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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丢失的丞相(共浴等)(1 / 1)

皎洁的月光映射入昏暗的房中,巫竹玉看着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宣乐云,走到床前,压在男人身上,含住略有些干涸的唇瓣,细细描绘着。

一只手从腹部处的睡衣下摆往上游走,另一只手向下直接溜入宣乐云隐秘的后穴,不出意料,被一个已经变得温热的玉制肛塞阻止了。

不枉他之前下的暗示,巫竹玉暂时放过有“客人”的后穴,只是用法术让丞相体内的特制串珠开始工作后,转而专心玩弄着宣乐云有些瘦弱的胸部和沉睡的阴茎。

梦到被一只大狗不断舔舐的丞相从梦中惊醒,醒来后恍惚间觉得自己依旧在做梦,不然,为什么他此时双手被高举束缚着,身体也被人牢牢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而且,还有一阵阵酥麻感从上午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后穴处传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呻吟。

“丞相大人?您醒了?”巫竹玉敏锐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加重了齿间啮咬的力度。

“嗯哼—”

突然的疼痛从乳尖袭来,宣乐云唇间逸出一缕呻吟。

“你?陛下,哈唔~,怎么样了?”

“陛下没事,丞相大人真关心陛下呢。”巫竹玉借着月光,欣赏了片刻身下人脸上的薄红,俯身亲吻吮吸男人的唇舌。

“唔唔——”

强势的舌侵入口腔,氧气全部被夺走,宣乐云逐渐感到呼吸不畅,舌尖开始泛麻,夜晚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晕乎乎的,要窒息了……

“唔呼——”

巫竹玉在丞相快要晕厥的前一秒放开他,而后,又立刻吻了下去。

“唔唔——”

将宣乐云的月白色的睡裤褪至膝盖,把男人的臀部连同双腿抬起。

“唔呼—别——”

宣乐云感受到身上巫竹玉的动作,想要阻止,可他却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深吻。

“唔唔唔——”

先是把肛塞拔出,之前残留的液体瞬间便从红软的穴口流出,透过穴口,隐约可见串珠正以低速旋转着摩擦壁肉。

“呼——住—”

“唔!唔唔唔!”

让串珠停止工作,膨大狰狞的龟头抵在张合的穴口,将身体彻底压下,炙热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同时也把串珠推到最深处。

“唔呜!”

湿嫩的肠道被串珠和性器全然塞满,穴口处的褶皱变得平滑,过于猛烈的刺激来势汹汹,陡然间便击碎了宣乐云的理智。

他身体痉挛着,双眼蒙上一层水色,小宣乐云射出一大股精液,被人分开抬起的双腿发软,悬在空中的脚趾想抓握住什么,最终什么也抓不到。

“呼——唔——”

柔滑潮湿的内里,随着宣乐云急促的呼吸,肠肉大力吮吸并紧紧包裹住入侵者,巫竹玉让体弱的丞相缓了缓,抽出性器的三分之二后,猛地重新凿入,再次抽出,又一次凿入……

“唔!啊!”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伴随着巫竹玉越来越剧烈的肏干,串珠被一点点撞进身体的最深处。

软滑的肠肉无力阻挡强悍的攻略者,只能被裹携着,并时不时收缩绞住硬物,试图进行干扰,却只能引来攻略者更激烈的进攻。

“啊呼—放—唔!”

巫竹玉没给人说完一句话的机会,每每卡在丞相要窒息晕厥的前一秒将人放开,不待人多呼吸几秒,就又立刻封住男人的唇舌。

“噗嗤—噗嗤——”

“啪啪啪——”

“唔呼—唔唔!”

寂静的深夜,房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夜风轻吹着窗边的树叶,房内,却好久有一团火,燃烧着床上负距离接触交缠的两人。

“大人?大人?该准备上早朝了,热水已经备好——”

天刚露出鱼肚白,门外,丞相府的李管家带着几个提着热水的小厮,一如既往地将府里的主人唤醒。

“嗯,进来吧——”

“是。”

“吱呀”一声,门开了,几个小厮手脚利索的将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浴桶后,跟在李管家身后离开。

“哐——”

“唔呼——”

门被关上了,被物理封嘴的宣乐云终于得以呼吸,他怒视着身上的人,身体各处的酸疼无声诉说着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丞相大人,您还能动吗?”

巫竹玉视线在宣乐云白皙的身体上流连,如玉石般的肌肤上密布着青紫的吻痕和掐痕。

“唔—”

宣乐云想起身,可他忘记了自己体内还含着巫竹玉的性器,现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巨兽正在苏醒,酸软的肠肉被徐徐推开。

“啊哼~”

乏软的身体脱力,倒进巫竹玉的怀里,巨兽已经复苏,正精神饱满,横冲直撞。

“啊!别—停—啊嗯—”

巫竹玉把怀中背对着自己的丞相双腿掰到最开,站到床边,将人压在床头大肆肏干。

“吱呀—吱呀—”

“唔哈——”

后穴深处的特制串珠到了自动消解的时间,串珠里包含的媚药和恢复精力的药物逐渐被吸收,宣乐云全身变得瘙痒难耐,特别是后穴……快点……用力点……

“唔哈~快—哈—唔~”

清瘦的躯体渐渐染上粉红,巫竹玉加快速度,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统统浇灌进丞相最深处后,不顾湿温肠肉的挽留,毫不迟疑地离去。

“啊——”

释放了一次欲望的宣乐云并没有满足,他神色迷离,转身抓住想要故意装作离去的巫竹玉。

“别走—唔—你—做了什么—哈~”

宣乐云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欲火焚身的他只想要被人狠狠肏干。

“咳!”巫竹玉停下脚步,看向床边身上青痕交错的美人,“丞相大人,您还想要?”

直白的问话扎进宣乐云的脑海,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回答不要,可他张了张唇,吐出的却是一个“要”字。

“好吧,既然是丞相大人的要求,”巫竹玉牵着宣乐云的手,放在了自己垂下的性器上,“可是您看,我这,要不您帮帮忙。”

“帮,帮忙?怎么帮?”

理智被蒸发的丞相迷糊的问着,他感觉着手下的温热性器,克制着不去回味刚刚被插入时的愉悦。

“很简单,”巫竹玉揪住宣乐云柔和的发丝,把丞相的脑袋扯到自己的性器旁,“您亲亲它,最好含住吸一吸,舔一舔。”

“是吗?”宣乐云脸贴在微微抬头的巨物上,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看到巨物果然有点上升的趋势后,用手托着根部,含进去了半根。

“唔……”

“啊哈~”

柱身被柔嫩无骨的舌头舔舐着,潮湿温暖的口腔肉包裹着龟头,系带和冠状沟时不时被舌面轻轻舔过,如同被羽毛轻抚,有些痒,但又想要更多。

“唔呼…唔…”

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宣乐云不得章法吮吸,饥渴的小穴急促翕张,喉咙处发出猫儿般的呼噜声。

青涩的口交技术很快燃起巫·欲神·竹玉的欲火,他径直将丞相的脑袋往前按,同时挺胯将挺立的粗壮性器完全送入男人的口中,直达咽喉深处。

“唔!”

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让人想呕吐,却因被禁锢而不能动弹,只能强行接受着巫竹玉的抽插。

“唔咕!唔—”

巫竹玉低头注视丞相黑色的发旋,空闲的手自上而下轻抚着男人凸起的脊椎,腰胯间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唔唔唔……”

缕缕银丝从被强制撑开的嘴边流出,部分淌在男人修长的脖颈,还有部分随着巫竹玉的不断抽刺而溅落在地。

宣乐云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然而,快感像海边滚滚而来的浪潮,浩浩荡荡,将人彻底卷入海里。

“哗啦啦——”

屏风后,巫竹玉将失神的丞相放入温热的水中,擦去男人嘴角的白稠,接着也进入浴桶。

不算大的浴桶里塞进了两个成年男子,桶中的温水溢出,巫竹玉清洗着身下的男人。

“唔……”

灵活修长的手指探入丞相湿软的后穴,酥软的肠肉困惑的围了上来,又被冷淡的推开。

“住…手…”

终于回过神的宣乐云轻颤身体,想阻止巫竹玉,但媚药效果还没结束的躯体违反了主人的意愿,四肢缠上了身上的人,还主动将臀部往人手下又送了送。

“我……”

“丞相大人,您还没满足吗?可真主动啊。”巫竹玉故意对着宣乐云的耳朵吹气,含住男人的耳垂,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在泥沼般的穴中不停搅动,还时不时戳戳最柔软的一块软肉。

“哈~不……”

嘴上说着不要,宣乐云身体却没有一丝离开的意思,反而还贴得更紧了。

“丞相大人不想要吗?”恶劣的欲神不顾肠肉的挽留,直接将手指抽出,不再有意撩拨丞相,反而规规矩矩的给人洗澡。

“唔哈……”

意乱情迷的丞相不理解巫竹玉的“好意”,饥渴难耐的他被人抱起后,扭动着身体,不肯穿朝服,一直往巫竹玉身上贴。

“叩叩—”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该去上早朝了。”

房外,李管家再次来敲门,“轿子已经备好了。”

“吱呀——”

门开了,巫竹玉抱着只被一件衣服堪堪遮住的丞相走了出来。

“走吧。”

“是。”

骄阳还未完全露面,巫竹玉抱着欲求不满的宣乐云,在只能看见幻象的李管家注视下,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起轿——”

轿子被抬起,巫竹玉将欲火焚身的丞相压在窗边,手指探入绵软湿透的后穴,食指与中指交叉,戳弄着宣乐云敏感的内里。

“唔嗯、好舒服……”

宣乐云不禁喃喃道,下一秒他立刻咬住下唇,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本就染上绯色的脸彻底红透了。

“很舒服?”巫竹玉俯身,轻笑着在男人耳边问着,“你还想更舒服吗,丞相大人。”

“不、别呃!”

宣乐云拒绝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在体内捣弄的手指们忽而退去,紧接着,一个滚烫的炙热抵在了穴口,并在一瞬间撞了进来。

重新恢复精神的肠肉们欢快地围了上来,想要将入侵者包裹住,却被其毫不留情地撞开。

巫竹玉一手揽住丞相仍带着青紫掐痕的腰,故意用另一只手掀开了遮住窗户的帷幔。街道上热闹的声音通过大开的窗户涌了进来,钻进欲火难耐的丞相耳中。

“呃、别……”热闹的人声勉强唤回了宣乐云的一丝神志,他伸手想扯住帷幔把窗户遮住,却被巫竹玉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宣乐云挣扎着,不顾巫竹玉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只想逃出男人的掌控,可仅仅是一名普通凡人的他完全不是欲神的对手,不停晃动的腰肢只是让自己的后穴将炽热吞吃得更深。

“哈、不要!”

在宣乐云的指尖上落下轻轻一吻,巫竹玉笑意加深,“不要什么?丞相大人,要对自己坦诚点。”

巫竹玉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吮吸感,直接将人抱起,过程中,宣乐云的背紧贴在他的胸膛,带动着湿柔的后穴狠狠绞住了他的性器。

“嘶,好紧,”巫竹玉将男人的双腿腿弯放在轿窗的窗沿上,“放松点丞相,没有人看的见。”

“呃、不……让我、嗯进去……”

巫竹玉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轿子行走过程中并不是很平稳,时不时的摇晃着,巫竹玉顺着轿子晃动的方向,转换角度,顶弄着丞相的敏感点。

宣乐云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将双手覆盖在脸上,清晨的阳光透过指缝洒在他的脸上,同时也给他一丝不挂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丞相,怎么不叫了,”巫竹玉用神力将人固定后,握住了昂首的小宣乐云,“放心叫吧,不会有人听见的。”

“唔!”

脆弱的分身被他人握住,陌生的感觉从其上传来,宣乐云心中一惊,后穴也急促翕张着,一口又一口咬着进进出出的炙热。

“丞相大人,你很期待?”

坏心眼的巫竹玉故意将丞相的紧张曲解成期待,他一寸寸抚摸着宣乐云的肌肤,最后停在其挺立的乳首上。

“呃、不、住手嗯——”

巫竹玉揉捏着宣乐云乳头的同时,用大拇指堵住了丞相的马眼,让其不能释放。

“什么?”巫竹玉继续充耳不闻,他将自己的炽热沉沉地钉入丞相体内,又骤然拔出,再急遽撞入。圆形的囊袋晃荡着拍打在宣乐云微翘的臀部,将其撞得有些泛红。

“啊嗯、停不、行了啊!”

快感如同袭来的狂风,近乎将宣乐云的神志吹散,他艰难的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可他的身体,早已先一步背叛了他。

“呃!”

持续不断的肏干下,宣乐云的后穴涌出源源不绝的肠液,随着巫竹玉凿弄的动作溅落在桥内的地面上,小丞相已经憋得有些发紫,可劣迹斑斑的欲神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浓郁稠密的精液尽数灌进丞相体内,湿透的后穴毫不客气地将其吞下,部分肠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攀附在柱身上,跟着性器来到外面,又再次一起进入湿滑的肠道。

“丞相大人,到了——”

皇宫门口,专门负责迎接丞相的人站在轿子旁,微弯着腰,静待着宣乐云下轿。

轿子内,巫竹玉忽然移开了堵住小丞相的拇指。憋得厉害的小丞相立即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精液,其在空中形成一道好看的弧线,最后落在了皇宫赤红的墙面上,在其上留下了一道十分显眼的白色痕迹。

“啊嗯、哈……”

宣乐云有些恍惚地看着墙上的那道白痕,一时之间,似乎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而去,他只能感受到体内那不断冲撞的炙热,还有在他身上不停作乱的手。

“丞相?丞相!”

巫竹玉喊着身下双目失神的男人,同时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将其抱起,走动过程中,性器继续变换着角度凿撞着绵软的肠道。

“唔呃、停哈—别呜——”

释放过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宣乐云浑身战栗着,被迫承受又一轮肏干。

明媚的阳光下,身上衣服几乎完好的巫竹玉抱着一名赤裸的长发男子。

长发男子双腿大张着,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他身后,白皙的肌肤泛着绯色,胸前的两颗乳头又红又肿,腰腹间交叉散布着点点白浊和青紫的掐痕。

他一只手向上遮住了自己的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其通红的耳垂已经将他的情绪暴露,而他的另一只手向下,遮住了抬头的阴茎,却让他显得更为诱人。

“呜停下、啊!”

巫竹玉对宣乐云的话完全不予理睬,只是抱着人,一心一意地撞弄着丞相的敏感点。

“丞相大人好啊。”

“呃!”

一路上,时不时有人与宣乐云打着招呼,每当这时,肠肉便会陡然一缩,将入侵者咬得更紧。巫竹玉十分享受这种状态,故而有意凑到人多的地方,将一丝不挂的丞相正对着同样来上朝的大臣们。

“呼——丞相大人,”巫竹玉笑着在宣乐云耳边吹气,轻声笑着,“丞相怎么不与众位大臣聊聊天?这样一言不发,不太合适吧。”

“丞相大人,今日早朝,不知大人……”

巫竹玉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大臣低声询问,宣乐云将脸上的手移开,见是相熟的人,不得不克制着回答。

可在丞相回答的过程中,巫竹玉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击其身体,囊袋拍击在臀部的声音与丞相的说话声交替出现,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

“时辰到!宣众位大臣进殿——”

“咚咚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伴随着鼓声,将将休息了一晚上的东方晏登上了高台,他转身坐下,却在看向殿中大臣们时稍微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抬了抬手,“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陛下,臣有一事……”

可东方晏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早朝上了,他盯着殿内一旁的柱子,只觉得怒火中烧。

殿内雕刻着龙形图案的金色圆柱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被巫竹玉牢牢地压在上面。

东方晏能清楚的看见巫竹玉的动作——那粗长的炙热凶狠地撞入男人红肿的后穴,下垂的囊袋重重地击打着微红的屁股,抽出时鲜红的肠肉追着青筋暴起的性器,白稠的液体从交合之处飞溅而出……

他也认出了被压在柱子上的男人是谁,是他的丞相。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此刻正被别人压在身下操干,还是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而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丞相大人,”巫竹玉舔舐着身下人的脊椎,感受着丞相高热的体温,把丞相的双手双腿掰成类“一”字形,以神力将其紧紧贴在柱子上,“陛下看到我们了。”

“唔嗯!”

堪堪维系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宣乐云一惊,他想要说话,可舌头正被人用手指捏住并拉扯着,晶莹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钻进了胸膛与柱子的间隙中。

“嘶,丞相大人,放松点,”愈发急切的绞吸从身下传来,巫竹玉故意将丞相的脑袋偏向龙椅上的皇帝,让两人可以对视,同时慢悠悠地把玩着男人柔嫩的舌头,“别担心,只有陛下能看见我们。”

“呜呃、啊唔!”

宣乐云与上方的东方晏四目相对,他看着皇帝脸上平静的表情,努力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继而闭上了眼睛。

始终观察着两人神态的巫竹玉笑了笑,他靠近宣乐云的耳边低声道,“丞相大人,你跟陛下说了些什么,是想邀请陛下一起来吗?”

“呃!”

宣乐云摇了摇头,忽然开始扭动自己瘦弱的腰肢,主动迎合着巫竹玉的操弄。

“丞相大人,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明白宣乐云是想要让自己不去找皇帝,可坏心眼的巫竹玉偏偏要问出声。

他用手指衔住宣乐云的舌头,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口腔内搅动着,让其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陛下?陛下?”

东方晏将宣乐云的主动收入眼中,神色看似平静,可他那双桃花眼底却翻涌着黑色深沉的暗潮,直到身边王总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陛下,李大人询问今年的选侍如何安排?”

被东方晏的抬眼吓得心中一颤,王总管面上却没有显露分亳,他轻声告知皇帝刚臣子上奏的事后,便后退一步站在东方晏身后,继续当着一个毫不起眼的背景板。

“选侍?”巫竹玉加快速度,又一次将精液灌进满得不能再满的丞相体内,抬头看向龙椅上的东方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陛下宫中又要进美人?”

东方晏直接无视了殿中的巫竹玉,“今年选侍取消。”

“这,臣遵旨。”年近四十的李姓大臣面上带有犹豫之色,可他听出了皇帝声音中的不容拒绝,只好行了一礼,回到了行列中。

“真可惜,”巫竹玉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声,他突然用神力将高台上的东方晏拉到了身边,“陛下,你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你!大胆!”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东方晏瞳孔放大,他想大声惊呼,想让人把巫竹玉抓住,但他顾虑着此刻丞相的状况,只是在巫竹玉靠近自己时,才小声地呵斥着。

“陛下,你说对了,”巫竹玉用神力让东方晏身上的衣服自己解开,“陛下尽管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你的臣子们都不会知道。”

“唔嗯、该死唔、呃!”

“呃呃唔、啊呃唔——”

平时朝会的殿中,大臣们对着上方空空如也的龙椅上奏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殿内某一根圆形金柱旁的三人。

“陛下,丞相的技术怎么样?”

巫竹玉欣赏的看着眼前一丝不挂,被神力固定在柱子上的东方晏。

“啊、停哈!”

此刻的东方晏面上早已不复之前的平静,他的眉头紧锁,一个褐色的皮质项圈贴合着他的脖颈,项圈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正被巫竹玉握在手中。

当巫竹玉拉扯绳子时,绳子便会带动项圈收缩,将东方晏所需的氧气卡住,让其体验近乎濒死的快感。

皇帝的胸膛上,两个可以振动的小夹子将其挺立的朱果咬住,夹子的尾部自带银色的链条,两根链条缠着他的身体,在一个同色系的肛塞尾部相汇。

而这个银色的肛塞正堵在东方晏的后穴口,同时也堵住了在其体内不断横行直撞的圆形玉石。

“呃唔唔——”

被迫趴跪在地面上的宣乐云腰部微弯,他的腮帮子鼓鼓的,口中是皇帝的阴茎,后穴中是不停肏顶着的属于巫竹玉的炙热。

细密的汗珠从丞相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滑过,在同样光滑的地面形成一颗颗“珍珠”。在巫竹玉顶弄的过程中,小乐云时不时摩擦着地面,让他又痛又爽。

巫竹玉抚摸着宣乐云细腻的皮肤,与愤怒的皇帝对视,“陛下,你怎么这个表情,是丞相伺候的不满意?”

“唔呃!”

巫竹玉恶意加快肏干的速度,带动着宣乐云将皇帝的阴茎吞得更深,似乎直达他的咽喉。

可怜的丞相大人,为了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咬断小东方晏,只能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把之前被玩弄得酸软的舌头平放,同时克制着想呕吐的生理反应,让其能顺利的在自己口中进出。

“你!”东方晏干脆移开视线,看着殿外的晴朗的天空,“呃!”

但巫竹玉依然不依不饶,他加快了东方晏体内玉石的旋转速度,满意地听到东方晏发出一声闷哼。

朝会还在继续,巫竹玉抓住宣乐云的头发,内射入其湿透的肠道,东方晏也释放在丞相温暖的口腔,宣乐云颤抖着身体,双眼涣散,暂时性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不由自主得将口中的白浊吞进腹中……

朝会结束后,巫竹玉先用神力将已经昏过去的宣乐云传送回丞相府,无视东方晏气愤的神情,把人从柱子上抱下来,坐上回养心殿的龙辇。

轿子被稳稳抬起,轿子内部,巫竹玉把浑身赤裸的皇帝放好,扯住东方晏颈间项圈上的绳子,俯身堵住其想要骂些什么的唇舌。

“唔呃!”

强硬地撬开东方晏紧闭的双唇,轻扫其齿间,不断收缩的项圈迫使他张开了嘴,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入温热的口腔,邀请其无骨的舌一起共舞。

巫竹玉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扯了扯连接乳夹的银色链条,红肿的乳尖突起,乳头已经变成了黄豆大小,随着乳夹的振动而上下颤抖着。

没有触碰东方晏那被玉石蹂躏、又被肛塞堵住的后穴,而是用指节轻敲了敲昂首的小东方,“陛下,还精神着呢?”

“呵。”终于得以呼吸的东方晏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看明知故问的巫竹玉。

巫竹玉对东方晏的冷淡没放在心上,他用指尖轻抚着皇帝的每寸皮肤,神力在指尖运转,每次触碰,都让人有一种过电般的酥麻。

“呼——你要来就来。”

每处敏感点都被照顾着,浑身没劲的东方晏彻底放弃挣扎,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滚出,落到巫竹玉的耳边。

“嗯?陛下还不满足吗?”巫竹玉日常曲解着皇帝的本意,对着东方晏耳边轻吹一口气,满意地看到男人身上微小的汗毛全部立了起来,“不过陛下你的身体真好,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迹,今天就快看不见了呢。”

“是偷偷擦了什么药吗?陛下……”

东方晏没理巫竹玉的话,经过这几天的事,他努力放平心态,只是抬眸看了巫竹玉一眼。

巫竹玉笑意加深,他没有取下皇帝身上的道具,而是直接给人穿上衣服,“陛下,好好享受吧,晚上见。”

“对了,东西不准摘下。”

巫竹玉给人丢了个净身术后,在东方晏唇角落下轻轻一吻,眉眼微弯,下一秒便消失于轿内。

轿子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东方晏躺了片刻,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确认巫竹玉真的离开后,他立刻想要将身上的东西摘下来,却发现自己连衣服都脱不了。

“该死、唔!”

上午的阳光十分温暖,照在人身上刚刚好。巫竹玉于山间漫步,欣赏美景的同时朝山顶的寺庙走去。

这是一间看起来十分古朴的庙,红色的墙面有些斑驳,原来有着门槛的地方已经被踏得差不多了,足以说明此处香火旺盛。

巫竹玉跟随着前来上香的人们走进寺庙,到处闲逛着,不知不觉逛到了一处清静之地——一处偏僻的小别院。

小别院中央有一颗枝叶繁茂的菩提树,树下正盘坐着一名衣着朴素的僧人——佛子谷雨。

“好久不见啊——”

“阿弥陀佛……”谷雨仍然闭目诵经,仿佛没有听到巫竹玉说的话。

“嗯,”巫竹玉笑着凑了过去,打量着转动念珠的人,“佛子为什么不睁眼看我?”

谷雨仍旧没有理会巫竹玉,手中念珠不停,只是诵经声变大了点。

巫竹玉突然俯身,以唇封住了谷雨的唇舌,这下,佛子不得不睁开眼睛。

“唔!”谷雨伸手想将人推开,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却早就为时晚矣。

巫竹玉把人推倒在地上,舔舐着佛子干涸的薄唇,解开男人身上的僧衣……

阳光逐渐变得炽热,寺庙偏僻小院的树下,一名未着片缕的僧人正被人压在粗糙的树身上。

“哈、放开……”

皮肤白皙的佛子双手被迫高举过头顶,额头冒着细汗,他眼角泛红,嘴巴微张,隐约可以看到那粉红的舌尖。

光滑的颈部零星散落着吻痕与牙印,锁骨处渗着血,胸膛前的乳首红肿挺立,泛着润色。

腹部是以白浊绘制的画,而自带涂颜的画笔却被一串圆润的念珠紧紧束缚着。

艳丽且红肿的后穴吞吃着入侵者,不时急促收缩着,泛着白沫的液体从缝隙间迸出,溅落在地,为树的生长增添一丝养分。

巫竹玉一下又一下顶撞进谷雨湿软的内里,再次将滚烫的液体灌入……

这一天还有很长,作为欲神,巫竹玉从不缺时间。

巫竹玉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森林,他仔细感受着自己如今的状态。

寻找下一个世界游玩的欲神接了一个委托,来自于仙侠世界的天道,这个世界的小天道出了一些问题,需要他救几个气运之子,事成之后会有报酬。

对于巫竹玉来说,报酬什么是很重要,绝对不是因为这个仙侠世界的几名气运之子很合他的口味。

为了能让他完美融入这个同样有神的小世界,小天道额外借给他一副躯体——一株生机消散的特殊植物。

此刻,巫竹玉的灵魂便是在这株植物里,不远处,便是他第一个需要救治的目标——清乐仙尊。

清乐仙尊是当世的第一仙人,他十岁筑基,二十岁结丹,三十岁成婴,一百岁突破为化神。

如今三百岁的他,在大乘期寥寥无几的情况下,已经是当下修仙界中的第一人。

但因为天道自身出了些问题,连带着在这世界的气运之子,也陆续遇上了一些麻烦,甚至导致气运之子之间相互仇杀。

清乐仙尊正是碰上了同为气运之子的魔尊,二人两败俱伤。

森林中的鸟儿在欢唱,如今身为一株植物的巫竹玉,因为此世界屏障太过于薄弱,他不能变成人形。

不远处,一名白色长发的男子浑身是血,正仰面躺在一片枯枝残叶中。

男子身材高挑修长,破碎的衣服下是红白交织的肌肤。

他眉头紧锁,双目紧闭,本应看起来清冷的相貌却因其左眼下的一颗泪痣而带有一丝魅惑。

一柄染着血的长剑掉落在他的右手边,几个不知名的小虫在他骨节分明的指间走动,还有几个大胆的小动物正在逐渐靠近。

而在更离一点的地方,隐约间能听到某大型动物的吼叫。

灵力暂消的清乐仙尊处境有些危险,他现在陷入昏迷,又没有灵力防御,随便来点动物或者不怀好意的人类都能杀死他。

一道什么东西爬过地面的声音加入了这片热闹的森林,那是一根绿色的藤蔓——巫竹玉身体的一部分。

绿色的藤蔓枝条纤细、柔软,它慢慢地生长着,散发着清甜的香气,驱散朝清乐仙尊围过来的小虫子们。

巫竹玉又缓缓生长第二条藤蔓,他疯狂吸收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灵力,充实自己的植物身体,灵力在身体中游走着,给人带来舒适的感觉。

没做过植物的巫竹玉感受头顶有点痒,他用另一条稍短的藤蔓摸了摸,发现自己头顶长了一个大包,被触碰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是一个花苞。

「好吧好吧,新奇的体验。」

经验丰富的欲神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形态,他重新将“目光”转向昏迷不醒的清乐仙尊。

最先探出的藤蔓已经缠绕在了清乐仙尊修长的手指上,正在努力生长着。

第二根藤蔓比第一根略粗,也长得快一些,它慢慢地从清乐仙尊的侧腰往上攀登着,已经碰到了男人有些苍白的侧脸。

巫竹玉以植物之体感受着清乐仙尊的体温,第二根藤蔓灵动地晃了晃,像人类的手指一样,抚摸着清乐仙尊的薄唇。

这根藤蔓开始分泌一种特别的液体,将清乐仙尊干涸的唇瓣擦得亮晶晶的。

又一根藤蔓生长着,缠住了清乐仙尊的小腿,绿色的植物长得很快,转眼间,男人光滑匀称的大腿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藤蔓。

森林中的阳光大半被树叶遮住,部分阳光洒在树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给他赤裸的身体带去丝丝暖意。

清乐仙尊残存的衣服已经被藤蔓扯走,几根绿色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四肢和腰腹,在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伤口处的血已经被止住了,吸收了仙人血液的藤蔓染上了一丝红色,一根中等粗细的藤蔓正探入男人湿润的唇瓣,藤蔓顶部裂开,一股清凉的、拥有治疗效果的液体流进他的胃部。

昏迷中的清乐仙尊轻哼了一声,眼皮轻颤,像是要醒过来,藤蔓停住了动作,似乎是在等待,但最终仙人还是没醒。

翠绿的藤蔓继续在清乐仙尊身上游走,柔软的藤蔓开始分泌清凉的液体,将其涂抹在他不再流血的伤口上。

清乐仙尊身上的伤有很多,大多数是剑伤,纤细的藤蔓在血色的伤口处蹭了蹭,将伤口变得水润的同时,不可避免地让周围完好的肌肤也变得湿漉漉的。

巫竹玉努力克制着,他先将清乐仙尊全身上下的伤口处都涂上治疗液体,可有部分藤蔓却不听他的指挥。

等巫竹玉反应过来时,之前那根给清乐仙尊喂药的藤蔓已经快快乐乐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窝在温暖的口腔里不肯主动离开了。

其他藤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根格外纤细的藤蔓爬上了清乐仙尊修长的脖颈,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蹭了蹭男人细腻的皮肤。

另一根如人手指类粗细的藤蔓左右晃了晃,溜在了清乐仙尊的下半身,缠住了同样沉睡的小清乐。

有一根略粗的藤蔓气势汹汹,它没有理会被困住的小清乐,而是继续往下,来到了男人来曾被他人触碰的后穴。

鲜绿夹杂着一丝红的藤蔓停了下来,枝条粗糙但水润的它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洞口,带有褶皱的洞口缩了缩,没有更多的反应。

藤蔓放松了下来,它缓缓将那些褶皱推平,分泌出的液体让洞口变得湿润与富有光泽,最后,藤蔓徐徐将自己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甬道内的肉壁十分不欢迎入侵者,它们围了上来,想要将藤蔓赶出去,却一一被藤蔓撞开。

“唔……”

没有苏醒的清乐仙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吐出模糊的呻吟,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动弹不得的同时,有什么钻进了身体,不痛但感受很奇怪。

已经挤进的藤蔓彻底放松了下来,它渐渐开始生长、探索,并往甬道的深处撞击,原来只是一条普通的藤蔓逐渐变得更粗。

它的顶部开口,一个粉色的花苞缓慢地钻了出来,将甬道进一步拓宽。

“呃……”

小清乐不知何时苏醒,缠在其身上的藤蔓轻轻钻进了那唯一的小口,激得小清乐重新弯下了腰。

粉色的花苞初时只是左右晃了晃,推开围过来的壁肉后,紧密封闭的花苞逐渐膨大,展开的鳞片划蹭着又一次围过来的壁肉。

很快,花瓣便已经完全绽放,柔软又不失硬度的花朵摩擦着甬道四周,壁肉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与花朵亲密接触,并被挤出透明的汁液。

“嗯!”

毫无意识的清乐仙尊时不时吐出几句呻吟,他的梦变了,变成了他落入一片海洋,他整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永不停歇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身体。

巫竹玉细细体会着仙人的温暖,那根开着花的藤蔓正在探索仙人的身体,无数纤细柔软的藤蔓抚摸仙人的肌肤,翠绿的枝条紧紧缠住了仙人的手脚。

暖和的、柔软的、湿润的、拥挤的、鲜活的……无数的感觉透过接触到清乐仙尊的枝条传来,植物状态的巫竹玉在阳光下舒展着身体,把自己从土里面拔了出来。

「终于能动了。」

巫竹玉忽然消失了,但那些藤蔓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灵活和富有攻击性了。

摆脱了植物固有属性之一的巫竹玉重获部分自由。

一些缠住清乐仙尊的藤蔓往上聚合,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绿色球体,接着,绿色的球体猛然张合,将清乐仙尊整个身体都裹了进去。

“呃!”

在睡梦中被一个大海浪打翻的清乐仙尊陡然间惊醒,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他一惊,想动弹时才发现自己被某种东西紧紧缠住了。

“……是谁唔!”

清乐仙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而且他不仅仅是被缠住那些简单。

“呃嗯!住手!”

有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舌头,虽然不影响说话,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身体无力,灵力暂时用不了了,下身被东西缠住,后穴里还有奇怪的东西,他能明显得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敏感点时不时被撞到。

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是三百岁的清乐仙尊从未有过的体验。

没有体验过性事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壁肉痉挛着急促收缩,被枝条堵住的小清乐高昂着头,却不得解脱。

“谁?停啊——”

明明上一刻还在与魔尊战斗,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全身的伤痛和一道刺眼的白光,醒来后却是陷入欢愉的身体和一片寂静的黑暗。

清乐仙尊抬起手向周围摸索,可下一秒,一根微凉纤细的枝条便缠住了他的手腕,将其下拉。

“呃哈……”

呼吸间满是一种令人欢喜的清甜香气,连绵不绝的快感敲打着清乐仙尊的灵魂,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没有从梦中苏醒。

“啊啊啊啊!别!停下呜!”

一大股特殊的冰凉液体被灌入了身体深处,清乐仙尊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知道,但此刻毫无疑问是现实。

非人存在的巫竹玉将特制的液体灌入被拓展的甬道,他暗中品味着清乐仙尊清冷沙哑的声音,移开堵住小清乐的枝条。

黑暗中,小清乐释放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到了绿色的藤蔓上。

“唔!停哈……”

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射精,本就感到羞耻的清乐仙尊面色通红,他无法克制地喘息着、呻吟着。

不大的球形空间里弥漫着另一种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与原来的清香混合,重新形成了一种让清乐仙尊头晕目眩,浑身发热的香气。

巫竹玉没有就此放过被捕捉的仙人,顶着花苞的藤蔓继续摩擦着甬道,将壁肉变得又红又软。

细小的枝条生长着勾住清乐仙尊胸前的乳头,时不时用力收紧,时不时轻柔地抚摸。

黑暗中,时间流逝得很快,也很慢。

清乐仙尊睁着眼睛,一双蓝眸里情绪复杂,羞涩、耻辱、不甘、欲望、享受、迷茫……眼角的泪痣泛着润色,白色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无数的藤蔓在他洁白的身体上来来往往,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水痕,并彻底让他的伤口愈合。

伤口愈合过程中是很痒的,挣扎无果的清乐仙尊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应该是遇上一种特别的植物,而这种植物,或许是正在给他治伤。

“停下唔,你能、听懂吗?”

清乐仙尊试图与植物沟通,但还没品尝够的巫竹玉怎么会给出回应,他反而加快了速度,变换着角度碾过仙人的敏感点。

“呃!”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清乐仙尊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悦耳,巫竹玉不由得想让仙人发出更多难耐的声音。

“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数不清哭了多少次的小清乐如今完全哭不出来了,稀薄的几滴液体染湿了凑过来的纤细枝条,枝条晃了晃,顶部突然裂开,将小清乐裹了进去。

清乐仙尊的腹部,白、绿、红三色交织,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可惜在黑暗中,只有巫竹玉勉强能看见,这画从此也成为了欲神的珍藏之一。

仙人的体温给微凉的枝条染上热意,清乐仙尊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只能随着巫竹玉的动作发出支离破碎的吟哦。

“呃嗯、哈啊!”

又一次将特制的液体灌入清乐仙尊的体内,被塞满的甬道努力将其吞吃,但收效甚微。

多余的液体攀附在粗壮的枝条上,部分随着其不断进出绵软的甬道,还有一部分在激烈的动作中飞溅到地面,隐入泥土中消失,只留下一点被浸湿的痕迹。

太阳已经落山,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脑袋。不知名的森林中,绿色的球由层层藤蔓形成,无人可以窥见里面的景象。

作为当今的天下第一仙,即使灵力暂时用不了,清乐仙尊的体质也十分不错,但他不幸遇上了体力变态的巫竹玉。

“哈嗯、啊唔……”

蓝色的瞳孔涣散,清乐仙尊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时间感是很模糊的。

再加上如今的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有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提醒着他正在遭遇的事。

植物治伤需要这么久吗?

清乐仙尊脑中莫名划过这样一个疑问,却又被体内深处的刺激拉回了现实。

确实是过于刺激了,仙人体内的藤蔓早已不是之前的状态。

不久之前,藤蔓又开始了进化,原来的一朵花生长着,在花梗处又长出了另外两朵花。

巫竹玉每一次往甬道内撞时,三朵花便会更一步舒展,盛开的花瓣边缘并不锋利,硬度适中的花瓣一口气扫过前进路上的每寸壁肉,都会激得壁肉急促收缩。

而在甬道中后退时,花朵会微微闭合,这时壁肉便会威风凛凛地围过来绞住花瓣,让花朵们难以离开。

“啊啊啊啊唔!”

三朵花同时喷出微凉的液体,冲击着围过来的壁肉,敏感的壁肉将感受传给大脑,大脑接受信息,下一秒,身体便开始痉挛抽搐。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很短,清乐仙尊却觉得自己被抛入了云端,见过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后才落回身体——疲软无力,酸软无比的身体。

自十岁后便没有这种感受的仙人急促呼吸着,透明的津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打湿了缠在他脖子上的藤蔓。

巫竹玉一寸寸咀嚼着清乐仙尊软绵的身体,记录下仙人每一次的情动,将其收藏、转化,成为他在这个小世界的养料。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面色绯红的仙人脸上,他睫毛轻颤,一双蓝色的眼中先是迷茫,而后瞬间清明。

“唔!”

试图坐起来的清乐仙尊失败了,他的灵力虽然已经回来了,但疲惫的身体,特别是腰,让他没法立刻坐起来。

“哈唔……”

恢复敏锐的感知后,仙人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却是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后穴中流出。

良好的记忆让他能清楚地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切,清乐仙尊觉得自己好像烧了起来,莫名的痒意在体内流窜。

仙人没有再动了,他已经没有过多精力去思考发生的事,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那诡异的植物巫竹玉不见踪影,才三百岁的清乐仙尊放弃思考。

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从储物界中取了一件衣服,盖住布满红痕的身体,顺手布了一个防御结界后,重新陷入沉睡。

巫竹玉在清乐仙尊醒来的前一刻离开,他变成一根绿色的小藤蔓,缠在了路过的兔子身上。

他用香气迷惑兔子,让兔子当着一位猎人的面撞死在一颗树上,他得以藏在猎人身上,顺利进了城,找到了需要他帮忙的下一个目标——被封印的鬼王。

夜是寂静的,特别是小城的地下洞穴——封印鬼王范姜朔的地方。

黑色长发的男人脑袋低垂,一身玄衣,加了特殊材质的铁链将他的四肢束缚,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被吊在半空中。

一根纤细的绿色藤蔓找到封印的漏洞,缓慢爬上了捆住鬼王的铁链。

巫竹玉从鬼王的领口处钻了进去,微凉的藤蔓紧贴在男人同样寒凉的皮肤上。

柔软的枝条开始舒展、生长、游走,缓缓缠住了鬼王的颈部、肩膀、腰腹,又伸展着从裤腰处溜了进去,向下蜿蜒着紧紧缠绕在他的双腿上。

绿色的藤蔓从范姜朔的裤脚间钻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勾住他的洁白如玉的脚踝。

“唔……”

昏迷中的范姜朔皱了皱眉,嘴唇微微张开,一根纤细的藤蔓便探了进去,环绕住了他的舌头,迫使其唇部微张。

巫竹玉汲取着鬼王身上的寒意,藤蔓逐渐变粗,缠绕的力度加大,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痕。

抵在鬼王后穴口的藤蔓分泌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那浅色的褶皱处,待整个穴口变得湿哒哒后,粗糙的藤蔓便将自己挤了进去。

“呃嗯!”

寒凉的甬道挤压着入侵者,柔软的壁肉围过来堵住了藤蔓的去路。粗硬的藤蔓毫不畏惧,微微后退,再用力将壁肉们撞开。

“哗啦啦——”

“唔!”

链条随着范姜朔身体的摇晃而哗啦作响,意识在黑暗之海中沉睡的鬼王被一个大浪打翻,他眉头紧锁,轻哼着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

力量暂时被铁链封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顶弄,脖颈、舌头和四肢被缠住,范姜朔瞬间清醒,看向自己的身体。

昏暗的光勉强能让人看见,玄衣下是无数根鼓起游走的枝条,鬼王能隐约看到那些是绿色的藤蔓,即使被封印,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呃啊!”

敏感点被猛然碾过,范姜朔浑身一颤,十指绷直,在空中无力抓握着,“喂,你听得懂人话吧。”

巫竹玉没有理会鬼王的话,粗壮的藤蔓已经抵达了深处,顶部裂开,一朵花苞钻了出来。

“哈、不能说话吗?嗯!”

身体里藤蔓的变化清楚地传入脑中,范姜朔压下心里的慌张,努力放平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微颤的声线加剧了藤蔓撞击的速度,范姜朔想咬紧牙关,可口中的藤蔓陡然变粗变硬,将他的口腔整个撑开了。

“唔唔……”

物理堵住话多的鬼王,藤蔓凿击着周围的壁肉,已经绽放的花苞紧跟着摩擦那些壁肉,微硬的花瓣上沾上一丝晶莹,但很快,那丝晶莹就变成了一片水光。

“呃唔!”

鬼王苍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绯色,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怒火与羞耻,透明的涎水从被撑开的嘴角边流出,修长的脖颈上是一圈又一圈红痕。

玄色衣服下,男人的双乳被顶部开口的藤蔓包裹吮吸着,好几根藤蔓环绕着他的腰腹。

长裤里,他的阴茎同样被翠绿的藤蔓包住了,后穴被粗壮的枝条完全撑开,被迫吞吐着泛着润色的藤蔓。

“啊嗯!”

特制的微凉液体被灌进鬼王体内深处,他被激得身体一僵,湿冷的甬道涌出冰冷的液体,让藤蔓的进出更加容易。

“哗啦啦——”

“呃唔……”

“咕叽—咕叽—”

铁链晃动声、喘息声、藤蔓抽插的水声,三者偶尔此起彼伏,偶尔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独特的演奏会。

巫竹玉细细品尝着与仙尊完全不一样的鬼王。

藤蔓摩挲着男人每一寸肌肤,绽放的花朵一点点扫过甬道内的每一厘壁肉,记录其每一次细微的变化。

洞穴中光亮由月光转变为了阳光,鬼王半眯着眼睛,低垂着头,无论是谁过来看,在第一眼,都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玄色的衣服下,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在快速游走着。

而他的嘴唇格外红润,白皙的脖颈上有几圈红痕,裤裆处微微鼓起,有东西在那里跳动着。

玄色的裤缝间被液体浸湿了,那湿润的痕迹以他的大腿根部为,裤角为终点,几乎打湿了他一半裤腿。

“呼——”

明明是不用呼吸的鬼,范姜朔却忍不住大张着口喘息,他的腮帮子被撑着酸软,舌头也十分酥麻。

被没有停歇的快感击打了一整夜,范姜朔早已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

疲软的甬道已经对藤蔓彻底放开,此时又吞吃了一波微冷的液体。

终于尽性的巫竹玉退出鬼王的身体,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将玄色的布料完全浸湿。

“唔……”

巫竹玉离开了这处地下洞穴,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鬼王合上眼,打算重新陷入沉睡。

“咔嚓——”

缠住他的铁链却突然断裂,猝不及防下,鬼王摔落在地。好在力量也回来了,他迅速起身,给自己洁身并换了一套衣服。

“呼,那到底是什么植物?”

封印被解除,范姜朔也离开了地下洞穴,而巫竹玉,正在路上——寻找着第三个需要帮忙的对象。

魔界伏龙谷,其深处,有一座寒潭。

清冽的潭水中,此时有一名赤裸的黑长发男子。

男子下半身隐入潭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前的两颗红果微颤着,健壮的腹肌一半在外面,另一半藏在水面下。

他正是此世界的气运之子之一——血月魔尊,景燎知。

景燎知,现如今五百多岁,他原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宗门——先门宗的首席大师兄,后不知什么原因,叛出宗门,杀害了自己的师尊及其一脉所有的师弟师妹,当场入魔。

入魔后从全大陆所有修仙者的追杀中逃进魔界,历经九九雷劫,成为有史以来受此雷劫而未死的化神期魔修。

他已经在寒潭里泡了三天,全身的温度本应该与潭水一致,但他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只是一根小藤蔓的巫竹玉隐于暗处观察着,他通过小天道,得知景燎知不久前中了情毒,此前发作的每一次都靠寒潭压制,可这一次,情毒已经完全无法被压下了。

“唔……”

明明身处寒冷的泉水中,景燎知却已经感知不到多少寒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宛如被火炙烧,体内的热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身处岩浆之中,不停地被翻涌的岩浆打入深处,躯体近乎融化。

“呃!”

忽然间,他搭在寒潭边的手腕感受到一丝清凉,睁眼看去,是一根纤细的藤蔓。

景燎知不由得抬手触碰,指尖传来一点凉意,“嗯?”

巫竹玉缠上魔尊的手腕后,直接刺破其皮肤,柔软的枝条扎根于腕间的血管,吸收景燎知体内情毒的同时,迅速开始生长。

“呃!”

被情毒困扰的魔尊后知后觉,他想扯下藤蔓,又有些舍不得藤蔓带来的凉意,迟疑间,男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绿色缠住了。

“哈~”

一条胳膊从岩浆中解脱出来,接着是脖颈、上半身、双腿、另一条胳膊……

近乎每一寸皮肤都被翠绿缠住了,缕缕凉意传来,景燎知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缠绕住几乎不曾反抗的血月魔尊,巫竹玉开始享受“美味”。

纤细的藤蔓探入了高温的甬道,接着缓缓变化,先是变粗,再是变硬,藤蔓表面逐渐变得凹凸不平,最后吐出一朵硕大的花苞,将围过来的壁肉推开。

“唔呃!”

忍受许久的身体迅速沉浸于欢愉之中,景燎知的神志却十分清醒。

灵魂似乎与躯壳分离,他只能被迫接受藤蔓的摆弄,倾听着体内各处愉悦的歌唱。

“哈唔、啊——”

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吟哦,藤蔓控制着景燎知的身体在水中摆出一种又一种姿势,寒冷的水随着枝条与花朵的进出涌入高热的甬道,却浇不灭那升腾的欲火。

红色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是夹杂着欲望的迷茫,巫竹玉注视着几乎瘫在水中的男人,忽然涌上了一种将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不能吃】

小世界的天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及时给巫竹玉传了一则迅息,欲神暗中叹了口气,继续战战兢兢地给气运之子解毒。

伏龙谷中只在上半夜盛开的凌兰花已经紧闭,热衷于下半夜寻找伴侣的玄鬼虫爬出巢穴,抬起黑白相间的前肢,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音。

绿色的藤蔓从男人上半身退去,在空中缠绕,形成一个人形——黑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睛,俊俏的脸上带着笑意,是巫竹玉最常用的面容。

仅仅是上半身化为人形,下半身依旧保持着藤蔓状态的巫竹玉俯身,吻住了神情恍惚的景燎知。

凉与热,两种温度截然相反的唇相贴,下一秒气息交融,景燎知感觉连呼吸都被眼前的藤蔓妖夺走。

带着笑意的紫眸与逐渐清醒的红瞳相对,景燎知想抬起手,酸软无力的胳膊却不支持他的动作。

“唔——”

盛开的花朵仍不断摩擦着那湿热的甬道,挤出清透液体的同时,又将寒潭的水带入。

舌尖微微发麻,景燎知躲避着巫竹玉的缠绕,可狭窄的口腔没有多少空间,往往是他挣开的下一秒,便又被紧紧缠住了。

“呃唔!”

陷入冷热交错的壁肉十分敏感,在特别的液体击打在上面的那一刻,便痉挛着急促收缩,死死绞咬着入侵者。

寒潭边,找到伴侣的玄鬼虫们进行着一场场生命大和谐,寒潭中,维持在半人半藤状态的巫竹玉继续品尝着“美食”……

奈斯文第三星系iv-1763号星球某处酒吧。

这是一间复古酒吧,七彩的灯光洒满整个空间,所有人不论种族,都必须在酒吧内保持类人形,没有类人形态的,可以选择用全息技术覆盖成类人形。

此刻,酒吧中央的高台上,一些人——起码看上去是人,正在上面热舞,各个小型台座上,不论认不认识,大家都能说上几句话,相互喝上一杯。

“喂,你听说了吗,那个?”

一名打扮穿着银色朋克外套,七彩发,杀马特复古造型的人拍了拍旁边的人,低声问了一句话。

“什么?”

才刚与这个世界的小天道达成救助交易的巫竹玉抬头,看了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这人的穿搭有些过于复古了,活了不知道多久的欲神有些接受不能。

“哎呀,就是那个啊,那个!”

“那个?”

只接受了这个星际世界基本信息的巫竹玉又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来这位七彩发想问的是哪个那个,毕竟这是个星际,那个也很多。

“兄弟,你不是本星系的吧。”

看着巫竹玉迟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七彩发也有些不耐烦了,他放弃继续卖关子,“听说最近在我们这来了个厉害的医生,什么绝癌基因缺陷症都能治,外号‘神医’呢。”

“神医?”

“是啊是啊,”七彩发也不管旁人愿不愿意听,他兴致勃勃道,“据传那个神医刚好来到了这个星球,过几天还要坐星际飞船去,去3-2350号星球呢。”

“对了,某个有名的星际海贼好像得了什么绝症,请了好多医生都没治好,打算请‘神医’来治。”

“啊,听说‘神医’叫,叫巫,巫竹玉,这名字有些不太常见,不知道是个什么种族。”

七彩发说着话,也不需要旁人的回应,喝下手中七彩色的酒,下一秒便“咚”得一下,脑袋砸到了桌子上,睡着了。

巫竹玉有些愕然,他看着一杯倒的七彩发,默默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味道还不错。

他没想到天道兑现承诺这么快,才刚进世界,一个人都没治,“神医”的名号便已经开始传了,效率真高。

巫竹玉在心中给这个天道点了个赞,上个世界他身为一条藤蔓植物,除了最开始的气运之子不需要找,后面两个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去找的,途中差点跑断自己的枝条。

这个世界好,可以直接让气运之子找他。

虽然巫竹玉到这个星际世界是个意外,但他很满意。原本他选定的是另一个世界,穿梭世界的路上被这个小世界的天道拦住了。

天道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名声,拦住他想让他给这个小世界的几个天道之子治病,那些气运之子出了些问题,得了病,按理说在星际时界,基本上没什么不能治好的病。

可偏偏那些气运之子得的病都治不好,连天道几次亲自出手都没治好,没办法,这个天道开始找外援,最终找到了巫竹玉这个欲神身上。

作为善良的欲神,巫竹玉当然是选择了答应,他好歹是不知道活了多久,能满世界跑的欲神,对于治病,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绝对不是因为气运之子都很好看,也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小天道允诺的报酬很丰富。

总之,与天道达成交易,天道还主动出手传播了他的名声,接下来他就等气运之子找上门了。

“叮咚——”

手腕间天道给巫竹玉配好的智能环传来消息提示音,他点开查看。

【尊敬的巫竹玉先生,您购买的星际飞船s-92468号将于三天后出发,请您及时确认行程并做好出行准备,本次航班起始站:奈斯文第三星系iv-1763号星球,终点站:奈斯文第三星系3-2350号星球,途径三十二个星球,预计航行时间:七天。航线中段海贼袭击事件较多,若遇上海贼,请勿惊慌,沙亚宇宙航空公司会确保您的安全】

扫了一眼短信,巫竹玉喝完剩下的酒,他的住处和身位证明已经由天道安排好了,账目上的钱也够,顺手帮七彩发也结了下账,巫竹玉从酒吧中走了出去。

“客人,欢迎下次光临!”

“嘀——嘀嘀——”

星际飞船内,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在船内大厅聚会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喂,咳!各位好,欢迎大家乘坐本次航班。”

原本播放的音乐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取代,交谈的人们紧张不安地聚在一起。

“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本次航班的司机临时有事,因此,现在由我们——血月团,负责保护各位的安全。”

“我们会在下一站停靠,交了出船费的客人可以下船,船费不限星际币,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作为船费……”

飞船某间客房内,黑色短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听到广播,脸上带着笑意,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本。

外面的聚会大厅已经乱作一团,叫骂声,哭泣声,还有播打电话但是不通的忙音,以及此起彼伏的智能语音播报声……

“血月团?是什么?”

“是全星际有名的海贼团,里面的人个个杀人不眨眼,特别是他们的团长——瓦伦丁·道格拉斯,那可是个厉害的家伙。”

“真倒霉,居然碰上了海贼。”

“是不是只要交钱就能保命,我可不想死啊!”

“喂喂喂,什么血月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砰!”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有钱,我交钱!”

巫竹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慢悠悠地翻着书页,时不时品一口红茶。

“叩叩——”

“你好,请问巫竹玉,巫医生在吗?”

敲门声伴随着一道十分清冽的声音传来,巫竹玉仍然没有动,他只是合上了手中的书,“请进。”

“咔嚓——”

一名黑色短发,身高腿长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手下。

“巫医生,你好,”没等巫竹玉招呼,男子便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两名举举激光枪的手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我名为瓦伦丁·道格拉斯,想请您治病。”

巫竹玉抬头,扫了一眼那两个戴着面罩的手下,将目光落到了瓦伦丁·道格拉斯的脸上,他看上去很年轻,一点也不像着名海贼的老大,反而像一名优雅的绅士。

他的肤色很白,一双如黑耀石的桃花眼带着笑意,乌黑的碎发散在耳边,俊美凸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组合成一张格外吸引人的面容。

“道格拉斯先生,你好,”巫竹玉神色平静地回应着,“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报酬?”

“报酬?”瓦伦丁笑意加深,黑色的眼睛直直对上巫竹玉的目光,“只要巫医生能治好我,什么报酬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巫竹玉浅浅笑了一下,他直接起身,“好,那走吧。”

某星球的大型医院,一间专门定制的全封闭手术室。

“咔嚓——”

开关打开,黑色短发的青年一身病号服,整个人被束缚在蓝色的手术台上,他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轻挑了一下眉,略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张,“巫医生,交给你了。”

戴着白色无菌手套和口罩的巫竹玉点了点头,靠近了手术台上的瓦伦丁·道格拉斯,“放心,我会治好你。”

将无影灯打开,戴着手套的手缓缓解开青年的扣子。过程中,微凉、隔着一层乳胶的手,不经意间触碰着瓦伦丁温热的胸膛,某种莫名的氛围在挨得极近的两人间蔓延。

“道格拉斯先生,你似乎从来没问过,”巫竹玉俯身,带着热意的呼吸扑打着青年的耳垂,“我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瓦伦丁·道格拉斯压下心中的紧张,面上扬起一抹笑容,“我相信你,巫医生。”

他已经找遍了所有有名的医生,没有人能治好他,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巫竹玉,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为什么不最后赌一把,赢了生,输了不过是没了一条命。

青年的上衣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带着一道老旧伤疤的胸膛,巫竹玉抚摸着瓦伦丁腰腹间的圆形伤痕,“双修,无论什么病,都会好。”

“双修?”瓦伦丁·道格拉斯疑惑地询问着,身为星际时代的人,平时不看古典修真类的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巫竹玉笑了笑,直接将青年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伸手探入他的隐密之处,“这样,你明白了吗?”

“呃!”干涩的甬道陡然间被冰冷的手指入侵,壁肉将侵入者包围,瓦伦丁下意识地想挣扎反抗,但四肢处的特制束缚带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巫医生!”

黑色的眼对上了一双笑吟吟的紫瞳,瓦伦丁眨了眨眼,明白了什么,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不经心的笑,“巫医生应该早点说,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舒服点的地方。”

“不用,道格拉斯先生,相信我,你现在只需要放松些。”

“……好。”

双方达成共识,巫竹玉继续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温暖的壁肉冲了过来,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第二位冰冷的入侵者,将其侵染上热意。

空闲的手在瓦伦丁胸膛上不断游走着,时轻时重地抚摸着青年紧绷的肌肤,偶尔扯一扯那挺立的两颗朱果,将其变得又红又肿。

“唔!巫医生,你能快点吗?”

身体被撩拨着,陌生的感觉从体内涌出,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瓦伦丁想早点结束,不由得催促着身上的人。

“道格拉斯先生,请你听从医生的安排。”

巫竹玉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紧不慢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将后穴口完全撑开。

“呃嗯……”

甬道被手指们塞得满满的,瓦伦丁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手指们是如何运动的,自己的壁肉又是怎样反击并失败的,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窜入大脑皮层,身体犹如过电般轻颤着。

慢悠悠地将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们抽出,徒留泛着润色的穴口急促张合着。

“咔嗒!”

按下开关,手术台从中间分开,巫竹玉用手术刀划开了青年的裤子,几步便走到了瓦伦丁被迫大张的双腿间。

仔细抚摸男人的腰,将其腰腹微抬,张牙舞爪的炙热便抵在了翕张的穴口,缕缕晶莹的液体浸湿了狰狞的龟头。

“唔!”

“呼……”

滚烫粗壮的火热一点点挺入,湿热的壁肉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将其完全包裹吮吸着,巫竹玉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相对应的,瓦伦丁却没有那么好受。身体被高温的硬物强势破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传来,未知的酥麻感不断拍击着每一寸壁肉。

“呃唔、巫医生、慢—慢点!”

“道格拉斯先生,”巫竹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动作,他俯身咬住了瓦伦丁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含糊不清,“你之前可是希望我能快点的。”

“啊哈、不行—慢……”

“哐当—哐当——”

手术台摇晃着发出阵阵嗤笑,黑色短发的青年神情恍惚,他喘息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人可以慢一点。

然而这场性事从来都不是瓦伦丁说了算,贪图美色的欲神可不管青年能不能承受,他舔舐着凸起的喉结,留下一个牙印后,含住了男人胸膛前的朱果。

“唔呃!”

温热的触感从乳尖传来,酥麻的痒意击打着瓦伦丁的神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润色的薄唇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浅色的舌尖。

听到声音的巫竹玉没有抬起头,他捏住青年另一侧的乳尖,像捏橡皮一样揉了揉,又扯了扯。

“别!唔啊—唔!”

轻咬了一口肿胀的朱果,巫竹玉抬头,堵住了瓦伦丁微张的唇舌。

舌尖探出,勾住青年柔软的舌,邀请其一起缠绵,偶尔又将其放开,巡视一圈,夺走他需要的氧气。

“唔唔!”

黑色的瞳孔有些涣散,鼻翼间充斥着他人的气息,呼吸被掠过,肺部开始哀嚎,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

难以言说的爽感将瓦伦丁一波波推向山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瓦伦丁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白浊。

巫竹玉加快速度,猛然碾过青年体内的敏感点,冲入深处时直接释放,将滚烫的液体灌入后,忽然抽出一半,再一次开始凿击。

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瓦伦丁身体颤抖着,十指绷直后又紧紧抓握,他眨了眨眼,主动缠住了巫竹玉的舌,又将其推开,艰难地抢夺着氧气。

“呼—唔!”

缕缕银丝从唇舌相交的缝隙间逃出,在瓦伦丁洁白的侧脸画下一道晶莹剔透的痕迹。

巫竹玉伸手将其抹走,微抬起头,终于结束了这过于漫长的一吻。

“道格拉斯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医生,巫竹玉询问着患者的状态。

“哈、”瓦伦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听不太清巫竹玉的话,只感觉到体内不停律动的火热,“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道格拉斯先生。”

紫色的眼睛弯了弯,巫竹玉重重地撞过瓦伦丁的敏感点,激得人身体一颤。

“唔!”瓦伦丁克制不住地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抬眼看着身上的人,仔细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状态。

暂时忽略巫竹玉在胸膛处抚摸的手,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到被炙热攻打的后穴,瓦伦丁动了动自己的指尖。

原来因为生病而僵硬、麻木的手指已经有了感觉,渐渐消失的触感此刻彰显出强大的存在感,其余四感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呃!我、很好!”

面色绯红的青年扬起一抹笑容,不同于之前带有礼貌性质的笑,也不同于之前有些勉强的笑,此刻的瓦伦丁,纵然发丝凌乱,额头冒着细汗,看起来有些狼狈,笑容却十分耀眼。

“是吗?”巫竹玉伸手摸着瓦伦丁的脸,紫瞳微缩,轻笑了一声,“道格拉斯先生,继续吧。”

自那场特殊的手术后,瓦伦丁·道格拉斯的病被彻底治好了,血月团的人对巫竹玉的治疗很好奇,但没有人敢去问,也无人敢去让巫竹玉给他们治疗。

这一天,瓦伦丁主动请巫竹玉进行复诊。

舒服宽大的床上,黑发的男子半躺着,他的身上,坐着一名身材匀称的黑发青年。

“唔呼——”

瓦伦丁仰着头,露出残留着牙印的修长脖颈,他左手撑在床上,下意识地抓握着床单,右手按在身下人的腹部,艳丽的后穴大口大口吞吃着炙热,浅色的穴口与深色的火热对比鲜明。

巫竹玉笑看着身上的青年,抬手抚摸着瓦伦丁微挺的胸膛,特别是带着咬痕与掐痕的朱果,而后摸了摸被汗水与白浊交织占领的腹部,握住了在空中上下起伏的小瓦伦丁。

“呃—巫医生、啊哈……”

“道格拉斯先生,请你专心一点。”

“哈,巫、唔、医生,你才应该专心治疗我—呃!”

紫瞳的欲神刻意地挺了挺腰,毫无防备下,身上的青年腰部一软,将粗壮的炙热吞吃得更深了。

深处的壁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住柱身,巫竹玉陡然掐住了青年的腰,握住小瓦伦丁的同时,快速撞击着其格外敏感的内里。

“啊!呃、慢点哈——”

瓦伦丁伸手搂住了巫竹玉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高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飘进欲神的耳,将其耳垂染上热意,也让他的动作愈发用力。

“哈呃!不行了,我要——”

被人握住的分身不能释放,细密的痒意犹如从骨头缝里钻过,啃咬着瓦伦丁的理智,自从治疗后就格外敏感的身体此刻酸软无力,全靠被人撑着才没有瘫软在床上。

“道格拉斯先生,”玩心大发的欲神偏头咬住青年的耳垂,轻笑着询问,“要什么?”

“啊唔!巫、巫医生哈……”

双眼有些涣散的瓦伦丁低声喃喃着,声音微不可闻,巫竹玉一顿,放开小瓦伦丁的同时,愈发凶猛地冲刺。

“呃嗯!”

小瓦伦丁颤颤巍巍地吐出大量白浊,在巫竹玉的腹部留下一道痕迹。

黑发青年的双腿缠住了欲神的腰,身体随着其撞击的动作上下摇晃着,细小的汗珠从他的发丝滴落,在有几道老旧伤痕的背部画出几道曲折的线,最后落到浅色的床单上,渲染出一朵朵绚丽的花……

巫竹玉在专属于瓦伦丁·道格拉斯的星球上待了快一个月,在某次血月团出发打劫时,独自离开了。

他的下一站是奈斯文第一星系i-6523号星球,那里,第二位急需治疗的患者正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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