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久仁想了想,看着对面自然不做作的两人,肯定地说:“演戏演全套啊。为了让自己在赛场时候演技发挥炸裂不翻车,平时就保持这样的表演,等到真正实践的时候,应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面对那么多观众也不会感到尴尬。”
没错,尴尬!
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演,无视那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耍宝的家伙,绝对是真正的狠人!
尴尬和脸面对于他们而言恐怕是早就已经抛诸到外太空的东西了。
“为了网球能做出这样的牺牲,真的很厉害。”久仁不由得肃然起敬,为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切原迷茫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是啊,能够旁若无人和同性演出苦情大剧,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勇者吧。”中原中也喟叹一声,说不上是佩服还是感慨,总是心情挺复杂的。
太宰治认真地蹙着眉头,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也,我想……”
“不,你不想。”中原中也冷酷无情地拒绝。
“你都没有听完我要说什么。”太宰治不服气,他要自由发言的人权,怎么能够他话都没说完就二话不说一票否决。
中也冷哼一声:“不管你要说什么,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
“我不,我就要说。”太宰治叛逆心理迸发,插着腰喊道:“我们也可以组成他们那样的组合啊,从心理上创伤敌人,一定比他们还要厉害。”
或许是太宰治毫无顾忌,也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这句话的音量已经足以让在场包括四天宝寺在内所有人都听到了。
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久仁、景仁都在第一时间远离了太宰,离他起码有两米远的距离,临走的时候,顺便好心地捎走了傻愣在原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切原赤也。
徒留中原中也留在原地,恼羞成怒地望着语出惊人的太宰治。
“……没想到,立海大也挺开放的。”白石干巴巴地笑着说。
“不,我想你是不是听错了?”幸村笑靥如花地望着白石,明明是极尽温柔的笑容,却莫名让白石浑身发寒。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要是他的回答不合幸村的意貌似就会死得很惨。
白石倒是预知到危险选择了缄默,耐不住有人压根就没有一点儿对危险的感知。
“哇塞,裕次,你听到了吗?那个男生好有勇气哦,能够不顾世俗的眼光,勇敢地表白。我相信,他们一定能跟我们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金色小春感动地热泪盈眶,和旁边的一氏裕次深情款款地对望,仿佛看到了曾经“饱受磨难”的自己,从而更加珍惜站在面前的这个人,这段感情。
他们完全忽视了太宰治说的“从心理上创伤敌人”,只从侧面理解他们的意思,将恶心人这项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久仁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到中也莫名其妙就要被人奇怪的误会,望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怜悯。
而另一位造成这种现状的当事人却无所畏惧,甚至还特别自然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哦,中也,你……”
眼瞅着太宰特别配合地开演了,忍无可忍的中也也不再顾及这里是不是公共场所,趁着太宰治正在忘情表情,直接一拳头冲着他的门面怼了过去。
太宰治一时不察,鼻梁正中一拳,直直倒在了地上。
然后四天宝寺就看到了,让他们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赭发的少年以一拳直中敌人门面作为战争吹响的号角,开始了他惨无人道的霸凌现场。
“这……这是,家暴吗?”金色小春有些傻眼了,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运动少年,哪里见到过如此暴力的场面。
然而即便内心受到了多大的震
\t\t\t\t\t\t\t\t\t', '\t')('\t\t\t\t撼,心里的波涛如何翻滚,长久的角色扮演让他即便在这种时候脱口而出的都是搞笑的话。
“……相爱相杀吗?”同样习惯了搞笑言论的一氏裕次也是如此说道。
“幸村部长,你不需要上去拦一下吗?”白石也是被吓了一跳,他坚硬地扯动嘴角,满脸尴尬地看向一旁的幸村精市。
如果是作为部长的幸村精市出面的话,那个一年级应该就会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