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刚还坐在一起讨论的八号球场所有队员也都跟着突然的站直,仿佛等待审判的犯错士兵们。
鹫匠锻治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孙子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很少和他争论,也不会故意和他对着干。
他刚觉得孩子终于长大的时候,居然等在这里给他一记重击。
他也懒得去计较其他的了。怎么也得先把这个事儿问清楚。
白鸟泽入社条件严苛,绝不可能允许随意改动志愿位置。
毕竟如果所有人都随意改动,那么整个教育环境都要跟着乱套了。
只有教练可以根据各个球员的不同情况,从而制定出球员更适合的位置。
鹫匠锻治当然现在可以直接改掉鹫匠阳太的志愿位置。
但是他想知道为什么?
轻易地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只为了和他对着干吗?
鹫匠阳太在国中保持着白鸟泽进入全国大赛的名额,即使队内不和矛盾频繁,但依旧保持着他的首发出场。
这就充分说明了他的攻击能力在宫城县屈指可数,这样屈指可数的攻击能力居然要转去自由人。
鹫匠锻治觉得鹫匠阳太喃砜脑子出问题了。
鹫匠阳太被爷爷这么喊了,内心也没什么波动,完全就是早猜到了的状态,起身就走了过去。
这小老头肺活量可以啊。
跟着鹫匠锻治就出去了,身后是一片被鹫匠锻治吓坏了的队友们。
牛岛若利拿着那张单子思索了片刻,出了办公室,迎面就看到了鹫匠阳太跟着鹫匠教练来到了办公室。
他还站在门口,原本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就听到鹫匠教练和他说,“你先回去训练吧。”
鹫匠锻治对待牛岛若利的态度相比较其他人总是更温和些,毕竟这是他教学几十年以来,宫城县很少出现得有着断层级别的攻手,他惜才,自然态度上也会不一样的。
更何况牛岛若利向来不会有让他动气的情况。
这么一想,鹫匠锻治就更生气了,期望越有,就很难不出现拉踩对比的情况。
鹫匠锻治从以前开始,和鹫匠阳太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你要是牛岛若利那样的天赋,我至于这么严苛的训练你吗?”
这也是爷孙俩矛盾激化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现在好了,三个主要人物都在了。
牛岛若利虽然很在意鹫匠阳太换位置这件事,但他知道,他并不好直接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