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身无分文?,又不想?住桥洞睡公园,只能空手套白.狼。
第一只白狼,柔弱不能自理的前任。
我在路边摘了一朵野花,以狗头叼玫瑰的姿态,敲响了费奥多?尔家的门。
早晨六点,在这个完全?不应该是?熬夜党起?床的时间段里,透过窗帘的一角,我看到费奥多?尔往被窝里钻了钻,企图通过装死让我以为家里没人。
于?是?我只能自己动手撬锁。
一开门,扑面而来一股难闻的糊味。
“你煮的什么?东西?”
我急忙跑进?厨房查看,灶台上炖着?一只锅子,里面的东西已经黑了,应该是?食物,但肯定是?不能吃了。
旁边的咖啡机也脏的要命,一圈都是?咖啡渍。
好邋遢一男人。
“这个家果然没有女主人不行啊。”我话里有话的准备毛遂自荐。
“有了女主人说不定会变得更脏。”从被窝里传来了费奥多?尔的咕哝声,因?为刚睡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慢慢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眼睛没睁开,一头黑发睡得乱七八糟,还翘起?了一根呆毛。
“……困。”
多?半又是?通宵干坏事了。
“亲爱的费佳,一月不见,甚是?想?念,我带礼物来看你了。”
我把野花举到了他脸上,“看,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花。”
“阿嚏——”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对?花粉过敏,阿嚏——阿嚏——”
喷嚏变得没完没了。
“那?可真是?遗憾,你无法?欣赏它的美。”我顺手将?野花丢进?了垃圾桶里。
“等会儿再谈事,”费奥多?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还没吃早饭。”
他叼着?牙刷进?了厨房,在看到锅里的不明物体后,鼓起?了腮帮子:“我的披萨变成灰了。”
……原来那?是?披萨。
“你要不要喝咖啡?”他转过头问我。
虽然我很感动,但看着?脏兮兮的咖啡机,我心里是?抗拒的。
想?想?苏格兰的咖啡机,每天都清理的干净如新,早餐美味丰富,家里一尘不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津岛小姐,你想?喝玛奇朵还是?摩卡咖啡?’
艹,这个时候想?起?苏格兰是?闹哪样?
……我已经不想?和那?个男人再有任何接触了。
“喝。”我咬咬牙,接受了费奥多?尔的咖啡。
咖啡机再脏也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