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难:“可——”
医生打断我的话:“刚刚我已经联系过了,附近的一个奶奶愿意收养它。”
“但是她腿脚比较慢,过来估计也要一会儿,我要关门回去了。”她打个哈欠,看我们一眼,“你们愿意在这里等她么。”
……
我拿起之前用来包小猫的外套,垫在医生之前说的“门口不要的盒子你们随便拿吧”的纸盒子里,试了试柔软的程度,才小心翼翼地把小猫放进去。
“这件衣服我就不要了吧。”我看看缩在衣服里的小猫,“不然那个奶奶带它回去的路上它也容易冷着。”
西谷夕看看敞着的纸盒子,突然也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纸盒子上,留出一个口子给小猫呼吸。
“那我也不要了。”他叉着腰。
医生锁上门离开,我们便抱着纸盒走出诊所。
西谷夕找到路边的长椅,把纸盒子放在上面,小猫已经窝在里面睡着了。
我们也坐下,等那位奶奶过来。
春天的温差有些大,晚上的风吹着有些冷。
我脱下外套后便只剩下单薄柔软的短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同样穿着短袖的西谷夕看我一眼,皱皱眉,不赞成的语气:“你病刚好吧,吹冷风没准等会又要发烧了。”
他挠挠头,想拿起自己盖在纸盒子上的外套给我披上,被我按住手。
我抱着双臂取暖,摇摇头,觉得小猫会冷:“不用,给它吧。”
西谷夕抿抿唇,嘴角不自觉地向下,额前的发梢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脸想要输出的表情:“你——”
我静静地看他一眼:“……”
他熄火:“。”
半晌,西谷夕双眼一亮,似乎是想到了好办法。
“你坐过来,我抱着你坐。”他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用手臂贴上我的手臂。
西谷的肤色呈现着健康的颜色,比我要深些许,泛着点点淤青,透露着锻炼良好的肌肉痕迹。
皮肤相贴的瞬间,暖暖的。
我:“……”
我:“这个……”
他横着眉看我:“快点啦,春天很容易感冒的!”
“……”我着实也不想再着凉,东张西望一番,见没有人,便磨磨蹭蹭地坐过去。
西谷夕岔开腿,让我坐在他身前的位置,待我坐稳后便伸手环住我,腿也向里收。
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腿,都完完全全裹住我,像密不透风的自热外套。
他穿着长裤,运动型少年流畅的肌肉透着布料贴在我的腿上,我不自然地移动一下腿,西谷夕毫无察觉地又往里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