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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追车狗仔偷拍/药/假j开b/地下室(1 / 1)

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

“呃、好深、好深……快一点……”

凌钧瞧他骚样,心里愉快,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

吮吸着柔软舌头,凌钧四处挑拨他牙关,冯安胡乱回应着,呜咽不已。

他头一回挨操,就体验了好几回高潮,此时骚得不行。

凌钧笑着说:“你还能和女人上床吗?”

冯安呼吸一窒,不愿听了。他头脑被春药烧得很晕,身体里又酥痒难耐,他已经不想再思考,只想要沉沦在这无边快感里。

凌钧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把精液全都浇在冯安体内。

冯安仰着脖子长吟,一只手摁在他腹上,把肠壁全都压向那人滚热的性器。

他简直能体会到上面的青筋。

他爽得快哭了,极致的快感冲刷灵魂,他抖着身体,也到了高潮,而后两眼一黑,晕了。

凌钧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站起身,关了一旁的录像机。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

细细的水流声遮掩不住亲吻的声响,漆黑浴室里,似乎有一对恋人,正亲昵依偎。

冯安被吻得迷离,一颗心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凌钧温柔的样子很好。比之前好一万倍。他想。

大手推开他双腿,凌钧把他抵在墙上,低声说,“宝宝,听话。”

凌钧进入他。

“呃……我听话……”你能一直对我温和吗。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就因为一张照片,他被关在这里,碾碎了尊严。冯安没说话,只是埋在他肩头喘息。

“宝宝,你会离开我吗。”凌钧又问。

会。如果有机会,冯安一定会逃。他还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想不见天日。

凌钧好像根本无所谓他的回答,自顾自又说,“宝宝,你乖一点,不要逃跑。”

“我会好好对你。”

冯安告诫自己,绝不能相信凌钧的鬼话。但是这里太黑了,他有点怕,心跳有点快。

往后两人都沉默了。

黑暗的,寂静的,沙哑的,暧昧的。

淋漓水滴如雨般冲刷,身后是冰凉地板,身前是炽热胸膛,他只得紧紧抱住凌钧,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未知黑暗里的一丝温度。

“哈……哈啊……好冷……好热……”冷热交杂的感觉不甚美妙,冯安不喜欢。

凌钧听了,就搂着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而冯安跨坐在他大腿上。

“宝宝,动一动。”凌钧亲他唇角。

冯安此时很听话,扶住凌钧的肩膀,身体缓缓抬起。

被插的一天的穴柔软而泥泞,轻柔包裹着凌钧的欲望。随着冯安起伏的动作,肉穴也跟着舒张收紧,已经学会了取悦凌钧。

凌钧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桃。

冯安的乳头并不柔软,反而坚硬挺立,从来没被吮吸过,透着青涩的芳香。

冯安猝然一抖,下意识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可他一推,凌钧就咬着他奶头,越推咬得越狠。

他疼了,再不敢推。他不自觉挺起胸脯,送到凌钧面前,以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凌钧一手搂他腰,一手揉他的臀,柔软细腻,像是无暇的雪团子,手感很好。他捏的时候,还把冯安往下压,让性器进得更深。

冯安被三面夹击,有些受不住了,声音发抖:

“不要……不要舔……好怪……”

“可是我渴,”凌钧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想喝奶。”

他一个男人,哪里有奶???冯安想反驳,却忽然被凌钧顶了一下,直直操进了肠道深处。

他呜咽一声,身体登时软了,抱住凌钧的脑袋,呼吸混乱。

凌钧吸得快活,也不忘记宠爱他另一边奶头。大手揉捏着冯安扁平的胸脯,好像把他当成了女人,正揉搓小乳。

凌钧故意吮吸出声,“啵”“啵”的声音,很响,很色。

冯安耳热不堪,屁股笨拙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他哭腔求道:“凌钧……痒……我不会……”

“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凌钧引导着。

“里面、里面痒……好深的地方,我够不着呜……凌钧,你插我,你帮帮我……”

“插哪里?”凌钧继续玩他奶头。

冯安嘤咛一声,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钧全当做没会意,只顾着在他身上留吻痕,里面也不管了。

性器插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冯安下不去屁股,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不要!!”冯安怕极了,讨好似的又抱上来,说:

“凌钧,我还没做够,我想射精……”

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不怪凌钧欲求不满了。

冯安已经被炮机插射了很多回,说想射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哪知道凌钧足足操了他四五回,到最后冯安都要被榨干了,马眼张合,无力地泄出几滴吟液。

他疲惫至极,哑着求:“别……够了……我没有了……”

凌钧哼笑一声,亲他脸颊,停下了。

凌钧射了之后,还帮他挖出来,清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地下室,依旧没开灯。

在四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凌钧怀里是有温度的。

冯安下意识靠紧了些。

凌钧把他放在腿上,亲手喂着吃了东西。

他一天只有一顿,饿得不行,还一直被炮机插,只能趁凌钧给他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他吃得肚子很涨,没忍住打了个嗝。

凌钧轻笑一声,还给他揉肚子。

冯安忍不住了,他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

“不喜欢吗?”凌钧亲他嘴角。

“……呃……喜欢……”冯安撒谎。他不可能喜欢凌钧。

“因为宝宝这几天表现很好,”凌钧搂着他说,“过几天再看看你表现,我让你上去好不好?”

冯安连忙点头。他怕死这个地下室了,白日还好,夜里又没灯,直到凌钧来了才有点光亮。

“宝宝乖。”凌钧说得温和。

但凡有一丝灯光,冯安就能看见,凌钧一边说着蜜语甜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黑沉,寂静无声。

冯安讨好一般地凑上来吻他。

亲吻的时候,凌钧也是冷漠。

就好像温柔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手段。

离开之前,冯安求他不要再用炮机了,而凌钧只是很轻柔、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凌钧打开门,立马有楼上的灯光洒进来,冯安看着他背影,眼底浮出疑惑。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

照片里,苏俞浑身赤裸,双膝落在地上,两手像前伸,作一个爬行的姿势,正正好挡住了腿间。

他脖子上一只铃铛,脑袋上还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似乎是狗。

再看视频,依旧是这幅打扮,但他先是凑到镜头前亲了一口,然后退后,四肢并用地转身,屁股对着镜头,

——展示他的尾巴。

尾巴怎么固定住的,不言而喻。

他只发了这两个,一个字都没说了,但凌钧电话过去,立马被接通。

“你想怎样?”凌钧问。

“我想见你。今晚好不好,我戴耳朵给你看,就在尚亭那边。”

佳尚亭是他们从前相约的地方。

“你之前不是总拒绝吗?怎么现在求着我上你啊,苏小仙子。”凌钧戏谑道,但手上已经在翻找佳尚亭的钥匙。

“我不……”苏俞顿住,最终只说:“凌钧,晚上见。”

说罢就挂了。

凌钧一挑眉,又拨过去,他接了。

“我有答应吗?你要是想讨好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

“……我要怎么做。”苏俞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一路穿着,不许脱。”凌钧就是想作磨他。

“……好。”沉默良久,他还是答应了。

——

夜里,凌钧独自开车,从公司去往尚亭。

车灯照亮前方,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初夏时节,那人身上却穿着黑色大衣,包裹全身,还戴着一顶帽子。

凌钧眯了眯眼,“叭”一声,拍了喇叭。

那人回头,脸上戴了口罩,小跑着靠近车子,衣服底下传来铃铛的闷响,趴在车窗上,摘了口罩。

是苏俞。

凌钧本来不想搭他的,但一想到让他自己走过去,不知浪费多少时间,最后还是说:“上车。”

苏俞坐上副驾驶,把帽子丢开,额头上已经闷出汗了。

凌钧目视前方,好笑道:“怎么不坐车,走在路上,也不怕被当做劫匪给抓了。”

苏俞轻声说:“因为这样,你会高兴。”

他也明白,凌钧就是故意羞辱他。

凌钧默然,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他还摁下车窗,任凉风往里灌。

苏俞瞪大眼。

他呼吸都停滞了,可看着凌钧的侧脸,苏俞垂眸,把手落在了外套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只铃铛,一条尾巴。

苏俞把大衣叠在腿上,身体不安扭动,却又听凌钧命令:“衣服拿开,张腿。”

“不行……外面有人……”他总归还是要脸的。

“大晚上的,谁看你。”凌钧嗤笑。

苏俞又是一阵沉默,咬牙,照做了。

凌钧其实还想再试探一番,说些更过分的要求,可余光看见苏俞紧攥的手,还是止住了。

他又不是变态,没有把私事暴露的癖好。

虽然现在让苏俞赤裸地坐车已经够变态了。

凌钧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在苏俞身上:“塞进去,尾巴也塞。”

盒子打开来,是一只小巧的跳蛋,无线遥控款。

苏俞深吸一口气,把尾巴拔出来,闷哼一声,神色有些低落。微抬着屁股,他把跳蛋塞入后穴,自己操作,有点费劲。

这时,一辆车从旁边掠过,车灯短暂照亮了车内。

苏俞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身子,颤抖不已。

他看向凌钧,声音里带了乞求:“凌钧,关窗好不好?我怕……”

车窗缓缓上升。苏俞松了口气,趁凌钧在等绿灯,就歪着身子过来亲他脸颊。

凌钧嫌弃道:“你今天疯了?”

苏俞眯着眼笑,卧蚕鼓鼓的,很乖巧。他重新拿起尾巴,照着后穴塞进去,轻咛一声,偷偷牵住凌钧衣角。

凌钧打开开关,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它的位置卡得太巧了,正好在苏俞的敏感点上,苏俞惊呼一声,登时夹紧了腿,止不住地磨着。

遥控器被随手丢在车前,只要苏俞伸手,就能拿到,但他没有。

他只是很听话地、按着凌钧的意愿去做,把自己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凌钧开得很慢,本来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快半个点。

停好车,他朝一旁看去,正好对上苏俞的目光。

苏俞专注地看着他,口中轻喘,声音动听婉转。不愧是歌手。

凌钧扯着嘴角笑,把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拍开了。

苏俞只好扣自己掌心,压抑着体内的瘙痒感觉。他忍了一路,已经很累了,停车场寂静无人,他便放开了喉咙,如莺啼叫。

凌钧听得享受,看得乐呵,忽然说:“苏俞,车震呗。”

苏俞果断摇头。

他一向都是要求凌钧在床上做的。

凌钧当他不好意思,又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了,还怕什么?”

苏俞看着他,眼神坚定,深处藏着难言的复杂情感:

“不给别人看。”

只给你看。

凌钧挑眉:“如果我非要呢?”

苏俞抿着嘴角,靠近他,亲他下巴:

“回家……凌钧……回家好不好……”

家?都到这里了苏俞要回家?

凌钧掐着他腰,恶劣道:“叫我去你家?让你家人看吗?”

苏俞摇摇头,说,“不是那个家……是我们的家。”

他今天的话一句比一句雷人,给凌钧都听蒙了。

良久,凌钧把大衣捞过来,包在苏俞身上,直接把他抱下了车。

苏俞被裹得像蚕茧,只有两条小腿裸露在外,脑袋上的犬耳一颤一颤。

他被抱着回到“家”,立马被扯开外套,推在了门上。

凌钧抵着他亲,苏俞也很顺承,抱住他脖子,回吻他。

大手扣在腰上,把苏俞压向凌钧的身上,他的腰已经很软了,紧紧贴着凌钧的腹部。

手向下揉,凌钧将他柔软的屁股搓圆捏扁,白皙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呼吸的空隙,苏俞又提醒道:“凌钧,床上……我们回房间……”

“屁事真多。”凌钧撇嘴,埋怨着,却还是托住他臀部,把人抱回卧室。

苏俞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都弹起来了,他把身体舒展开,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凌钧。

他本就是清冷干净的容颜,此时戴了两只狗耳朵,还裸着勾引人,像什么话。他大概是不会勾引的,表情有点僵硬,不敢与凌钧对视。

张开嘴吐出舌头,露出两只尖尖的犬牙。

这幅样子还真像条狗。

欠操的狗。

凌钧眯着眼看他,站在床边,喉头滚动:“给我口。”

苏俞只好又坐起来,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爬到凌钧身前。

他拉开拉链,把凌钧的性器掏出,捧在脸边,姿态莫名虔诚。

他看一看那性器,又抬眼看看凌钧,伸出舌头,在头部舔了一下。

在凌钧的注视下,苏俞温吞吞地舔舐着,好像一只幼犬,舌尖粉红可爱,正享用着心爱的食物。

凌钧忍不了了,直接捏着他下巴,逼他张嘴,把阴茎塞了进去。

“唔——”凌钧插得太深,抵到喉头,引得苏俞一阵反胃。

他强忍着,用口腔壁吮吸着性器,竭尽全力讨好凌钧。

凌钧爽得头皮发麻,摁住他后脑,胯部几下顶撞,简直像是把苏俞的嘴当成了小穴。

苏俞很难受,呼吸都困难,等凌钧离开时,他弓着脊背,用力咳嗽。

凌钧把他推倒,俯视他,正好可以瞧见他眼睛的生理泪水。

把尾巴取出来,丢到一边,里面的跳蛋却越顶越深。

体内震动感觉愈发强烈,苏俞不自觉蜷缩脚趾,用手背挡着嘴巴,压抑声音。

凌钧当然是故意的,见跳蛋进得深了,他便说:“扣不出来,我无能为力。”

他说着,便将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

“别……我先弄出来……”苏俞想拦他,却晚了一步,凌钧已经插进来了。

苏俞自己扩张过,里面柔软得不行,轻而易举,直捣黄龙。

“啊——它进去了……”苏俞拉住凌钧的小手指,眼里含泪。

“没事,一会就出来了。”凌钧随口安抚,已经开始抽插了。

苏俞也只得按耐不安,承受着凌钧许久没来过的炽热,口中呻吟难止。

“嗯……啊……”他眼里蒙上水光,却还看着凌钧,极专注,半点不偏移。

人间清冷的仙子此时满面欲色,羞艳欲滴,可谓美极了。苏俞眉心微蹙,身体一阵阵发抖。

凌钧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掏出手机,对着苏俞的脸就想拍照。

以前他是会躲的,可是现在看见了摄像头,眉目僵了一瞬,像是强忍着什么,用那双莹莹水光的眼看向镜头,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凌钧都吓了一跳,半晌,他戏谑而讥讽:“苏俞,你不是很骄傲吗?”

从前总是一副不情愿的姿态,很不听话,自视清高,连做爱都只肯在床上做。

苏俞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闭上眼呻吟着。

不闭上的话,眼底的悲伤,会被凌钧发现。

半途,凌钧拍拍他大腿,他会意,翻了个身,犬伏似的抬着屁股对向凌钧。

凌钧赏了他一巴掌。苏俞闷哼一声,性器又插了进来,越碾越深,把那只跳蛋推到最深处。

他体内似乎翻涌着浪潮,一阵阵冲刷大脑,酥麻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

那跳蛋进得太深了,还被凌钧顶着往花心上压,苏俞尖叫一声,承受不住了,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别、啊……太深了……弄出来呜……”

他身体被撞得耸动,脸压在枕头上,乞求:

“凌、凌钧……转过来,我不喜欢后呃——我想看、看着你……”

他费力地抓住凌钧手腕,指尖颤抖。

但凌钧没有理会,反而把他屁股抬高,又是一翻冲撞。

“啊、啊……停、我好累……凌钧……凌钧……凌钧……”他重复念着凌钧的名字。

凌钧都被叫硬了,性器再次充血,胀得更粗。

苏俞吓了一跳,哭噎不止。

等凌钧终于结束,他也高潮了,摊倒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

小穴被操得殷红,蠕动开合,流淌出浓灼精液,连带着那只跳蛋,一起落在床上。

他抖着手抱住凌钧,声音发虚:

“凌钧……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凌钧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他战栗不已,心中愉快,说,“看你表现。”

苏俞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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