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湛不再犹豫,操纵粗长的触手一鼓作气操进了陆应山湿润的穴眼,换来男人一声含着痛苦的惊叫,不过下一刻就紧咬牙关,将所有的声音全都咽回肚子里,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好了,他想,以往面对难以忍受的肉体上痛苦的时候,他都是靠着这个方法坚持下来的,这次也一定可以。
高热紧窒的内腔湿滑一片,但吞下那根异常粗大的巨物仍旧很艰难,阳湛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一大截,男人疼得肌肉痉挛,额头冒着冷汗,可还是一声不吭。穴肉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触手,阳湛到没什么痛感,只是要继续动作的话阻力很大,靠着蛮力也不是不行,只是怕到时候男人的后穴可能会惨不忍睹,灵敏的触手已经闻到了男人腔内的血腥味。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阳湛控制着触手分泌出更多地粘液,然后缓缓地,抽插起来,人道,但不完全人道。
为了方便触手动作,陆应山的双腿被从膝盖吊起分开,腰部悬空,屁股高高抬起,身体几乎对折,挺立的性器戳着自己的小腹,摇晃间留下一片乱糟糟的水渍。这个姿势后穴处的景象完全被暴露在陆应山的眼底,原本浅褐色的紧致菊穴被一根暗红肉柱塞得满满当当,原本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被撕裂的细小伤痕让边缘的皮肤透着艳色,被淋漓的水光一衬,越发显得淫靡。他该庆幸此刻天色已晚,乌云蔽月,在即降到来的黑暗中,他能保留住一丝可怜的尊严。他闭上眼睛,祈求黑暗快点降临。
阳湛兴致勃勃地盯上了垂涎已久的大奶,法地狂抽滥插之中,触手似乎顶到了一处触感奇异的地方,男人原本低沉的呻吟陡然高亢起来。阳湛眼睛发亮如果有眼睛的话,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男人的g点,没有人能拒绝的前列腺高潮。
阳湛秉持着实验精神操纵触手朝着男人的那处猛攻,每一下都落同一处。
“啊啊啊啊!好嗯爽,啊啊呃,要啊啊要嗯不行了!啊啊啊啊!”陆应山的呻吟声逐渐不受控制,,活了近三十年从没有体会过的极致的爽感让他忘乎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后穴代替了脑子在思考。通体攀着细小触须的粗长性器在刚开始就喷射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乱七八糟的落在小腹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落,男人高潮瞬间痉挛的后穴带给了处男触手阳湛极致的舒爽,兴奋地更加用力地抽插,陆应山的肉茎很快就又膨胀起来,却还在小口小口的流精,一根细小的触手溜上鲜红的龟头蹭着男人自己的精液钻进了敏感的尿道,带来一阵战栗。
极致的爽感持续太久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经历过了一波高潮的身体还在承受过度的刺激,被催情液体改造的肉体上还在叫嚣着渴望,可精神早已疲累,男人皱着眉,英俊脸庞上刚刚的痴态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不要了,啊呃!拔拔出来”陆应山难以承受地伸出双手握住了后穴里的触手,想把它从爽得发疼的穴里拔出来,当然,他根本无法撼动兴致上头的阳湛,反倒像自己握着根粗大的性器往屁眼里捅。
好色,手也好看,青筋凸起,修长匀称但是有茧子,陆应山再一次被捆住双腕,但是掌心被塞了根狰狞的触手。这个姿势让男人的两条胳膊并在一起,一直在不停变大的胸部涨成了两个半球,被并拢的胳膊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阳湛当然不会错过,几根粗长触手轮流埋进去体验被男人乳交的快乐,细小的触须缠上肿得发紫的乳头舔舐搔动。
触手以一种人类难以企及的速度继续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几乎晃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在陆应山即将被肏到晕厥之前,终于,阳湛埋在肉穴中的粗长触手弹动了一下,原本柔韧弯曲的触手像人类生殖器一样陡然变硬,随即抽动着在不断痉挛的肉穴中喷射出一股浑浊的半透明液体,喷射的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残酷的快感让陆应山扭着要想逃,被阳湛用触手强硬地把着腰按在后穴的触手上,男人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微微凸起的肚腩,双手被限制只能用双肘用力抵着涨得发疼的小腹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
触手从肉穴中脱离的时候响亮的发出一声“啵”的空响,继而涌出一大股浑浊的粘液,被肏得大张的穴眼几乎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媚肉,在触手抽出后迅速收缩成的黄豆大的孔洞,继续缓缓收缩,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原来紧闭的小口了,周遭的股缝通红一片,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阳湛有些可惜的看着那还在不断从翕合的孔洞中溢出的液体,他如今的身体严格来说还处于幼年时期,因而还不能分泌所谓的精液,哪怕以后他进化出繁殖能力以后也只有惟一的一根生殖触能够射出精液或者排卵,现在射出的液体和触手表面分泌的粘液相差无几,有一定程度的改造身体的功能,具体来说,是提高母体的受孕成功率,也可以理解为营养液,至于会发情只是滋养身体的轻微的副作用,当然如果只有少数几次的话,这种变化并不会很明显。
阳湛拔出后穴触手的时候也好心地退出了插进男人尿道的触须,刚退出的瞬间,憋得黑紫的性器抽搐着吐出白精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瘫在胯间,鲜红的玲口被撑得微微外翻着,最后甚至流出了几滴浑浊的尿液,谁也不知道那根细小的触须到底钻了多深,膀胱被挤压产生的尿意被灭顶的快感掩盖,不过陆应山应该不会想要体验第二次了。
陆应山好不容易从快感的泥潭解脱出来,身体像绷紧的弓弦骤然放松,近乎瘫软的仰头换气,被欲望染上薄红的喉结急促滑动,使用过度的喉咙沙哑着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近乎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可还没等情欲过后的理智回笼,原先那根触手的位置已经换了另一根补上了空缺,很快,伴随着噗呲的水声,陆应山的后穴再次被捅开,陷入新一轮的欲望旋涡。
不知过了多久,山林陷入了一片浓郁的黑暗,淫靡的水声,呻吟和肉体的拍击声终于消失了。那个诡异到恐怖的怪物悄无声息地不见了踪迹。
陆应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反复被迫地沉溺于肉体的极致欢愉,不断地变换姿势被数不清的触手肏到高潮,男人的肉棒在第四次流出稀薄的精水后再硬起来只能靠插进去的触须帮忙了,肉穴被灌了数不清的浑浊粘液,肚子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灰色的内裤后面被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艳红的屁眼,现在没有了触手堵着穴眼射进去的粘液和着肠液就噗呲噗呲的往外流。阳刚英俊的脸上涂满了自己的眼泪和口水,被催熟的大奶不再大得夸张,红肿的乳头挂着几滴乳白的奶渍,身上其余地方也都是乱七八糟的淫水和被触手玩弄留下的青紫,整个人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寂静的林子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脚步声,手电筒晃动的灯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陆应山听见也看见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意识终于回归了脱轨的身体,在先后经历了被诡异生物袭击,濒死,被怪物强奸,最终还清醒地活着,他本该因为看见了人类而感到庆幸和喜悦,只要他发出声音引人过来就能完全脱离之前的不安和恐惧,他得救了,他从那个怪物手里活了下来。可是只要有人现在过来看清他的样子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别人知道他被强奸对陆应山来说无异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怪物再强奸一次,甚至更加屈辱。
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要再回想,忘记它,你就还是原来的陆应山。
陆应山默然地看着手电筒的灯光远去,拖着酸软的身体从石头上滑入水中,溪水有些凉,男人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但也许还有之前那些恐怖的触手让他对水底下产生了ptsd,就算是现在,陆应山也不确定那个怪物是否真的离开了。他匆匆地清洗了身上的痕迹,忍着屈辱扣出了屁眼里的液体,要不是怕那怪物再回来,他还想把身上再搓下一层皮来,还有些实在用手指扣不出来,只好把已经破破烂烂的灰色内裤团吧团吧塞进屁眼堵着,最起码不会一不小心就从大腿根流出裤筒。最后勉强穿戴整齐,只是浑身都湿透了,男人还在一旁找到了被触手夺走的匕首,拖着酸软的身体摸黑回了营地。
陆应山远远地看见了营地在黑夜中十分显眼的明亮灯火,肉体上的疲惫在回来的路上就消失了,不过他只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好所以恢复的快,只是离营地越近,男人就越犹疑,害怕身上的痕迹会被发现,可是脚步再慢也迟早会到达。
‘啪嗒’,陆应山的身影被发现了。
”应山!“宁玉书一回头就看见了面容疲惫的男人,漂亮小脸上的担忧被惊喜取代,对男友的平安归来的喜悦让他情不自禁扑向来人宽阔的胸膛,埋在陆应山的怀里一边哭一边笑,一丝疑惑划过心间,怎么男朋友的胸好像变大了点,但是转瞬即逝。
陆应山稳稳接住扑过来的小男朋友,随即面色一僵,屁眼里面的水好像流出来了了。
阳湛从陆应山身上饱餐一顿,没理会男人的离去,只是找了个地方消化能量,陷入短暂的休眠状态。
等到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本体没有再继续变大,但可以自由变幻大小,还多了一个液体的形态,这无疑更增加了他的自保能力,触手在十米的范围内可以任意伸缩,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以化成人形了!
阳湛从藏身的水底钻出来,上岸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少年模样,正是阳湛上辈子的长相,只不过化成人形的年龄似乎和本体的状态相关,他现在的状态对应到人类相当于十四五岁,因此,阳湛如今看起来就是个初中生,甚至由于他发育比较晚,十四五岁的时候个头才不到一米六,又清瘦,放在同龄人中就像棵小豆芽菜,偏他五官生的精致俊俏,要是留个长头发,看起来简直像个小姑娘。因为这个,阳湛初中的时候被一群损友叫了两年的阳妹,直到上了高中之后他的个子猛地窜了一大截,才摆脱了这个羞耻的称呼。
阳湛有些郁闷,他本来都做好变成人形之后就下山潇洒人间的准备了,可以现在的样子下山去只怕会被当做是离家出走的小屁孩,然后被热心群众送到警察叔叔那里联系根本不存在的家长。
但是短期内要再吸收一次能量的几率渺茫,发生了昨天的那种事,男人肯定早就下山了,也不知道下一次再来人是什么时候了,不会又要等个几个月吧,阳湛秀气但稚嫩的脸上满是愁云,有种小孩故作成熟的可爱。
倏然一阵风起,远近的山林宛若绿浪翻滚,天一瞬间阴了下来。
啪嗒——
一滴雨砸到了阳湛脸上,然后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多的雨滴从天而降,阳湛抬头看去,灰黑天幕上阴云翻涌,厚厚的云层中闪电若隐若现,密密麻麻的雨裹挟着雷霆急不可耐地扑向地面,模糊了一切声音和颜色。
这场雨来的很突然,正在下山途中的陆应山一行人被堵在了半路上,在突如其来的暴雨中迷失了方向,寸步难行。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在山上露营两天,可昨天陆应山失联直到夜间才一身狼狈的回了营地,却又对发生了什么闭口不言,出去找人的高赫回来之后火从心头起和陆应山吵了起来,宁玉书护着男朋友,陈瀚宇拽着高赫,最终还是没打起来,只是不欢而散,各自勉强睡去。
这种情况,为期两天的露营自然要泡汤了,于是今天午后几人就收拾装备准备返程,暴雨突至的时候还没走到半山腰。
“不能再走了。”陆应山迅速决断,提醒其他三个别再往山下走了,暴雨中容易迷失方向,湿烂的泥土让发生意外的几率大大增加,最好的办法是先找个地方等雨停。
“再不走等着被困在山上吗?”高赫没好气的呛声,他也不是故意跟陆应山唱反调,茂密的树林稍稍阻碍了雨势,山路尚还能行走,虽然天色突然变得昏暗但是不至于寸步难行,而且下山比上山轻松,趁着雨势不大一鼓作气下了山总比在山上等雨停好得多。
陆应山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跟他在嘴上纠缠,一边翻出包里的防水布遮雨一边拉过身侧宁玉书的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只是留下一句简短的话语告诉他们东北方有个山洞能避雨,说完也不管两人有没有跟上就自顾自走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气,高赫三番五次的挑衅再没脾气的人也会感觉厌烦,现在这种情况他更没有心情劝说一个意见相左的人,此时没人比他更想要离开这座山,只是雨天山路有多危险他最清楚,也因此不想冒险。
高赫被那一眼看得心头火起,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被对方放在眼中,再看着宁玉书毫不犹豫地跟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更是恼火,再多的话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一咬牙闷头就往下山的方向走,像是要赌一口气。
被落在原地的陈瀚宇纠结又无语地看着离去的两伙人,出于朴素的舍友情,他最终还是选择追上孤零零的高赫,避免他在雨天的山上落单。
宁玉书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们的背影,陆应山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走不下去他们会找过来的。”宁玉书才犹犹豫豫地收回视线。
暴雨逐渐覆盖了整片山林,地面变得湿滑泥泞,雨中的能见度降低,只觉得哪儿都长得差不多,高赫越走心里越没底,陈瀚宇也在旁边劝他回去避雨,但是现在要是回头就好像承认自己输给陆应山似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两人又冒雨走了不久,差不多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耳边除了狂暴的雨声似乎有多了些别的声音,高赫凝神去听,似乎是十分湍急的水流声,面色凝重地和陈瀚宇对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情况——暴雨引发了山洪,现在想下山都不可能了。
“回去吧。”高赫顿住脚步,脸上的表情化为一抹不甘,还是决定回头。
正当两人艰难地试图在无边雨幕中辨认方向时,陈瀚宇忽地眼神一凝,不敢置信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怕了拍高赫的肩膀,指向不远处的一棵树底。
“老高,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人。”
高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密布的林木遮掩着视线,昏暗的天光难辨形貌,只能大概看清那里确实有白色的身影,看轮廓似乎还是个孩子。
“好像是个小孩。”高赫不确定道。
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无论是出于朴素的正义感还是满足自己英雄情节,又或者什么都没想,两人一同向那个方向寻去。
走进些才看清,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抱膝蹲在巨大的树底,如云的冠盖挡住了部分雨水,让他不至于被暴雨浇个透顶,饶是如此,他浑身上下也湿透了,单薄的身体在雨中微颤。
似乎是听到了人的脚步声,他惊喜地抬头,眼角泛红,让人知道他脸上的不仅是雨水,只是当男孩看清走来的两个人不是自己熟悉的人时,眼中的惊喜变成一种戒备,缓缓地扶着树站起来。
高赫两个人看清男孩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乌黑微卷的发丝粘在瓷白的脸颊上,唇红齿白,眉眼俊俏还带着些许稚气,漂亮的跟个小女孩似的,让人陡然生出一股保护欲,不忍心吓到他。两人在和男孩间隔着几步的位置站定,高赫拿出哄自己小侄女的声音开口道:
“别怕啊,小朋友,哥哥们是来山上露营的,下山的时候遭了暴雨才被困在山上了,能告诉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吗?”
男孩眼底的戒备稍褪,犹豫片刻才抿了抿唇开口道:“我和爸爸下山的时候突然下雨,然后就走散了,我在这等他。”
“这雨那么大,你爸爸肯定也在哪躲雨呢,你一直在这淋雨会生病的,跟哥哥们一起走好不好,等雨停了再把你送回家。”高赫轻声细语的劝说,声音温柔得让旁边的陈瀚宇表情像是见了鬼。
“可是”男孩似乎有些犹豫,一方面觉得他们不像是坏人,一面又怕爸爸会找不到自己。
“对呀,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我们还带了吃的喝的,跟哥哥一起走吧,你爸爸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陈瀚宇也在一旁帮腔。
“那我们要去哪里避雨啊?这里只有树。”
高赫感觉出男孩逐渐放下戒备,于是稍稍靠近几步用从防水露营包里掏出来的毛巾把男孩包住,又把撑在自己头上的防水布挪到男孩头顶,低头看了眼才将将到自己肩膀的小孩,好小一只,感觉能被阵风刮走。
“谢谢你。”男孩仰头看了他一眼,腼腆地道了声谢。
“东北方有个山洞,我们有朋友也在那儿,走吗?”高赫内心因为那一句谢谢正美得冒泡,自动忽略了所谓的朋友里还有一个讨厌的陆应山。
男孩点点头同意跟他们一起去山洞,于是三个人的身影一齐冲进雨幕。
雷声雨声模糊了世间一切声响,只留下只言片语。
“叫什么?”
“阳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