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学校都有一个钥匙坏了的天台,通常这里是某些无聊至极的学生犯中二病耍帅的地方,但是由于现在是放假的原因,导致天台
上一个人也没有。
傅淮砚拉着洛白来天台,美其名曰晒太阳。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今天早上天气就蹭的一下开始升温,太阳飞快的蒸发完地面上的水,就像是根本没有下过雨那样。
傅淮砚靠在栏杆上,依旧是那副胜券在握的微笑表情:“阿白,哥一早就洗干净了。”
他解开衬衫的第一个纽扣,露出奶白色的皮肤和锁骨,“就在这,给哥开个苞。”
昨天刚开了一半荤的洛白哪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年轻气盛的青年人当即冲上去。
他伸出双手,毫不犹豫的扯开傅淮砚其他的扣子,一头埋在男人的胸前,感受着男人柔软的胸肌,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狠狠舔弄着他的左乳。
“……嗯,啊哈,阿白……真可爱,哥,嗯……哥最喜欢你了……”被舔弄到情动的傅淮砚一边抱着洛白的头,一边娇喘着夸奖他。
于此同时,洛白的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他右手按揉着傅淮砚的另外一边乳房,左手慢慢的向下抚摸着男人的全身,并且逐渐向他的屁股伸去。
“啊哈,阿……阿白,”傅淮砚感受到后面被洛白捅进去一根手指,不由得喘出声来。
湿热柔和的肠壁包裹着洛白的手指,因为提前扩张过,所以第一根手指只是稍加动作,就使他很轻易的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
两根手指在傅淮砚的菊穴里搅弄着,引得他不得不发出一阵阵好听的声音。
“……嗯哼,嗯……阿白,可以了哈啊……进来,进来吧……”随着洛白的手指逐渐增加,傅淮砚骚逼里越来越痒,最终,他忍不住了的恳求洛白将的性器捅进他的骚逼里,好缓解他后穴的瘙痒不堪。
傅淮砚不停的晃着屁股,勾引洛白进来:“别磨哥了……阿白,进来……啊!哈啊……唔,嗯哈啊……”
洛白随即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捅进去,傅淮砚里面湿热柔软,又因为扩张的非常充足,他直接一挺腰,狠狠的将肉棒捅进傅淮砚的深处。
“……啊,哈太,太深了……啊啊啊,阿白……”
刚刚还在勾引洛白的傅淮砚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捅的眼前白光一闪,随着洛白不停的在他的内壁里抽插着,使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反反复复的被撑开了。
“啊……哈啊啊,太快了阿,白……啊啊唔!”被洛白突然吻住的傅淮砚顿时失了声,下半身刚刚沦陷,脑子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神经紊乱了。
傅淮砚私底下确实偷偷趁着洛白睡着之后亲过他好多次,但是这一次是洛白主动,那可是傅淮砚在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
纵使两个人只是刚刚确定关系,洛白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许只是生理上的反应,傅淮砚也感动的几近想要落泪了。
“……嗯,傅哥……”
洛白抬起身子双手按住傅淮砚的肩膀,感受着男人柔软的肠壁不停的吸吮这他的性器。
纠缠的穴肉顿时爽的他头皮发麻,他按着傅淮砚的腰,下半身狠狠冲刺,终于在抽插数次之后射进傅淮砚的小穴里。
“……嗯,好多……阿白。”
仅仅只是射了一次的洛白当然没有满足,呆在小穴里的性器又再次坚挺。
听见有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傅淮砚慌忙制止洛白的动作:“别!阿白,有,有人来了!”
那是一个女孩子,哼着小曲轻步从楼下往两人所在的位置不停的走着。
洛白见状赶紧抽出自己,收拾好自己完,正要给傅淮砚清理,却被他按住了。
只见男人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东西。
“阿白,给哥带上。”那是一个肛塞,洛白立即明白了傅淮砚想要干什么。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小穴很容易就把肛塞吞进去,洛白帮着傅淮砚穿好衣服,扶他站起身来。
“哈啊……嗯,阿白。”满肚子都是精液的男人自然站不住身子,他抬起一只手:“唔……扶着我一点。”
洛白赶紧上去扶着傅淮砚,他抬起头,正好看见扎着单马尾的女孩走过来。
毕竟傅淮砚通常都是神不见尾,除了上课的时候,基本上就看不到他的身影。
而拥有京都太子爷这一传奇身份,长相又帅气俊美,一脸总裁的样子,更是学校里大部分人的追捧对象。
那女孩似乎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地看到傅淮砚,兴冲冲的走过来。
“傅淮砚学长!没想到能见到你,我是……”女孩兴奋的给傅淮砚打招呼,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发变白的男人。
看着女孩越说越尽兴,大有一副停不下来的样子,洛白随即打断女孩:“这位同学,学长他目前好像很不舒服,我正打算带他去医务室看一眼,有什么事下次聊好不好?”
正说着,女孩像是终于注意到傅淮砚的神情似乎确实很不好,于是只能失望的和他们道别:“那好,学长,下次再见,你快去医务室吧!”
“好。”傅淮砚草草的回复了那个女同学,跟着洛白回了宿舍。
回了宿舍,傅淮砚还没到浴室洗澡,就被洛白拉住了。
他揉着傅淮砚的屁股,有些低闷的说:“傅哥桃花还真是多,这都快三位数了吧?”
傅淮砚见状,那还管什么难受,一伸胳膊就抱住了洛白。
“哥知道了,哥这就昭告天下,哥告白成功了,暗恋对象接受哥了……好不好?”他拍着洛白的背,轻声说着。
——只是有一点点吃醋的洛白立马就被男人安慰好了,他回抱住傅淮砚:“只是,只是想着傅哥既然是我男朋友了,就不能在沾花惹草了,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当然,当然!傅哥是阿白的!”兴许是被那句男朋友给刺激的,傅淮砚突然兴奋起来:“那,为了不让傅哥逃走,阿白要狠狠射满哥的小穴,这样傅哥就会怀上阿白的孩子,就再也离不开阿白了!”
他当即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身体里的肛塞随手一扔,不顾自己身体里漏出来的白浆,晃着屁股勾引洛白。
小穴很轻易的就容下性器,洛白把傅淮砚按在自己的床上,肉棒狠狠的钉进他的身体:“唔,傅哥……可以不用这样的,……嗯,傅董会不开心的吧?”
肠壁的嫩肉吸附着性器,洛白挺起腰,缓慢的在傅淮砚的前列腺上慢慢磨着。
“……嗯哼,深一点阿白,别磨哥……才不管我爸呢唔,他就是个骗子哼嗯……”
受不住洛白温柔的折磨,傅淮砚不断的晃着腰向后靠,想让洛白的性器更深一点:“他吧我骗去干活,啊啊啊……硬,硬生生的让哥和阿白哈啊……离开,那么长时间……嗯哼……”
“……啊哈,阿白快点……”
饶是洛白也受不了男人这样的诱惑,当即受不住的挺腰快速在傅淮砚的后穴里抽插着。
“啊啊啊……阿白,要射,要射了啊啊啊啊!”
前列腺不断的被洛白冲击着,刚刚才被洛白操射的性器又再次有射的准备。
洛白咬着傅淮砚的后脖颈,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冲刺着。
“嗯啊啊啊……射了!哥又被阿白操射了啊啊啊啊……”
随着傅淮砚前面的释放,洛白感受到傅淮砚的穴肉狠狠的吸了一下自己的性器。于是洛白也忍不住的在傅淮砚深处狠狠射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性器喷射出来,和着原本没来的及泻出来的精液一同随着洛白软下来的性器离开傅淮砚的后穴。
两个人搀扶着彼此走到浴室清理,回来后洛白早就没了力气,爬上自己的床还没来的及和傅淮砚道晚安就睡着了。
傅淮砚见状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笑了下,把宿舍收拾好又摸了摸洛白的头,才躺到自己的床上睡去。
“白哥!我回来了,有没有想……”苏殷抱住洛白,正要在他的脖子上蹭蹭,就看到傅淮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苏殷松开抱着洛白的手,讪讪的笑了一下:“傅哥,你也来了啊。”
“嗯。”傅淮砚应了一声,看着他:“宋烛玉呢?他还没来?”宋烛玉和苏殷住的很近,所以两个人一般都是一同回来一同回去。
苏殷把外套脱掉扔到自己床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回复傅淮砚:“啊,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明天才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都见不到他人影。”
苏殷其实是比洛白大一点的,只是看起来显小,等几个人对年龄的时候,苏殷早就叫洛白哥习惯了,也就没改,洛白倒也愿意,毕竟谁不想有个人叫自己哥呢。
“走,跟哥去吃饭。”他拉起苏殷,转头看傅淮砚:“傅哥也跟着一起去吗?”
傅淮砚摆摆手,低着头处理文件。
最近他爹为了早早退休,都差不多吧东西给他了,为了养洛白,还是赶紧干活吧。
吃完饭,苏殷一向的习惯是午睡一小会,据他说,午睡才是是人存在的意义。其他几个人听了也只是摇了摇头,从此以后都不再问这件事。
“阿白……”傅淮砚见苏殷睡死过去,小声的拉着板凳做到洛白身边。
洛白被傅淮砚抓着手,往自己的胸上放:“苏殷睡着了,哥想要了。”
爆满鼓胀的胸肌没用力的时候是软的,傅淮砚的胸是几个人里最大的,导致洛白在这之前其实偷偷看过好多次。甚至有几次是想着想着就流口水过,但是耐于他的身份,再加上他有喜欢的人了,导致洛白每次都只是想想,实际上连摸都没摸过。
而现在,不仅是摸上了,还是傅淮砚自己让他摸的,他当然拒绝不了。
洛白张开嘴,对着男人的大胸又吸又咬,把傅淮砚弄得直哼哼。
“……嗯哼,阿白……好舒服,嗯后面湿了……”因为还有人在,他不得不小声的喘息着。
傅淮砚身为京都太子爷,从小到大被别人诱惑过无数次,自然对如何勾引人手到擒来。
两个人并排齐齐坐,傅淮砚的大腿磨着洛白的大腿,手不安分的轻声抚摸着他的性器。
苏殷睡觉的时候一般都是拉着床帘,所以两个人就更加毫无顾忌起来。
洛白拽着男人拉到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伸出手给傅淮砚草草扩张后就提枪而入,肉棒被男人的小学包裹住,此刻正在不停的蠕动着,他闷哼一声,开始缓慢的在傅淮砚身体里打桩。
口中的乳头因为男人的情动也变得越发挺硬,洛白像婴儿吃奶一样,不断的啃咬这傅淮砚的乳头。
“阿白,啊啊啊……嗯唔,快,快一点……”
以前每次都是大起大落的肉棒这次缓缓的动着反而让傅淮砚不是很能承受,虽然前列腺被照顾的很舒服,但是却少了一点刺激。
洛白见傅淮砚的声音越来越大,当即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的在傅淮砚的耳边吐着热气:“小声一点,傅哥,苏殷还在这呢。”
“哈啊……他睡着了,不,不用管他……啊,用力一点,啊啊啊……哼唔!”
正说着话,此刻正在睡觉的苏殷翻了个身子弄出来些动静。
这可把傅淮砚吓了一跳,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傅淮砚实际上确实是害怕苏殷被吵醒的。
洛白感受到因为惊吓而夹紧小穴的傅淮砚,舒爽的到吸一口气。
“嗯嗯哼……啊啊唔!阿,阿白,不要啊啊……”
洛白看着傅淮砚呆住不动,随即开始在他身体里猛地抽插,直捅的男人连有人都顾不及的大声喊出来,又因为害怕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怕真的吵醒苏殷。
“嗯……傅哥,傅哥我们做给苏殷看好不好?”洛白吐出咬的挺硬的乳头,把傅淮砚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对着苏殷拉着床帘的床。
“不要,才不给他嗯哈啊啊啊……阿白,别唔嗯……太刺激了,唔……”洛白在傅淮砚的身体里没出来,性器抵着男人的前列腺狠狠转了一个圈,激的他想要逃离洛白的性器。
洛白见状立刻按着傅淮砚的腰把他往下压,也因为这样,肉棒吞的更深了:“不许逃,傅哥要离开我吗?”
“怎么可能,哥最喜欢你了!嗯哼哼……哥不逃,哈啊……哥,哥给你操一辈子……”
傅淮砚摇着屁股往下坐,手扶着椅子两边上下不停的浮动。
洛白倒也乐的傅淮砚自己主动,他松开把着男人腰上的手,转而虚虚抱住傅淮砚轻轻喘息着:“唔哈……最喜欢傅哥了……嗯哼……”
等到傅淮砚实在是被操的没力气了,洛白才把他推到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把男人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不停的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不断从嘴边滑落下来。
两个人越做越激烈,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人也在宿舍。
太阳从天上落下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傅淮砚和洛白亲热完被他爹抓走了,苏殷去图书馆复习去了。
宋烛玉还没回来,此时的宿舍只剩下洛白一个人,空荡荡的——有点无聊。
洛白起身穿好衣服,抓了抓头发整理了一下。他打算去酒吧喝个酒,正好和老板叙叙旧。
洛白开着车子,顺着熟悉的路来到了这家酒吧。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烛玉?他怎么会来,还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宋烛玉是他们学校有名的冰山校草,对比其他几位舍友,这位显然并不是很好相处:至少他到现在也只是和宋烛玉说的上话而已。
本着宋烛玉可能有自己原因,他也没想多问,刚要到吧台去找老板,就被一声巨响吓到,由于老板本人的缘故,不同于其他酒吧的吵闹,反而除了上酒和走路的声音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声音。
洛白转头看去,是宋烛玉,他此时正在被一个中年男人纠缠着。
而刚刚的巨响,则是中年男人由于不满的原因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啧,长成这样说是服务生,你觉得大爷我会信吗?不就是钱的问题,说吧,多少钱你才肯松口?”男人大声的在酒吧里叫嚷,没等老板出来阻拦,宋烛玉就被洛白拉到身后,及时止住了想要发怒的宋烛玉。
洛白看了一眼从吧台里面伸出一只腿刚要劝阻的老板,眼神交流了一下,开口道:“干什么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闹事去下面闹去,要找男人去找公关不行非要来找服务生,你是不是有病?”
中年男人刚要和洛白吵起来,就被一旁的保安拖出去了。
黎安——也就是老板走到洛白身前:“多亏了你,不然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
黎安长的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他本人也确实非常的乖,酒吧是继承他爹的,本人抽烟喝酒一样不沾,最喜欢的爱好是看书。
“没事,跟兄弟客气什么,那啥,这我室友,出了这样的事也没办法,给我个房间,回来再说。”
宋烛玉被刚才的中年男人泼了一身的酒,此时正拿着托盘乖乖的站在洛白的身后,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黎安递给洛白一个房卡,然后对他身后的宋烛玉说:“行了行了,反正也是最后一天,给你放个假,工资照常发,去吧。”
洛白领着身后的男人走到包厢里,他转过身来正要开口,就被宋烛玉握住双手。
酒吧包间里昏暗的灯光衬得宋烛玉更加诱人,他的皮肤是亚洲人少有的冷白皮,摸起来细腻嫩滑,洛白偷偷摸过好几次,每次都为宋烛玉不是个同而感到可惜。
但是现在,这个他同样肖想过的极品室友突然眼中带泪,满脸深情的看着他,口中不断的诉说着什么。
“洛白,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是,我这具身子还是干净的,只要你愿意,它随时都可以属于你,我也,我也属于你。”
洛白开始犹豫了,如果是两天前,他肯定答应下来了。
但是,但是他刚刚和傅淮砚确定关系,现在再答应宋烛玉,他自己良心会过不去的。
“没关系的,洛白,就当是报答。”宋烛玉继续说着:“你总是和其他两个人聊的这么开心,和他们相处的那么亲热……而我,我你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我也想和洛白一起开心的聊天啊!”
漂亮的美人眼中的泪珠不断向下滑落,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眨眼带点水珠,看起来就像他被是洛白欺负了一样。
“可是烛玉,我已经有人了……”
“那又怎么样?至少现在,你的身边没有人不是吗?”
宋烛玉松开洛白的双手,试图扒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