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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纳三世的面前摆放着一本制作精美的《圣典》。封面不仅装饰华丽精美,内页的边缘也进行了黄金封边的工艺,只要不遭受水与火的侵害,就不会遭到掉页、潮湿、卷边等书籍会遭遇的烦恼。

《圣典》里的经文是最重要的三篇:《圣言》、《雅曲》和《颂典》三大章。教廷的神职人员入门的考核门槛,就是能够熟读、背诵这三大篇章。

书页使用了一种柔软,细腻,坚韧又轻薄的材料,不是散发着味道的羊皮纸,也不是易碎,受潮就会融化的纸莎草纸,而是另外一种材料特别的纸。

纸张上面使用了黑色中透着蓝色的墨水,又使用了一种崭新的书写文字,这种字母比起之前所使用的字体,更加的圆润,优美,并且容易辨识。

这种文字更容易给视力衰退者,精力不足的年长者们。当然,对刚开始学习的初学者,这种文字也是更容易使用和辨识的。

“这是特里安的礼物吗?”特休纳三世询问身边的骑士团长。

年长的教皇和同龄的骑士团长是多年的挚友,亲密的战友,也是共同将教廷的荣光推至半个世界的强者。他们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掺杂着私人交情的温情对话。

“是的。”赫克托从来都是严以律己的谨慎性格,他绝不会轻易的接受贿赂,帮其他人说服教皇,但是这次不一样。

特休纳三世看着面前的这本《圣典》,完美的装帧工艺,从未诞生于世的纸张材质,崭新的书写文字。

这三种技艺都是如此的美妙,三种技艺结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首有序往复的颂歌。这本《圣典》就如同至高神降下的使令,责令某个特殊之人必须创造出的特殊的技术。

其中单独一项都足以颠覆往常的技术,无论是世俗的君主,还是教廷的君主都会给予高额的奖赏,但是这本《圣典》仅仅是一项“礼物”。

“特里安想要我收回之前的处罚吗?”

“并非如此。”骑士团长赫卡托尔回答,“他希望能够将艾登调回骑士团,重新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务。”

“他肯定不是这么说的。”特休纳三世清楚特里安的性格,他肯定不会说这么普通平静的事情。

“我总结了他所说的话。”赫卡托尔说,“他的信我给烧了。”

“哦,特里安肯定写了很难听的话。”

“圣人都会动怒。”

“他不喜欢艾登吗?”

“他只是没开窍。”

“特里安都十八岁了。”特休纳三世却有些犹豫,“你十八岁的时候艾登都会说些句子了。赫卡,你不能总是包庇特里安。”

“我没有包庇。”赫卡托尔隐藏了痛苦的情绪,“特里安是最好的选择。”

“除了年轻,聪明,才华横溢,他可什么都没有。”

“这就足够了。”赫卡托尔说,“我不能让艾登去给即将蒙主召唤的老头子当护卫。”

特休纳三世知道赫拉托尔非常讨厌那些总是给自己拖后腿的枢机主教们。当然了,在三年前这是最好的选择,三年后,赫卡托尔依然坚持这一点。

顽固的骑士团长。

特休纳三世叹了口气。

“特里安要是不会说话,那就是完美的圣徒了。”

就连赫卡托尔,也得承认教皇这句话是正确的。

======

被教皇和骑士团长共同认为差一点就完美了的特里安,在两年半之前被发配到了摩尔根修道院当一名修士。

摩尔根修道院是一个远离世俗烦扰,没有物质引诱,风景优美,亲近动物的修道院。

简而言之,这就是个远离人烟的修道院,位于森林深处,经常有猛兽经过,任何日常用品能自制就自制,去最近的城镇,需要走三天的路。

修道院里的人,除了看门的老头,就是一个发誓有生之年不再开口说话的苦修士院长。

原本还有其他的修士,但是因为这里出的环境实在是很烂,能跑的都跑了。

这就很离谱了。

特里安本来以为应该还有点人,但结果连带着自己在内,一共就四个人。

特里安不是独自一人来到的修道院,还有一位分配给他这个原主祭的骑士艾登。

万幸,虽然摩尔根修道院破败不堪,几十年前开垦的草药田也基本荒废,但是水井能用,而且周围的森林也有能够捕捉的猎物和采集的食物。

修道院的看门老头都快腐朽入土,特里安至今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修道院院长只有在每天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食堂,其他时间都在祈祷室默念祈祷。

特里安刚把领主的商人气跑,现在正在草药田里研究自己的“晚餐”。

艾登眼看着领主的商人被气跑了,只能发现特里安在这三年里“不会说话”的缺点越发严重了。

“你真这么无聊,去研究你那台转轮的机器吧。”艾登说得是特里安丢到一边去的大机器,特里安似乎在研究一种新的印刷技术,但是在艾登按照特里安的图纸制造出了机器后,特里安就不再搞这台机器了。

“艾登。”特里安拔了一株曼德拉草,在修道院的日子过得实在无聊,特里安甚至发现了许多用曼德拉草制作的食物,比如说曼德拉汤,非常美味,同时有改善睡眠质量的效果,“你还是回教廷吧。留在这里是浪费。”

“你就是因为口无遮拦才会被赶到修道院。”艾登穿着麻布制成的轻便衣服,这些布料是特里安用去城镇上提供看诊配药服务从几位妇女手上换到的,同样,特里安也换到了许多修道院和森林无法提供的日常用品。

”你不也一样和我来这里。“特里安身上穿得是修道士的服饰,越是靠近教廷的中心,服饰就越华丽,而越是远离教廷,服饰就越质朴。

再待上几年,特里安觉得自己可以转职当苦修士了。到那时候,我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教廷的糜烂指指点点。

苦修士虽然身无长物,并且没有任何的世俗权利和神职的用途,但是却拥有着批评教廷的任何人,包括教皇在内都不会被责罚的“特权”。

“我是你的骑士。”

”哦,所以我让你回去。“

这番对话在过去的三年里翻来覆去的说了无数遍,艾登几乎不用脑子都会说下一句。“你有回去的办法吗?”

“前几个月我给赫卡托尔送了一份礼物。”特里安的话让艾登燃起一丝希望之火。

特里安终于知道服软了,坚持他那些荒谬的想法就是会被排斥,没有被打成异端已经是教皇的仁慈和爱才之心……

“你可以回去了。”

特里安的话让艾登的希望之火被浇灭了。

“特里安,”艾登有些绝望,“你在做什么。”

“我在坚持我的意见。”特里安说,“恶魔就是不存在的。那些恶魔猎人,还有这种骑士制度,就是彻头彻尾的错误和剥削。”

“特里安。”艾登张了张口,“这个世界只给男人安排了不同的天职工作,女人们的工作是养育孩子和其他男人不能做的工作,那么你觉得我、像我这样的即是女人又是男人的又该在什么位置上呢?男人和女人们,都没有留下空余的位置。”

特里安聪明,年轻,俊秀,对谁的态度都很好,但是在某些地方,极端的讨人厌。

“我认为,”特里安握着曼德拉草的叶片,站起身,因为大脑缺氧,眼前发晕,“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就改在什么位置上,我想做任何事情就去做了,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

艾登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教皇是在保护你,特里安。”艾登说,“别对其他人说这些话了。我会装作没听过的。”

如果人不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那么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恶魔就会乘虚而入。

“艾登。”特里安终于从晕眩中找回了神志,“这个世界是没有恶魔的。”

特里安又重复了一遍。

绝望地重复了一遍。

可惜,就算是艾登,也不会听他说的疯话。

就算是说疯话的特里安,就算艾登觉得特里安“不知道如何说话”,依然忠诚的守护着特里安。

艾登:如果没有我,特里安肯定活不到,这些人知道怎么抄写,却不知道自己在抄什么。

特里安本人就非常讨厌这种重复又枯燥的无聊工作。

艾登感觉自己就是一名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的抄写员,看不懂自己抄写的内容,但是知道拿到手抄本的顾客会很高兴。

抄写员可能不需要看到顾客高兴。

可艾登想让特里安高兴。

特里安非常喜欢艾登有些迟疑,但还是会为了自己努力的表情。特里安真的很喜欢这个。

教皇最宠爱的学生有着除了“不会说话”之外的一点点小瑕疵。

通俗易懂的解释,特里安特别喜欢折腾老实人。尤其是老实人不知道自己被折腾,努力完成着特里安提出的坏心眼要求。

艾登扶着特里安的阴茎,缓缓地沉下身,让自己女性的器官吞下了阴茎。

艾登的动作很慢,他本人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特里安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通道推进。

被液体浸泡着,被狭窄的通道挤压着,感觉永无止境。

艾登皱着眉,感觉到自己的女性器官终于吞下了整根阴茎,缓缓吐出一口气,特里安的手指摸了摸两人的部分。

“还差一点。”特里安收回了手指,看着艾登,看到艾登皱了皱着眉,腿上的肌肉绷紧,又小心的吞下最后一点阴茎。

“好了。”艾登的声音还是很平稳,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内。

“动作好慢。”特里安看到艾登情绪稳定,拍了拍他的臀部。

艾登的身上都是结实又美丽的肌肉,就像是旧帝国的荒淫异教徒们制作的那些人体雕像,特里安曾经见过从台伯河里打捞起来的那些古老的异教徒们所制作的雕像,青铜雕像都生了锈,为了制作教廷的武器材料才从台伯河里大佬起来,这些使用了金属的雕像最后都在火焰里融化殆尽。

特里安记住了这些雕像的样子,觉得特里安就像是那些异教徒们制作的那些青铜雕像。

完美的裸体。

“特里安,上次你让我慢一点。”艾登看着特里安,“你说想感受一下怎么进入的……”

艾登说不下去了,特里安就是会一本正经地要求着一些艾登光是重复一遍就觉得奇怪到不能说下去的要求。

“是的。”特里安诚实回答,“我还想让艾登你自己动呢。”

艾登不再说话,他进退两难。

“我想看艾登摇着屁股,吞着我阴茎,然后……”特里安没说下去。

毕竟现在的艾登紧紧咬着嘴唇,一脸完全听不下去了的尴尬。

“好不好?”特里安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商量,但是他和艾登都很清楚一件事情。

艾登从来不会拒绝特里安的要求。

就算是这种听都听不下去的尴尬要求。

艾登只能说:“不用你再重复一遍。”

和抚慰自己身体的开端不同,现在的艾登掌握着主动权,主动摇动着腰肢,抬起屁股,吞吐着特里安的阴茎。

不光是颠倒上下,更是被迫拿到了床上的主动权。

艾登快要不安到了极点。

他很想喊停,让特里安把自己摁在床上,像是农夫耕耘土地一样在自己潮湿的土地上洒上种子。艾登想要哀叹快点结束这种折磨,掉过耕种的环节,直接种下种子,等待,然后收获作物。

但是艾登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哪怕赫克托尔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可是特休纳三世依然会耕耘那块无法长出作物的土地。

特里安也喜欢这个耕耘的过程。

所以,艾登就算不安,也不会拒绝。他只能夹紧阴茎,祈祷着特里安快点满意。

特里安看着艾登认真地表情,就像是在完成日常的骑士训练,或者是在进行狩猎的准备工作,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普通的工作。

艾登的目光有些涣散,腹肌上可以摸到湿漉漉地汗水,而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是汗水和淫水混合的液体,骑士一本正经的用自己女性的器官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甚至耍了点粗糙的小手段希望能够快点得到受孕的精液……

特里安必须承认,这个真的太有趣了。

在农夫的辛勤努力地劳动下,翻整松软潮湿的土地得到了大量的种子。

艾登有些恍惚地轻轻喘气。

“艾登。”特里安的双手环住了艾登的腰,“你趴着好不好。”

艾登缓缓地点了点头,满足了特里安的要求。

他跪在了床上,顺从地分开了曲起地双腿,双手分别掰开了臀肉,露出了后穴。

“特里安。”艾登很想道歉,“对不起,也许要浪费一次种子……”

即是女人又是男人的”人“,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有些不同,一些人的女性器官只要得到种子就可以收获果实,有些人的女性器官播下种子却一无所获,他们要在后穴播种,有些人两个器官播下种子都能得到收获。可是要如何确定究竟是哪里起作用呢?

而且每次播种也不一定能得到收获。

所以都得试试。

世俗世界里,人们讨厌即是女人又是男人的”人“,也有怀孕的几率本就不够高,他们还要减半……这种不同就会让人产生歧视的心态。

教廷虽然没有这种歧视,可是教廷骑士也不可避免的感觉抱歉。

特里安知道怎么安慰艾登。

“不会。”特里安的手指敲开了艾登的后穴,早就被好好开垦过的通道热情地吞下了好几根手指,“我喜欢艾登所有的地方。”

艾登呜咽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贪婪地吞噬着手指,甚至很快就能吃到更好的。

“特里安,别弄了,已经好了。”

特里安的手指已经被分泌的液体弄湿了。

“水好多。”特里安声音里的笑意都快掩盖不住了,“今天的艾登好热情啊。”

艾登苦恼地锤了一下被子。

“别闹我了。”

“是,我的骑士。”特里安亲了亲艾登的后颈,阴茎进入了热情欢迎自己的后穴。

后穴热情的吮吸着阴茎,艾登更喜欢特里安拥有着性的主导权,他喜欢顺从特里安的一切决定,服从特里安的一切指令,只要遵守特里安的要求,艾登的心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艾登精神上的快感和肉体上的快感在顺从特里安的要求时到达了顶点。

艾登的双手用力掰开着臀肉,让特里安的阴茎“到更里面的地方去”,艾登听到特里安满意地笑声,也兴奋的扭动着腰,贴合着特里安的动作,感觉到自己的司祭在使用着自己的身体,沉迷于自己的身体,骑士的心中产生了一些卑劣地自满。

“艾登,艾登。”特里安呢喃着艾登的名字,“我的骑士。”

特里安的手握住了艾登下垂的阴茎。艾登的这根男性器官没有勃起的能力,只能可怜地垂着,龟头吐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当听到“我的骑士”这句话时,这根可怜的肉棒兴奋的颤抖着,吐了更多的稀薄的透明液体。

艾登得到了了。

“艾登,艾登。”特里安轻声念着骑士的名字,属于特里安的骑士红着脸,分开了双腿,让他的司祭能更容易地摆弄自己的身体。

欺负老实人的快乐让特里安被风吹出来的头疼都不见了。

特里安非常熟悉艾登的身体,骑士肉欲的快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特里安明知道这样操纵他人的意志,让他人沉迷于某些荒唐的欲望是错误的,但是……艾登太顺从了。

骑士没有底线的顺从和细碎的呻吟,让特里安继续了错误。

艾登感觉到特里安的身体温暖了起来,心里高兴,身体也有些松懈地任凭特里安来回摆弄。

艾登不明白特里安为什么那么喜欢摆弄自己女性的器官,有时候特里安也喜欢看艾登自慰,但是更多的时候特里安喜欢亲自动手,让艾登在自己的手里高潮时露出的恍惚的神情,特里安颇为开心的亲了亲骑士的双唇。

“艾登,让我进去。”特里安哄着艾登,让他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就算不用特里安哄骗,艾登也会张开双腿,让特里安使用自己的身体。

特里安的阴茎插入骑士女性的器官,通入子宫的道路又湿又紧,细密的含弄和骑士难捱快感而发出的呻吟更是最好的催情药。

艾登双腿夹住特里安的腰,双手环在特里安的脖子上,快乐地叫出了声。

“特里安,特里安……”

艾登念着特里安的名字,看到特里安的神情,心中隐秘处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快乐。

他为我神魂颠倒。

艾登虽然不知道这句话,但是此刻的心情却和这句话一致。

两人共赴极乐。

特里安在很小的时候,在他成为忒休纳三世的学生之前,他的父亲曾经带着年幼的儿子去过铁匠公会,和公会里的铁匠们进行税金的谈判,那是一次非常艰苦卓绝的谈判,城里的铁匠们没有带他们的学徒,这场谈判没有学徒们参与的机会,这些铁匠们,每一个人在特里安看来都是遥远的北方国度里流传的那些异教徒神明的故事,像是能够创造异教神明使用的武器的工匠,他们能够将铁条和钢条通过锻造、敲打,在上升的高温和用于降温的油脂之间融合成能够夺走人生命的武器,或者是通过锤锻变成阻挡武器伤害的铠甲。

特里安的父亲在结婚前是全国闻名的博物学者,据说他将曾经过的许多典籍都铭刻于心,年轻时,这位博物学者甚至为了能够寻找到异教徒时代流传散落于各地的古老书籍,亲赴异端教徒们统治的土地,将这些散落在异端土地上的文明火种带回国家。

特里安的母亲则是全国知名的大贵族,她的父亲没有能够长大的儿子,所以,法兰克人的国王不得不将国家三分之一的领土交由她这个年轻的女性继承。

这位世俗世界最富裕的女性之一却为了能够和平民出身的博物学者结婚,向国王付出了一大笔钱才能得到结婚的许可证明。

这是一场注定会被讨论几百年的自由恋爱的婚姻。

然后,博物学者和这些铁匠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他们继续上缴税金,然后这些钱会被拿来制作水力锤锻机,然后铁匠们继续按时交付下一年的税金。当然,特里安的父亲还和这些公会好好讨论了一番具体的细则,比如说这些水力锤锻机的尺寸,建造时间等等内容。

然后,特里安的父亲又和几个商会的会长们见面,又与皮匠公会的领导者们进行了会谈,最后,特里安还见到了父亲严肃的和几个恶魔猎人们进行了会面,他们似乎在讨论狩猎恶魔的事情。

特里安不相信恶魔的存在。

哪怕神明在他耳边重复话语,特里安也不相信恶魔。

特里安的父母是被疫病夺走的性命,特里安上头的两位兄长,一位姐姐也全都死于疫病。

然后,他母亲的叔叔前来夺取本应由特里安继承的爵位和大片的领土。

特里安跑去了伊斯主教区,向当时的枢机主教献上了自己名义上拥有的土地。

忒休纳三世能够当上教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拿到了特里安的捐赠。当然了,教廷没有拿到那么多的财富,他们和法兰克的国王达成了协议。在继承权的牌桌上,特里安母亲的叔叔丧失了上桌的资格。教廷拿到了丰厚的教产,法兰克的国王也回收了一部分的土地和爵位,而特里安的捐献让自己的老师当上了教皇,很有可能,特里安也会成为下一任教皇。

前提是忒休纳三世能够活得久一点,久到特里安不会因为年龄问题无法继承教皇的位置。

特里安从没想过从制造染料开始的染布工序,居然会比小时候见过的铁匠工坊的工作更加麻烦。但是他已经开始了工序,就失去了停下的时机了。

蓝色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颜色,必须要穿越异端控制的土地,到达一个非常遥远又很贫瘠的土地,来到一座山上,进行艰苦卓绝的挖掘,之后,才能得到一种叫做青金石的石头,这种石头能够创造一种非常沉稳美丽的蓝色。这种蓝色贵重至极,一开始只有画像上的圣母才能拥有蓝色衣服的荣幸。当然,现在这种蓝色也会出现在大贵族们的衣服上,可能是一条披肩,披风,或者是一条裙子。

这真的是最富有的几个大贵族才能拥有的服饰了。

特里安就想分一杯羹。

就从这种蓝草开始。

很快,特里安今天艰苦卓绝的工作结束了。

结束的时间有点早,特里安决定去找艾登,看看他的训练项目。

特里安见过赫克托尔如何训练艾登的,年幼的艾登先是肚子被木剑的剑柄集中,下意识地弯下腰,木剑敲在了艾登弯曲的膝盖上,之后,赫克托尔的剑尖抵在了艾登的脖子上。转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赫克托尔从来没有因为艾登的年纪而手下留情,是以一种胜负以生死论的严格去训练艾登。就算艾登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赫克托尔也没有手下留情。

哦,也是有的。特里安想,如果不是艾登而是其他人,赫克托尔不会让对方活下来的。

性格真差。

特里安的父亲是个博物学者,比起舞刀弄剑,他更擅长辩论,艺术,文学,还有法律条款等等实用的技术。

特里安看了一会儿艾登的训练,看样子和看门老头的对练时间已经结束了,艾登正在复习自己的训练科目。

特里安捡起了地上的碎石,向艾登丢了过去。

剑刃劈开了碎石。细碎的石屑砸在了艾登的脸上,没有弄伤他的脸,只是弄脏了。

艾登在转身的那个瞬间所展露的,是一种教廷骑士独有的,冷静,残酷的神情。

哦,是的。特里安想,教廷骑士不只是守护需要保护的司祭,异端、异教徒、大逆不道者,全都是他们需要处理的目标。

那个残酷的杀戮骑士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剩下的是只有些无奈的艾登:“特里安,你已经十八岁,不是十岁。”

“艾登十岁就能劈开我丢过来的石头了。”特里安说,“技术没有退步。”

特里安有些想喝彩,但是看艾登的表情,似乎这些年幼时在世俗里学到的东西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艾登握着剑走到了特里安身边,和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你忙完了?”

“你的训练结束了?”

两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答复。

阳光落在特里安的身上,明明已经是秋天了,但是今天的天气意外的暖和,这也许是最后一个温暖的下午了。

“艾登。”特里安只是说出了艾登的名字,眼睛看着自己的骑士,把对方盯得满脸通红。

艾登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任何话。

在一阵奇妙的寂静中,特里安说:“马上就要冬天了。”

艾登放下了剑,没有说话。

特里安继续说:“今天真的很暖和。”他看着艾登,继续说,“我觉得和夏天差不多了。”

艾登深吸一口气,双手解开了衣领上的系带。

艾登没有穿整套的骑士装备,那些装备需要一个侍从协助才能全部穿上,而且训练时穿这些装备实在太蠢了,容易弄坏这些装备,而这个穷乡僻壤的修道院,和附近的村落没有能够维修教廷骑士铠甲的铁匠。

艾登穿的是普通的训练服。很容易穿上,也很容易脱掉。

特里安换了个姿势,让艾登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艾登的脸还是红得像是发烧一样。

“来做吧。”

特里安就想听这个。艾登有些气恼。绝大多数是气自己不能抵御司祭的要求。

反正赫克托尔也从来不拒绝特休纳三世。艾登一想到这儿,气恼的情绪也平息了。

特里安满意地笑出了声,艾登变得有些生气……他脱自己上衣和裤子的速度很快,掀起特里安袍子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没有在意自己女性的器官是否合适,就坐在了那根勃起的阴茎上。

“嘶。”特里安发出了有些痛的音节,艾登有些犹豫。

“太干了。”特里安说,“艾登,做点让你快乐的事情。”

艾登没有说话,双唇紧紧抿着一条线,握剑的手伸向了阴茎的头部抵住的狭窄干涩的入口,粗糙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暴露在空气里的那颗肉珠,有些粗暴的动作让艾登感觉到疼痛。连续两天都在交合里被彻底玩弄的肉珠已经不能被藏在肉里了,露在空气里,在自慰里得到了疼痛的快感。

特里安看着艾登的表情,痛苦大于快感的神情。

特里安搂住了艾登的脖子,亲吻着自己的骑士。

骑士沉迷于司祭的接吻技术里,身体顺从地向后者开放了最隐蔽的入口。

特里安压低了笑声,轻声说道:“艾登,流了好多水。好热情啊。”

艾登没有说一句话,通往子宫口的道路又湿又热,女性的穴口贪婪的将整根阴茎都吞进去了。

“都吞下去了。”特里安满足地叹了口气,“艾登,动一动。”

骑士紧绷的肉体在阴茎上起伏着,顺从着司祭所有的离谱要求。

“特里安,”艾登哀求着司祭放过自己,“我、我……”

特里安轻轻咬着艾登的耳垂。

“艾登,我的骑士,再坚持一会儿。”

艾登满足了特里安的要求,哪怕到了临界点,依然在司祭的要求下忍耐着本该早就到来的高潮。直到感觉到司祭的呼吸产生了变化,艾登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从被强压下去的快感里解脱了。

特里安轻声说道:“去吧。”

艾登压低了声音,叫了出来。

种子在土地上播种,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

在艾登的子宫里射了三次后,艾登终于哀求特里安别再折腾自己了。娇嫩的子宫可吃不下更多的精液了。特里安就哄着艾登跪了下来,扶着他的腰,插进了后穴。

艾登红着脸,夹紧了后穴,希望特里安这是最后一次了。

特里安的左手扶着艾登的腰,骑士的呻吟听上去像是受不了的哀求,但是司祭的右手却在玩弄着骑士女性器官的入口,可怜的肉珠在手指的玩弄里让骑士的呻吟无法压抑的变得更加大声。

“特里安,特里安……”艾登从来没有拒绝过特里安的索求无度,只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刻,他几乎要把拒绝直接说出来,“我、我要——”

特里安说:“没关系的,艾登。我可爱的骑士。”特里安的右手握住了艾登那根没有勃起的功能的阴茎,阴茎可怜兮兮的吐着稀薄的液体,“艾登,忍不住就尿出来。”

艾登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要弄脏你的衣服……”

“不会的。”特里安说,“我想看,艾登,艾登,给我看。”

艾登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只要没看到,就不会知道自己在特里安的手里失禁了。

尿液从自己的阴茎和女性器官里的尿道里流了出来。艾登的身体微微地发抖,如果有,哪怕是一些艾登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句子,只要是经过特里安的诵读,就会充满了吸引力。

赫克托尔有时候会来看一看两个独处的小年轻人是不是做了些不恰当的事情,但是每次都只能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看书,散步,还有艾登会教一些特里安剑术上的小技巧。

赫克托尔只是会和主教抱怨。

“特里安不喜欢艾登吗?他们太规矩了。”

主教只是安慰着自己的骑士。

“哦,也许他们被着你已经做了点什么。”

赫克托尔则立刻换了个面孔。

“什么?不,这不行!绝对不行。”

“特里安不会做错事。”主教观赏着自己的骑士生气的样子,继续安慰着赫克托尔,“他不会做任何与艾登分开的事。”

赫克托尔被这句话安抚到了。

“是啊,要不是这样……”

特里安如此珍视艾登,甚至从没提过让艾登换个愿望。

特里安没有从赫克托尔的身边带走艾登,而是为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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