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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你再哭了!那些人类不知道怎么治病,难道就所有人都对这种病束手无策了吗?”他的神情很凶,语中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更多的却是无措与心疼。
茨木神色复杂地望着她,这一刻,夏悠的模样就像是在风雨中凋败的花,眼神中满满都是藏不住的凄楚与绝望。
他从来没见过夏悠哭成这个样子,怕成这个样子。
哪怕是当初独自一人来到平安时代,在面对他锋利的鬼爪和凶残的强盗与妖刀时,她都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应该是开朗的,遇事冷静坚强理智的。
那一滴滴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他的手背上,让他的心都跟着灼烧疼痛了起来。
夏悠身躯微颤,手腕被他紧抓着有些发疼,闻言望着他紧张的金色瞳眸,却出乎意料地在慌乱中找回了一丝冷静。
“对……茨木说得对,哥哥你别怕!等我去问问抚子他们,还有荒……他们说不定有办法!”
不论是曾在阴阳寮供奉神明的抚子,还是作为月神化身使者的荒,都与这个时代远离彼岸的人类不同,他们一定知道更多!
夏悠眼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强忍着泪意在恐惧中找回了所有理智和冷静。
在这件事中,最无助害怕的人是夏目贵志而不是他。
也不知道在瞒着他们的这几个月里,他每每独自感受着灵力失控所带来的疼痛与无力时,心中该是何等无望与惶恐。可是他都坚持下来了,只因为害怕身边的人受伤,宁肯默默地独自一人承受压力和疼痛。
“我、我不哭……哥哥你也别哭了,还没有到一筹莫展的地步呢,不能还没有因病倒下,自己就先被自己打倒了……”
现在,最需要鼓励和安抚的人是夏目贵志,她不能再用眼泪给对方施加痛苦和压力了。
“是啊,贵志,先不要放弃。”斑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藏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紧张与害怕,带着担忧认真地道,“我有些老朋友也是活了几百年的妖怪,见闻可比人类多得多,我会向他们寻求帮助的。”
“猫老师,小悠……”夏目贵志望着他们,眸中闪动着萤光。
即便是到这了个时候,他仍旧坚强地忍着泪水,不愿表露出一丝害怕而令他们担忧。
“我绝不会让哥哥有事的。”夏悠一字一句坚定不移地说着,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
恍惚间忆起当初的年幼时光,也是在那个夏天。
藤原滋和塔子领着她,夏悠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了躺在病房中的那个少年,脸上带着些许轻微的擦伤,他的眼神却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