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古川瞬次扭头看向一旁的好友，却见他面色冷静地看着那个排行榜，像是已经做好了最残酷的准备。

“顺带一提，开除是骗你们的。”

就在这时，相泽消太关掉屏幕，露出一个腹黑的微笑，“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你们的潜能采用的合理的虚伪。”

“合理的……虚伪？”少年一愣。

“虽然如此，英雄可不是光凭纸上谈兵就可以当上的。”

披头散发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偏头，满是血丝的眼睛对上了站在最后鹤立鸡群的紫发少年，“不要因为理论考试是第一就太过得意了，心操人使，你和其他人的差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没有办法赶上来，那么你在英雄科也待不了太久。”

“我明白了，谢谢老师。”心操低下头。

“就这样，下课吧，回去自己把课程计划看一遍。”

相泽消太把计分器放进口袋里，挥了挥手，插着兜离开了操场。

紧接着……

“第一名！人使……你是笔试第一名？”古川瞬次再次成功抓住重点，“你不是说你考得比想象中差一点吗？”

全场哗然。

心操·学霸·毫无自觉·人使，“……啊，我也很意外。”

“古川同学，刚刚投球的时候，你的故意的吗？为什么？”上下摆着手的饭田天哉走过来，他就是那个在考前宣讲会上站起来指责瞬次和心操影响纪律的戴眼镜的男生。

“哎……那个……我以为我是倒数第二，稍微努力一下就可以垫底了……”古川瞬次挠了挠头，认错，“不好意思，好像有点低估了自己……”

“……感觉这两个人有点可恨。”

站在一旁的，体测第18名峰田实幽幽地说道。

站在他身后的同班同学们深以为然地齐刷刷点了点头。

……

不管怎么说，一上午就这么结束了。

“险些当真了，相泽老师这也太恶趣味了……”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蛇发少年抚着心脏，“人使你早就发现了吗？”

“没有，说实话，我觉得他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心操人使沉着声，“只不过最后改变了主意罢了。”

“哦呀？”

紫发少年不动声色地报出一串惊人的数字。

“他任职雄英期间，总共开除了154名学生，去年……他把一年生一整个班的人都给开除了。”

“纳尼？”古川瞬次听得浑身一激灵，“可、可怕……”

“……今天，打了你，抱歉。”心操人使垂着眼帘。

“没有没有，反正本来就是我先惹你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