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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7-8月生贺之后宫甄嬛传同人的同人(1 / 2)

当安妹还不是专门给哥哥们背锅的虐渣组成员时,她是从战斗系人头狗转职到原著组反重生类的,不久就成为其中的中流砥柱。

在师傅014手底下实习了几百个世界,从龙套到配角,默不作声的揣摩和吐槽,她终于到了自己独自去完成任务的时候。

“反重生类的啊,说白了,就是配角上位而主角镇压,配角想逆袭当主角,主角要守着主角的位置继续当主角。先不说这两方阵营对错,其实说白了,就是人犯贱,不想输。重生者的心理,和赌徒是一个道理。有点甜头就死抓着赌桌,输了,因为那点甜头更是想要赢回来。可重生从来不长智商,重生者他们有的对未来前瞻性的优势,有时反而会毁了他们。”

014从脸上里裂开笑容,那整个漆黑的面具上,一口白牙晃的人眼疼,志得意满的胜券在握之类的情感不存在,满满的是对人世的恶意和嘲讽。

……大意就是不是针对谁,但重生还和前世死磕都是辣鸡。

“你要做的,就是顺着这个裂开的缝隙,把握好这些重生者的所不甘心的,更用力的把他们踩回失败的谷底。”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论证哪一方的道德正义和理念正确的时候。或者说我们是行使保护什么东西,因而有了评论权力的仲裁者。小安啊,你记得,价值观这种玩意,趁早丢的远远的。我们这群人,就是为了赢,不赢,就是我们死,别矫情什么女表不女表了,我们不能对不起的人,仅是我们自己。”

朱柔则究竟是个有心机的白莲婊还是个真圣母小三。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一个都说明了这个人物不讨人喜欢。

她抢了怀孕时妹妹的皇帝老公,间接害的妹妹的儿子早殇,因为早死,成了皇帝心里永远的白月光,这个人设和人生十分像是白月光专业户专员们打造的女子,压抑了整整七部《后宫-甄嬛传》所有的后宫女人,在她的亡魂余晖下苟延残喘。

似乎谁都不如她,她的死让她永生,在所有人眼中长春不老。

此时是安妹穿越过来后第十五个年头,满打满算,十四年多一点。

有侍女娇娥素手捧妆镜,香闺花影中,莺声燕语,这花团锦簇绮罗宝镜中,让少女贴起花黄。她云鬓如雪层叠堆倚,如轻云托月似的,捧出中心的一张芙蓉面。花容月貌,玉骨冰肌,要用词句诉说这美人的美,就像要说玉的暖,花的香。

当真是好一具倾城皮囊。

…………真是好一个白月光朱砂痣的外表模板。

安妹壳的朱柔则还正笑吟吟的和侍女比对着钗环,母亲陶夫人就怒容不散的进来了。一众莺声燕语的少女敛了声色曼妙,唯独朱柔则看见一脸愠色的母亲,反而迎上去,直接道:

“母亲进宫去看姑母了,真是好小气,柔则等了一整日,都没有个报信的说您什么时候回来。”

朱柔则笑语嫣然,她天生了春风桃李的一张脸,却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无邪娇美的露出孩子气,看的心中郁郁愠怒如陶氏,也刹时柔顺欣然。

“阿柔,你姑母留了我在宫中用饭,你也知道此时宜修有孕,这宫里的人懈怠了也是……情有可原。”虽说最后陶氏想要抱怨庶女朱宜修有孕后好大的架子,可看着柔则清凌凌的一双眼,怎么也舍不得把自己心里的事情,吐露出来伤了她的心。

“小宜有孕自然是要多看顾点,可母亲让我好等了许久,说好了尝我做的新菜,可厨房里的菜都炖在上面烧干了。”朱柔则凑到母亲身边腻歪着,俨然还是个小孩子“这是两件事情,阿娘可不许赖账。”

她伸出右手,蜷握四指,只翘起小指来,笑的云开雾散,让生性严苛的陶氏,一家主母,在仆婢面前陪着她玩起了这小孩把戏。原本见陶氏走进来时面色不愉,因此敛气收声的侍婢们,心知此番夫人的气又被小姐腻歪着消散了,底下人互相顾盼几下,露出几个笑影来。

“好好好,阿柔想要什么补偿阿娘绝不赖账。”陶氏对身后的贴身丫鬟道:“玲珑,把太后赏的那副红宝石头面并碧蛟纱和蜀锦拿来给小姐过目,看看合不合我们阿柔心意。”说道后半句陶氏眼神一沉,暗芒潋滟,像动了什么心思,转过头对着女儿姝丽无双的脸,徐徐说道:“皇宫里的东西,都是天下间最好的,看看,你太后姑母随手赐一点,都是外面有价无市的东西。阿柔想不想哪一天进皇宫看一看……你姑母。”

朱柔则听见母亲报的东西不过又是往常的首饰锦绣等物,就失了兴趣,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想进皇宫呢,姑母和蔼,但皇宫规矩大,连阿娘派人传个话都难,真的去了可不舒服了,我还是想呆在母亲身边。”

“哪有你这样孩子气的说话的。”陶氏摇摇头,半气恼半溺爱“你终归是要离开母亲,嫁出去的啊,阿柔,你总归不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朱柔则不说话,走到一边,褪了腕上的镯子在一边,坐在妆镜前一言不发。

几个丫头刚刚还松口气,此时心里一咯噔,道:坏了,小姐最近一谈起婚嫁就变脸郁郁,夫人看见小姐难受,定是要拿她们问责的。

果然,看见朱柔则神色低沉忧愁,陶氏先背着女儿冷冷的扫了几眼满室的丫鬟,看的几个丫鬟如芒刺在背:“阿柔,你怎么了,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话让你不舒服了,告诉阿娘是不是因为许家不如皇家,有人在你耳边……”

“娘,你在说什么呢!”朱柔则喊了一声,真是少有的失态,她转过身看着母亲正好撞见母亲眼里的晦暗,一低头,说:“没人说许家不好,也没有谁乱说什么。小宜嫁了皇家是您以为的好,她的苦楚阿娘看不见,怀了孕还要去给太后请安怕落了话柄,前朝还忙着选秀的事情,您怎么不体谅一下她的难处,在这说什么……阿娘,一笔是写不出一个朱字的啊。”

“朱家,当然是为了朱家,你姑母,你爹当初也是拿这个,让你定了个许家那个舞刀弄剑的兵家子。”陶氏想到这个就积郁。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阿娘。”朱柔则按了桌子腾的站起来,不想再听陶氏说下去,她跑出房间,一串丫鬟跟在后面慌慌张张的喊着“小姐”,陶氏走了几步,看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园门外,远远的传来朱柔则清脆的声音:“我是谁也不想嫁!”

这样的话哪里是个十四五岁的闺阁少女说的,分明还是个赌气的五六岁孩子,陶氏叹了一声,本来冒的火,被慈母心肠中的无奈压过去:“阿柔这样,可怎么办呢。”

贴身的丫鬟琉璃和玲珑对视一下,都知道小主子的性子是被主子养成的这样的,浪漫天真。谁都爱这样的女儿、晚辈,可作为一家主母,或者主子期望的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万万不成的。

“主子要往好处想。”琉璃进言“大小姐如太后之言嫁入许家,凭借朱家的地位,太后的尊贵,誰能小瞧了大小姐。许家就算出身西北军户,在西北一带可是守着萧关这块宝地,把握南北的盐铁,大小姐嫁过去就是长房嫡妻,许家还不兴纳妾娶小,人口简单,对大小姐是再好不过了。”

“你少来学舌,拿了太后的那番话来唬我。”陶氏冷笑,看的琉璃瑟缩。

“西北那个地方怎样苦寒风沙,我的阿柔随夫去了那,不到十年就会被气候搓磨的失了娇嫩。许家又是将门,指不定阿柔就会青年守寡。而且就算有运气回朝朝贺,她还得向朱宜修那个小妾养的庶女行礼!我的阿柔,得向一个庶女行礼!”她说道最后忍不住把手边的红宝石头面甩出去,几个的丫鬟忙跪下,被那宝石乒乓的摔了一裙子的琳琅华彩。

“我嫁的不如意,嫁了个白眼狼,早年用我的嫁妆娶了姨娘和美妾,娘家几个嫂子明里暗里的说我回娘家就是打秋风,受了这多年的气就算了。我的阿柔没个兄弟,再不嫁个好丈夫,难倒要让她像我一样受气?”注视着那金银交错中宝石流光溢彩,和裙子上的花团锦簇,陶氏心越发的寒。

“好容易太后成了太后,日子好起来,朱家还不知足,要用我的阿柔去换许家的兵权,想的美。什么样的买卖都不是这样做的。更何况,我的阿柔才不是他们朱家放在桌子上的物件。”

她越说越不像样,越说越明白清醒,也因此齿冷。几个心腹噤声不敢发一言,都知道陶氏最近是越来越火气大了。也难怪,一向看不惯对着干的庶出女儿的朱宜修,已经当了娴妃,各种在宫中想办法给陶氏下脸子。娴妃肚子里的那个生下来,无论男女,按着太后露出的口风都是要进封皇后的。

而陶氏独生亲女朱柔则,早年按太后的意思,定的婚约许家是臣子,还常年驻军西北那种蛮荒之地。近年西北不得消停,谁知道哪一天就有个不测了。

陶氏脸色反复加深阴沉,又忽而明朗,她直直的走过去,踩过跪着琉璃的手,一颗红宝石就扎进了纤细的手掌中。琉璃忍痛忍的一身汗,肩膀轻轻发着抖,耳边陶氏的声音,却飘渺的像高高的云上传来的一样。

“你们把嘴闭的严一点,否则……我,还有事要你们去做。”

“我一开始怎么忘了,妹妹有孕,身为姐姐的柔则怎么也理当该去探望啊……只要一面……柔则只要一面……我的女儿才是……”

朱柔则看着母亲身边的琉璃,偷偷摸摸的进了朱宜修生母的院子,她捏了捏手中生日大舅送的马鞭,从假山上一身窄袖胡服蹦下来,动作比一只猫还要灵巧机灵。再绕了几步,对外面还绕着马场找人的丫鬟们打了个呼哨,一匹枣红骏马四蹄踏雪的一路烟尘奔跑着前来,她摸了摸马湿润的鼻子,看着这神俊的生灵浓密睫毛下剔透的眼睛笑。

还穿着襦裙与披帛的丫鬟们看着小姐这一身胡服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穿着这一身,若是老夫人看见了……”

“不好看吗?大舅去年给我的礼物。”朱柔则大大方方的展开身量给丫鬟们看,她不仅一身胡服,还除了脂粉与钗环,学着男儿打扮着高竖起头发,春花秋月一样的少女,陪着发髻高扎,颇有俊彩神飞的气魄,这又是另一番风华了。“听说北地的姑娘都是这样打扮的,那里的互市里,姑娘们骑着大马,挎着刀弓,跨山越河,弯弓搭箭,别提多神气了。”

“是啊,将来姑娘去了北地,这身衣服就合适了。”一个丫鬟见机嘴快的插了一句,却见刚刚欣容的朱柔则沉下脸来,哪怕朱柔则一向是顶宽和大方的,领头的丫鬟见得不对,忙说:“你们几个还不打盆水来,让姑娘擦汗,一边的冰盆准备好了吗?”

一群丫鬟见机四散开来,只留了那名得用的大丫鬟,名唤珍珠的在朱柔则身边服侍。

朱柔则玩着鞭子,枣红大马奔虹赤过来打着响鼻蹭着她的手索要马草,爱马如此,才让朱柔则脸上有笑影。

“姑娘有心事还是和夫人说清楚吧。”珍珠见得这几月自娴妃有孕后陶氏的急躁,和朱柔则对婚约的缄默,只觉得还是朱柔则单方面在孩子脾气,若是这样下去,陶氏走了昏招,那么……不如朱柔则和陶氏讲明白。

“母亲她……说明白也没有用。”朱柔则放了马龙头,奔虹赤就自己跑到了马场一边要马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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