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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玩玩小狗郑叔叔(1 / 1)

野外丛林,这个季节能够找到一些成熟的灌木浆果,穆途常在外面走动,生存能力拉满,奚青菱有他在身边服侍的时候一向是不用担心吃喝。

她坐在之前路过驿站租赁来的马车里面,享受着穆途将清理干净的酸甜野果喂到嘴边的服侍,待遇极好。

奚青菱习惯了被人这么服侍,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可这一切落在郑酉眼中,心里的不平衡就拉满了。

“两位,少爷小姐们,这里还有外人呢,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好歹注意一点影响,行不行?”郑酉开口,阴阳怪气地讥讽。

他任劳任怨的在外面当车夫,让满路的灰尘扑了脸上,而车厢里面这两人,却紧紧依偎在一起。

奚青菱放松舒服地窝在穆途怀里面,将他当做一个人肉垫子,享受着他的投喂,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

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就算是郑酉没有目睹撞破过两人的性交,这个姿势,这个氛围,他也多少能猜到什么,何况他还是亲眼见过的。

奚青菱知道他就是喜欢嘴上不饶人,也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她眯着眼舔了一下穆途喂进嘴里面的手指,探出半截的嫩红舌尖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呼吸一滞。

奚青菱感知到被自己屁股压住的地方已经硬烫,硬邦邦的一个男人粗屌抵住了她的大腿。

她微怔,面上浮现一个带着恶意的微笑,“哦?”奚青菱发出一点惊讶的声音,伸手向下握住了穆途勃起的阴茎,“这么容易硬起来,是到了发情期吗?”

隔着裤子布料精准捏住,手指合着它饱满的卵蛋一起勒紧根部,硬邦邦的性器挤满了手掌,坚韧硬烫的笔直鸡巴,头部微微上翘,形状漂亮,手感极好。

“呃!”穆途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痛呼,饶是经常被主人这么对待,却也无法习惯性器官被虐待的痛楚。

它是对痛觉十分敏感的体质,奚青菱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龟头,用手指扣挖起骚淫流水的马眼,那块单薄的布料很快被淫水泅湿,呈现一块灰色的水渍,沾染的半透明的布料下,嫩红硕大的青涩大龟头隐约可见。

穆途又痛又爽,浑身颤抖,大腿抽搐两下,一双长腿分开了,他搂在奚青菱腰上的手臂收紧,下颚抵在奚青菱的肩膀上,就贴在她的耳边呼哧喘气,喷出的热气全落在她的耳朵上,小狗黏乎乎的用湿软的唇舌亲吻过来。

本能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住,汲取着她的温度,手指小心的触碰她的手背,穆途显得隐忍又渴望,若是奚青菱要他现在分开腿挨操给在场的唯一一个观众看,他定然也是愿意的。

郑酉看得双眼发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不避讳自己,当着自己眼前就开始做起这种淫乱的行为。

他的脸上慢慢涨红了,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眼看着奚青菱将手指探入穆途的裤裆里面,随意撸动揉捏着,就像是把他粗硬的鸡巴当成一根趁手的玩具,手指在布料底下呈现令人浮想连篇的明显形状。

郑酉呼哧呼哧的喘息,裤裆那里逐渐鼓起来一个大包,他叉开双腿,被龟头顶住的那块布料渐渐的湿了,将白色布料泅湿成一块灰色,与被玩弄着的穆途也没有什么分别。

奚青菱握着小狗粗大的肉屌玩了一会儿,沾了满手黏腻的淫水,也没有让他释放就残忍的抽离手指,放在他唇瓣让穆途自己舔了干净。

奚青菱从穆途怀里离开,迎着小狗欲求不满的眼睛,笑得无辜纯粹,“郑叔叔累了,乖狗狗去替他一会儿。”

她抬手摸着他的脑袋,就像真的对待家养宠物那般。

穆途眼神晦暗不清,埋藏着翻滚的污秽性欲,却隐忍地低下头蹭了蹭主人的手掌。

身体被撩拨起来欲火,裤裆里一根粗屌硬得快要爆炸,可是他无法不听从主人的命令,沉默地点点头,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郑酉刚才看奚青菱从穆途身上翻下来,就一脸古怪的退出了车厢,似乎是害怕看见接下来更多淫乱的画面。

他没想到穆途会突然出来,郑酉寻思这两人怎么也得做上好久,里头两个快活潇洒,留他一个在外面风吹日晒,这区别待遇可太大。

“……”穆途接过了牵着马匹的缰绳,比画了一下示意郑酉进去车厢。

“几个意思?”郑酉注意到了他鼓囊囊的裤裆,实在不是他刻意要看,那玩意儿明显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郑酉可弄不懂这个家伙硬着鸡巴也要出来替自己是什么用意,总不能是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了吧?

不过能够享受,他也不会自讨苦吃,郑酉没有多想,果断的同意了,钻进车厢里面,准备休息一下。

他迎上奚青菱带着几分笑意的视线,自然是知道她在笑什么,郑酉白了他一眼,鼓着胯下的大包坦荡直率地说,“哪个男人看见这种画面不会产生反应?有什么好笑的?”

如果不是发觉了他红透的耳尖,奚青菱或许真的会被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欺骗到。

奚青菱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郑酉在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坐下。

说是最远,可狭窄的车厢里面,也是一伸手就能够到。

长手长脚的男人有些拘束地双手抱胸、斜靠着车厢角落,闭目养神。

他当然不敢睡着,他可没有忘记奚青菱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而且他胯下硬邦邦地难受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而眼睛闭上之后就有奇怪的倦意袭来,任凭郑酉怎么抵抗也无法阻止意识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挣扎了许久,才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郑酉苏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还来不及对身体陌生的快感做出反应,张嘴想要发出询问,却溢出一声情欲饱满的浪叫,“啊、啊啊什么?哦、嗯……”

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对面马车车窗垂落下来不断晃动的纱幔,感知到埋入身体里面的炙热硬屌奸插得肠道热涨难受,酸胀的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如同浪潮侵袭到四肢百骸,酥麻得他手指都难以挪动。

郑酉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在遭遇什么。

然而他心里并没有太多意外,甚至也不太抵触,只是男性尊严在作祟,让郑酉无法坦然接受被一个少女按着肏屄产生了快感这种丢人事情。

“混账、嗯……你他妈怎么又、啊……”郑酉被推着大腿压在了角落,遭身上少女的粗硬性器奸插嫩屄,汁水丰沛的肠道被肏得水声连连,腿心已经湿透。

他不知道在昏迷的时候被少女迷奸了多久才造成这个状态,他这一口被开苞之后好不容易才养好的红嫩小屄都被奸插得肿了,被粗大的硬屌撑开碾平了每一寸后穴皱褶。

那粗屌抽插一下,郑酉就觉得又痛又麻,整个肠道像是被使用坏掉一样。

分明不该是这种用途的地方,却叫她调教得会在被插入的时候主动敞开肠道接纳迎合,又在大鸡巴抽出的时候不舍地蠕动吞吮,一层层的褶皱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夹裹着她的鸡巴。

随着他终于清醒,被奸插的时候也多了些反应,不再是随着身体本能,而是主动地吸裹起填满身体的性器,郑酉满脸涨红着,嘶哑地骂道,“你又给我下药,真他妈不是人,呃嗯……操!就不能轻一点吗?”

他声音放轻,似乎是担心被外面的穆途听见,粗哑着嗓子含糊咕哝,“插得痛死了,不知道自己的这玩意儿有多大吗?”

那根粗鸡巴插入得极深,几乎是填满了他短浅的肠腔,凿得他屄芯酸软发涨,淫水直喷。

“不能。”奚青菱面上笑盈盈,调戏着郑酉,“郑叔叔不喜欢大的?分明把你肏得很舒服,你看你流出来好多的水儿,哪里像是痛的样子,这么口是心非?”

郑酉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红潮在脖颈上一片片蔓延,他的衣襟被扒开,露出一对饱满大奶,乳头已经红肿破皮,显然是刚才被狠狠玩弄过了,麦色胸肌上面还残留着红色指痕。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确实被迷奸得很有快感,骚水源源不断地淌,就和失禁一样,夹都夹不住。

在一无所觉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开发得骚淫放浪,分明是个粗犷的大男人,却被身上的少女推开双腿肆意玩弄奸干侵犯得骚屄流水,腿心都打湿了一大片,臀肉被撞红了,屄口的耻毛都被连续抽插得磨掉。

大量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腿心,裹在少女的鸡巴根部还没完全淌下,就再次被凿了进去,一圈红嫩肠肉被来回顶肏,拔出鸡巴的时候,骚屄已经被奸插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圆孔洞,骚红的肠道内壁挂着白精的样子清晰可见。

郑酉分不清奚青菱在他的身体里面射了多少,只是这副原本不是这种用途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起被粗大鸡巴侵犯时候带来的快感。

“啊、嗬啊你这是、嗯嗯不对的……”郑酉维持着年长者的威严,板着脸试图说教,“做这种事情需要两厢情愿,才不是呃、嗯……别他妈的往里面顶了!”

他被又顶插进去的粗屌奸得嫩屄蠕动收缩,教导严厉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撞得支离破碎,雄壮男人紧咬牙关,爽得脸上潮红,浑身腱子肉止不住的哆嗦。

他一脸一身的淫乱,敞着骚屄咬着鸡巴挨操,浑身衣衫凌乱,露出肥大红肿的肌肉奶子,一双长腿缠在奚青菱腰上被奸插得一下下晃动,爽的小腿绷直脚趾蜷曲,看着就一副勾人的发骚婊子样,竟然还敢说教,这副样子的郑酉可一点没有说服力。

“这还不是两厢情愿吗?”奚青菱低头看他,一双桃花眼多情却又薄情,轻挑眉梢,似乎对于他说的话有很大的疑惑。

“你看,郑叔叔的屄被我奸得都合不拢了还要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咬得这么紧,”奚青菱餍足的眯着眼睛,按着他的大腿和腹肌,奸插出滋咕滋咕的水声,他湿软的肠腔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极尽讨好的吞吮着,也就给了奚青菱能够调侃他的理由。

“你喷了好多的水儿,把我的裙子都弄湿了。”

“郑叔叔你说,”奚青菱伸手拨弄着他肿大勃起的奶子,揉掐把玩,声音微哑,带着撩人的情意,“这算是强奸?还是、两厢情愿的和奸?”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粗硬长屌猛地桶到深处,硕大龟头犁过屄芯,凿进湿淫的骚窝,顶开那稚嫩窄小的口子,将他滚烫湿热的直男肠腔彻底插满了。

“啊啊啊——!”郑酉发出有些惨烈的粗哑叫声,他在身体和心理上被双重侵犯着,眼睛紧紧的闭上,张开嘴吐出半截红舌,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说啊,这是不是两厢情愿?”奚青菱连声催促他回答,按住他大腿从上至下地把粗屌捅进嫩屄里面,野蛮粗暴地彻底侵占着他的私人领地。

啪啪打桩凶狠肏屄的同时还强迫他认清两人当前的行为导致的恶劣后果。

郑酉被他步步紧逼,不得不面对狼狈的自己,他紧皱浓眉,唇瓣带着水光红润地张开,他一身热汗淋漓,双臂伸到后面用力抵着车厢壁,肱二头肌暴起,胸肌饱满、肌肉线条流畅,汗液像是给他身体裹上了一层蜜,看起来可口诱人。

奚青菱埋头吸咬他的红肿奶头,将一圈乳晕都吃得骚嫩的鼓起,用牙齿叼住奶子,吃得啧啧作响。

“呃嗯……”郑酉艰难地喘息着,难堪地别过脸去,嘴硬地申明,“是你给我下了药才会、嗯嗯嗯啊——!!”

奚青菱将他的奶子咬出了血,猛地一个深凿,粗硬的长屌几乎要把他贯穿一样,顶肏得郑酉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目圆睁失去挣扎地被日透了小嫩屄。

“还在嘴硬,嗯……郑叔叔的小屄都被我肏熟了,随便奸干几下就会流水,”少女笑得温煦柔和,眼中却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晰,“这次仅仅是迷药而已。”

奚青菱看见郑酉猛地睁大眼睛,惊骇恐惧地望着她,眼底深处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哀求,性格恶劣的少女还是将话说完,“没有催情药的作用,郑叔叔还是在我身下发骚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他竟然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虽然这大多是迷药在产生作用。

可是这么放松警惕,是不是不太好呢?对自己有这么放心吗?

这个人又不是不清楚自己会做什么,结果还是那么走了进来。

就像是被呼唤的小狗一样,叫了名字就会颠颠地跑到脚边好奇地望着主人,然后不管主人给他的是好是坏,他都会听话乖顺的承受。

奚青菱喊他进来本来就是打着那样的心思,他这样松懈地睡着,正好是方便了自己。

穆途驾车平稳,放慢了马速之后也没有太摇晃,奚青菱相当满意,不愧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卫,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了解,这样的乖乖小狗值得之后奖励一下,不过现在,她的重点还是放在面前的人身上。

郑酉双手抱胸,怀里还抱着他的唐横刀,黑色的刀鞘被他两片饱满的胸肌夹裹在其中,红色流苏垂坠到胸口,看着就让人无端产生些色情想法。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这个姿势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皱,迷药又让他浑身肌肉放松,看着就是大大咧咧敞开着双腿勾引人去做点什么。

奚青菱拉下他的手臂,将他宝贝的武器随便扔到一边,一手拿住一边衣襟,一扯,就将他胸口的衣服剥开,两片麦色的肌肉奶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嫩红的骚货奶头被冷空气一激,颤颤巍巍地硬得像颗小石子。

说起来他之前都喜欢敞开衣服露出深深的乳沟,看着就是个潇洒不羁快意恩仇的江湖客,现在经奚青菱这么一遭,却是老老实实穿好衣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在奚青菱面前被她看见又找些借口去欺辱他。

不过,奚青菱想要肏他屄的时候,就算不找借口也可以直接上,那样的借口只是增加情趣。又不是必须需要的。

就比如现在。

想要肏郑酉的屄的时候,只管是给他迷晕了,接下来就是做什么都行,肌肉壮硕的男人失去反抗能力,做什么都不会拒绝了。

两指抵住乳尖按了上去,将他勃起的奶子摁进乳晕之中,合着手指也陷入进饱满的奶肉里,顺势就张开手掌抓握上去揉玩起来。

“嗯……”陷入梦魇之中无法睁开眼睛的男人本能地发出一声粗喘,他的胸肌颤抖一下,两颗硬涨的奶尖抵住了奚青菱的手掌心,分明还没有怎么玩弄,却勃起得这么厉害。

就算是毫无知觉不能反抗,他依旧是被玩奶子的时候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坚硬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扣挖起他的乳孔,又是捏住了一大团奶肉从下往上的挤压,挤得硬涨奶尖肿大通红,一圈乳晕骚红着鼓起,奚青菱低头含住,嘬吸吃奶。

郑酉这对肌肉奶子又大又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玩过,三十几年的醉心武学无暇顾及其他,这么个骚货身体却清白干净,平白便宜了奚青菱。

奚青菱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泄出一声笑,若不是郑酉足够干净,她也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了。

至于他有家室生了孩子这件事,奚青菱并不在意,郑酉粗大壮硕的鸡巴,之于她也就是个可以随便把玩的玩具。

郑酉的直男小屄水多又嫩,插进去就骚得要命的含住,就凭借这口嫩屄,都足够奚青菱喜欢一阵子了。

更别提他还有这么一对肌肉骚奶子。

奚青菱按着侧边将他这对饱满的胸部往中间推挤,两团奶肉紧紧挤压在一起,两颗奶尖翘立着,“好香的骚奶子,帮你吃吃。”

她将脑袋埋在他壮阔的奶肉上,鼻息之间都是男性浓浓的荷尔蒙,混着些微的汗味儿,并不难闻,反而让人觉得色情性感,刺激着她的性欲。

奚青菱趴在他怀里,对着这一对大胸又亲又咬,吸肿了乳尖,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指痕,等张嘴吐出奶头的时候,两颗嫩红的乳尖都被吃得全是口水,连接在舌尖上扯断的银丝落回他的胸部,挂在红肿破皮的奶头上。

看起来更骚气了。

奚青菱再舔了两下,放开他被玩弄得凄惨的大奶子,转而低头去扒下他的裤子。

郑酉勃起了,从刚才进来的时候裤裆里面就一直硬烫着,他自己没觉得什么不对,可坐下的时候,叉开的双腿之间鼓起的大帐篷格外惹眼,撩起衣摆后,单薄的裤子布料下几乎能看见勃起阴茎的形状。

这样毫不遮掩的举动,落在奚青菱眼中和勾引没什么差别。

奚青菱认为自己会做出强奸他的事情来,也和郑酉的勾引脱不开关系。

又怎么可能全是她的过错?还不是郑酉太大意才给了她可乘之机,这个骚货被奸插的时候分明也没有怎么反抗。

奚青菱脱下他的裤子,扒开一双男人长腿,按着饱满的肌肉鼓鼓的大腿推起,手指就往他身后探去,有点意外的摸到了满手湿润。

“咦?”奚青菱惊疑一声,抽出刚插入他后穴的手指看了看,指腹上沾着满满的晶莹淫水,竟然是没有下催情药就已经湿透了。

奚青菱觉得有趣,轻笑了一声。

也不打算耐着性子再给他扩张,直接是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长屌,掰开郑酉两瓣臀肉露出红嫩的屄口就往他的嫩屄里面插。

粗大龟头草率的在湿软嫩屄上蹭了蹭,就毫不留情地抵得屄口凹陷下去往里面硬插,好在他的屄足够的骚,并不用怎么费力,借着淫水的润滑,强行抵开了屄口,一圈被撑得快裂开的嫩肉艰难地吞下了最粗大的头部,接下来的部位就进入得比较轻松了。

“嗯、啊啊、嗯唔……”郑酉昏迷之中被强奸后穴只能是本能地发出不适应的声音,低哑着嗓子喘了几声,拧着眉,硬汉脸上泌出热汗。

听在奚青菱耳中仿若是最好的催情药。

成功点燃了她的欲火。

奚青菱埋头奸插了几下,将那生涩的甬道捅肏变成水润多汁的蜜穴,丝丝缕缕清亮的液体顺着屄缝被鸡巴凿得往外挤出,他的腿心很快就变得一片狼藉,奚青菱看着却觉得不够。

相比较这奸尸一样毫无抵抗的性交,还是更喜欢郑酉奋力挣扎的时候。

好在并没有让奚青菱等待太久,这次的迷药可能下少了,也可能是他的身体对这种药物产生了抗性,郑酉很快就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然后如奚青菱期待的那样他开始反抗。

这样的反抗实在是不明智的行为,他被奸插着嫩屄骚得淫水直流,这般的挣扎简直像是欲拒还迎。

郑酉被他那两厢情愿的理论胡搅蛮缠堵得无话可说,认清和他是讲不了道理的,又被他接下来的话说得心里慌乱。

没有下药,就意味着,他这淫荡流水的骚屄完全是被少女的粗屌奸干成这样的。

他再也无法用下药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索性是嘴里骂骂咧咧起来,用胡搅蛮缠来应对他的胡搅蛮缠,“谁他妈教你两厢情愿是这么用的?”

郑酉板着脸做得冷酷表情,脑子转动迟钝异常,几乎是不经过思考,口不择言道,“我一个有家室的人又怎么会和你两厢情愿?”

他慌乱之中找的借口,只想助自己摆脱当前的困境,却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话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奚青菱面上表情微变,似乎愣了一下。

郑酉瞳孔紧缩,笨口拙舌解释不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这个……”

郑酉现在才察觉不对,这样的话说出来,无疑是把她往外面推的,他有些止不住的心慌,惊乱的解释着。

他心中又浮现一些古怪,分明这样的结局是对他有利,少女最好是对他产生恶感不再对他感兴趣,郑酉就能够恢复到以前平静的生活。

就像是没有遇她之前那么平静。

却又寡淡无味。

郑酉不甘愿两人走到这种地步,他能接受两人因为其他的原因分开,就算是少女腻味后将他抛弃,却不能是因为误解而产生分歧。

分明应该知道的,理智与情感之间却在疯狂拉扯,似乎要争出个胜负。

思维的混乱让郑酉一时之间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来。

能看到他的惊慌,却无法知晓他内心更多的想法,奚青菱也不怎么在意。

少女五官精致的面容上漾出一抹微笑来,“郑叔叔说的对,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当然不会误解,不过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倒是让我有点生气呢。”

“……”郑酉咬住了嘴唇,他自是爱逞强的,明知道是被奚青菱误解了,可她现在也不愿意解释,若是那么卑微,总觉得丢了脸面,他这个年纪最是无法放低姿态了。

奚青菱推抵着他的大腿抽出了鸡巴,粗硬肉棒上裹着一层他淫水镀成的膜,微微地后退开。

“嗯呃……”郑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大腿颤了颤,还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腿心一口红嫩的软屄被奸插得合不拢,张开一个圆圆的孔洞,还能看见艳红的媚肉上挂着浊白的浓精。

没有了鸡巴的遮挡之后,大量的浓精淫水就顺着敞开的肠道失禁一样的往下淌。

空虚瘙痒的肠道完全没有满足,可这个性格恶劣的少女竟然直接退开了,郑酉忽略下心头的欲求不满和失落,维持着成年男人的尊严,并没有开口求她再来一回,就要整理自己拉好衣服。

奚青菱却拽住了他的手腕,“着急什么?不想挨操了吗?”

她伸手摸到放在另一边角落装满野果的盘子,拿到了身边,再次扒开了郑酉的腿,惩罚一般地拍了拍腿根,些微的刺痛让他龇牙。

“你想做什么?”郑酉皱着眉头看他,面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顺从地分开了双腿,遭她用手指抠挖起流水的骚屄,郑酉咬着嘴唇,眼神变得迷离,“嗯嗯……”

柔软微凉的手指来回捅奸他的骚屄,插得淫水直流,将之前灌入进去的精液都抠得汩汩流出,郑酉忍耐着失禁般的不适感,肠道软乎乎地夹着手指,被她清理了个干净。

等奚青菱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郑酉已经被指奸得身体发软,健壮躯体无力地瘫软在角落,他的眼眶通红,双眼恍惚迷茫地仰视着奚青菱,显得甚至有几分可怜。

“想要试试这个。”奚青菱捏起一颗莓果,抵在了屄口上,轻松地就塞了进去,并不需要询问他的意见,陷入情欲的男人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呃唔!”冰冷的物体错不及防进入湿热的肠道,让郑酉惊得浑身一颤。

奚青菱探入其中的手指,就感觉到他骤然咬紧的甬道,层叠的褶皱推挤着手指,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排出去。

不知道穆途做了什么处理,带回来的莓果还有些冰冰凉凉的,酸甜多汁,在这个开始变热的季节很是爽口。

可惜现在却被奚青菱用作这种用途,将小狗的一片真心都肆意踩在地上践踏。

郑酉看着都替他可惜。

但是他很快就没空担忧别人胡思乱想了,奚青菱一颗接着一颗莓果地往他后穴里面塞入,也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住,尽管是这样柔软的东西,数量一多起来也感觉明显,莓果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还带着细小柔软的刺,被奚青菱的手指推挤着往里面塞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刺激了。

“嗯嗯啊——!”郑酉沙哑着嗓子发出受不住地喘叫,“别他妈、弄了呃……!已经、哈、啊满了、满了!”

郑酉瘫软在角落,姿势怪异地叉开腿,被肏开得合不拢的嫩屄再次被莓果塞得鼓鼓囊囊,屄口狼狈地鼓起一圈嫩肉,艰难地夹住了莓果不让它漏出来。

大概是姿势的原因,他敞开双腿的时候,肚子显得有些鼓起,看着就和怀孕的妇人一样,袒胸露乳,露出发情小屄勾引人。

“好像是怀孕了一样。”奚青菱被自己的幻视逗笑,郑酉无力地瞥了她一眼,被她调侃得脸红发烫。

尽管知道绝无这种可能,男人怀孕什么的,在这种世界从来没有先例,可依旧被她说得脸热,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遭她玩成了这样。

郑酉纵容她玩了一阵,就要她退开了,“玩够了吗?够了就放开我。”

板着脸显得有几分冷硬的男人,做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

然而这个宠溺小辈的男人,却是被少女奸插得淫水直流,敞着一双长腿任由她玩弄私处嫩屄。

怎么看来都不像是正经的关系。

“这才刚开始呢。”奚青菱迎着他的眼神看了回去,掰开腿就握着龟头顶蹭两下屄口要往里面插。

“等、等下!”郑酉一惊,双手抵住她的腰腹,“已经满了、不能嗯呃……”

软烂的屄口实在无法抵抗得了粗硬鸡巴的插入,水又多又滑,轻微使力就足够将大龟头陷入他嫩红的屄里面。

“嘶。”少女吸了声冷气,龟头抵着的地方微凉,而四周夹裹过来的肠道却是热烫紧窄的,两边的温度一对比起来,快感就窜到腰眼了,“好舒服。”

她眯起眼睛喟叹一声,双手抓住郑酉结实的腰身,就要不管不顾地深插。

“啊、啊啊……!”郑酉敞开的双腿缠上了她的腰,腰胯哆嗦两下,他咬着牙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莓果被插入的鸡巴顶到了肠道深处,几乎都要捅进他肚子里面了,“哦、满了满了、啊啊啊肚子要撑破了!嗯嗯、唔呜——!”

郑酉仰着脖子两眼翻白,一脸痴淫,爽到失神,吐出舌头淫浪地发出嘶哑喘叫,他双手抱紧了身上的少女,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那般用力。

奚青菱被他拽得一头埋进了他壮阔的肌肉奶子里面,脸颊抵着一边硬硬的奶尖,被这骚货抖着胸用奶子往她脸上磨,鼻息间都是浓浓的男人阳刚性感的气味。

奚青菱张嘴咬住一边骚红奶头,挺着胯往他屄里面死命地捅,含糊地哑声低骂,“干死你个骚货!挺着个大奶子勾引我,郑叔叔你真是骚死了!屄都肏了这么久还是又软又紧,一插进去又咬我这么厉害!”

“哦嗯啊啊啊轻点、哦轻嗯嗯……叔叔的屄要被你、嗯插坏了……”郑酉双眼迷蒙得像是喝醉了酒,他面上淌下热汗,喘息急促,两边大腿夹着她的腰,因为她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而身体更加敏感。

粗屌从上至下地深凿他发痒的骚屄,被填满撑爆的疼痛之后是让他灵魂都觉得酥麻的致命快感,郑酉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魂灵也在被她侵犯占据一样。

他手指紧攥抓住少女后背的衣服捏皱了,指节都用力得泛白,手臂上暴起青筋,怎么看去都是个硬汉壮男,却是遭她的粗屌来回奸插着汩汩流水的骚屄。

“嗯、好紧,比之前更紧了。”奚青菱含混地轻吟着,嘬了口奶头,身下男人的嫩屄也骤然收紧。

他奶头被玩得敏感,这么随便吃一口,就让他爽得屄芯抽搐喷水了。

肠道里塞满了莓果,起初还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熟透的莓果却是一碰就碎,几下就被大鸡巴捣肏烂了,深红色的果汁被淫水稀释,被深插进去的粗屌从屄缝里挤出来,丝丝缕缕的红色汁液缠在大鸡巴上面。

奚青菱低头看了一眼,“郑叔叔好像个被我捅烂处女膜破了瓜的荡妇,你看,”她伸手握住郑酉的粗屌和卵蛋拨开,往前抵去,让郑酉的腰部弯折屁股抬起,直到是郑酉能看见两人的交合处。

她鸡巴抽出一些,只剩下粗大龟头还插在他的屄里面,将嫩红屄口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大肉棒上裹着一丝丝红色淫液的样子就清晰落入了郑酉的眼中。

奚青菱揩了一把淌到他屁股上的淫水,将那混着红色的汁液抹到他的腹肌上,“红色的,像不像被我肏出来了血?”

“……不要乱说!”郑酉臊红着耳尖别开视线,亲眼目睹自己被奸插着的部位,带给他的冲击性还是太大,尤其是奚青菱的描述,让他羞愤难当,却又代入想象后爽得浑身哆嗦。

虽然他没有处女膜,可这口嫩屄确实是被她一手开拓成这个骚样的,一弄就爽得要命,被奸插得发骚了就怎么挨操都行。

她低头看着指尖还残留的红色痕迹,突然笑得灿烂,“郑叔叔是独属于我的骚婊子,”她眼神变得热烈,带着些说不出来的邪性,“是不是只被我肏过屄?”

一张天仙般的精致面孔变得妖冶,魅力只增不减,像是含苞待放的罂粟花,明知道她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心甘情愿被引诱。

“才不、嗯嗯……!”郑酉的嘴硬狡辩被猛地插入的粗屌撞散了,他紧了紧手臂,浑身一颤,瞳孔紧缩成针尖。

大龟头顶着他的屄芯碾磨,磨得他身体猛地抖动,夹在两人之间的粗鸡巴受激之下没用地直接喷了,“嗬啊、啊啊啊——!”

他射得又多又浓,健壮有力的男人劲腰狠狠摆动,然后被性格恶劣的少女双手握住了肉棒,根部和龟头都通通掐住了,生生将他射精的欲望遏制回去。

“唔呜——!”郑酉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腰上哆嗦了两下,无法爽射,任凭他怎么用力也没法再射出来,未曾射出的浓精倒流回去,健壮的男人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张着嘴嗬哧嗬哧地粗喘,浑身肌肉痉挛抽搐。

做了坏事的奚青菱分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分,她撸动着郑酉硬邦邦的肉根,软着声音道,“要乖乖听话知道吗?现在再重新回答一遍?嗯?”她收紧手指,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嗯咕。”郑酉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刚才的痛苦感觉,后怕地吞了吞口水,忍耐着羞耻,沙哑嗓子小声回答,“是、只被你、唔……”

他咬着唇,羞于启齿。

“嗯?太小声了,听不见。”奚青菱抽出鸡巴,准备换个姿势。

郑酉却以为她是不满了要结束,慌得拉住她的手臂,重心不稳的奚青菱和他在狭窄的车厢里面滚作一团,不小心撞开了车厢门,灌入的冷风让奚青菱清醒许多。

而郑酉却头脑发热顾不上了,抱着她慌张道,“别生气,你罚我打我都行,只给你肏过屄,之后也只让你一个人肏屄。”

他喋喋不休地吐出一串话来,抬着腰骚浪地蹭她的鸡巴,涨红了脸低声哄着,“再肏一回,好不好?”

郑酉轻舔着她的脖颈耳垂,暧昧性感地喘息着,“叔叔屄里痒,想挨鸡巴肏。”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主动,但是奚青菱也没拒绝的道理。

她按着郑酉的饱满大腿,将刚抽出没一会儿的鸡巴又捅进那热乎乎的甬道里面,掐着公狗腰就是一阵凶狠奸插。

郑酉终于不用被压在角落,喘息也没那么憋闷,“啊、啊插死了、嗯嗯大鸡巴……骚屄被奸得好爽呜唔……”

他甚至是开始浪叫。

奚青菱脑袋埋在他胸口吃了吃奶子,头顶挨蹭着车厢门落下的垂幔,她个子娇小,恰好是完全挡在马车里面的,自然也就不知道郑酉那个角度是能够看见外面,也刚好是能和满脸阴郁目光森冷的穆途对上视线的。

原本的羞耻别扭都被郑酉暂时抛在脑后,他可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去自己挨操得求饶的样子,任凭屄里面被奸得酸胀难受一直紧缩,郑酉也要伪装出是他占据主导地位的样子来。

若是叫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是被迷晕了强奸得发骚的,郑酉觉得那可太丢脸了。

还不如用这种方式来掩盖事实。

正好还能刺激刺激穆途这个名义上的情敌。

穆途对自家主人越界的爱慕心思,就算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可这丫头已经先招惹了自己,郑酉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出,在情敌面前,那点男人的好胜心压过了羞耻。

才引导出他现在这么主动的要求肏屄,一双长腿发骚地勾在她腰上,让奚青菱肏屄的动作都变得有点困难,她有些气恼的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翻个身,趴下!”

郑酉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少女拍屁股,羞得浑身颤抖,又不愿意在情敌面前露怯,他故作从容地哄着,“好好好,都依你。”

然后翻身跪趴下来,摆出一个发情母狗挨操的姿势,自己还用手扒开了双臀,露出红肿流浆的嫩屄来,不等他再刻意做什么,奚青菱就按着他的后腰捅了进去,将郑酉的喘息奸插得支离破碎。

“嗯、嗯啊……”郑酉遭她卖力打桩奸淫,肌肉壮狗被撞得身躯一晃一晃,大手扒住门框才堪堪稳住,他衣裳凌乱地挂在手弯,健硕背肌上全是热汗。

高大男人在逼仄车厢里有些跪不住,被顶肏的时候脑袋撞开车门垂幔探到外面,连带着整个赤裸的全是红痕的大奶子也暴露出去。

奶头红肿破皮,还沾着口水,蜜色胸肌上全是指痕掐痕,足以见得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穆途的视线毫不遮掩地在他胸口脸上停留,阴翳双眸泛出冰冷杀意,浓郁得要滴出水来。

郑酉半点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健壮老男人舔着嘴唇露出个挑衅的笑,那句话怎么说的,‘长情陪伴也终究是抵不住路边的野花来得香。’

穆途收回视线,专心牵着马儿的缰绳,让冰冷的风从衣袍缝隙灌入身体降低体温,灵敏的听力让他能清楚听见两人激烈性交的肉体碰撞声、淫靡水声,还有郑酉刻意的浪叫。

郑酉这么多年也没有白活,在他这个情敌面前卖弄心机又不叫奚青菱发觉,他确实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样低哑磁性的浪叫,是穆途这个哑巴做不到的事情。

“……”穆途远望路面,目不斜视,刀削似的冷硬轮廓、抿起的唇瓣、紧绷的下颌,黑沉的双眼情愫浅淡,帅气的小狗看起来一股子不近人情的性冷淡风。

可惜他撑起来一个大帐篷的裤裆破坏了这份气质,看起来冷淡不近情欲的人,实际上却很享受被主人玩弄身体产生的快感。

穆途换了个坐姿,后背依靠着马车车厢,距离更近了,听见的动静也就更明显,他熟知奚青菱的喜好,也被她奸弄过许多次,从郑酉刻意挑衅却被侵犯得情不自禁浪叫的样子,穆途几乎都能猜到奚青菱是怎么在肏他。

奚青菱是喜好后入了,她喜欢看见健壮的男人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晃着屁股露着流水浪屄迎合讨好她。

这种程度的话,穆途也能做到。

其实他并没有把郑酉当做值得重视的对手,像是郑酉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根本用不着他争风吃醋,玩腻了的主人就会随便将这些人抛弃。

穆途甚至觉得可笑,看看郑酉这样毫无所觉还认为掌控住了她的样子,未被玩弄过的男人总有这样的自大。

他的主人可不是随意叫人拿捏的池中物,美艳绝伦的无害外表之下,是一颗无法被暖化的寒冰一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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