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金万锡辗转逃往华国延边,我在那边有一些业务上的牵扯,听到消息称他叫嚣着要买x杀你。”
我走向他的红木办公桌:“所以,金万锡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呢?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我……”他“我”了半天,“我”不出个结果。
经我观察,这张桌子是bx进口红檀木,2米长、1.2米宽的话,重量得有个500公斤往上。我将力量加到30点,腿一抬,脚一勾,身一转,把身前的办公桌给挪到了一侧:“相泰哥,办公桌应该朝东。”放下的时候,桌腿和地面摩擦发出“pong”的一声巨大的闷响。
额头已经见汗的南相泰翘着的二郎腿也悻悻地放下了地:“是我不够讲究,哈哈,哈哈。”
我接着说:“所以,相泰哥,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
他的鬓角也分泌出了汗液,汇集在下颌。
“咔哒。”财务室的门开了,一身暗红色条纹西装的毛泰久迤迤然走了出来:“你再问他也不敢说啊,别再逼他了。”
“我以为你喜欢躲着偷听。”
南相泰见状连忙朝他鞠了一躬,走出了办公室。
毛泰久走到我面前,几乎胸口贴着胸口,呼吸近在咫尺:“是的,我喜欢偷听。但已经被你发现,就不能自欺欺人了。”
我问:“你来gp人力干什么?”
“因为担心你的安危,特意亲自来挑选合适的安保人员。”他说。
我朝他伸手:“还钱。”
他把我的手按下去:“好吧,挑人主动出击,去延边杀金万锡。”
我再次把手抬高:“还钱。”
他不厌其烦地一按再按:“好吧,挑人和我一起去延边杀金万锡。”
这次我收回了手:“你为什么对杀他这件事这么执着?”
“因为我之前太大意了,俊秀。”他拍拍我的肩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拒绝了他的合作邀请,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不肯善罢甘休的,所以我才叫南相泰安排人杀他,可惜南相泰这个蠢货失败了。不仅失败,还连累得你坠了江。你知道金万锡嚣张地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把你扔进汉江喂了鱼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什么心情?”我挺想知道的。
他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愤怒,以及可以肆无忌惮发泄愤怒的……如释重负。
“马克思说过,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当一个人因为脑死亡而再也不能扮演社会关系中的角色时,他就真的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