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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1 / 1)

令彩逸是被一巴掌扇醒的,他脑袋还没有清醒,就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哼叫着。

孙二皱着眉看孙三的行为:“你干什么非要把他弄醒?”

孙三边解开令彩逸腿上的绳子一边说:“不弄醒跟奸尸有什么区别,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喊出声的。”

孙二也不管他,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观察着附近。

令彩逸听了一激灵,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被姐姐的心腹引去见一个人,半路上他觉得有问题想走,就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这。

令彩逸感觉到腿上有一只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他当下抬腿向那人腿间踹了过去,可那个人反应更快,一只手就握住了自己腿,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顶着舌根,让他一句话说不出来。

孙三一巴掌扇过去,令彩逸的脸又红又肿,被扇的偏过头去,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突然腿下一凉,自己的外裤被撕扯开来。

令彩逸更加剧烈的扑腾着,奈何双腿被人抓着强行打开,甚至对方一拉就会更加贴近对方,现在自己只剩下里裤,令彩逸觉得羞辱极了,他想要呐喊着,确只能发出呜咽声,好似在求饶,双眼漫出无尽的泪水,他觉得,死也比现在舒服。

“他奶奶的。”孙三又一巴掌扇过去:“你老实一点,你我死前还都能舒服一场。”

果真听了他的话,令彩逸不再逃脱着,反而平躺着,好像是任对方做什么去。

孙三见此情景,果真心里舒服了:“你要早这样,也不用挨那几巴掌。”

孙三果真放开令彩逸一条腿,去解开他的上衣,同时还不老实的凑先令彩逸的脸,猥琐点闻了一下:“你真是比女人还香啊。”

令彩逸缓慢抬眼看着孙三,忽然抬起自由的一条腿,狠狠的向孙三腿间踹过去。

“咔嚓”好像有什么碎掉的声音。

孙三瞬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疼得甚至说不出一句话,缓了两息,一声剧痛的哀嚎响彻天迹。

孙二一听,立刻赶来,就见令彩逸光着一双腿滚进了急湍的河里。

孙二跑到孙三跟前:“怎么回事?”

孙三已经疼的没办法回答,甚至眼前发黑,马上就要晕过去。

孙二见此,又问:“你没把他手解绑吧?”

孙三这才摇着头。

孙二想着,既然手不能动,河流又这么急,他嘴巴还捂着,该是活不下来的。

因钰留一道人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下手,于是沿着河流在找,远远就见一身红衣的人从前面漂过来,几息的时间,人已经到了跟前,因钰留清晰的看见令彩逸还摇着头躲避着水花,甚至嘴里还塞着不知名物体。

根本来不及思考,因钰留已经扑进水里,抱住令彩逸一起漂走了。

师爷思路清晰,立刻留下一波人沿着河流向下找两人,另一波人向上抓人去。

令彩逸视线不清,脑袋已经发昏,他想,也就这样了,总比被人糟蹋了强,但是朦胧中感觉有人向自己冲过来,下一刻,嘴里的异物被取了出来。

令彩逸明白,自己有救了。

因钰留在河流中奋力举起令彩逸,急流让两个人都有些无从下手,因钰留只能抱着令彩逸让两人不会分开,两人也是好运,流进了唯一的支流,水速变慢了,因钰留用尽力气将令彩逸送到岸上,两人在岸上都筋疲力尽的喘息着。

令彩逸望着黑暗的月色,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令彩逸借着月光偏头去看因钰留,他想把这个人的样子记到永远。

岸上都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河流的声音,才慢慢有了彻底活过来的安全感。

令彩逸扶着地,站起来,弯腰伸手去拉因钰留,等因钰留随着令彩逸的手起来之后,令彩逸弯起嘴角,轻声说:“谢谢。”

令彩逸盯着因钰留,目光烔烔。

这句谢谢相当的郑重,让因钰留有了满满的自豪感,可嘴上还是说着:“不客气。”

因钰留看了一眼周围,他们应该是漂到了京城外,周围全是田地,大概往前不远是一处村庄。

令彩逸现在光着腿,虽然有里裤,但是在因钰留面前总是感觉羞耻的。

此时因钰留也注意到令彩逸的腿:“你的腿……”

话还未说完,令彩逸就急忙说着:“我没有被侵犯。”是出于维护自己的清白,还是不想让对方误会,只有令彩逸明白。

“哦,好的。”因钰留没料到对方这样说,之后老实说完之前的话:“我是说,你的腿受伤了,得找干净的水清洗一下,小心感染了。”

之前在河流中翻滚着,腿上早石子或什么都划伤了不少,令彩逸也没料到对方只是关心自己,不免更加倾心与对方。

因钰留在周围田地里找到一个小棚,应该是农家为方便在地里农作建立起来的,此时也是方便了两人。

因钰留在小棚内果然找到了一桶水,那个水可能是农家自己用来喝的,不过现在用来清洗也不错。

因钰留人令彩逸坐在旁边极其简陋的床上,那个床其实只是一个一边是一个木桶,另一边有两个腿,上面一个木板,再上面是一些稻草。

令彩逸坐在上面,因钰留让他抬起两条腿,拿着木舀从上面开始往下淋水。

一双白皙的长腿,所有磕痕划痕都显得异常清晰,当水接触的时候,一双腿轻颤了一下,水流自上而下布满双腿,带着一种凌虐美,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因钰留现在没有心情欣赏,哗哗几舀水下去,直到令彩逸腿都没力气举起来了,才停止。

虽然已经入夏,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是湿地,再加上冷风一吹,好像酷刑一般。

因钰留率先将身上衣服脱了去,这个举动倒是吓坏了令彩逸。

令彩逸声音发抖,但是极力让自己声音有气势一点:“你干嘛?”

因钰留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寻思可能他们国家男子不可以在外脱衣服或者看别人脱衣服吧,不过因钰留仍然是将上衣和外裤脱了下去,他可不想穿着湿冷冷的衣服,同时还好心的提醒着令彩逸:“你也脱了吧,你要是想着身上的衣服自然干,就等着明天生病吧,这里也没什么技艺高超的大夫,你小心一病不起了。”

令彩逸听完抿着唇,抱紧着衣服,他自然也不好受,但是……但是……

越想令彩逸越是害羞,因为不论在哪个国家,只有亲密之人,才可以看对方大片肌肤,除非是七岁之前,孩童不论这些。

令彩逸脸上通红,小心翼翼的瞄着坦露着上身的因钰留。

其实因钰留不知道这个规定,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全是从观看原身生活得来的,原身没怎么关注这些,带着他也自动忽略了。

令彩逸纠结了好久,脑子全是在想,什么意思?他是要娶我嘛?

令彩逸抓紧衣物,扭捏的开口,似是提醒对方或是提醒自己:“不可,如此孟浪。”

“什么?”因钰留没听太清楚,但是听到了“不可”什么的,以为是说他不能脱衣服,于是更是劝着:“可是如果不脱,不到明天你就会难受的病倒。”

令彩逸听了这话,仍然红着脸不敢动。

说着因钰留也不管他,在棚子角落里发现一张长长的草席子,他看着床上的稻草,又看着棚子里唯一一个空旷的门,最后把草席子放门上一比划,嘿,正正好。

因钰留把草席子挂门上,虽然棚子还是透风,但好歹不会有大风直吹着人了。

因钰留做完这些,才有时间好好看令彩逸,令彩逸这时候一股良家妇女,乖乖巧巧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京城逼人的他。

但是因钰留见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令彩逸,心想着,他干嘛要把那件薄到透肤的衣服当做最后的安全,完全没必要。

“我劝你啊,赶紧脱了去。”因钰留再次说着,他知道自己语气不好,但是他也烦了,自己拼死拼活就出来的人,到现在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自己。

“你为什么,老是让我脱衣服?”令彩逸询问着,其实他明白,他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可以让自己脱去所有贞操的答案。

但是可惜,令彩逸没听到这个想要的答案。

“因为不想让你难受啊。”因钰留很是理所当然。

“只是这样?”令彩逸直勾勾的盯着因钰留,也带着一丝哀求,他迫切的想要安慰。

因钰留回答:“当然,你看你的腿都干了,上面还是湿的,如果衣服挂出去,天亮之前一定会干。”

这时令彩逸突然很是激烈的说:“我没有被侵犯,我是干净的。”

令彩逸身体有些发抖,他是急切的,他不想让对方误会,即便这是令彩逸第二次提起。

“啊?”因钰留却以为对方在生气,只能愣愣的说:“哦,我知道了。”末了觉得得安慰一下对方,加了一句:“我相信你。”

这一句“相信”才定了令彩逸的心。

令彩逸盯着对方,松开了抓紧的衣服,一点点将衣服剥离开,好像要献出自己。

这倒是先把因钰留看害羞了,因钰留转过脸,说:“你一会儿把衣服给我,我挂出去。”

话音刚落,令彩逸已经将衣服举到了因钰留眼前:“给,谢谢。”

因钰留接过衣服,眼前大片白色肌肤晃了眼,令彩逸头发上五彩绳轻落在因钰留手上,勾的因钰留心神不宁。

“哦哦哦。”因钰留缓过神,急忙拿着衣服挂出去了。

回来之后令彩逸就又坐到了床边,因钰留也同样坐到床边去。

只是不坐不知道,一坐上,他就被稻草的梗给硌的难受,也是佩服令彩逸能坐那么久了。

因钰留不说什么,但是令彩逸确是注意到了,令彩逸思考一下,就那么一下,他就立刻爬上床去。

“嗯?”因钰留有些疑惑,他看向令彩逸。

令彩逸却说:“这上面确实比床边光滑一点,你上来。”

“哦。”因钰留一听,跟着上了床,上面果真是光滑了些,可光着身子,依然不是很好受。

因钰留正要调整身子,找一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旁边一只洁白的手推来一件白色的布料加上对方抖着的声音:“你垫着点。”

因钰留脑袋发懵的拿起布料,同时提出疑问:“你身上不是没衣服了吗?这从哪来的?”

突然,因钰留想起什么,他不是没剩衣服,他还剩一件里裤啊。

因钰留脑子来不及细想,头已经转过去看令彩逸了。

眼前的景色让因钰留心脏狂跳。

此时令彩逸双腿贴紧,一手环在腿上,脸部直接埋在胳膊上,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大片的肌肤,最耀眼的一根五彩绳垂在床上,紧贴着被挤压一半浑圆的屁股。

“不……”因钰留想着拒绝令彩逸着这个好意。

“你垫上!”令彩逸现在不想听到拒绝,他甚至觉得自己贱,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凉风吹着令彩逸的下体,这种异感使得他很是害羞紧张。

“好的。”察觉到令彩逸的不同,因钰留也没推脱,屁股下多了一个“垫子”,确实舒服了许多。

令彩逸才抬起头,他此时才有时间询问着:“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公子?”

“我叫因钰留,我爹是安定王,不过我是私生子,没有称号的,也不是世子。”像他的哥哥,就是有世子称号的。

“好。”令彩逸切记着,因钰留,安定王之子。

“我是令彩逸,辉星国的。”令彩逸介绍着自己。

“我知道你啊。”

“是吗?”令彩逸不由有些心动,原来他关注过自己啊。

“今天,你怎么到河边的啊?”令彩逸再次询问着。

“哦,这个啊……”因钰留便从头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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