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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由觉得曾经将诸伏高明当做是神明的自己就像是个傻子。
“别闹,说正事呢。”琴酒不得不欲盖弥彰地警告一声。
诸伏高明却显然不吃这一套,而是对琴酒说道:“我的军装好看吗?我特意去定制的。”
琴酒没有回答,因为诸伏高明的军装是真的很帅气。
“其实我定制了两套,如果你穿不惯兔女郎的衣服,要试下军服吗?”诸伏高明怂恿着琴酒:“你把我放下来,我去拿给你。”
“我不会穿的!”琴酒对自己的穿着没有太多要求,平日里甚至都不会换什么风格,习惯性地穿一身给人极强压迫感的黑色,但是那种奇奇怪怪的衣服他是绝不会穿的,绝不!
“是男式的,我保证。”
琴酒看着自己身上的兔女郎服装,很难相信诸伏高明的保证。
“或者你想和我用这种姿势……”
“闭嘴吧你!”琴酒恼羞成怒,用鞭子的柄端捅了捅诸伏高明的腰。
诸伏高明随着他的动作又荡了荡,却仍旧看不出有什么恐惧。
琴酒实在是拿自己的恋人没办法了,不管他现在做什么,诸伏高明都会将之当做是一场play。
于是,琴酒走人了。
是的,他走人了。
诸伏高明眼睁睁看着琴酒离开,等他后知后觉开始喊人的时候,琴酒已经将地下室的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这会儿已经快晚上了,琴酒去做了饭,等做好晚饭又回到地下室的时候,诸伏高明的情绪明显萎靡了不少。
是被吊着累的,当然,更多的则是恋人的不解风情令他感到失望。
“阿阵,你还真是……与众不同。”诸伏高明憋了半天才找出这么一句不算太冒犯的形容词来。
这岂止是与众不同!
一般人看到这样被绑着的人,不说是立刻起立,也绝对不会丢下他离开好吧!
结果琴酒不但离开了,甚至还去做饭了,就将他一个人晾在下面,这是人干事?
“你对我是不是完全没有兴趣?”诸伏高明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恋人,担忧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闭嘴,他哪里没毛病!
琴酒当然有兴趣,但他憋着自己也要将诸伏高明晾在这里,就是不想让他太过得意。
“我放你下来。”琴酒将诸伏高明解了下来。
诸伏高明顿时瘫在了床上,他艰难地活动着发酸发涨的手脚,红痕已经变得十分明显,就像是在诸伏高明的手腕脚腕上各系了一条红绳,有种隐隐约约的涩/情感。
被吊了这么长时间,诸伏高明的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些,琴酒伸手在他的脸上戳了戳,温度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