吻他的脸颊唤他老公;对待他的儿子比自己这个亲生父亲都尽心尽力,为了儿子的功课可能整整一天都会待在儿子房间里监督他学习……
只是他没再有机会看过妻子的身体。
当然不能看,因为他的妻子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连乳环都嚣张地没有摘掉,只为了方便李楼时刻把玩。
……
这样又过了一年多,李楼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为了能和母亲时时私会,他没有住宿舍,还是赖在家里。
李鹤听到他的决定皱了眉:“你一个男人,上了大学还离不开家?成何体统!”
他身边面容秾艳的妻子桃红眼尾一抬,指尖抵着红唇笑起来,声音黏糊糊的:“有什么呢?我也不舍得小楼离开家……”
姬南泽和李楼交换了一个滚烫的眼神,在李鹤愤然离开说今晚不回来后直接滚上了桌面。
“你要是在大学里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就不要妈妈了?”亲吻的间隙,姬南泽搂着少年的脖颈也有了点哀伤的情绪,他和少年毕竟是见不得光,少年又哪里会陪自己一辈子。
少年热情地扒掉他的衣裙去吃他的奶子,闻言停下动作,认真地开口:“不会的。我只喜欢妈妈。”
看到母亲怀疑的目光,他甚至补了几个毒誓。
姬南泽于是勉强安下心来,只是多少存了点想法。
后来一个暑假,李鹤出差,李楼也要去国外跟随导师做项目,他便被独自剩在了家里。
姬南泽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李楼要去一个多月,而他仅仅两周就已经快要发疯。
他自从结婚后便做了家庭主妇,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时便格外无事可做,只能瞎想,他一会儿想李楼越来越优秀离自己越来越远,一会儿想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会不会色衰爱弛。
同时他身体又被李楼玩熟了,李楼向来把他喂得很饱,就算玩放置py等着姬南泽向自己发骚也从没有让姬南泽旷这么些时日。
即使李楼每晚都会远程跟姬南泽搞视频性爱,却也是远水止不了近渴,按摩棒抵着腿心,飞机杯套着阴茎,手上揪着乳环,姬南泽高潮时却是越来越委屈。
他想要活生生的东西,而不是这些死物,但是视频那头的少年却好像完全不懂他,只是给他网购更多的情趣用品,阴森森地叮嘱他:“不要出轨,妈妈。”
姬南泽既委屈又气愤,想把按摩棒砸到屏幕上把少年的脸砸烂,可是他又怕少年真的对自己厌倦,毕竟他也年纪不小了,要是不够温柔怎么留得住年轻小伙子,所以他只好忍着坏情绪对着视频更加淫荡地翻着眼白潮喷。
在这个美艳熟妇身体与心灵都格外空虚的时候,一个人敲响了他的家门。
那时候姬南泽正因为情欲无法疏解而用跳蛋刺激着自己的阴茎自慰,但是却迟迟到不了那个点,听见门铃声他吓了一跳,却因为被差点发现的隐秘快感而直接高潮了。
被暂时满足,他迷蒙着双眼无意识勾起唇角,回过神后他草率地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下身便放下了裙摆去开门,他心想可能是过来查天然气的老王。
结果门打开竟是一个英俊阳光的青年,看着跟小楼差不多年纪,只是气质迥异,挑染的红毛在阳光下颜色鲜艳,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反射出光彩,他看着姬南泽嘴角一勾,活像是青春校园片中的坏小子。
姬南泽刚刚才自慰过,此时身体还是热的,头脑也充满颜色废料,看到这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把目光往他牛仔裤裆部那个鼓包处扫了一下。
很大……
下一秒姬南泽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在心里震惊地唾骂自己到底是有多缺男人,怎么会对着陌生人就发春,更何况他看着跟自己儿子还差不多大。
不管哪里都差不多大……烦死了,自己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
姬南泽羞耻得两颊滚烫,将门往外推了一点,让自己的身体半挡在门板后,扒着门框,他努力露出一个属于长辈的温柔笑容:“……有什么事吗?”
“阿姨你好,我是江越星,替李楼来拿资料,他在国外不方便取,他的老师让我帮忙。”江越星弯起眼睛,仿佛完全没发现面前少妇的异常。
“哦,这样啊,麻烦你了,同学你进来吧。”姬南泽听到他认识儿子后没了其他想法,作为一个母亲热情地把他迎进来,“你是小楼的朋友吗?”
“啊,对,不过李楼平时在学校里可受欢迎了,我把他当朋友是真的,不过在他那边我可能排不上号吧。”
姬南泽转身给江越星倒水,听见江越星在自己身后开口。
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捏紧了,本来面容红润的美人仿佛苍白了些许,他声音迟疑:“是吗?”
他将水杯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见少年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强笑起来坐到他对面,一双美眸刻意地睁大,显出好奇的模样:“小楼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呀?”
江越星翘着腿拿起水杯,隐晦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抬眼向貌美的同学母亲看过去,又是一副十分单纯开朗的样子:“对啊阿姨,我感觉您一定会成为最年轻的奶奶哈哈哈,毕竟追着李楼跑的女孩子可海了去了。”
姬南泽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绞着手指,心想李楼应该不喜欢女孩子,但是……自己不也是女性的外貌出现在他面前,李楼也不一定就不喜欢……
不可以的,李楼不可以和女孩子结婚,这对那个姑娘对自己都不道德。
想到这里,姬南泽又冷静下来,他想对啊,他可不能由着李楼去欺负人家好好的姑娘家,他既然和自己滚到一起了,那他就没有和女生结婚的权利了。
“啊不过,咳咳咳,有不少男孩子也追着李楼跑呢……”江越星托着下巴戏谑地观察着人妻那百般变化的神色,悠悠补了半句。
这下子姬南泽脸色彻底白了。
少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很疑惑地开口:“阿姨看着怎么不大开心呢?”
“您不为自己的儿子受欢迎而感觉骄傲吗?还是说……您根本不想您的儿子找到对象?”
姬南泽仓皇地掀起眼帘,红唇颤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好一副可怜又动人心弦的模样。
江越星伸手勾绕他颊边一缕发丝,笑得很纯粹,没有半分阴霾:“阿姨您的丈夫一定很宠爱您吧。”
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忽然转移了话题,姬南泽却还是松了一口气,将脸往旁边侧了侧避开他的逼视:“没有那回事……”
“哦,这样啊,那奇怪了,您知道吗?您的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子甜甜的骚味儿,活像是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如果不是您的丈夫在滋养您,又会是谁呢?”
少年明明那么开朗地笑着,说出的话却那般不堪,姬南泽涨红了脸,羞愤得想甩手给他一耳光,但是实际上他却难耐地夹紧了裙下的双腿。
少年恶劣的话语和那戏弄的目光,无疑在向他暗示着什么,让这位骚浪寂寞的熟妇已经开始起了反应。
“你……什么意思?”
他欲语还休地掀起眼睫,眼神中像是盛着春水,明明已经期待得不行了,却还强撑着那么点欲拒还迎的姿态。
江越星看着他那衣裙掩饰不住的妖娆曲线与勾人眼神,欣然决定配合他的贞洁戏码,他将手机拿出调出一段视频。
视频中戴着口罩的美妇穿着水手服和英俊的少年走入情趣酒店,少年还揉了一把他丰腴的臀肉。
“哼……这是李楼和您吧?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是母子乱伦的关系呢。”
看着这段视频姬南泽又想起那夜的疯狂,性器又开始吐水儿了,他记得的,那晚李楼想玩情趣,裙子短得要死,他一直拉着裙底走路生怕走光,结果因为过分紧张和周围人的视线,他在路上就忍不住泄了一次。
后来……那件衣服被李楼在床上撕烂了……
回过神,看着面前江越星那张扬的笑容,姬南泽心想这就没办法了,他可是被李楼的同学抓到了这样致命的证据啊,这要是曝光出去,他和小楼就都完了,所以,他做出什么妥协都不为过……
对,他只是被逼无奈……
姬南泽齿尖咬上红唇,身体已经开始发软:“别说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江越星体热,在夏日里没一会儿就感觉手心微汗,他顺手抓着桌上的毛巾擦了擦,结果却沾上了一手白浊,他向美妇看过去,果然瞧见他躲闪的神色。
看来在他来之前就在自己玩儿啊,果然不愧是能跟自己亲生儿子滚在一起的表子……
轻敲指尖,少年灿烂地笑起来:“阿姨,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看,也散散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