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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强吻的他(1 / 1)

赤井秀一抱着鹿也春名走到了卧室的卫生间里,他不知道卡慕什么时候会回来,也许晚上,也许凌晨,也许就在下一秒,他必须让鹿也春名提前做好能够应对一切的准备

微微松手,让少年的脚能够挨到地面

鹿也春名并不擅长运动,他的脚看起来嫩生生的,赤着脚站在浴室的地面上,被冰冷的地砖冻得发抖

——当然也有可能是吓得,今天发生的事对他而已还是太超过了,鹿也春名现在看起来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眼睛里满是茫然

看起来像掉进狼窝的小鹿,茫然又胆怯的样子倒是让人更想做些什么了

赤井秀一低头看着身量还不到他脖子的少年,莫名觉得牙根有些发痒

他又有点想抽烟了

这幅姿态,若是落进卡慕和那两人手里,怕是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走一步看一步吧,赤井秀一在心里叹气

他松开了手,取下挂在墙上的花洒,调好温度把小孩从头到尾搓了一遍,刚刚在客厅被按在地上,蹭了一身的尘土,看起来像逃难的小流浪汉,他实在有点下不去手

等到搓干净了,赤井秀一心里的小人默默的捂脸,有点牙酸

看起来太小了,更下不去手了啊

卡慕到底为什么好这口,恋童癖都该死!

虽然确实很漂亮就是了

亚洲人的骨相本来就显小,鹿也春名又是一个标准的艺术系男生,平时最大的运动量就是画个画弹个琴,身上没有什么肌肉也没怎么晒过太阳,一身细嫩的皮肉白生生水灵灵的,被热气一腾小脸红扑扑

不夸张的说,赤井秀一摸他一下都感觉要被关十年

可如果什么都不做他甚至已经能预见到鹿也春名惨烈的结局

不其实他很难判断,被侵犯后带着心理创伤苟延残喘和一次痛苦后干脆利落的死去,到底哪个更好一点

刚刚才哭过的黑亮眼睛忐忑得透过浴室里弥漫的雾气看向高大的男人,赤井秀一注视着那双秀丽的眉眼

起码现在,鹿也春名是想活下去的

他应该活着,他还这么年轻,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赤井秀一拉开洗手台下面的抽屉,这是卡慕的安全屋,按理说应该有找到了

他拿出两袋灌肠液和一根长长的导管向鹿也春名走去

漂亮的少年并不认识他手中的东西,可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觉得不妙,一步步退向角落

浴室总共就这么点儿大,他又能躲到哪里去?

鹿也春名被高大的男人堵在了角落里,暖黄色的灯光却带不来一丝温暖,男人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把他死死堵在了牢笼里

哀求是没有意义的,鹿也春名控制不住恐惧的泪水,浑身光溜溜的被按着跪趴在地砖上,无论他如何用颤抖的嗓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诸星哥求你了,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只换来了诸星大冷淡的警告“不要乱动,不然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橡胶材质的导管口没有办法直接插进未经开发过的屁穴里,赤井秀一捏住鹿也春名的两颊让他被迫仰起头张开嘴,把两根手指塞进少年温热湿滑的口腔

鹿也春名条件反射的想用舌头把他在嘴里作乱的手指顶出去,结果反而被赤井秀一夹住舌头把玩,偶尔插太深了让他想要干呕,引得眼眶微微泛红

淡粉色的唇瓣微启,整齐洁白的牙齿间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粗粝的手指的作弄下微微伸出唇外,清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亮晶晶的溪流

他像一只被人类拢在手里肆意揉捏的小奶猫,任凭他如何挣扎也跑不掉、逃不过

赤井秀一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全都是为了给鹿也春名打个预防针,谁知道卡慕那个变态会怎么玩弄他呢?

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胯下微微抬头的性器,只是这样说服着自己

等到手上已经沾满了唾液,赤井秀一才放过可怜的舌头,向着紧闭的屁穴进攻,一根手指按理说不应该会痛,可鹿也春名太紧绷了,他无法放松下来,令赤井秀一的手指难以动作,而他自己也冒出一层冷汗

“放松,我不想对你太粗暴”

可这哪儿是说放松就能放松下来的?

赤井秀一面上不显,可心里真的是实打实的无奈了,捞过疼得打颤的鹿也春名,性感的薄唇覆上少年紧抿的嘴角,用与他冷冽态度不符的温柔动作轻轻舔舐,直到将少年微凉粉嫩的唇瓣舔吻得温热又红润,才将舌头探进去细细探寻,像一个寻路的旅人慢慢寻找着甘美的源头,同时手上也一刻不停轻缓的戳刺按揉,试图拓宽紧窄的腔道

上下都被堵死,从未体验过这个架势的鹿也春名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顾哪边

下面突然被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狙击手的枪茧剐蹭到柔软的内壁,明显的痛感让鹿也春名皱起眉头情不自禁的张嘴吸气

而这给了虎视眈眈的入侵者可乘之机

刚才的温柔像是掠食者布下的甜蜜陷阱,寻到蚌壳的缝隙后便撕开了温和的假面,鹿也春名被压在了冰冷的墙上,身前的男人身体火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停的挣扎,却被绝对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嘴里便被到处搜刮津液的舌头搅乱得一塌糊涂

鹿也春名哪见识过这番阵仗,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净是这样被夺走的

他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粗糙的舌面刮过他的牙根和上牙膛,让他颤抖不已淌下泪来,又被细细密密的舔掉

身后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加到两根了,舌尖也被吮吸得发麻,身上的男人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他的大脑晕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了,出于求生的本能,鹿也春名呜呜的叫着,试图挣脱诸星大的唇舌,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却因为缺氧力度像是小猫挠人一样,弱小得像是玩笑

终于,诸星大像是品尝够了,又或是怕他憋气晕过去,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嘴,鹿也春名已经变成了一副糟糕的模样

因为缺氧黑亮的双眼微阖,舌头被吮吸得探出了唇外,颜色红彤彤的像是要滴血,眼周泛着潮红剧烈的喘息着,明明还什么都没干就像是已经被上过一轮,整个人脸上都透露着一股与年龄不匹配的涩情

赤井秀一眼神幽深得注视着瘫软在怀里的少年,半响,紧紧闭了闭眼

虽然卡慕是个烂人,但是他眼光确实不错,这个少年,很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证据就是,赤井秀一现在的鸡巴硬的像铁一样

缺氧,让鹿也春名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自然他也察觉不到诸星大将他翻了个面

赤井秀一本身就因为有欧美人的血统骨架大,两根手指的拓宽已经足够那个橡胶导管头部顺利的进入被玩弄得湿润软烂的后穴了

“唔……哈!”鹿也春名被冰冷的灌肠液进入肠道,难受得捂着肚子发出闷哼

量少时尚且能够忍耐,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的越来越多,小腹开始有了明显的坠感并且慢慢凸起

鹿也春名受不了了,挣扎着蹬动着两条腿想要躲开男人的钳制,“放开!放开我……唔,哈啊……好冰,好痛苦……”

赤井秀一从来没跟男人做过,在今天之前他都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异性恋,因此也无从知晓在日本寒冷的冬天,往脆弱的肠道里导入灌肠液,至少应该让它变得温暖一些才不至于那么受罪

就因为他不知道,所以现在的一切看起来像酷刑一样惨烈

安室透和绿川光都能从门外听到少年痛苦又崩溃的哭叫声

“可恶!诸星大这家伙到底怎么搞得!”

“是啊,好吵”

降谷零用眼神提醒从听到鹿也春名的哭声后,就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诸伏景光注意言行,不要显得太有良心,这里并不安全,也许会有窃听器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他知道零是对的,可……

终究是问心有愧

“等诸星大玩够了,如果卡慕大人还没回来的话,要过来玩玩?”安室透像是听得兴起,随口对关系还不错的绿川光说道

把人要到自己手上,能帮的地方帮一帮,该护的时候护一护

“……随你,别玩太狠,会不好跟卡慕大人交代”听出zero的意思,诸伏景光压低了声音表示同意

浴室内

赤井秀一听着鹿也春名越来越痛苦的声音,直觉有些不对

赶忙把少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对准马桶,“排出来”

鹿也春名也想排掉,可他的羞耻心让他做不到被人抱着,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排泄

可是真的好痛苦,将近一升冰冷的灌肠液在肚子里晃荡,带走了他腹腔的体温,冷得他嘴唇发紫

他甚至有点顾不上这个羞耻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着肚子,扬起脖颈头重重砸在赤井秀一的肩膀上,泪水夺眶而出顺着他的鬓发没入赤井秀一的衣服里,氤氲出一片深色

赤井秀一有点慌神,他本意明明是想让鹿也春名能够不那么痛苦的活下去

可现在看来目前为止的痛苦都与他有关

赤井秀一咬牙,炙热的大手按上鹿也春名的肚子,不顾他的抗拒边揉边按压

“不!不要这样按!”鹿也春名的声调都因为极度的抗拒变高了

“不赶紧弄出来你会更难受,听话一点!”赤井秀一镇压了他的反抗,像个独裁的暴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按揉着鹿也春名被灌肠液撑得紧绷的小腹

终于,在鹿也春名抗拒又委屈的哭声中,大量又粘稠的灌肠液夹杂着一些脏污从后穴喷涌而出,顺顺利利的落入马桶中,随着抽水马桶的声音消失在房间里

“排出来了,做得很好”,赤井秀一赞赏得吻了一下鹿也春名额纤细的脖颈,“还会痛吗?”

鹿也春名没回答

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一声微弱的喃喃,“诸星大,我讨厌你”

赤井秀一顿了顿,在原来的位置又亲了一下,“没关系,这不重要”

你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赤井秀一抱起鹿也春名走出浴室,将他放进被子里

少年在被子里窝着,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得看着天花板

赤井秀一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像是有一群蚂蚁在啃咬

他知道,鹿也春名今天真的太累了

可他不能让他这样干干净净的走出这间卧室

这样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

赤井秀一俯下身,在少年冷白色的胸前细细密密的吮吸出点点红梅,手指用力在他的腰上捏出红色的指印,又想了想,在少年精致的锁骨上落下几枚清晰的牙印

而鹿也春名全程无动于衷,眼神木讷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偶尔招架不住时,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喘

时间已到傍晚,赤井秀一怕鹿也春名演技不行,期间还按住他的双腿颇为粗暴的用腿间的嫩肉射了一发,磨得他两条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一走路就火辣辣的疼以后才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绿川光心不在焉的做好了晚饭,安室透看到门开后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得那么急切的站了起来,“原来你还知道吃饭,差点以为你玩的忘记了时间”

他边说边往房内走去,“你没把人玩坏吧?”

他表现得就像一个看热闹的好事份子

绿川光也抬脚跟了上去,似乎是想凑凑热闹

然后两人齐齐在卧室门口停下了脚步

床上的少年浑身光裸,胸前腿根遍布着吻痕,身上的指印因为时间长了已经由红转青,那个位置可以看出来是被人掐着腰……

还有腿间没被清理的大量浊白液体

少年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胸膛还在起伏,他们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安室透强行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和愤怒,用轻佻的语气说着“看起来还挺色情的,吃完饭咱们也玩玩吧?”

绿川光像是很有良心,“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再玩会死掉吧”

“有什么关系,轻点儿不就好了?”安室透自顾自的做了决定,扬声喊坐桌边的诸星大,“喂,等下去把你那堆东西洗干净!搞得脏兮兮的别人该怎么用啊?”

门被阖上了,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鹿也春名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对于鹿也春名而言,前15年的人生几乎可以用乏善可陈来一语概括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蜗居在公寓里,过着边缘人的透明生活

直到绿川光因为低血糖晕倒在他的面前,鹿也春名惊慌失措的翻遍全身的口袋给了他一颗糖,进而结识了他的两个同伴

当诸星大、绿川光和安室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时,鹿也春名相当真诚的感激过这个世界,尽管着这三个哥哥跟他年龄差距很大,但是都是很温柔很包容的人,尤其是性格阳光开朗的安室透,鹿也春名时常在想,要是我能成为安室哥这样的人就好了

现在想想……真是有够天真

被抓起来了,被按在地上肆意的亲吻揉捏,被抱在怀里毫无尊严的强制排泄

属于鹿也春名的玻璃罩被什么东西无情的打碎了,徒留一地不值一提的残碎自尊,风一吹灰都不剩

鹿也春名有些恐惧的想,他大概会变成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了

无论是什么都快些来吧,尽管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鹿也春名还是在心中有着期待,绿川光和安室透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不会的

鹿也春名翻身下床,被使用过度的腿根酸软刺痛,还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床边,诸星大射在他身上的东西,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后变得微微干涸,扒在身上有一种被禁锢的不适感,他撑着地板支起身子,要尽快洗掉才行……

好恶心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安室透心里一紧,随后扬起一个挑衅的笑:“看起来某人不够努力”

绿川光则面上露出一个微笑:“这不是很好吗,省事了”,还能行动,看起来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诸星大安静的吃着东西,不理会这种无聊的挑衅,他在思考等下用什么借口才能让鹿也春名免遭毒手

很快他就不用烦恼了,手机响起,接通后是伏特加的声音,上来就放了一个大招:“卡慕死了”

赤井秀一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卡慕死了,鹿也春名对组织而言彻底无用,找个机会假装杀掉然后让fbi接走就可以了,可他做的那些对于一个两性意识刚刚觉醒的少年来说,到底是多大的伤害呢?

然而紧接着伏特加的话就让赤井秀一的心狠狠地提了起来

“卡慕今天刚让你们去抓了一个小男孩?把人准备好,我们等下过去接等等”

电话那边传来了另一个人不耐烦的声音,安静了两秒,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来不及了,电话麦克风里就传来伏特加的声音:“不用动了,我们30分钟之后到”

随后挂断了电话,这件事显然没得商量,赤井秀一当然知道能让伏特加听命的人是谁,琴酒,组织的头号杀手

可问题是,他们找鹿也春名做什么?

“什么事?”绿川光收捡着餐盘,问向接了电话后就有些发愣的诸星大

“卡慕死了”诸星大点了一颗烟,还未等两人消化掉考核官挂掉的事实,又扔下一颗炸弹“琴酒和伏特加要过来,找鹿也春名”

餐盘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绿川光面色难看得说:“可惜了”

安室透不发一言得坐在沙发上,难得没什么话的样子,赤井秀一猜他是因为不能玩弄小男孩在生闷气

沉闷的吐出一口烟,都是人渣,他想

琴酒和伏特加的到来比想象中要快,算算距离这个速度差不多是飙车过来的

伏特加满头大汗的进屋就找人“那个小孩呢?”

琴酒也紧跟着进了门,一身黑大衣和礼帽让他看起来把门堵得严严实实,气息沉重,不像是受伤,脸色冷凝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夹杂着愤怒和不爽,森绿色的冷眸扫过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稍有异动就会被撕碎

“在屋里,卡慕的死跟他有关?”安室透小心的措辞,试图探一探事情的缘由

在伏特加还在犹豫的时候,琴酒冷哼一声,毫不掩饰他恶劣的心情:“是,也不是”

似是而非的答案,让未来的威士忌三人组一头雾水,可琴酒已经没心情耗下去了,推开伏特加丢下一句“看住他们”迈开大步向卧室内走去

高大的男人进屋,随手甩上门,门锁被惯性滑开后又弹开一条小缝,琴酒满不在意,该死的卡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也活该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卡慕因为心里挂念着还没到手的玩具,在任务中走神,导致任务失败自己身死,这些琴酒都可以不在意,可千不该万不该,因为卡慕的失误而导致他中了那个会所的春药

真是恶心的废物

琴酒脱下军火库一样的大衣,扔在椅子背上,正好赶上了从浴室出来的鹿也春名

摘下礼帽,琴酒上下扫了鹿也春名一圈,很弱,没经过锻炼,不值得在意

长臂一揽将愣在原地的小孩抓过来甩到床上,掀开浴巾看见里面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被人玩过了?”琴酒单手按住条件反射挣扎的少年,有点不爽

但是没时间挑嘴的,哪怕是顶级杀手,鸡巴硬起来了也会觉得胀痛,他无视了身下少年神色惊慌的询问他是谁的问题,只是一只手抓紧他的两只脚踝提高,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了按少年身后紧闭的后穴,干涩的菊穴被他的指尖戳碰到,条件反射的收缩

灌肠时导管留下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

琴酒在床头随意翻找了一下,拿到一管润滑液,略显急躁的挤出来一大坨,用两根手指塞进了鹿也春名的菊穴内,他的动作太粗暴了,鹿也春名没有防备,发出带着哭声的痛呼,他想蹬腿踹开这个陌生的男人,但是脚腕被人死死捏在手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扩张

门没关死,在鹿也春名发出法的舔吻着那双微凉的薄唇

有时候没有技巧的勾引,才是最诱人的

总是不肯给亲的少年这次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琴酒一个深顶,在鹿也春名承受不住,张开嘴微微失神吐舌的时候反客为主,含着少年鲜红的舌尖吮吸舔咬,像是贪婪的蜂鸟,努力榨取着花苞藏匿起来的花蜜

琴酒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霸道强势,下面一刻不停的狠命肏干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被贪心的男人扫荡了个遍,连敏感的上颚都被用舌头舔了个彻底

舔一下抖一下,没几下琴酒就感觉到两人腹部之间被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弄得更加黏腻了

等到琴酒终于放开鹿也春名被亲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后,鹿也春名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糟糕了,双眼上翻眼泪横流,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淫荡得耷拉在嘴角,口中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琴酒舔走了鹿也春名坠在下巴,欲落不落的泪滴,性致盎然的评价

“要是早这个表情就可爱多了,真是欠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在因为高潮而疯狂蠕动收紧的腔道内缓慢的磨,强行延长了鹿也春名后穴高潮的时间,成功的让被肏得大脑泵机的少年进入了“exe无响应”状态

琴酒颇为满意的看着鹿也春名这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感觉比刚睡醒就找波本的模样可顺眼多了,心情愉悦的从旁边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打算留作以后出任务期间自娱自乐时的配菜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才缓过来,眼睛刚聚焦就被敏锐的男人发现了,重新将他压回床上,腰腹力量惊人的杀手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身下的少年,炮火攻城一般狂插猛肏,使得鹿也春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

“呜……别、别再弄,哈啊………”

“停……唔啊……那里!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想要休息……嗯啊……呜……讨厌……”

鹿也春名被琴酒的大鸡巴欺负得边哭边抹眼泪,眼尾和鼻头都因为哭得太委屈而泛红

人都是视觉动物,再冷酷无情的人在床上都不至于欣赏不了自己心仪床伴的美,琴酒欣赏了一副美人垂泪的景色,用变得更硬的鸡巴表示了赞美

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杀手,对着你鸡巴梆硬已经是最好规格的赞美了

可惜鹿也春名并不喜欢这种赞美

屁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长时间捅来捅去,鹿也春名总是很害怕自己后面再也合不拢,想想就哭的更难过了

他抬起腿,白嫩的小脚踩在琴酒一直在发力所以分外紧实的腹肌上,肌肉硬邦邦一块一块的,略微有些硌脚,他试图用力踹开琴酒,可惜屁股里插了个分量十足还不停抽送的肉棒,再加上他本来力气就……

用琴酒的话形容,就是还不如他哪天没看路撞门框上力道大

他倒是看出来鹿也春名想干嘛了,故意压下身来,埋头去啃咬少年人精致的锁骨,咬出重重叠叠的牙印后又一路向下,含着粉嫩的奶头又舔又咬,吃的啧啧作响,嘴里还要调戏人家

“使劲多吸几次说不定就有奶了,到时候一肏你就会喷奶”

鹿也春名吓坏了,他哭着推琴酒的头,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叼住了乳头细细研磨,强烈的快感让鹿也春名浑身都没了力气,手放在琴酒的头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按住

琴酒可顾不上鹿也春名的纠结,他可是眼馋鹿也春名这一身细嫩白皙的皮肉很久了,对着粉嫩的乳头又吸又舔,空出一只手来揉捏抠压另一边,时不时两边轮换

后穴挨肏的同时胸前也被欺负得乳头挺立,小小的乳晕周围满是男人的吻痕和牙印,那边都顾不过来的鹿也春名放弃挣扎了

琴酒银白的长发从上方自然垂下,覆在鹿也春名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蜘蛛网覆结的飞虫,无论如何都是挣不脱的了

可是……

好麻好痒,臀肉被撞得有些发痛,肯定红了一大片

“呜……好涨……”

鹿也春名哭唧唧的,他左右扭动着,想要干扰大鸡巴进出的速度和频率,却被琴酒拍一下屁股,像捞起一只小奶猫一样轻松的把他翻了个身

鸡巴还插在身体里,翻身的动作让这根大家伙的青筋180°的刮过了敏感的肠壁,鹿也春名猛的塌下腰

他又高潮了……好可怕好汹涌的快感,让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白净的小脸上冒出一层薄汗

高潮来的太强烈,鹿也春名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无论看几次,琴酒都觉得鹿也春名高潮的脸有点太过淫糜了,让人血脉偾张

他干脆半蹲在床上,按住因为跪趴在床上而导致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的鹿也春名,像发情期的阿尔法公狼肏干母狼一样,疯狂抽插着性器,把娇嫩的穴口肏得微微外翻,但是紧接着又会被狠狠地肏回去,已经会自己分泌肠液的腔道柔嫩多汁,气势汹汹的肏穴的鸡巴像一根杵头,把鹿也春名的屁穴插的淫水四溅

鹿也春名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正在高速肏干自己的这根鸡巴,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终于把量大又浓稠的浊精灌进了鹿也春名的肚子里,琴酒属实是憋了太久,这么畅快的射精让他有点食髓知味,身体的快感和仿佛泡在订制的温水袋子里一样的鸡巴,种种快感的叠加让他足足射了两分钟,因为鹿也春名的肠道在疯狂蠕动,好像一场针对他鸡巴的全方位spa,琴酒禁不住边射精的同时边缓慢抽插着,等到终于射完,他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爽了而肌肉紧绷,大腿的肌肉都有些用力过猛后导致的抽痛

大量的精液灌进体内,跪趴的姿势让鹿也春名的肚子坠坠的,让他总觉得这些精液会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鹿也春名试图把自己支起来,可透支体力的性爱和超负荷的快感令他全身都在抖,试了几次都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琴酒是一个目标坚定的人,他说想看鹿也春名屁股喷精,那就坚定的执行向目标努力

他无视了鹿也春名想要休息的哭闹,把鹿也春名牢牢的钉在鸡巴上,身体契合得好像鹿也春名本来就是长在自己鸡巴上的一样

琴酒拉着鹿也春名,在酒店的落地窗,沙发,餐桌,浴室等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从两人交合处被肏出来的淫水,鹿也春名小猫一样的呻吟整晚都在酒店的房间里回荡,与之作伴的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男人品尝他皮肉的吮吸声

也亏得这个酒店足够高档,隔音效果做的不错,不然这么高强度的做爱早就有人找上门来

终于在东方天空即将泛白的时候,肚子被射得隆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的鹿也春名,双腿大开的对着床头被琴酒架好的手机,男人的手按压着少年隆起的小腹,如愿以偿的拍到了鹿也春名屁眼喷精的绝顶画面

心满意足的琴酒终于大发慈悲,抱着晕厥中依然呻吟不断的鹿也春名去清洗了身体

天已经蒙蒙亮了

琴酒抱着腿一直在抽搐的鹿也春名走出浴室,他坐在床边把鹿也春名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躺了下去,让鹿也春名直接趴在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谁也没穿衣服,少年人温热的体温,陷入睡眠后规律又平缓的心跳,只隔着彼此的胸膛沉默的共鸣着

鹿也春名浅浅的呼吸喷洒在琴酒的锁骨处,带起的却不是琴酒的性欲,而是更深层的什么东西

琴酒凭借本能抱紧了鹿也春名,却又在少年被勒得难受哼唧出声的时候调整了力度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有种得到了想要很久的东西似的满足感,但又不太一样

琴酒说不上来,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坏

还没等他想明白,旁边的手机亮起,是伏特加的消息,晚上有个交易任务

晚上九点多的任务,天还不亮就发消息过来,有够没眼色

琴酒单手抓着手机回复了一句:【闭嘴】

那边没动静了

琴酒扔下手机,听着鹿也春名的呼吸,心跳节奏逐渐与鹿也春名重合,进入了睡眠中

鹿也春名是被琴酒摆弄醒的,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抓着一件米色的连帽卫衣试图把它套到鹿也春名身上,可惜没有成功

心血来潮想玩奇迹小鹿的琴酒失去耐心,把衣服扔床上让鹿也春名自己穿,袋子里还有一条黑色牛仔裤

是琴酒一个电话叫伏特加去买的,正在给女团打call的伏特加不敢怒也不敢言,火速执行大哥的指令

“穿好了送你回去”,琴酒掏出烟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烦躁的啧了一声又收了起来,看起来有点不爽

正在套衣服的鹿也春名动作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拉下一摆,没去穿裤子,而是就这样光裸着两条纤细修长的白腿,赤脚走到琴酒面前,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男人的袖口,仰着头轻声问道:“可不可以……先不回去?”

琴酒居高临下的乜了他一眼,咧了下嘴角,“怎么?没爽够?”

想起那过于漫长难熬的性爱过程,鹿也春名小脸有些发白,但是……他更不想回到那个地下室

“……地下室很闷,我……想出去……”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鹿也春名小心谨慎得观察着男人的脸色,生怕眼前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被激怒,随时做好了道歉的准备

琴酒面色不变,盯着鹿也春名充满了紧张和害怕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让鹿也春名的心情从期待忐忑到惶恐不安,他回避了琴酒刺人的目光,慢慢垂下眼帘低下头,遮盖住了因为失望而逐渐泛红,充满了水汽的双眼

突然他的下巴被人粗暴的抬起,一双大手很不温柔的抹去了他溢出眼睫的泪珠

“就知道哭”,银色长发的男人嫌弃的把手上的泪水擦到了毛巾上,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五分钟不打理好自己,就送你回去”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在脑子里翻译了一下,‘五分钟穿好衣服就可以带他出去玩’

谁五分钟能穿不好一条裤子啊,鹿也春名黑亮的大眼睛瞬间充满了惊喜,高兴得昏了头,甚至还凑上前轻轻的在琴酒胸口处蹭了一下

被蹭得火起的琴酒微微磨了磨牙,盯着鹿也春名弯腰穿裤子而显得更加挺翘圆润的小屁股若有所思

伏特加正在老爷车里等待着琴酒大哥,离交易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抛去路上20分钟,算算时间大哥也该出来了,怎么还没出现

正想着,酒店大门出现了琴酒高大的身影……黑色风衣里还裹着一只鹿也春名

伏特加:不是给你买衣服了吗!怎么还要大哥抱!妖妃!呸!

琴酒三两步就走到了车边,顶着一路上路人们惊奇的目光淡定的上了车坐到了车后座

鹿也春名的头上戴着卫衣的帽子,脸埋在琴酒的胸口,只看得到露在风衣外面一颗脑袋的路人还以为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心里还感叹这对情侣真黏糊,完全没有想过会是一个少年

车里静悄悄的,伏特加目不斜视的启动了车辆前往目的地,只是路上总觉得听见了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声,还有鹿也春名微不可查的哼唧

到地方了,伏特加停好车,正在转头喊大哥下车,就听见大哥淡淡的吩咐,“伏特加,出去接电话”

“啊?大哥,我没有……”

“出去接电话”

声音里的不耐烦简直要砸他脸上了,伏特加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怂且快的抱着箱子下了车,站在了马路牙子上

然后他就看见了车摇晃了起来,鹿也春名小猫似的叫声从车门缝隙似有似无的钻了出来

伏特加:“………”

他抬头看了一眼任务地点

多罗碧加罗乐园

门口有小丑正在给孩子们发放气球

伏特加心情苦涩的想:这个小丑应该让我来当

终于在离交易时间还剩半小时的时候,在马路边蹲得腿都麻了的伏特加听见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车停止了晃动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面色冷峻的琴酒带着鹿也春名下了车,但以伏特加多年追随大哥的经验来看,大哥神态明显平和多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鹿也春名抓着琴酒的小臂,必须倚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立,因为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和车辆,哪怕知道车窗上有贴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也还是心惊胆战,紧张得缩紧了后穴,把琴酒夹得直吸气

然后就又被灌了一发精水,琴酒随手拽了两张纸巾团起来,塞了进去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溜出来

“伏特加,定位器”

身上也像一个百宝库的伏特加摸出一个类似于choker的黑色气质项圈,下面坠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宝石,如果不说的话谁能想到这是个带微型炸弹的定位器呢

琴酒接过来,调整了一下大小后戴在了鹿也春名的脖子上,本来干净乖巧的小孩,带上一个项圈后看起来突然有点说不出的色情,又纯又欲的感觉,好像在勾引谁去拉住他的项圈,完全的掌控他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琴酒只是伸手拨弄了一下戴好后微微摇晃的红宝石,带着他进了游乐园,伏特加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根本没有人愿意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排在自己后面盯着自己,琴酒三人就这样被一路让到了队伍最前端,大哥才不会管弱鸡杂鱼们怎么想,让开了就顶上,顺利入场

正在跟青梅竹马的毛利兰排队云霄飞车而略微有些无聊的工藤新一,打个哈欠的功夫就看见了这个奇怪的组合,侦探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分析起这三个人的关系

最显眼的就是走在中间的长发男人,来游乐园还一身黑衣戴着礼帽,看起来十分不好惹,总觉得不像什么好人,可能是……极道成员?

身后跟着一个矮胖的拎包下属,有点像司机或者助理,大晚上戴墨镜……认真的吗?

身上的气息也有点危险……所以这两个人应该都是极道组织的人

极道在日本是合法的,也没人规定极道成员晚上下班了不能来游乐园玩,工藤新一正打算收回目光,突然看见了刚刚因为角度问题,被严严实实遮挡在长发男人身后的漂亮少年

少年的腿似乎有些不太灵活,跌跌撞撞有些勉强的跟着男人的走路速度,看得出来这个长头发的男人虽然不太耐烦,却也尽量放慢了动作

少年走着走着突然踉跄一下,眼看就要跌倒了又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拎着后领拉了回来,衣服被拉得上挑,露出一肚子吻痕,没等看个仔细衣服很快就落了回来,像是嫌少年走路慢,长发男人干脆搂着少年的腰带着他走

两人的互动还挺有爱的………个屁啊!

这小孩多大啊!成年了吗?!

你手放哪里!刚刚那是吻痕吧!你t犯法了你知道吗!

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最高死缓啊!

工藤新一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已经快排到他们了,目测大概率会上同一趟云霄飞车,工藤新一也无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这种事,那样对身心发育还不健全,被哄骗了的未成年来说,无异于是二次伤害

于是他按捺了下来,打算等坐完这趟车再找这个人模狗样的恋童癖好好聊聊

他没再盯着那三人看,而是背过去竖起耳朵,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个很漂亮的少年,语气有些虚弱的说:“我有些……难受”

“那你就留在下面”,琴酒不是很在乎的说,他和伏特加是有正事要做的

鹿也春名有些难以启齿,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纸团……湿透了,呜……要流出来了”

少年声音中有些哽咽,满满的都是不知所措,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大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可那明明是害他陷入这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

工藤新一听见了男人玩味的笑声,他似乎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状似安慰,实则语气里全是不怀好意“那你可要夹紧了,不过漏出来了也没关系,裤子是深色的,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得见的”

少年没再答话,只是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来

脑子很快转过弯来,明白是什么情况的工藤新一听得既愤怒又害羞,脸都臊红了,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周围都是人,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在哭呢,他再没情商也不会在受害人这么难堪的时候去当众挑明啊!

鹿也春名最终还是没有跟着上云霄飞车,而是选择在下面等他们

而工藤新一在上车之前,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哭得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与脖子上项圈的红宝石色泽相呼应,站姿有些不自然,很紧张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什么一样,在对上工藤新一的目光后像触电了一样收回了目光,扑簌簌的又落了两串小珍珠

工藤新一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觉得一个男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这个极道恋童癖还是挺有眼光的,起码………

打住!

不要共情恋童癖!!!

可惜案件的发生绊住了工藤新一去找琴酒对线的脚步

怕时间长了证据被销毁,只能抓紧时间破案,等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把案件解决一回头,琴酒三人影都不见了!

“可恶!”

接下来工藤新一始终有点心不在焉,心里颇为懊恼,时不时脑海里浮现出小孩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和一身的吻痕

等等!角落里的是……!?

看见了!

来不及跟小兰解释,工藤新一就冲了出去

琴酒戴上礼帽接近两米的个子在人群中真的非常突出,简直是鹤立鸡群,再加上那一身不好惹的气势,在人挤人的游乐园都能够让身边有一米左右的真空地带,更是无比的突兀

在游乐园的边缘一个长椅处,琴酒把鹿也春名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本来就湿淋淋在一点一点往外流精的穴口因为这番变故,更是溢出了一小股

鹿也春名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

琴酒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一回事,他假装无事发生,镇定自若的安排

“在这里等着”,琴酒瞥了一下鹿也春名软绵绵的小腿,还有略微有些洇湿的裤子“当然你要是能走,四处逛逛也行,奉劝你有定位器最好就不要想着逃跑了”

小心脑袋被炸飞

说完,带着拎着箱子的伏特加,走进了黑暗中

躲在角落的工藤新一听完了全部,拳头捏的梆硬,看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赶忙跑过来拽着鹿也春名的手,义愤填膺的说

“走!我带你去报警!”少年人的眼睛明亮,有一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正义之风

这是一个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自信勇敢……

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安室透

也是这样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自顾自的闯入他的生活,然后在他充满欣喜与期待的准备迎来新的生活的时候

给了他致命一击

真讨厌

不能够相信他,说不定是另一个安室透,利用他的愿望,铺设一个专门针对他的甜蜜陷阱,等他一脚踩进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看他掉进陷阱的时候,他们会想什么呢?一定在笑吧?

一定在笑我的愚蠢和轻信

我不会再上当了

于是工藤新一突然发现,本来性格软糯的少年眉眼突然阴郁了下来,眼睛里带着厌烦,柔软的小手甩开了他

“够了吧,同样的手段到底要用多少次,很好玩吗?”

少年的声音清亮,愤怒很好的隐藏在了平静的声线下,只有注意听才能听出一丝压抑的颤抖

“诶?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

鹿也春名却不想再听了,“他们在附近对吗?等我真的跟你走了,就会出来继续把我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玩弄,是吗?”

鹿也春名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眼神空洞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不会再上当了”

信息量太大了,工藤新一有点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他们?关起来?没日没夜?玩弄?

每个字都懂,可是串联起来放在眼前这个坐在椅子上小小一只的少年身上,工藤新一只觉得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少年不会跟他走了

也许是之前遭遇过什么,让这个少年再也不敢信任他人

那两个人工藤新一又打不过,只能独自去报警了,希望这个少年能够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

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呆坐在长椅上的少年,咬了咬牙,转身向外跑去

为了赶时间,工藤新一选择了抄近道,他穿过一片小树林,心中只祈祷没有情侣在这里情不自禁

突然他停了下来,感觉听见了什么声音,工藤新一顿住脚步,好像……是那两个黑衣人的声音?

这两个人不回去,那个少年不会有危险,不如去看看他们丢下那个少年是在做什么交易

讨人厌的家伙跑掉了

试探不出什么所以撤退了吗?

还是真的是一个想要帮助他的烂好心呢?

不管怎么样,鹿也春名都不打算接受他的帮助

不说脖子上这个危险的定位器,他清楚的知道琴酒和伏特加的身上全部都是武器

乱发善心……可是致命的

而他自己,已经这样了,烂命一条,什么救不救的……

没意义了

鹿也春名坐在游乐园的角落,看着灯光璀璨的远处人头攒动,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笑容,成群成对的笑闹着

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流光倒映进他乌黑的眼瞳,灰灭瞬间,也把他的温度带走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

永远形单影只,永远的边缘人

所以最初一定是他太贪心了,像苍蝇溺毙在蜂蜜罐子里,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鹿也春名像一面镜子,远处的热闹倒映在他眼里,却又什么都没留下

琴酒从黑暗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想了想鹿也春名的年纪,他以为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精液让少年没办法玩

琴酒并不是会对情人吝啬的类型

所以因为自己一时性起,导致少年只能干坐原地看着远处热闹发呆什么的……

哪怕是琴酒也会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讲究

大哥坏,但是大哥有原则

一个年轻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惯着一点也没什么

难得温和的把少年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看了看留下一片湿印子的椅子,想也知道裤子变成啥样了

琴酒拉开厚重的大衣,伸手一兜就把鹿也春名裹了进来

男人迈步向前,鹿也春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速,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小时候躲在被炉里一样

“下次再带你出来,或者叫波本他们陪你”

鹿也春名撩起大衣的衣襟抬起头看了一眼琴酒,男人的下颚线紧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凶恶的下三白眼垂下视线跟他对视

随后抬起大手拍了拍鹿也春名的脑袋,像是往口袋里按了一只奶猫

鹿也春名被按回了大衣里,缩在温暖的空间,没忍住笑了笑

以后还能出来玩,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鹿也春名:“………”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安室透麻木的想,算了吧,他早就在鹿也春名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了

破罐子破摔之后人果然精神多了,他还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这都是为了检查琴酒有没有虐待鹿也春名!

鹿也春名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各处,安室透暗恨,琴酒倒是一点都没放过,简直像把小孩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连大腿根都有!

腿内侧的肌肉有轻微的抽搐,看得出来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安室透咬了咬牙,心里骂琴酒不知节制,简直像发情的狂犬

鹿也春名实在受不了安室透如有实质的目光了,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勾出湿哒哒的纸团,没了堵塞物,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地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流量变小了,粘稠的液体滴了两下之后开始拉丝,黏在圆润的屁股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安室透……安室透鼻子有点痒,他谨慎的摸了摸,没有什么会让他丢脸的液体流出来

明明刚认识鹿也春名的时候,这小孩还又干净又乖巧来着

怎么才短短半个月,就这么……这么诱人了呢?

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从薄薄的果皮下嘬到甘甜的果汁

话说鹿也春名后面是不是已经能自主分泌肠液润滑了?上次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

安室透凝望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像是被塞壬诱惑的水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脱了衣服贴上鹿也春名的后背,小小的少年被他毫不费力的圈在了怀里,勃起的肉棒戳在鹿也春名的脊柱上,一阵阵的发烫

安室透拿过鹿也春名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动作轻柔的在鹿也春名柔软的肚皮上擦洗着,慢慢的打着泡泡

磨人的暧昧

鹿也春名最受不了这种,好像他们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爱人

光是想想就恶心透顶

他不想找麻烦,只能往前挪了挪试图与身后存在感强烈的肉棒拉开距离,却反而被压向了墙体

为了稳住身体,鹿也春名伸出手撑住了浴室的墙壁,身后的男人趁机提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的脚尖踩在自己的脚面上,脚跟无法落地,他被迫形成了一个屁股翘起的姿势

安室透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戳在他一侧臀肉上,男人肤色本来就深,鸡巴的颜色更是黑了一个度,与少年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视觉上的冲击让安室透更兴奋了

鹿也春名轻声的痛呼似乎也变成了情趣,猫一样的吟叫拉扯着安室透的神经

他略微有些急躁的伸出手去抠挖着琴酒残留在鹿也春名体内的东西,让这些污浊被水流带走,昨天被琴酒奸透了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安室透手指的扩张,一扇一阖间,渐渐有水润的液体浸泡住了安室透的指节

安室透抽出收拾,仔细看了看,透明的粘液,是鹿也春名自己分泌出来的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也许愤怒,也许难过,也许有些逃避

可最让他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无法否认的是,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他在想,这样一定很好肏吧?

男人的灵与肉是否真的是分开的?

为何他能够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扶着鸡巴对准那水润的穴口往里肏?

真舒服啊……

已经被多次肏干调教得无比乖顺的肠道,在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讨好似的裹了上来,一进一出间,男人的耻骨撞击在鹿也春名圆润挺翘的肉臀上,饱满的回弹触感令安室透脊背肌肉紧绷,臀部肌肉骤然发力,快速的猛干几下,肏得鹿也春名的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子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淋在正激烈交缠的二人身上,哗啦啦的水声也遮不住狭小空间内猛烈肏穴的拍打声,加上鹿也春名有些崩溃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这一切都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是莱伊出完任务回来了

赤井秀一循声来到浴室门口,他并不知道鹿也春名被琴酒接走过一晚,看着此时鹿也春名身上的惨状只觉得全是安室透过于放纵的亵玩弄出来的结果,面上无动于衷,心里………

之前安室透怎么骂琴酒的,赤井秀一就是怎么骂安室透的

赤井秀一很担心鹿也春名的状态,可他不能说,只是状似礼貌的敲了敲门,说道:“加我一个?”

安室透看见讨厌的人,没控制好力道,极为用力一个深顶,强行破开了鹿也春名刚被肏到高潮而绞紧的肠道,把腿软的少年肏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他的啜泣和呜咽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又在安室透察觉之前变得一切如常

安室透对他永远没什么好气,大手掐着鹿也春名的细腰转了个身面对着门口的赤井秀一,故意气他:“想我让给你怕是做梦,真的很急的话,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面对着自己的鹿也春名的神色,已经因为安室透毫不怜惜的狂插猛干目光都变得涣散了

手臂不能扶着墙让他没有了支撑,高强度的做爱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下垂随着安室透肏他的频率摆动着,像个任人玩弄的鸡巴套子

赤井秀一开始琢磨安室透的意思

自己想办法……

他看向了鹿也春名微微张着,因为来不及吞咽导致涎水滴答的红唇

赤井秀一:你们混黑的都玩的这么野吗?

赤井秀一看了眼那张小嘴,正好被安室透肏到了糟糕的地方,大张着剧烈喘息,清亮的口水滴滴答答,把艳红的唇瓣润上一层亮色

赤井秀一觉得那张小嘴哪怕看起来已经张到最大了,好像也有点含不住他

但是波本都特意把人转过来面对他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看他反应,他要是走了………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不举的传闻就能遍布组织上下

只犹豫了一秒,赤井秀一就解开了皮带,拉下深色的内裤,半勃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的指着鹿也春名的脸,带来恐怖的视觉冲击,下方两个囊袋沉甸甸的,看得出来做任务很努力,这几天一直没空疏解,攒了不少存货

安室透万万没想到莱伊居然能想出这种解决办法,平时对着莱伊阴阳怪气,他都会转头就走的,为了能上鹿也春名,这种委屈都忍得下?

变态吧你!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大惊小怪,这种事情都没见过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花花公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纯情boy这种不利于情报人员的发言就会传遍组织上下

安室透假装那瞬间不自然的停顿是在变换角度,淡淡的瞥了莱伊一眼,什么都没说

赤井秀一:这个变态果然就是喜欢这种py

安室透:莱伊这个狗东西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可惜这两人心里建设做了一堆,却独独忘了考虑鹿也春名的反应

瞳光涣散的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看见一根壮硕的肉棒戳在自己脸颊上,白净的小脸被伞状龟头戳出一个凹陷,就连牙龈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炽热的温度

鹿也春名略微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太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他被安室透肏得一抖一抖,莱伊又很高,仰头去看他的姿势有些费力

但是用来口交,这个高度却刚刚好

这个角度俯视,显得鹿也春名的眼睛圆溜溜的,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少年的眸光里带着晶莹的泪珠,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分不清是雾的凝结还是眼泪的残余

看起来确实如新生的小鹿一般纯洁可爱

若是嘴里没有因为另一个男人卖力的肏干发出呻吟就好了

堵上吧

赤井秀一微微挺腰,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鸡巴轻轻撞了一下鹿也春名下意识闭紧的嘴唇,然后又稍稍退开,粘液拉出一条银丝

鹿也春名的神色从茫然到空白,紧接着很快便充斥着惊悚和恐惧

他看起来是很想大退一步躲开这个怼在嘴边的东西,却因为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肏,他只有前脚掌着地根本躲不开,反而因为这个后退的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嘴唇撞上了他的舌尖,留下了咸腥黏腻的味道

鹿也春名头皮发麻,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着赤井秀一的胯骨,发现力量过于悬殊完全推不动之后又疯狂的捶打着男人的腰腹,崩溃又害怕的哭着,抗拒之情令人侧目

此时的鹿也春名已经完全把苟和怂抛在了脑后,连琴酒那抽过烟的嘴都不想亲,让他用嘴去含那脏东西,他情愿现在就死掉

会引来鹿也春名这么剧烈的反抗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料想到的

赤井秀一正想顺势说那就算了,等你结束了他用后面就听到安室透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哦~反抗的好厉害,看来他不喜欢口交呢,可要小心啊莱伊,别被咬断了”

安室透的本意是想说,不想被咬断鸡巴就赶紧滚

可听在赤井秀一的耳朵里,安室透就像在说,他不喜欢你就不上,什么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这么为禁脔考虑了?

赤井秀一静默了一瞬,随后抬手干脆利落的卸了鹿也春名的下巴,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握住鹿也春名的脖颈,在鹿也春名绝望的视线里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捅进了少年无法闭拢的嘴里

这个眼神……第二次了

安室透愤怒得捏紧了鹿也春名的腰,留下一对清晰的指印,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放松了力度

下颌被卸掉之后空间也变大了,刚刚好能够容纳他粗大的肉棒,可惜嘴巴天生就是小,倒是带来了一丝紧箍的快感

鹿也春名的哭声被鸡巴肏回了喉咙里,反射性的干呕反而裹住了勃发的肉棒,舒爽得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从赤井秀一的脊柱蔓延到四肢

赤井秀一摸了摸鹿也春名的喉咙,缓慢的挺腰抽插着,口水的溢出润滑着肉棒,像在肏另一个小穴一样爽滑

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又汇聚在下巴处还没等落下,就被赤井秀一两腿间那沉甸甸的囊袋撞飞,次数多了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砸出暧昧的红印

鹿也春名的呼吸和哭喊的权利都被前后这两个男人剥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他以为自己听话一点,不去激怒他们,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到头来却只能得到这些人变本加厉的奸淫侵犯

有什么意思?

他失踪了连一个会去报案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会有警察来救他吗?

鹿也春名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渐渐停止,空间里只有他前后两张嘴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噗叽噗叽的色情水声

赤井秀一心里担心的要命,姿势问题让他没办法把被按在他胯间吞吃着肉棒的少年的脸抬起来,他只能加快了速度抽插肏弄少年柔软的口腔,终于在一阵青筋鼓动后,粗大的肉棒在鹿也春名的嘴里存在感很强的抖动了两下,射出一大股浓精

下巴被卸了让鹿也春名连咳嗽都做不到,浓稠又黏腻的精液糊在喉咙里,眼看就要窒息

赤井秀一连忙把他的下巴复位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就响了起来,缓过一口气后鹿也春名又没声了

不知何时内射了的安室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知道之前射过多少次,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

赤井秀一却没工夫在意那些了,鹿也春名的安静让他心中不安,捏着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赤井秀一只看见了鹿也春名空洞又麻木的双眼,曾经透亮如同清澈的湖面的眸子,如今里面却只剩一片死寂,无法倒映出任何东西

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赤井秀一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这么糟糕?

别这样春名,别这样,再坚持一下好吗?

他有在很努力的做组织的任务,也为鹿也春名安排了fbi的保护方案,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鹿也春名从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如果……如果真的觉得对未来很惶恐不安,没有办法独自走下去的话,他也会负起责任来,去荷兰与鹿也春名登记结婚,陪伴他的余生

所以……所以,请不要这么早就倒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我毁掉的一切,我一定会在未来千百倍的补偿给你

请你坚持住

春名

当晚鹿也春名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

本就在酒店被琴酒耗干了体力,又在游乐园里夹着一屁股精液,在冷风里坐了半个小时,回来还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是双人份的

以他孱弱的身体素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鹿也春名躺在他的小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的出着虚汗,让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脸烧得红扑扑的,额头和后颈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颈侧,看起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得很

别墅里的两瓶威士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保持着一种嫌他晦气的样子,彼此都在嫌弃对方碍事

安室透简直恨透了莱伊的存在,若是他没有回来,若是他此刻不在场,哪至于这样想看看鹿也春名的情况都束手束脚

无论他多么想保住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的计划里都绝对不包括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对莱伊说道:“还不给他治疗?真死了等琴酒再来要人玩的时候,难道你去卖屁股?”

说完不等莱伊反应过来,安室透转身出了地下室去找药和水

赤井秀一这才从波本的只言片语中发觉,鹿也春名身上的痕迹,原来还有琴酒的一份功劳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是轮奸吧?还是车轮制的

知道地下室没有监控,赤井秀一有些破防似的重重抹了一把脸,他看着床上不停发抖,抱紧自己的鹿也春名,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在fbi学的那些心理学,面对受到如此严重心理创伤的少年,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他自顾自安排的那些保护措施,真的还来得及吗?鹿也春名还会接受吗?

他有些不敢想鹿也春名的答案,只能沉下心来专注眼前的事情

赤井秀一试图把鹿也春名从被子里扒出来,把被汗浸透的床单被褥换一下

可鹿也春名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放,赤井秀一竟然无法在不伤到少年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站在床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安室透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傻站在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懒得在这时候跟他去争一时之长短,态度恶劣的挤开堵在床头的莱伊,半抱起鹿也春名试图喂药

可鹿也春名现在下意识的排斥一切进嘴的东西,牙关紧咬什么都喂不进去,水撒得床上到处都是,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床上到底哪里是汗渍哪里是水渍

鹿也春名在安室透的怀里睡不安稳,他下意识的扭动着试图逃离危险的地方,身体的关节却因为高烧疼痛非常,每动一下都只能让他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安室透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定神,看着痛苦不堪的鹿也春名,心像破开一个大洞,不住的流血溃烂,无法愈合

他摸了摸鹿也春名被汗浸透的发丝,触手冰凉,心知再这样下去病情会更严重,还会导致脱水

不能送鹿也春名去医院,必须要出去买注射剂

安室透不放心把鹿也春名交给莱伊,可他此刻别无选择

“照顾好他,死在你我手上会很麻烦”

丢下一句威胁,安室透开车出了别墅区,油门踩到最大,油门的轰鸣让他的痛苦不再太过吵闹

似乎是因为恶心人的气息少了一个,鹿也春名久违的梦到了早逝的母亲

他的母亲离开的太早,在梦里连面容都是模糊的,但是还是像他记忆中一样令他安宁,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温声的安抚着他

“春名,别怕”

鹿也春名被妈妈摸得很想哭,他躺在母亲的腿上,攥着她洁白的裙摆祈求

“妈妈,我很想你,带我走好吗?”

“唉……春名,唉……还不到时候”

他听到母亲的嗓音温柔如初,一声声的叹息着,哄劝着她的孩子

不知为何,鹿也春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哽咽着:“可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啊妈妈,活着真的好辛苦”

母亲没再回话了,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鹿也春名,在梦中给了他一丝慰藉

鹿也春名睡着了

或者说他晕厥了

赤井秀一只看到了鹿也春名紧缩在一起,在高烧之下说着胡话,一会儿哭着呼唤妈妈,一会儿喃喃的说着带我走,好辛苦,还没等他做什么,鹿也春名就像断电似的瘫软在被子里,对外界毫无反应了

赤井秀一被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摸了摸脉搏,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起伏,勉强松了口气

趁这个机会把鹿也春名从被窝里抱了出来,简单的擦洗后换了一身睡衣,又把脏掉的床单被罩换了下来,从没这么细致的照顾过别人的fbi,一套流程下来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接下来,就只能等波本买药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鹿也春名的求生意志很微弱……

赤井秀一犹豫了一下,又去拿了一个湿毛巾拧干,放在了鹿也春名滚烫的额头上

安室透正在返程的途中,犹豫再三,还是给诸伏景光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讲了讲前因后果

电话的另一端只有无尽的沉默

良久,安室透才听到景光的声音,低哑的嗓音中透露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像是说给降谷零,又像是说给自己

“不要因为愧疚而爱上他”

白色的马自达中,金发深肤的男人平静的面孔轰然破碎,泪水汹涌得让他看不清前路,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擦掉眼泪若无其事得走下去

再没有人作声,那通电话在降谷零回到别墅,重新变回安室透后才挂断

远方执行任务的友人,默默地分担了他的罪恶

这条负罪的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在走,这是安室透最大的幸运

鹿也春名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上一秒还在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与小动物嬉戏,下一秒就在阴云密布的天气里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追赶

他拼命的跑着,胸口沉甸甸的,剧烈运动让他的呼吸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喉咙里都是血腥味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如影随形的恐惧,追逐着他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拼尽全力,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带来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脚步声听着越来越近了,可他无法回头,只能在绝望中被拉进了距离

鹿也春名在无尽的恐惧中醒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冷汗,漆黑的眼瞳中写满了惊魂未定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鹿也春名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很久未见的绿川光

好极了,现在这栋房子里有三个随时会发情干他的男人了

鹿也春名双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嘴巴干得要命,想要拿点水,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翻个身都费劲

绿川光上前来,避开了他扎着针的手臂,拿了几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头,随后坐在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鹿也春名嘴边

昏迷了两天,鹿也春名本就没多少肉的脸颊更加的凹陷了,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大,面无表情一眨不眨的盯着绿川光的眼睛,而眼前的男人却垂下了眼,回避了鹿也春名的目光

少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而后又转动眼球看了眼嘴边的杯子,觉得这个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绿川光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温柔体贴的哥哥形象,如今他都已经变成这幅鬼样子了,绿川光竟然还是这幅模样对他

这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还是这就是他的本性?

鹿也春名微微低头,含住了杯沿,他依然死死盯着给他喂水的男人的表情,可直到他喝完,绿川光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除了不与他对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曾经的与他相处着

真能装,要不是之前听到过他和安室透商量过怎么玩自己,差点就会觉得他是唯一一个好人了

还是说……这就是绿川光想让他以为的?

心思百转千回,鹿也春名苍白着一张小脸,怯怯的拉了一下绿川光的衣袖:“绿川哥……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对吗?他们从不会这么照顾我……”

眼前虚弱得靠在床边的少年紧张的说着,像是被施暴者随手的善心给予了希望,让他渴求着依附,眼底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和期待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听什么,他被折磨了太久了,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负担,远远超过一个国中生的承受能力,他的精神世界恐怕早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没有人拉他一把的话,他会坏掉的

所以他说出了做不到的承诺,“是的,我会保护你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诸伏景光看着眼前的少年,听到肯定的话后苍白的面容上恢复了一点血色,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捞起了鹿也春名因为输液而冰冷的手,呼出一口暖乎乎的气,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脆弱的少年人

鹿也春名眯了眯眼,似是困倦,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的反感

恶心又自大,你能有什么不一样!?尽管这样把我当傻子糊弄吧!

药物里有助眠成分,鹿也春名很快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诸伏景光从地下室出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没有窗户的房间会让人觉得压抑,连他也不能避免这种压力,何况……也许以鹿也春名的心理状况来看,他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地下室了

他要保护鹿也春名才行,或许可以从给他换个房间开始

晚餐时间,莱伊和波本都回了安全屋,三个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期间苏格兰以不利于病情恢复为由,提议将鹿也春名的房间挪到三角结构的屋顶阁楼,那里有着一面巨大的圆形天窗,更为透气

餐桌上三个人,各有各的考虑,但是给鹿也春名换个更舒服的环境,是他们都乐于见到的,因此只是简单的交流了几句维持人设的台词便全票通过

也许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心情,鹿也春名搬到阁楼上没两天就已经好了大半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从那次被莱伊强制口交后,他对食物再提不起兴趣了,每日都只是勉强喝一些水,端上来的饭菜数着米粒一粒一粒的嚼,几乎是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拿下去

他开始厌恶水产,腥味一点碰不得闻不得,变得讨厌黏糊糊、滑溜溜的东西

赤井秀一每次看到被原封不动端出来的饭菜就想抽烟

他好像,要把鹿也春名逼死了

无论什么恶劣天气下的狙击都没有失误过的顶级狙击手,此刻躲在阳台点烟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苏格兰也别无他法,当一个人排斥入口的东西,哪怕厨子再优秀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日日买来新鲜的蔬菜切成细丝,放一点点盐给鹿也春名煮水喝,然后把菜捞出来加一点点肉糜和面粉,团成一个个小饼

这简陋到简直可以被告到警视厅指控他虐待儿童的餐食,吊住了鹿也春名的命

虽然这么点儿东西鹿也春名能吃一整天,可总比之前好太多了

威士忌三人组都松了一口气

“你似乎对他很上心?”,黑色长发的男人隐在阴影处,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发出一明一灭闪烁的光点,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可诸伏景光却不敢随口一答,他把从阁楼上拿下来的碗筷丢进洗碗机里,转过身看向莱伊,神情有种极力掩饰的兴奋“不是挺有趣的吗?明明是我们三个把他绑回来的,他现在却像是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觉得我是个大好人呢”

“他太脆弱了,你最好小心一点”,黑暗中莱伊吐出烟圈,表情被烟雾遮挡令人看不真切

苏格兰笑了笑,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依旧是那副平静中透着温柔的神色,语气轻缓的说

“我心中有数”

深夜,阁楼的梯子被放了下来

深蓝色眼眸的男人慢步走上阁楼,望了一眼床上的少年

他睡着了,月光像水一样洒在鹿也春名的身上,黑发雪肤的少年像一朵圣洁的花,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兀自散发着纯洁和美丽

像是察觉了什么,诸伏景光向楼梯口看去,半夜出来倒水喝的莱伊站在折叠台阶前,看他发现了自己,便也不再收敛气息,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抬步要往上迈,边走边说

“你一定不介意我分一杯羹……”

话还没说完,楼梯便被阁楼上的诸伏景光收了起来

“不好意思,还是下次吧”,听起来挺礼貌的,可惜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zero果然没说错,莱伊就是个喜欢3p的色鬼

试图捣乱却被把梯子撤走的赤井秀一:没看错的话……苏格兰手里的那是眼罩吧?可真刑啊

一阵风吹过,原本清凉的月色被乌云遮盖,床上的少年被阴影吞噬

月黑风高,做坏事的好时候

诸伏景光嗅到了一丝香烟的味道,这股味道在逐渐变强

他知道,莱伊就在楼下守着没走,也许是睡不着,也许是想听他跟鹿也春名的做爱过程做配菜自己打手炮……这种变态,做什么都不稀奇

失策了……

他知道鹿也春名睡眠不好,这个眼罩,是他买来后自己改造的,加了柑橘精油,舒缓神经放松心情有奇效

但是它要被用在糟糕的地方了,也不再配被称之为礼物

诸伏景光脚步踌躇的走向了那张小床,床上的少年似乎被不安笼罩,眉头微蹙,眼皮下眼珠滚动,一看就是要醒来了

诸伏景光连忙快走两步,用厚实的眼罩把鹿也春名那张小脸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个秀气的鼻尖和小巧的嘴巴

他没有与鹿也春名对视的勇气,他是友谊的背叛者,是藏头露尾的绑架犯,是问心有愧的负罪人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见了便只想下跪,虔诚的忏悔,如同教徒拜见他的神

“是谁?!”

鹿也春名惊醒了,他想伸手把遮住眼睛的东西拿开,却被人擒住双手,这个人掀开他的睡衣褪至手腕处,不知是怎么操作的,很快他的双手就被睡衣困在了一起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其实他哪里会不猜不到呢,这个时间,这个阁楼,来的目的估计又是盯上了他的屁股,会来的人无非也就只有安室透、诸星大、绿川光,琴酒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玩这种遮遮掩掩的套路,很大可能不是他

而安室透和诸星大这两个人,已经来来回回把他肏了个遍,就差把骨头都嚼碎咽进肚子消化干净,怎么想也不会这般“委婉”

所以只剩下………绿川光

想起那从未与自己对视过的蓝眸,鹿也春名突然有了个猜测

想知道是真是假,配合着演下去就知道了

至于会被按在床上干一顿这种事,鹿也春名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床上的少年惊恐万状,缩起腿试图把自己蜷起来,似乎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单膝跪在床上的诸伏景光有点犹豫,在鹿也春名心灵状况如此脆弱的档口,他不想给少年造成更多的伤害,可是莱伊……

乌云随风走,皎洁的月光又洒满了阁楼,上衣被剥干净的鹿也春名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年轻的肉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简直像是在喊人把手往他身上搁

不去想这个念头有多无耻,绿川光说服自己,这都要怪莱伊赖在楼下不肯走,做戏做全套,又不是要真的插进去,没有问题的

手在挨上少年冷白的腰侧后,温暖又滑嫩的触感让绿川光舒服得想叹气,他情不自禁的细细摩挲,大手一路从少年柔软的肚皮抚到了胸口,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头,让它在指尖变得挺立

鹿也春名在他身下发出惊慌的哭喘,不住的求饶,“不、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抗拒又害怕的哀求令诸伏景光于心不忍,可他知道这是必要的,莱伊在听,烟味已经不再那么浓了,可能他已经腾不出手去抽烟了

所以,再发出更多的声音吧春名

绿川光手搭上了鹿也春名的裤腰,正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被少年一脚踹在了胸口

病了将近一周的少年这点力气,跟被猫踩了没多大区别,可绿川光是单膝跪在软床上的,失去平衡一时不察坐在了床上

黑衣组织的成员,不会是个打不还手的性格,绿川光一把拉下鹿也春名的睡裤,尽管不停的蹬着小细腿挣扎着,鹿也春名还是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

前段时间被安室透和诸星大弄出来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脸上有胡茬的绿川光怕被鹿也春名认出来,又不敢去添上新的吻痕,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来来回回揉捏抚弄着少年身上的软肉

“放手!放开我!”鹿也春名在他的手里不停的扭动着,被这样揉面团似的手法摸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绿川光充耳不闻,带着茧子的手向下,摸到了鹿也春名两瓣柔软的臀肉上,停住不动了

如果明天有人特指莱伊碰了鹿也春名,却发现他的后面没被肏过,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绿川光没能纠结多久,因为鹿也春名一刻不停的扭动挣扎,两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在绿川光的手心动来动去,像捏着两团滑不溜手的牛奶布丁,q弹绵软,一个没握住,他粗砺的手指就滑进了少年的股沟,戳进了一个指节

扭来扭去的少年僵住不动了,小腿紧绷着抖个不停,显然是痛到了

绿川光简直想要无奈扶额了,可看鹿也春名这副可怜模样又没办法撒手不管,只得缓缓的抽动指节,并轻轻按压穴口,让鹿也春名放松下来

按着按着绿川光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指尖滑腻腻的,进出越来越顺畅,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吸力

绿川光纳闷得抽出手指,就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上面亮晶晶的一层粘液,还有一根银丝连着粉嫩的穴口,看起来色情极了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男孩子的后面也会流水……吗?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细细的探索着少年柔软的内壁,鹿也春名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骂人

“嗯啊……拿出去!唔啊……呃……别、别碰那里!呜……”

被按到了前列腺,鹿也春名夹紧了双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的手腕,作乱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又增加了一根

“呜呜不行,嗯哈……别碰我……绿川哥……”

绿川光悚然一惊,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却听到鹿也春名紧接着说

“呜呜呜绿川哥救我………滚开!嗯哈……”

面容精致的少年张着嘴艰难的喘息,安睡的途中被年长近十岁的男人闯入寝居,束缚在床上肆意猥亵……

少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嘴里还在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来救自己,殊不知正在猥亵他的男人,正是他寄予希望的绿川哥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鹿也春名的嘴里被喊出来,绿川光竟然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已经硬到让他本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在鹿也春名的腿中间磨出来好了……

这样想着,绿川光抬起少年的双腿盘在腰上,粗大炽热的肉棒插进少年白皙的腿间,烫得他嫩生生的腿肉都微微泛红

绿川光拢紧了鹿也春名的腿肉,一前一后的摆动起腰部在他柔嫩的腿心进出着,惹得鹿也春名哭得更害怕了,哭太久了声音都变得微微沙哑

“嗯哈!别碰我……”

“好恶心……滚开!”

“呜呜不要……唔啊绿川哥你在哪儿?”

正在肏你的腿

绿川光憋着一口气,不敢发出声音,鹿也春名的腿心被他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滑溜溜,好肏极了

绿川光禁不住动作越来越快,却在一下动作幅度过大,没来得及调整方向时,肏进了扩张完张着一个指头大的小洞的后穴里

鹿也春名被猛的肏了进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条细长的白腿夹紧了绿川光的窄腰,没有防备的肠肉夹紧了突然闯入的凶器,一点一点的蠕动包裹,熟悉着这个外来的大家伙

而绿川光猝不及防的闯入这样柔软多汁的腔道内,憋的一口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差点精关不守

好一会儿,绿川光才压下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他早已忘记了自己不会插入的想法,反而有一种已经这样了,反正少年也不知道是自己,破罐破摔的感觉

蓝色眼眸的男人在月光的见证下,挺动着雄腰翘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少年汁水丰沛的后穴里高速抽插着,每一下抽出都带出一股水迹,男人沉甸甸的两个精囊拍击在少年的臀部,砸出一片红痕

阁楼的小床在男人的卖力肏穴动作下咯吱作响,让寂静的月夜更加暧昧难明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肉体的拍打声,鸡巴在肠道里搅动的水声,少年难挨的哭泣和哀鸣,床板的吱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通通都说明了这场性爱的激烈

好一会儿,绿川光在高速冲刺后,凭借雄性的本能踩紧了床单,使劲向前顶进鹿也春名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顶得少年眼罩下美丽的双眼直翻白,眼泪浸透了布料

畅快的射精后正在平复呼吸的绿川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从他不小心肏进去,没忍住发出那声叹息的时候,就没听到鹿也春名再说任何话了……

他听出来了……吗?

不,一定不会的,他听出来了一定会闹的,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压下强烈的不安,绿川光抱起被他射得太深,导致精液流都流不出来的鹿也春名进浴室清洗

楼下

听了全程的赤井秀一灌了一口水,到底没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什么癖好啊你,白天嘘寒问暖的是你,晚上摸人家床上把人肏得屁股开花的还是你

好好好,喜欢角色扮演是吧,人渣

赤井秀一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卧房,房门摔的震天响

在他进卧室后不久,安室透的房门打开了,黑皮的青年面色复杂的看着阁楼的方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反身回了房间

鹿也春名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即使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鹿也春名依旧觉得心如刀绞

他的15岁充斥着背叛,一桩桩一件件令他难以承受

尽管已经很累了,大腿被男人掰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接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浑身的肌肉都酸痛得要命

但他就是睡不着,总是害怕着入口处会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来侵犯他

于是瞪眼到天明

鹿也春名太白了,一夜未眠让他的黑眼圈很明显,无端给他增加了一层阴郁之气

绿川光端着早餐走了上来,依旧是没什么味道的煮菜水和菜饼

他轻轻把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俯下身把鹿也春名扶了起来

“吃点东西吧,今天还是没胃口吗?想不想吃肉?”

绿川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像一个包容又体贴的大哥哥

鹿也春名歪在床头,恹恹得抬起眼皮打量他,阴郁的眉眼,面无表情的打量别人的时候,莫名的显得有些尖锐

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绿川光的视线,而绿川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专心致志的摆弄餐盘

鹿也春名突兀的开口:“绿川哥,昨晚,爽吗?”

绿川光摆放餐盘的手一顿,慢慢的把盘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迷惑的微笑:“什么?我没听明白”

鹿也春名低低笑了两声,笑得直咳,“好,好,你没听明白”

少年兀的收敛了笑意,沉着脸略带几分神经质似的说:“你既然没听明白,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我再给你说一遍!”

绿川光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躲!不要逃!慢慢的垂下视线与少年对视

鹿也春名眼中的嘲讽、憎恨、愤怒像海啸一般遮天蔽日,汹涌着倒灌进他的心口,让他喘不上气

高大的男人现在阁楼里,明明是更强壮,站的更高的一方,却莫名显得弱势

眼前的少年,语带嘲弄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绿川哥,昨晚,你爽吗?”

诸伏景光在这样的诘问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承受不住少年目光的重量

对不起

对不起

请别这样看着我……

绿川光落荒而逃

当天的饭怎么端上去的,就被怎么端了下来

绿川光知道,他再也不会吃自己做的东西了

他不敢久留,说不清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只是接了几个任务就开始出外勤,让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再没有回过这间别墅

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眼前闪过鹿也春名怨恨的目光,那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琴酒略有不解的捏了捏鹿也春名的胳膊,不明白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这小孩就憔悴成这个鬼样子

走路都打晃儿,一步三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吹阵风都能把他卷走二里地

威士忌三人组不给他吃饭?

想想也是,那三个人也没有一个像能照顾好小孩的

安室透、诸伏景光、诸星大:这锅背的,合理中又带着一丝冤屈

琴酒用指腹按了按鹿也春名的卧蚕,黑眼圈并没有减损少年的美貌,反而因为这份阴郁使他多了一种犹如高山之皓月的魅力

鹿也春名被他指腹的茧子磨得难受,偏头躲了躲,看到车窗外的冰淇淋车后愣了一下

琴酒注意到他短暂的怔愣,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街角

嗤,小鬼

“伏特加,去买”

正在开车的伏特加:啊?买什么?

伏特加环顾四周看见角落的冰淇淋车,一边纳闷为什么冬天还有冰淇淋卖,一边不情不愿的去排队了,一身黑衣的壮汉跟着一群jk排队,双方都有些不自在

好不容易排到他,伏特加在买几个上犯了难,咬咬牙掏钱买了两个,说不定大哥想陪小情人一起吃呢!

捏着两个冰淇淋回到了车上递给后座,收获了琴酒大哥看弱智的不耐目光

琴酒拿走了一个,塞到坐在他怀里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伏特加茫然的捏着另一个冰淇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琴酒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伏特加想了想,低头咬了一口

别说,还挺好吃的

鹿也春名捧着冰淇淋一动不动,香甜的奶油味儿往他鼻子钻,他却一点儿胃口都提不起来,只是倚在琴酒的怀里发呆

琴酒看不惯他这幅楞楞的模样,从他手里拿过冰淇淋咬了一口,掰过鹿也春名的脑袋,香甜的冰淇淋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冰冷也变为温热,流进食管落入胃里,缓解了胃部的灼烧感,又因为分量很少,也没有引起不适

喉咙深处如同幻觉一般的腥味儿被压制住了

鹿也春名目光有些不聚焦似的看了看琴酒带着一点溢出奶油的嘴角,在琴酒再次咬了一口冰淇淋的时候,主动凑上前,舔了舔面容冷峻的男人的薄唇

随即被琴酒再次含住了整个嘴唇,哺了一口甜甜的冰淇淋

没有烟味……他竟然没抽烟?

看出少年的走神,琴酒略微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以示警告,少年微微嘟起嘴,像小狗一样转着圈把琴酒的薄唇舔了个遍

然后就又被琴酒嘴对嘴的喂了一口冰淇淋

下面的蛋筒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吃了,被琴酒两三口吃进了肚子里,脆脆的蛋筒在男人的嘴里被嚼的咔嚓响,琴酒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年白嫩的小脸和被啃的艳红的嘴唇

鹿也春名总觉得他像是在嚼自己

后座两个人用极其暧昧又黏糊的方式分吃完了一个甜筒

原本正开心的吃着自己那份的伏特加:我好像一条狗啊:

手里的甜筒突然就不香了

伏特加的心情无人在意

琴酒摸了摸鹿也春名凹陷下去的肚子,危险的下三白眼端详了一下鹿也春名瘦成尖尖的下巴,突然说道

“鹿也春名,我放你回家如何?”

琴酒是深思熟虑过的

首先,鹿也春名无父无母,没有亲属,也没有相熟的朋友,人际关系堪称一片空白,放回去也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

其次,那个安全屋是分配给威士忌三人组的,把鹿也春名关起来,便宜了谁?

若鹿也春名无事也就罢了,每次接出来也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可现在情况却是那三人眼瞅着要把这小鬼养死了

他暂时没有换情人的想法,所以改善小情人的处境就变成了当前的主要矛盾

理清了思路,行动派的琴酒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孩……说来也好笑,鹿也春名每次上他这辆老爷车,屁股都没挨过车座

“市区那边有一套房子,是我的个人财产,那些人都不知道,你原来的家不能回了,但是可以去把东西收拾出来,以后那套房子怎么处置都随你”,琴酒的大手没有轻重的顺了顺鹿也春名的头发,原本黑亮的发丝如今摸起来都有些干枯

压下心里的不爽,琴酒继续说着:“我工作忙,去找你的时间不固定,你自己安分一点,晚上不许出门,另外,原来认识的人都不许再联系,伏特加会给你一部新手机”

趴在怀里的少年甩了甩头,躲开没轻没重的大手,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琴酒硬邦邦的胸口,像是嫌他啰嗦,又像是单纯的因为被摸痛脑袋报复

琴酒居高临下的乜了一眼团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的鹿也春名,懒得跟年岁尚小的情人多计较,说不听的话,总会有机会用实际♂行动给他个教训的,琴酒半点不着急

由于鹿也春名状态实在太差,琴酒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做,把他扔到市区的房子里塞了一把钥匙一张银行卡给他就扬长而去,走的时候看起来脸色臭的很,颇有些欲求不满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伏特加又折回来一趟送了部手机过来,开机后里面有一个号码,鹿也春名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接过来关上门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被关在门外的伏特加:……没有礼貌的臭小鬼,亏得大哥今天为了你连颗烟都没抽呢!

但是大哥喜欢,伏特加也只敢对着紧闭的门扉心里骂两句,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拎着包走了

谁敢挑战枕头风的威力啊,又不是好日子过够了

等了一整天也没见鹿也春名被送回来的安室透越想越不安,捞起手机给伏特加打电话打探消息,诸星大在一旁竖着耳朵光明正大的旁听

“你们什么时候送鹿也春名回来?我今晚还有事,不可能一直在安全屋等着”

“他不会回去了”

电话那边竟然是琴酒,安室透捏紧了手机,心中猛的一突,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不!不会的!

安室透强行镇定下来,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说:“什么意思,你给弄死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对人命的怜悯,只有对还没玩够的玩具突然被销毁的不满

琴酒却懒得给他解释,丢下一句“没死,以后归我”就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从未想过分离来的如此突然,鹿也春名那个身体情况,落在琴酒那样冷心冷肺的人手上能有什么好!

可哪怕他此刻心急如焚却也无济于事,而撇开私心不谈,鹿也春名这边对于公安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但鹿也春名,是安室透……不,是降谷零无法放弃的人,他做不到将鹿也春名置之不理

下定了决心,安室透阴沉着脸出了门

赤井秀一目睹了波本眼中的偏执和阴沉,为此暗暗心惊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赤井秀一略做思考,钻进厕所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fbi,随后清理了消息记录

而就在鹿也春名住进琴酒房子的第五天

苏格兰暴露,系公安卧底

组织的追杀令发给了在东京的所有人,透露出势必要将卧底铲除的狠绝

诸伏景光气喘吁吁的奔跑在小巷子里,躲避着酒厂的杀手,因着往日的小心谨慎让他勉强躲过一波追杀

他的体力在这通围剿中被消耗得厉害,诸伏景光有预感,自己怕是没办法活过今天了

可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还欠那个人一句道歉

他不是苏格兰,不是组织的爪牙,哪怕是为了公安的工作,他终究是对不起鹿也春名的

他想在最后,用公安的身份,认认真真的给鹿也春名道个歉,春名接不接受都可以,他会用命赔偿他的

像是上天回应了他的祈求,鹿也春名的身影逆光出现在了巷口,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走在诸伏景光的心上,让他心如擂鼓

最终,少年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乌黑的眸子里一丝情绪也无,静静地望着他

像神凝望着罪人

在这样的目光里,诸伏景光的双腿失去了力气,他颤抖着跪倒在鹿也春名的脚边,从抓回这个少年就一直盘绕在心头的负罪感让他泪流满面,而在此时他终于能够忏悔

“对不起……春名,对不起,我是公安的卧底诸伏景光,我很抱歉对你做的一切”,蓄着胡茬的男人哽咽着,不敢祈求少年的原谅,只是抓紧时间诉说着悔意“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发现卡慕的意图,满心都是取得代号,也是我没能抓住时机优柔寡断,让你陷入这般境地,甚至我自己也是对你施以暴行的凶手”

鹿也春名脸上不见一丝动容,他甚至有些想笑

公安……竟然是公安啊

诸伏景光还在说着,形式紧迫,他不得不抓紧时间

“我已经暴露,组织的包围圈正在紧缩,逃出生天的机会十分渺茫”,诸伏景光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胸口,“既然如此,我将命赔给你,就算作我此生,带给你这些苦难的赔罪”

一直静静看着他的鹿也春名终于开口

“凭什么呢?我被那么过分的对待的时候,你作为公安不保护我,甚至助纣为虐,在被追杀的时候又借机前来道歉说什么赔罪,想要一笔勾销?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少年乌黑中略带空洞的瞳仁轻飘飘的落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还是说,你道歉只是图个心安,我的心情你根本不在意?”

“也对……也对……我的意见,向来是不重要的”

鹿也春名喃喃的说着,若不是小巷空旷又寂静,诸伏景光也不敢保证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蓝色猫眼的男人顾不上其它,连忙膝行几步小心的攥住了鹿也春名的裤脚,“不,你的意见是很重要的,无论如何都请你不要这样,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呵?照顾自己做什么?活得久一点,好继续被你们侵犯?”

诸伏景光脸色煞白,抖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鹿也春名也不在意,只是低头看着他,歪了歪脑袋,“你是不该死的,你得长长久久的活着才行,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负罪感,是否真的会把你折磨得不成人样”

“毕竟,活着可比死掉困难多了,不是吗?”

鹿也春名踢了踢诸伏景光的膝盖,绕过他向小巷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出去吧,诸星大在拐角等你,他啊,他是fbi呢,哈哈”

鹿也春名脸上带着神经质的笑容,哼着怪异的小调走远了,诸伏景光的手指慌忙得从他裤脚划过,想抓住他却只是徒劳

诸伏景光站起身来,难过又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鹿也春名摇摇晃晃的背影,转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是他想差了,他的命早就不该是自己的了,他得好好活着才行

余生,都该为鹿也春名赎罪

诸伏景光与巷子口带着针织帽一身黑衣的男人相对无言

静默几息后赤井秀一丢过来一把钥匙,先开了口:“往前走50米,黑色的小轿车,随你用,附近有fbi的人会干扰一下组织的追杀,给你争取时间,安全后短时间内不要在人前出现,避一避风头”

诸伏景光没说话,抓紧钥匙默默的向着他描述的地点走去

他本想一死了之,带着所有的线索和罪恶下地狱,可鹿也春名骂醒了他,如此轻松的奔赴死亡,这怎么能算赎罪

他得好好活着才行

活着,做好事,照顾好春名,这样才能慢慢弥补他在组织期间犯下的罪

那些法律不会制裁的,他的罪

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诸伏景光听见了赤井秀一压低声音,“别怪他……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压下眼底一瞬间涌上来的酸涩,“我知道”

被组织毁掉的,何止一个鹿也春名

苏格兰的叛逃,对鹿也春名而言,影响似乎仅限于他在小巷里单方面对着公安卧底发疯

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人到底什么身份,谁和谁是同伴,谁又与谁是仇敌

对他来说,只需要记住这些都是上过他的男人就足够了

有良知的要活着,他自然会被良心折磨的痛不欲生

而纯粹的恶人,鹿也春名更希望能够死掉

恰如……此时此刻

一个穿着不太合身的衣服的中年男人,脸色扭曲的看着牢牢攥着自己右手的少年,手持一把冰冷的水果刀贴在他的腹部,让他背后完全被冷汗浸湿

眼前的少年明明漂亮得很,这个中年男人却像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止不住的颤抖

这也难怪,任谁随时都会被一把水果刀开膛破肚,都会这么恐惧的

“你、你要什么?”

“楼上那个炸弹是你放的对吗?”鹿也春名没回答他的问题,慢慢的说着,脸上泛起略显病态的潮红,“我看到你手里捏的控制器了,你很喜欢毁掉别人的人生?”

这可真是个死亡问题,肯定的答案,万一这小鬼是正义的使者,回手捅他一刀怎么办?否定的答案,万一这小鬼是个变态,不满意给他一刀怎么办!?

炸弹犯的汗越流越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很难回答?”鹿也春名弯了弯眼睛,笑得可爱“这么喜欢杀人,不如先杀了我如何?”

在炸弹犯惊恐莫名的眼神中,鹿也春名拉着他的手,与他合握住了手中的尖刀,对准了自己的下颌

炸弹犯:不是?真是个变态啊???

你撒开我!

炸弹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的控制器都顾不上了,想要摆脱这个渗人的少年,一时间动作幅度都变大了

楼上排爆警察正在拆弹,下面挤满了被疏散的民众,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和一个邋遢中年男人挨得这么近,再加上那个男人过于惊慌,种种异像令人频频侧目

直到男人从自己的衣服下抽出了一把水果刀,甚至开始挥舞了起来,至于鹿也春名,他那瘦弱的体格,谁也不会相信那把刀实际上是鹿也春名拿出来的,看两人的动作都以为是那个中年男人要持刀伤人

人群瞬间退开,惊叫声响彻空地

警察很快包了过来,动作训练有素的把中年男子按在了地上

鹿也春名站在原地,神情略有遗憾,转头对凑过来问他有没有受伤的女警官说:“他身上有控制器”

所有警察都严肃了起来,对被按在地上的男人进行了仔细的搜身,果然找出一个控制器

一个卷毛带着墨镜的警官劈手夺过这个按钮,仔细看了看,随后脸色狰狞的瞪了一眼炸弹犯,看起来气的不轻

没去管趴在地上大声咒骂的犯人,卷毛警官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乖巧的站在边上的鹿也春名,走过去说道:“怎么不找警察,自己去对上犯人?你觉得自己很能打?”

鹿也春名抬起头看了这个正在说教的警官一眼,距离很近所以能够透过墨镜跟他锐利的目光对视,皱着眉头的样子凶巴巴的,看起来能吓哭一整个幼儿园

经历过琴酒洗礼的鹿也春名却觉得还好,他只看了卷毛警官一眼,便垂下头不吱声了,拽了拽自己的衣摆,转身想要走就感受到手臂被人牢牢攥住,不疼,却没有挣脱的可能

“去哪儿?等会儿做笔录”

被凶巴巴的警官先生抓住了,鹿也春名盯着抓着自己小细胳膊的手掌想

20分钟后,一个齐肩长发的帅气男警察从楼上带队下来,没穿防爆服的他在小队里显得无比突出,鹿也春名感觉到胳膊上的大手突然攥紧了一下,又很快控制住了一样放松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卷毛警官一眼,总觉得这人好像生气了

五分钟后,长发警官——萩原研二,在卷毛警官——松田阵平的介绍下,顶着头顶两个新鲜出炉的大包,对救命恩人鹿也春名表达了诚挚的感谢

鹿也春名:“……笔录能免吗”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不行哦/不行!”

鹿也春名:烦,想回去

“所以,你是说那个少年发现你有控制器,拿着刀威胁你,让你杀了他?”

听起来过于槽多无口,审讯警察捏着笔,一脸“我看你还能说出多离谱的理由”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炸弹犯愤怒的捶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是真的啊!他脑子有问题!”

刚刚做完笔录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鹿也春名三人:“………”

松田阵平叼着烟没有点燃,一脸不爽的咂舌:“啧,吵死了”

伸手按住鹿也春名的头顶胡乱揉了揉,硬是把少年柔顺的发丝揉成了鸡窝

鹿也春名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被人触碰,停下脚步躲开了松田阵平作乱的手,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自己的头发,并不在意有人在等

看起来边界感很强,不太好接近的样子啊,社交达人萩原研二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

但是却会在看见控制器的时候挺身而出,救下了他们一个班组的人,是个好孩子呢!

萩原研二笑容灿烂的凑到鹿也春名面前,“仔细看了看,小春名超~可爱的啊,可以跟帅气的研二和凶巴巴的小阵平交换联系方式吗?”

不远处正巧来交接案件的伊达航放下了打招呼的手,看了看明显未成年的鹿也春名,又看了看挡住少年去路的两个人高马大的现役警察,一个脸上带着花花公子一样的笑容,另一个戴着墨镜叼着烟,一副不良的表情

像!很像啊!

街溜子调戏jk都是这样的!

警察的dna动了,伊达航发誓他什么都没想,几乎本能般的掏出手铐,义正言辞的说:“禁止搭讪未成年人!”

正义之声回荡在警视厅的走廊上,被同事们集体行注目礼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豆豆眼:“等、等等班长!?我不是我没有啊!”

松田阵平吓得嘴里的烟都掉了,手都摆出残影:“不是!?班长我是无辜的啊!那是研二那家伙说的!”

突然被幼驯染背刺的研二不可置信,“小阵平你?!你敢说你不想要联系方式吗?”

“哈?那我也不会说这种话啊!变态研二!”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鹿也春名,听着头顶上左右声道立体环绕的吵架声,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烦,好想走

仗着自己身量小,鹿也春名捂着耳朵不听不听,闷头迈步往外走去

伊达航按住了闹腾得正欢的两个同期:“虽然不太想打断你们,但是你们搭讪的那个小朋友已经要走掉了”

回应他的除了同期们追出去的背影,还有飘荡在空气里的一句带着对清白的坚守,“都说了不是搭讪啊!”

鹿也春名是在警局大门口被拦下来的,齐肩长发的帅气男警挠了挠头,略显苦恼的说:“好难接近啊小春名”

鹿也春名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萩原研二双手合十,小幅度的拜了拜,“拜托拜托,真的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帅气的研二酱吗?”

鹿也春名看了看故作可爱看着他的萩原研二,又看了看站在两步开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紧紧盯着自己的松田阵平,淡色的唇微抿,看起来不太健康

“只是顺手罢了,以后也大概率不会再见面,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的必要,就当做……是一次不需要回报的善意好了”

鹿也春名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遮盖住了他清透的眼瞳

“萩原警官,松田警官,有缘再见”

看出鹿也春名实在没有深交的意图,萩原研二再想报答救命恩人,也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

只是在鹿也春名擦肩而过的时候,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一起对他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如果今后遇到了困难,请一定要来警局找我”

“谢谢你救了研二,我欠你一个人情,有需要尽管开口,不违法的事情都会帮你”

二人没有看到鹿也春名羡慕的目光,只听到一声清浅的叹息

脚步声走远了

“小恩人走了,研二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不穿防护服?”

松田阵平把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萩原研二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等等!小阵平你听我解释!”

“嗯嗯,你说我在听”

“………”

研二酱今天怕是过不去这个坎了qaq

本以为鹿也春名注定要变成一个美丽的回忆,却没想到会在两天后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再次碰到他

苍白纤细的美少年靠在墙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地沿着墙缓缓滑落,松田阵平赶在他倒地的前一秒接住了人,迟了一步的萩原研二看了看少年的情况,确定只是低血糖发作,摸遍了浑身上下勉强翻出了一块糖,是交通科的女警送的

一颗糖进嘴,没一会儿鹿也春名的脸色就好了很多,身体也停止了颤抖,又缓了一会儿,鹿也春名从卷毛警官结实的胸肌里挣脱出来,毫不留恋的推开了松田阵平

“谢谢”,鹿也春名顿了顿,补了一句“算我们扯平”

松田阵平乜了一眼用完就丢的小鬼,心说这你说了可不算

萩原研二就直白多了,捏着糖纸可怜兮兮的眨着狗狗眼,“研二酱的命只值一块糖吗?”

鹿也春名顶着一张苍白的小脸,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可真麻烦,萩原警官”

“叫人家研二酱嘛~”

鹿也春名撇过头,装作没听见

“低血糖为什么不随身带糖?”松田阵平低下头看着瘦弱的少年

鹿也春名又想装没听见,松田阵平直接了当:“我知道你听见了,说话”

“为什么要回答,我是你的犯人吗?”鹿也春名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清亮的眉眼里透着一股难言的风情,猝不及防的闪到了卷毛警官的眼睛

松田阵平的莫名有些气短,目光不自然的闪避,“不是……”

“嘛~小阵平只是担心你啦,”眼见气氛不对,萩原研二连忙打圆场,却莫名其妙的被幼驯染瞪了一眼,像是嫌他打扰到了什么一样

萩原研二:???

但是此时不是纠结幼驯染抽风行为的时候,他接着说道:“你上一餐吃了什么?”

沉默

“上上一餐?”

依旧是沉默

萩原研二有些绷不住了,“……上上上一餐???”

无尽的沉默

“先确认一下,你没有开禁言模式吧?”抖了一个冷包袱,萩原研二抓狂的说,“你这不就是什么都没吃晃了一天吗!”

松田阵平冷笑一声,掏出警官证怼在鹿也春名眼前,“我宣布,你被逮捕了!带去甜品屋接受糖分补充!”

“了解!松田长官!”萩原研二一脸严肃的敬了个礼,像抓流浪猫一样把鹿也春名提到了马自达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至于不会照顾自己的未成年的意见?

那不重要:

波洛咖啡厅

松田阵平负责拎人去坐好,萩原研二冲到柜台前把菜单上的蛋糕从上到下点了一个遍,两人都无视了鹿也春名“我吃不下”的抗议

松田阵平把他放进座位里面,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出口,一副不吃完别想走的架势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坐在对面,“吃不完可以打包的喔”

鹿也春名又想叹气了

安室透从后厨出来,正捏着订单愁眉苦脸的小梓小姐眼前一亮,连忙拜托他

“啊,安室先生,这是那一桌客人点的单,可以拜托你送过去吗?我这里有一个咖啡要做”

“没问题,交给我吧小梓小姐”,安室透接过餐盘,在看见桌子前的人时差点没拿稳餐盘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他俩怎么会来这种甜品店,终于换口味了吗……

搞不懂同期又在闹什么幺蛾子的安室透,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刚刚因为视角问题被松田阵平完全遮盖住的少年也暴露在眼前

那是,鹿也春名

被琴酒带走后再也没出现过的鹿也春名

有一瞬间,安室透觉得自己几乎淌下泪来,脚步重若千钧,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只给了认出他的同期一个不要交流的信号,眼睛几乎粘在了少年的身上

他又瘦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是啊,跟着琴酒那种人,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相比起他的情难自禁,鹿也春名就显得有些冷漠了,从安室透出现的瞬间,神态就沉郁了下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知道自家同期跑去做卧底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萩原研二敲了敲桌子,试探性的开口“这位……先生,你认识他吗?”

没等安室透说什么,安静坐在一旁的鹿也春名突兀的发出一声冷笑,“认识?何止是认识”

“我,是他随时都能上的婊子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爆处组二人震惊得如同被雷劈过一般呆坐在原地,看了看同期,又看了看虚弱的鹿也春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楼借住在毛利事务所的江户川柯南正巧下楼取餐,闻言惊诧不已,下意识的反驳:“什么!?不可能,安室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他可是公安啊!

可当他对上那个人轻轻扫过来的视线后,却又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鸡仔,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他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曾在游乐园见过这个少年一面,才短短几个月,鹿也春名的身体就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跑

自变小这几个月来,他每天除了思考怎么变回去,想得最多的就是鹿也春名,那是他不敢辜负却没能守诺的缺憾

再见竟然会是这般光景……

他说什么来着……?

小侦探把鹿也春名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感无措,柯南惶恐得想找安室透求证,却在看到男人的脸色时颓然住口

那是骤然被当众撕破遮羞布的羞耻、难堪,还有掩藏很好的愧疚不安

已经……不必再问了

……为什么???

坚信正义的侦探陷入了迷茫

安室透抱着餐盘,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怔在桌前,即便刚被毫不留情的刺了一顿,依旧堪称贪婪得用目光一寸寸的丈量了鹿也春名每一寸皮肤,试图看出琴酒苛待他的蛛丝马迹,好让他有机会向琴酒发难

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目光显然引起了两个警察同期的警惕

本来以为只是有点误会,但现在看来………不是吧!降谷零你来真的啊!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爆处组二人裂开了

知道你小子去犯罪组织卧底了,但是你猥亵少年这事儿………怎么说也有点太道德败坏了吧!你到底卧底的是什么组织啊!这么没有格调的吗!?

组织风评被害jpg

鹿也春名乜了一眼正担忧的看着着安室透的柯南,嘲讽似的扯了下嘴角,“这是怎么?现在喜欢更小的了?”

柯南想要对鹿也春名解释什么,可病恹恹的少年只扫了他一眼就没什么兴趣的转过了头去,捏着小勺子把面前的甜点戳得惨不忍睹

看起来很难交流啊,他担忧得看着手指微微发抖的公安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绝对不想看见自己的,可他实在太担心鹿也春名,只能装作没听见他的冷嘲热讽讷讷开口

“你最近……怎么样?吃东西还好吗?喜欢蛋糕吗?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

安室透把语速放缓,像怕吹走一株蒲公英一般小心,生怕引起鹿也春名的反感

可纤弱苍白的少年在男人的叠声询问里不耐烦的扔开了勺子,精致的钢勺摔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室透的关心都被迫含在嘴里,用尽全身力气咽进肚子里,砸出一声没人听得见的闷响

跟这个人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觉得恶心,鹿也春名看向坐在自己外侧的松田阵平,“我要回去了”

这是通知,而非询问

松田阵平用余光瞄了一眼降谷零那黯然的神色,心说死变态你收敛一点,眼珠子都要粘人家脸上了

跟幼驯染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拿起放在扶手的外套站起身,“走吧,我送你”

松田阵平看出少年的不情愿,抢在他说话前开口:“没得商量,你刚刚什么都没吃,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拎着一兜子打包盒的松田阵平带着不情不愿的鹿也春名离开了,期间纤细的少年没有再看一眼安室透,只是简单的擦肩而过,如同路过一团空气

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和鹿也春名离开十分钟后,带着降谷零找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开始问话,心乱如麻的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跟着江户川柯南这只小尾巴

“好了人已经走了,你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萩原研二严肃的双手抱臂,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

降谷零低头靠着墙,有种被迫把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一面翻出来暴晒的感觉,他反复斟酌,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年的警校第一,站在巷子阴暗的角落,一字一句细细的供认了自己……和暴露后失踪同期的罪行

善良正义的现役警察和暗处的侦探,静静地听完了如同乌鸦嘶鸣一般的过往

二人相对而立,静默无言

他有罪吗?有罪

他有错吗?似乎又没有

整件事中,唯有鹿也春名是纯洁无辜的完美受害人

有些事情只是听着便已经觉得痛苦,知道他曾经是怎样一个赤诚单纯的少年后,再看如今的阴郁偏执就更是让人透不过气来

萩原研二像是面对着一个乱成一团的毛线球,找不到一个线头可以下手

看着面色平静下压抑着痛苦的同期,深知对方为人的现役警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等到事情结束,一定要好好道歉才行啊”

金发的卧底认真的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他那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如果方便的话拜托你们多照顾,但是不要过多接触……不太好”

听出言下之意的萩原研二心中有了数,看来需要防范那个身居高位的组织成员对鹿也春名的管控

一直躲在角落默默消化这巨大信息量的江户川柯南,捂住嘴紧紧的咬住牙关,直到退的足够远才敢让自己发出哽咽

那个会在游乐园里,用羡慕的目光看别人成群结队玩乐的少年,这一切他到底是怎么忍耐过来的呢

太晚了……他还是出现得太晚了

正跟萩原研二一前一后走出小巷的安室透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学时看过的ntr光碟,略带一丝警惕的对友人说道:“照顾归照顾,你可不要对他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简直要被气笑了,心说我又不是你那种情况,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翻了个白眼把胸膛拍的啪啪响,义正言辞道:“我又不是变态!对年龄这么小的我都硬不起来!”

得到保证的安室透安下心来,回到咖啡厅继续打工去了

白色的马自达平稳的行驶在开向市区的路上

车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松田阵平并不是一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他信任同期的为人,可又不觉得鹿也春名会撒谎,稍作权衡后还是选择直接询问

“鹿也君,你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对我讲吗?”

松田阵平想着,说到底他是警察,又是之前就认识的人,有什么委屈应该会愿意对他说才对?

卷发的警官一边开车,一边颇为紧张的用余光瞄着副驾的人等待回复

苍白孱弱的少年窝在车座里,眼神空茫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抽身

就在松田阵平以为鹿也春名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听见了少年略带疲惫的声音

“………我没有什么故事可讲,我的痛苦全都不可告人”

如果是别的15岁少年说这种话,松田阵平大概只会觉得是中二病发作一笑置之

可这是鹿也春名

从来都独来独往,带着一身不知从何而来的沧桑疲惫,内心却依然善良的鹿也春名

松田阵平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觉得有点难过,鹿也春名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依靠的

他有心接近,可性格原因又让他无从下手

松田阵平颇感烦躁的挠了挠头,心想要是研二在就好了,那家伙最擅长跟人打好关系………

也不知道他跟零那家伙聊的怎么样了……最好不要给我说是真的!

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松田阵平停稳了车,长臂一伸把放在后座的打包盒勾了过来,轻轻放在了鹿也春名的腿上

副驾上的少年下意识的扶住这一大包蛋糕,确认不会翻倒后,转过头用那双清透的黑瞳安静的看着松田阵平

“给我的话,会浪费”

被少年乖巧的小动作戳到的松田阵平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问道:“是吃不完吗?”

鹿也春名想了想,老实的回答道“就算拿回去,我也不会想吃的,时间像是过得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吃饭变得不再那么必要”

话音刚落,一根修长的手指戳在了他的额头上,把他戳得头微微后仰

“异议!你又不是妖怪,吃饭永远是必要的,给我按时吃饭!”

松田阵平看着少年那被戳出一个红印的额头,略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在袋子里边扒拉边碎碎念

“明明都跟着一起去蛋糕店了,说明是能吃的才对吧,要不是………肯定都已经吃上了”

含糊带过差点说出口的人名,松田阵平从袋子里翻出来了两个鹿也春名看过几眼的小蛋糕,一手一个摆在他的面前

“我也不为难你,选一个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强买强卖现场

鹿也春名看蛋糕的眼神像在看地雷,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硬是能看出一股纠结,松田阵平也不催他,随便他选多久,反正最后一定要带一个走才行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在确定了松田警官心如磐石,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后,心如死灰的随便拿了一盒

松田阵平满意的勾起嘴角,很快又放了下来,端着大人的架子嘱咐道“不许丢掉,能吃多少吃多少,明天我会来给你送饭”

留给他的是鹿也春名气哼哼下车的背影

小孩很乖,闹脾气也没有甩手就走,而是站在车门外透过玻璃看着年轻帅气的警官等他离开

松田阵平想了想降下车窗,“回去吧,明天会给你打电话的”

鹿也春名没说话

松田阵平也不在意,启动车辆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少年轻轻的问道:“他也是警察,对吗?”

卷发的警官没料到鹿也春名会突然问这个,悚然一惊抬头看向窗外

鹿也春名像是从他的反应中读懂了什么,勾起唇角微微笑了一下,脸颊上出现了一个清浅的酒窝,却又很快被扑簌簌落下的眼泪冲刷得没了痕迹

少年站在路边,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自嘲的点点头,没再说话也没再回头,转身向楼内走去

慢了一步下车的松田阵平看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心慌的厉害,快跑两步追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什么也不问只是看着那双泪水洗过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明天会来找你,你知道的对吗?”

松田阵平像是在确认什么,紧紧的盯着鹿也春名的表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鹿也春名垂下眼,轻声说

“你想来,那就来”

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

松田阵平那天回去后不知道跟萩原警官交流了什么,再过来的时候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的顶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来到了鹿也春名现在住的公寓

来了什么也没说,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鹿也春名看他那副模样也什么都没问,两个人门里门外的沉默对视了几秒后,松田阵平在少年让开玄关的位置时拎着食材默默的跟进了室内

进屋之后直奔厨房,路过餐桌时看了一眼被丢在上面吃的乱七八糟的一盒小蛋糕

好像吃了,因为蛋糕不完整了,又好像没吃,因为这团看不出原型的东西搞不好拼拼凑凑还是一个完整的蛋糕

松田阵平想说教的心刚起就被心里的小人一巴掌扇飞了,小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凭什么说他,你也配吗,他已经很辛苦了!不就是一个小蛋糕,买!戳着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松田警官走进厨房的背影看起来更憔悴了

鹿也春名怀里抱着一个靠枕,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人高马大的警官,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么短的路他能走的情绪这么饱满,隐隐有些震惊,可他万万没想到更令他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把饭做的像在施法一样?

要解释起来也很合理,大龄单身汉常年加班的爆处组精英——松田阵平,以及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二位显然都对料理不是很擅长,今天敢拎着食材上门,一副打算一展身手的模样都是因为他找萩原研二的姐姐,萩原千速临时抱佛脚现学了一手煮拉面,他在公寓实操过好几次,牺牲了萩原研二的肠胃才信心满满的登门

然后他就傻眼了,鹿也春名住的地方厨具摆放和功能跟他公寓的那一套不一样,一开始松田阵平没有放在心上,都是锅嘛能有多大区别,都是水池能有多大区别

结果就是事实给了他一记猛烈的头槌,经历了厨房溢水灶台起火后,松田警官看着锅里的东西陷入沉默

这东西,是哪怕现在让他端给那两个去卧底的同期,他都要觉得罪不至此的程度

在厨房里精彩的魔法秀告一段落后,小心翼翼凑过来的鹿也春名朝着锅里伸头望了一眼后也沉默了良久,不太确定的说了松田阵平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他让你来灭口的?”

“才不是啊!”松田阵平恼羞成怒了,连锅端起就要倒掉,刚走没两步就听见鹿也春名似乎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却没能来得及看见他嘴角的弧度,只有漂亮纤细的少年轻轻拦住了他

“辛苦做出来的,尝尝吧,说不定没有看起来这么痛苦”

松田阵平虚着眼睛,用棒读的语气说:“感谢您的委婉”

两个人在餐桌前面对面的坐下,试吃了一口后松田阵平一脸菜色的霸占了厕所,动作慢没咽下去的鹿也春名默默的吐掉了嘴里的生化武器

这个威力多少有点惊人了,倒掉或许有点浪费,留着应该能防身吧

从厕所出来的松田阵平警官否决了他的提议,并把邪恶的料理扔进了垃圾桶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从袋子最底部掏出了一个便当盒放进了微波炉里,加热完毕后放到了鹿也春名面前

比起上一份不可名状的东西,这份料理已经称得上色香味俱全,成年男子巴掌大的饭盒里满满当当的装着有点糊边的厚蛋烧和烫过的西蓝花,还有一小团米饭

鹿也春名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迟疑的问:“松田警官做的?”

“别叫警官,我又没在工作”,松田阵平有点排斥鹿也春名称呼自己为警官,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明明身为警察却什么都做不了,“至于这个算是吧,反正有参与”

大部分是他做的,但是没翻车全靠千速姐每次都及时插手

鹿也春名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说法不置可否,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松田先生坐下一起吃吧,忙了很久,应该也饿了,反正我也吃不完”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虽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但还是没有过多纠缠

最终这个便当几乎是松田阵平一口一口喂进鹿也春名嘴里的,没办法,鹿也春名在没人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在发呆,筷子举着就不往嘴里送,看着着急的松田阵平干脆直接上手喂,结果嚼的慢不说,吃了没两块就说自己饱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张嘴

松田阵平一怒之下把剩饭全吃了

打不得骂不得,他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松田警官似乎对鹿也春名抱有一些莫名的责任心,明明25岁未婚未育,遇见鹿也春名却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儿子一样,直接快进到了养崽模式

临走时不但带走了屋里的垃圾,约好了下次来之前会给他打电话,还在门口叮嘱不要给只见过一两次的陌生人开门,见少年神态微妙的看着自己,很快又炸毛“我除外啊!”

送走了气哼哼的松田阵平,鹿也春名阖上门,感觉明明房子里只少了一个人,却安静冷清到有些诡异了,他快步跑进卧室钻进衣柜,把自己藏了起来

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鹿也春名总是会隔三差五的接到松田阵平打来的要上门拜访的电话,来的时候每次都带着食材,逐渐熟悉了厨房的用法,偶尔开门还会刷新一只萩原警官

一间没什么生活气息的公寓被两位时常上门的爆处组精英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让每次送走俩人的鹿也春名回身时都感到恍惚

电话震动声响起

鹿也春名接通,是松田阵平打来的,说今晚要来跟他一起吃饭,现在就出发,因为超市离得很近就拜托他去帮忙买一颗洋葱,顺便嘲笑了一下萩原研二因为要加班不能来蹭饭,背景里还能听到某加班人士的哀嚎

对于吃什么、和谁吃,向来乖巧的少年从来都是没什么意见的,轻轻安慰了一下不得不加班的萩原研二,鹿也春名挂断了电话走出家门

超市离这个社区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鹿也春名买好洋葱刚走到超市门口就又接到了松田阵平的电话“土豆?我不记得冰箱里有没有了,那就再买一个吧”

这样一来一回折返,算一下时间可能松田阵平到的比他回去的时间还早,鹿也春名不想让人久等,结账后拎着东西抄近道走进了小巷里

白天的小巷只是气温比外面略低,傍晚的小巷却阴冷阴冷的一片黑暗,刚走了十几米的鹿也春名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漆黑的井里,迟疑的挺住脚步不敢再向前,披在身上的外套口袋里,电话震动了起来,鹿也春名知道只有松田阵平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把手伸进口袋刚要拿出来,就听见身后传来噩梦般的声音

“春名,可以谈谈吗?”

是安室透!

他的手抖个不停,急忙去挂断电话,可他的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明明着急挂断反而碰到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正打算说话的松田阵平听到了那边鹿也春名极为冷淡抵触的声音

“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谈的吧?”

安室透不觉得鹿也春名对自己的这个态度有什么问题,哪天态度变好了才会觉得奇怪

那天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再次见到同期和鹿也春名的惊喜让他失态了,如果当时有组织成员在附近,这份失态足够让他暴露八百次,不如将错就错以此为借口接近鹿也春名,为那天的行为异常打一下补丁,顺便探一下琴酒的动态,看看自己有没有暴露的风险

虚伪又野心勃勃的假面又重新长回了降谷零的脸上,他笑着说“怎么会,我可是很喜欢春名的,所以特意过来找你了”

鹿也春名很想安慰自己,别害怕,他是警察,他不会真的伤害你,可被伤害过的身体却在本能的抗拒这个人,在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就已经侧过身靠着墙,用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防备着安室透的靠近

“还有人在等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抬腿就跑,那样子像是有鬼在追

安室透眼疾手快追了上去捂住少年的嘴把他拖进了巷子深处,俯下身去直视着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让自己的心肠冷硬起来,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有人在等你,是谁?是琴酒回来了吗?”

鹿也春名害怕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摇头,哀求的看着他,却被安室透误以为拒绝交流

鹿也春名绝望的看着安室透那本就毫无温度的笑容变得冰冷“是我那天在咖啡厅里表现得太好说话了吗?让你忘记了跟我度过的快乐时光?”

刚买的洋葱土豆滚落到地上,鹿也春名顾不上去捡,哭着试图挣扎却被安室透的双臂穿过腿弯,呈型被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裤子被毫无阻碍的褪下了,入手是熟悉的绵软有弹性,熟门熟路的摸到那柔软的入口,探入一个指节轻轻的戳弄着,“瞧,你流水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在等你的那个人?”

恐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鹿也春名拍打着扼住他的男人,带着哭腔试图解释,却因为越着急越说不出一句整话“不不是的是、是你之前认识的人呜呜”

“放、放手,走开!唔啊你别碰我!”

眨眼间身后已经被拓开三指粗的大小了,鹿也春名顾不上解释连忙出声想要制止

可这句你别碰我在安室透听来,竟然有一丝要为琴酒守身如玉的意思,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气冲脑门的他顾不上那些字里行间违和,解开裤子就一插到底肏进柔软的后穴内,骤然被全根没入的剧痛让鹿也春名喊都喊不出来,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像纸一样,脖子上青筋暴起冷汗津津

安室透伸手摸了摸,没有流血,他轻微的晃动劲瘦的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小幅度的在紧致的腔道内抽插,习惯了性交功能的肠壁慢半拍似的分泌出温暖湿润的淫液,更方便了闯入者顺利进出

当肠液分泌的足够多的时候,安室透掐住了少年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撞,少年的外套里手机随着肏干的动作撞在他的大腿上,没人发现那偶尔亮起的屏幕,正在显示着“通话中”

电话另一边的松田阵平油门几乎要踩到底了,他把车随意的丢在鹿也春名住处的附近就下了车,举着手机在他可能路过的地方满大街疯了一样的找人

若说电话刚接通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搞不清状况,那么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几乎让他的心都碎了,这就是同期在卧底的组织里的样子吗!这就是他对未成年的态度吗!这就是他掩饰身份的手段吗!

鹿也春名每哭一声都像在他心头上剜肉,每一次呜咽都像是在给他的身体放血!

暧昧的肉体拍打和黏糊的水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却那么令人作呕,叫人恶心!

降谷零!你听不到他说不想!不要!不愿意吗!

不知不觉间,松田阵平早已泪流满面,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哭,只是没知觉一样的在大街小巷奔跑着

耳边那场强奸似乎接近了尾声,节奏逐渐急促,每一下都听起来格外用力,可与之对应的,鹿也春名的哭声逐渐变得微弱,而后几乎细不可闻

突然松田阵平突然听到左边的巷子深处,和耳边几乎同时传来鹿也春名陡然拔高且充满抗拒的“别、别在里面!”

找到了

他打开手电大跨步的走进巷子里,甚至因为走得太急地面潮湿摔了一跤,可他毫不在意,松田阵平现在只想亲眼看看鹿也春名

然后他看见了

看见了裤子都没有被提上的鹿也春名抽搐着跌坐在潮湿的地上,臀缝里还在慢慢往外溢出那粘稠浊白,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

看见了他曾经见鹿也春名穿过几次,原本干净整洁的衬衣被扯开了口子,露出的小半截腰肢上青青紫紫都是男人施暴的指印!

也看见了,看见了只来得及把自己收拾得冠冕堂皇,人模人样站在一旁的降谷零

其实松田阵平误会了,再怎么样降谷零也不会把鹿也春名扔在地上,是鹿也春名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不想被看到这么不堪的模样下意识的踹开了正在拉裤链的男人,一只手支撑本来就力度不够,这下直接脱手

可显然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解释的意思,鹿也春名遏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干脆放弃掩饰狼狈,仰着头看着不知为何满脸泪水看着他的松田阵平,然后看到了随着松田阵平关掉手电,显示正在通话中的屏幕界面

鹿也春名抖着手,苦笑着从外套里翻出了手机,同样的正在通话中,通话时长34:27

少年人低低的嗤笑了一声“呵,真是白费功夫,这不是被听了全程”

整个人衣衫不整,汗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眼尾偏偏带着没褪去的红晕

这看起来像一只艳鬼的少年沙哑着嗓音问松田阵平:“松田警官,来找你的同事叙旧?”

降谷零失去了一向从容的假面

松田阵平蹲下来,摸了摸鹿也春名冰冷的小手,搓了搓试图给他一点温度,想拿外套给他蔽体,却发现走的太着急了,东西都在车上放着,只好安抚性的拍了拍,“很快就结束了,等我一下”

松田阵平站起身来,走向了被鹿也春名知道他是警察这个消息炸得呆立在原地,还没回神的降谷零

愤怒总归要有个宣泄口,早在听研二讲的时候他就心有不满,可研二总是考虑的太多无法下手

没关系,反正他总是更冲动的那一个

他才不管降谷零有没有回过神,拎起拳头照着脸就是重重的一拳,打得降谷零站不稳栽倒在地,又踉跄着爬了起来

松田阵平举起拳头问道,“降谷零,你说,鹿也春名跟你有没有仇怨?!”

金发的警官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自己的真名,他恍惚了一瞬间,在拳头落下的瞬间本能的格挡

“说话啊!敢做不敢当吗降谷零?”

又是重重的一拳落下

降谷零被问得无地自容,他不敢看鹿也春名的方向,只强撑着说“没有”

“好!你说没有!那他有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毫不留情的拳头打得他手臂发麻,不知何时他也落了泪,他都做了什么?!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好!也没有!那我再问你!有人逼你对他做这些事情吗?!有吗!!”

降谷零被他问得愣住了,露出破绽被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胸口,摔在了墙上

降谷零怔怔地看着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通红像一只发狂的狮子一样愤怒质问他的同期

“他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啊降谷零,他每天连饭都不一定吃,但是依然愿意见义勇为救了研二,说自己是性冷淡很难吗!说自己有洁癖很难吗!说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很难吗!为什么要伤害他!”

“你是个警察!你只是去卧底的你不是真的犯罪分子啊!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他!”

降谷零在同期几乎燃起烈火的双眼里摇摇欲坠,他终于认清了自己一直回避的现实

最初的心动加上一点不甘心,披着邪恶的外衣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猎人穿上狼皮,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人类

降谷零没有斗志,他只是沉默着被松田阵平打得如同死狗一般靠坐在墙边,看着松田阵平丢开他回到了少年的身旁

鹿也春名已经缓了好一会儿,早就站了起来,这下真的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松田阵平连忙去扶

他在松田阵平的帮助下整理了衣物,把自己收拾的稍微能看了一些,就慢慢的摸索起掉落的食材

索性东西不多,两个人找很快就找齐了

鹿也春名仰头看了看松田阵平依然泪光闪烁的眼睛,弯起眉眼轻笑着,抬起手轻柔的擦了擦俊美警官的眼尾

“别哭,”少年冰冷的手落在松田阵平的脸上,可更让他感到冷的是少年的话语“走吧,该回家做饭了”

松田阵平的脚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面对着什么令他恐惧的事物,神情木然眼神却无限的惶恐

他拉住少年的胳膊,讷讷的追问“为什么?”

少年人的神情没有丝毫的伪装,只是纯粹的不解,他歪着头表情疑惑“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平淡,他现在没办法伤害你了,你想过去骂他一顿吗,打他也行的!”

鹿也春名从未想过这些,也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听完松田阵平的话后像一个被输入了错误代码的机器人,在原地当机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有话想要对他说”

少年拉开了松田阵平的手,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不远处的降谷零

鹿也春名的腿还是不太方便,他很小心的挪了过去,跪坐在降谷零的面前

“琴酒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想没有遇见你们的话,我会不会很幸福

其实我知道不会的,我始终是一个胆小怯懦的人,这样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不论是你,还是诸伏景光,好像都有自己的苦衷,都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而我落到这番境地没能得到拯救,只不过是因为除了这身皮肉,我没有任何价值,仅此而已

啊,说这些话不是因为原谅了你们,毕竟原谅,就是背叛曾经哭泣的自己,可到现在,我能去怨恨的,好像也只有自己了

所以,这样就好,我不会去举报你的身份,而你们做的这些,也请不必在意”

鹿也春名的语气很平淡,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勉强,看得出来完全发自真心

这更让瘫倒在地的降谷零无法接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鹿也春名被忍无可忍的松田阵平一把抱起来越走越远

降谷零不甘心就这么被划清界限,可他又实在没有脸面纠缠鹿也春名,只能凭着冲动唤了一声

“春名!”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事实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鹿也春名把头埋进了松田阵平的脖领,二人的身影连同手电的余晖,一同消失在了小巷边缘

松田阵平把鹿也春名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已经没心思去考虑吃饭的事情

公寓东西不算多,对于单身男性而言倒也还算整洁,一身低气压的警官抱着怀中的少年径直来到了浴室,小巷子里又脏又乱,鹿也春名被那家伙好一顿磋磨,该好好的洗个澡才行

松田阵平伸手想帮鹿也春名脱掉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外套,正想帮忙脱掉剩下的衣物,又反应过来及时收回了手,略带犹豫的问:“你需要我帮、帮忙吗?”

鹿也春名慢半拍的眨了眨眼,当他袒露身体的时候,第一次感到羞赧的人不是自己,这感觉还挺新奇

少年依旧是那副略有点温吞的语调,轻声细语的说着:“可能是需要的?安室透射进去了,我还是第一次在他们结束后清醒着,不知道要怎么洗”

松田阵平蓦然涨红了脸,这段话有点太露骨了,还是一个未成年说的,这对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的警官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懂事的少年看了看松田阵平陡然涨红的脸色,善解人意的补充:“要是为难的话也不用勉强,我洗洗身上就可以了,放着不管应该也没关系”

“不,你等我一下”松田阵平扶着他坐好,掏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这方面的内容

平日里不拘小节的警察竟然也有这样细心的一面,坐在小板凳上乖乖等待的鹿也春名感叹的说:“突然就发现原来你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好奇怪之前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正在忍着羞耻查阅资料的松田阵平脑袋上蹦出青筋“你这家伙,是在说我幼稚吗?”

“没有哦”

“哼”

懒得跟受到伤害的小鬼计较,宽宏大量的松田警官收起了手机,理论知识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实践环节

他叫鹿也春名自己慢慢脱衣服,转过去调热水,弄得差不多了一转身就被少年人白花花的美好肉体攫取了心神,可上面的斑驳的痕迹到底是白玉微瑕,令人痛心

松田阵平不太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只是余光却控制不住的往鹿也春名那边飘

我只是担心他

松田阵平这样想着

鹿也春名的腿又酸又软,被按在墙上太久,承受了高强度的冲撞,现在裤子脱到一半就怎么也拽不下去,折腾出一身冷汗

一直保持着高品质沉默的松田阵平看不过去了,捞起小孩把他三两下脱了个精光,花洒拽过来示意鹿也春名试水温,嘴里还碎碎念的教训着:“我就在你旁边,不知道求助自己折腾个什么劲”

“抱歉,我只是习惯了”安安静静的趴在男人怀里的鹿也春名下意识的道歉,在被不停掠夺的环境里待久了,他变得有些不太擅长应对好意

松田阵平不说话了,绷紧了嘴角沉默的冲刷着鹿也春名身上的脏污

我可真该死啊!他之前能求助谁?怕是每一个都恨不得把他抽骨剥皮才对

松田阵平身上的衣服之前摔了一跤,也脏的不像样子,如今抱着鹿也春名洗澡,更是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非常不适,他也并不扭捏,单手搂好倚靠他才能站稳的鹿也春名,利落的脱掉了衣裤,只留下了一条内裤不至于坦诚相见

鹿也春名被松田阵平好一阵揉搓,明明是第一次给人洗澡,这段时间照顾鹿也春名已经被爹味儿腌透了的松田阵平竟然也做的有模有样

外面洗净了,现在只剩下了里面

松田阵平往上颠了颠鹿也春名,左手拖住了少年细腻柔软的腿根,犹豫了一下,右手还是慢慢探进了少年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里

当松田阵平那略有一层薄茧的指腹触碰到红肿的穴口时,一直很安静地趴在他肩膀的鹿也春名不自觉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搭在他肩头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松田能感觉到少年的腿绷紧了,也许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单纯的有些抗拒

松田阵平迟疑的拍了拍鹿也春名的后背权作安慰,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不弄出来的话可能会生病,只能忍耐一下

松田警官试探性的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温热潮湿的肠壁瞬间吸附了上来,入口也仅仅夹住了手指,令他有点难以动作

“放松一点”松田阵平无奈的说

可鹿也春名还是有点掌握不好,水温要凉了,再这样下去非得感冒不可

松田阵平坐在了浴缸边缘,让鹿也春名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这样少年的双腿就无法合拢只能夹着他的腰

成年男人的大手掰开少年白皙挺翘的臀肉,另一只手小心的勾带出体内的浊液

可恶……降谷零那家伙弄的也太深了

松田阵平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手指越探越深

突然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本来就在怀里抖个不停的少年夹紧了他的腰,细腻紧实的大腿在他腰侧的敏感带上磨蹭个不停,嘴里溢出尽管已经尽力压抑还是略显甜腻的呻吟

少年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松田阵平的肩头,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

从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警官还没意识到问题,手上的动作没停,被不断进攻着前列腺的鹿也春名控制不住脆弱的泪腺,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试图躲避,却还是被弄得呜咽着射了出来

松田阵平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把他扣在怀里,被扭得头大,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问“这么难受吗?”

没有回答,只有少年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松田阵平疑惑的歪过少年的头,一张刚刚高潮过布满红晕的脸映入眼帘

松田阵平愣住了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看的资料,男人的前列腺好像………

浴缸的对面就是镜子,松田阵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环抱着身量纤细浑身赤裸的少年,一只手还埋在少年的体内……

怎么看怎么像个该死的恋童癖正在进行猥亵

可更该死的是

他硬了

他平日里顶多看个电影自我疏解,硬是搂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强行让对方高潮,哪怕不是故意的母胎单身也没受过这个刺激啊!

这有点太超过了!

硬邦邦的兄弟把棉质的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直直的戳在少年柔软的小腹上,松田阵平忍住想要磨蹭的冲动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他已经这么努力了,怀里这个不省心的小鬼却毫不理解他的辛苦,甚至还在火上浇油

原本环抱着他肩膀的鹿也春名放下一只手,顺着精装的警官锻炼良好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隔着内裤握住了松田阵平勃发的欲望

“你硬了,要做吗?”

松田阵平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腕,控制住他四处点火的手,蹙起眉头严肃的问

“这话谁教你的?”

鹿也春名抿着嘴角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垂着眼又问了一遍“做吗?正好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不是给男人操的!”

松田阵平陡然提高的音量吓得鹿也春名瑟缩了一下,少年抬起头小心的观察着松田阵平的脸色,瞳色黝黑的眼睛里勉强压抑住的惊惶,刺痛了松田阵平的双眼

不该对他发火的……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翻涌的心情

鹿也春名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硬了不是吗?硬了就会对他做那种事,其他人都是这样做的

他谨慎的猜测着:“是嫌脏吗?”

松田阵平简直一句都听不下去,他松开了鹿也春名的手想去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怀里的少年却突然动作很大的佝偻着护住了头

那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

松田阵平愣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温热的大手安抚的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颤抖的声音极力放得轻柔,像是怕惊走落在枝丫上的飞鸟

“春名,春名,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告诉我,他们打过你吗?”

鹿也春名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不太确定为什么这么问

他很少去回忆这几个月的生活

思索了很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松田阵平没说信还是不信,他沉默着把小孩擦干,带他出了浴室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就让它这样没关系吗?”鹿也春名担忧的看着松田阵平高高竖着的肉棒,他想的很简单,松田阵平对他好,他也想要回报警官先生

松田阵平猛的顿住脚步,回过身按住鹿也春名瘦削的肩膀,认真的说“春名,你喜欢做爱吗?”

“嗯?”鹿也春名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还是老实回答了“不喜欢,很痛,很恐怖,但是……我喜不喜欢重要吗?”

虽然早就有预感那些人不可能好好珍惜鹿也春名,却还是被字里行间的残忍创到的松田阵平闭了闭眼,继续问“重要,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做爱,因为正确的性爱是能带给人快乐的”

“而且你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熟,这种事情并不适合你”

鹿也春名歪了歪头,说出了残忍的事实“可是……你说的这些我说了都不算”

“我还活着,还站在你面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喜欢操我,你不会以为上过我的人只有你的两个同事吧?”

“我第一天被抓过去就被按在床上干了整整五个小时,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事情”

“成年后跟相爱的人才能做……阵平哥你真的觉得我能顺利活到成年吗?就算能,我又要怎样才能毫无芥蒂的忘记这些过往,去与人相爱?”

“……别说了”松田阵平遮住眼眶,努力眨掉眼中的湿气“别再说了……”

他简直就像一个会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傻瓜

鹿也春名站在客厅的角落,松田阵平给他套了一件自己的衬衣,洗的很干净,就是对他而言有点过于宽大了

白色的衬衣衣摆遮到大腿根,稍微活动的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形状诱人的臀部

鹿也春名看着松田阵平的背影,正在卧室给他翻找能穿的裤子

客厅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闪烁了一瞬,鹿也春名觉得思维变得混沌

他开始浑浑噩噩得复盘今天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好像是,有人约他吃饭?是……是松田阵平,就是这个正在给他找衣服的松田阵平

然后呢?然后遇见了一个人……是讨厌的安室透,是一个坏人…不,不对,不应该讨厌他,安室透是一个警察

好像……跟警察做了?这样是可以的吗?

松田也是警察啊……

但是松田不跟他做

嗯?好奇怪,不做的话,他为什么还在这里,这好像不是他家

………

松田阵平翻衣服翻的头大,他从前的衣服都清理掉了,现在的衣服又太大了不合适

正在纠结要不要让鹿也春名穿自己没拆封的内裤顶一晚上的松田阵平,突然听到了玄关的门关上的声音

“?”

他疑惑的想,进门的时候明明落锁了

“春名?”他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心里有不妙的预感,松田阵平来到客厅,空无一人

年轻的警察反应很快,迅速的开门看着正慢慢合拢的电梯,爆发力极强的松田阵平飞一般地扑过去按停

只穿着他的衬衣的少年赤着脚站在电梯里,电梯中的灯光让这件衣服变成了透视装,粉嫩的乳头,凹陷的肚脐,秀气的性器朦朦胧胧得藏在衣服下面,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可松田阵平只觉得火气冲天,一半怒火一半欲火把他烧得理智蒸发

强行把人拽回了宿舍,摔上玄关的门

松田阵平气的肝疼,“你穿成这样要去哪儿?!”

鹿也春名眨眨眼,老老实实的回答“想回家”

“就这么出去?!你知道这么走上街会发生什么吗?那些醉汉流氓会把你吃的渣都不剩!”

鹿也春名还是那副乖巧的模样,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可你不需要我,我在这里好像没什么用?”

松田阵平有些抓狂的揉着头发,突然下定决心似的说

“来做吧鹿也春名,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性爱是什么样子的”

松田阵平决定直面自己的欲望,他伸出手慢慢脱下了刚刚亲手为鹿也春名穿上的衬衣“但我可不是那几个人渣,接下来把我当做恋人好好的交往吧,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

未成年的恋人啊……总觉得会被研二骂的很惨

不过这一脚油门踩的心甘情愿,他会承担起一切后果,也有决心和耐心,把被操蛋的人生玩坏了的小鬼掰回正轨

衬衫从肩头滑落,即将掉落的时候,被鹿也春名略带茫然和惊慌的拽住捂在胸口

“你在……说什么啊”

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一直拒绝跟他做爱的松田阵平会突然改变主意,交往什么的更是……

“唔……”松田阵平非常艰难的把目光从少年精致的锁骨和半遮半掩中露出的嫩粉乳尖上撕下来,感觉鼻子痒痒的“就是说,那个……你有男朋友了”

鹿也春名闻言谨慎的后退了半步,松田阵平炸毛了

“什么意思啊你!”

意识到后退半步的样子好像伤害到了某警官的自尊心,一向心软的鹿也春名急忙解释“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交往什么的,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对比鹿也春名的迟疑,松田阵平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虽然之前一直把你当需要照顾的孩子,但是如果是跟你相伴一生的话,我不讨厌”

年轻又英俊的警官摸了摸下巴,似乎想象了一下两个人的未来“不如说……我还挺期待的”

“你讨厌我吗?”

鹿也春名总觉得这个说法哪里怪怪的,来不及细想就被松田阵平的问题带走了注意力“不讨厌是不讨厌……”

“那不就行了”

松田阵平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将鹿也春名一把抱起,白色的衬衣掉在地上,光溜溜的美少年紧张得攥紧了男人睡衣的胸口布料,被带回了卧室

虽然是自说自话给自己安了个男朋友的身份,可松田阵平自觉已经过了明路,身份的转变让他在抱着鹿也春名的时候从心底生出一种满足感

这是我的

小小一只抱在怀里刚刚好,松田阵平把人往上颠了颠,微微低头就能把脸埋进少年香喷喷的颈窝,深吸一口气就能让肺部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充盈着鹿也春名的味道

好香,好上头的味道

啊……他被我闻得在抖吗?好可爱

是我的了

鹿也春名只觉得像被什么猛兽记住了气味,有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有点不安,但又不是那种负面的,他分不清楚,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阵平哥……”

“嗯…?”松田阵平轻轻的舔咬着少年纤细的脖颈,温热的脉搏在他的舌头下一跳一跳,松田喜欢这个感觉,于是加深了几分力道

这感觉太奇怪了,鹿也春名被舔得直抖试图后仰躲避,却被男人预见性的按住了后颈

一直沉迷于轻吻舔舐他的男人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抬头,唇边还有一丝亮色,英俊的眉眼此时裹挟着难言的欲色,令鹿也春名呼吸一窒

好像,要被吃掉了……

“躲什么?”松田阵平舔了下嘴角,唇边好像还带着少年清甜的味道,卷进嘴里吞进肚子里,让他觉得分外满足,声音里带着餍足“不舒服吗?”

“……没有”鹿也春名略有几分不安的垂下眼,总觉得在男人这样的目光里分外的不自在

“好好感受吧,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松田阵平凑上前,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鹿也春名柔软的脸颊,离得太近了,他能看到少年的睫毛不安的抖动,像一只被雨打湿无法飞翔,只能窝在人类手心颤抖的小鸟

可怜可爱

松田阵平目光下移,盯着少年粉白的唇出神了两秒,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非常坦然的问道,“要接吻吗?”

鹿也春名的反应非常可爱,眼神惊慌的躲闪着,怀疑自己听错了,手指捏着松田阵平的袖子不自觉的搅来搅去,暴露了他的紧张

“……什么?”

“要接吻吗”,松田阵平硬是把询问说成了陈述句,放在少年后颈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不说话当你同意了哦”

虽然是这么说,松田阵平还是放慢了速度,确认了少年的眼底只有不知所措而没有恐惧后才覆了上去

好甜……微凉的唇瓣里像是含了一口糖水,松田阵平几乎是受蛊惑般的慢慢吮吸着鹿也春名柔软的舌尖,企图把少年的津液通通掠夺,甚至用灵活的舌头细细密密的舔舐过鹿也春名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带起少年人一阵阵颤抖

鹿也春名的轻喘和颤抖是对松田阵平最好的鼓励,青涩的反应如同催情剂一般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喜欢吗春名?”,松田阵平一下下的啄吻着少年人柔软的唇瓣,原本粉白的唇色被男人蹂躏得殷红,是不是还要伸出舌头如同强盗一般夺走少年刚分泌出的津液

看着鹿也春名被自己亲的晕乎乎的,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边与少年鼻尖相贴,一边黏黏糊糊的追问着“喜欢我这么亲你吗春名?喜不喜欢?舒服吗?”

鹿也春名从没有在床上被逼问过这么羞耻的事情,又害羞又委屈,睫毛一抖吧嗒吧嗒落下泪来,呜呜咽咽的哭了

松田阵平虽然真心觉得这幅被荤话问得哭唧唧的模样可爱极了,却也知道不能继续欺负他了,低沉的嗓音一边哄人一边偷偷尝了尝少年的眼泪

咸的,但是总觉得能咂摸出一股子甜味儿来

“哭什么,这没什么羞耻的,因为喜欢你,想让你变得舒服才这样问你”松田阵平认真的看着鹿也春名还含着一汪眼泪的眼睛,“我很喜欢跟你接吻,你尝起来是甜的”

“呜……”鹿也春名发出一声感到羞耻的呜咽,眨眼又掉了两滴小珍珠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把害羞得不行的少年按进怀里揉了揉

唉,何必强求,他还小呢

这般想着,耳边传来了鹿也春名小小声的耳语,“喜、喜欢的,我也……喜欢跟阵平哥接吻”

松田阵平心跳漏了一拍,把埋在他怀里的少年扒拉出来,看着怯怯与他对视,虽然还是害羞却努力不让自己移开目光的鹿也春名

哇哦……

他是说,哇哦……

松田阵平从认识鹿也春名开始,就觉得他跟这个岁数的少年人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

一般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早就学会了躲着大人聚在一起看小电影,走在街上会偷偷打量女孩子,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走街串巷彰显叛逆

而鹿也春名却有一种骨子里自带的安静和温顺,驯服得如同初生的绵羊

哪怕最初他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面对自己和研二,也能轻易地被人发觉骨子里的乖顺,如同空气一般无害

就如此刻,哪怕被大自己很多的男人拉上了床,强买强卖般的多了一个男友,被追问一些令他难以启齿的荤话,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挣脱,而是青涩的迎合,作为一个男人,松田阵平可以用自己的老二发誓,鹿也春名展露出来的这种青涩的性吸引力几乎是致命的

推己及人,组织里那些拥有着同样恶劣心思的坏男人们更不可能轻易放手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松田阵平油门都踩到底了,绝对没有半路刹车的道理,他注视着怀里羞怯的少年,轻轻的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几乎是明示的冲着少年扯了下嘴角

鹿也春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脸红扑扑的,两只柔软的小手撑在了松田阵平锻炼得宜的胸膛上,手指微微陷进男人的胸肌里,似乎是被手下富有弹性的触感震惊到了,少年不自觉的收缩手指,在饱满的胸肌上抓起薄薄一层软肉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看着鹿也春名如同猫咪踩奶一般的动作,只觉得让他这么搞下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要没了

坏心眼的男人绷紧了肌肉,原本柔软的胸肌瞬间变得紧实,那层轻薄的软肉瞬间从鹿也春名手下消失

鹿也春名:猫猫震惊jpg

松田阵平拍了拍少年圆溜溜肉乎乎的小屁股,唤回他的注意力,趁机揉了两把,手感真好,直截了当的说出诉求

“春名,吻我”

鹿也春名抿了抿唇,被松田阵平亲吻得殷红的唇被抿得发白,透着一层水色,又很快放开

他小心的抬眼,发现松田阵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求

纤细的少年比抱着他的男人体型小了起码两圈,他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挺直腰背把自己支起来,为了稳固身形伸出两条白嫩嫩的手臂虚虚环住松田阵平的脖颈,这才能堪堪够到他的唇

鹿也春名没有闭眼,他凑上前,迎着男人眼中汹涌的欲望吻上了那双微启的薄唇

软的……

这是鹿也春名第一次意识到了亲吻的无害

少年人学着松田阵平的做法伸出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着男人的嘴角,堪称小心的观察着他的态度,慢慢的探进男人的口腔

松田阵平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舌头迫不及待的缠绕了上来,用极尽色情的方式亲吻吮吸着那条小舌,吃的啧啧作响,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鹿也春名的舌头尖都被吮吸得发麻,艳红的舌尖耷拉在外面缩不回来,看得松田阵平眸色暗沉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才缓过劲儿来,轻轻蹭了蹭松田阵平的下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阵平哥……我做的好吗”

松田阵平真不知道鹿也春名是故意的还是天赋如此,被激得眼眶发红,恨不得直接插进去干个痛快,只能凭借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勉强压制危险的念头,将鹿也春名放在床上

他声音嘶哑的说道:“春名,把腿张开”

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的,鹿也春名觉得自己像被剥了壳的河蚌,浑身的弱点都被人看了个干净,他蜷缩成一团坐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里迟迟不肯动

男人凑近,他便后退,一来二去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靠在床头退无可退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的压在少年人的身上,成年男性可观的体重让鹿也春名毫无挣扎的余地,像一个被压扁擀开的樱饼,被人挤进了两腿间

年轻的警官低下头,安抚的亲了亲鹿也春名的额头,“放心,不会让你痛的”

松田阵平从床头摸出了一瓶润滑剂,是去便利店买烟的时候,鬼使神差一起买回来的

哪有什么临时起意呢,不过是自己也没发现的蓄谋已久

爆处组的精英,拆弹专家,他有着灵巧的双手,而现在这双手要用来做坏事了

松田阵平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润滑剂的辅助下刺入了少年柔软的后穴,灵活的指节在内壁上摸索揉按,像在找宝藏一样谨慎又专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鹿也春名不受控制的轻喘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在他身体里作怪的手指吸引,他感觉到又进来了一根手指,后面那里有点酸,但是并不会痛

直到第三根手指加入了进来,旋转抽插着戳到了他的敏感点,鹿也春名犹如被电到了一般迅速夹紧了双腿,男人的手臂被夹在修长又柔软的腿肉里

松田阵平看着鹿也春名蕴藏着水汽的黑眸,嘴角掀起一个坏笑,“找到了哦,会让你快乐的地方”

他低下头舔舐着少年透着粉色的膝盖,湿滑温热的舌头走过的地方被室内的微风吹过,带起丝丝的凉意,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手臂被夹住,手指在少年的肠道内四处作乱,悠哉悠哉的反复戳弄着那处开关

鹿也春名在他的手下一抖一抖,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恍恍惚惚间听到松田阵平低沉的嗓音,带着哄诱轻声说着

“抱住腿,很快就会结束的春名,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一直隐隐有些躲闪的鹿也春名,在听到明确指令后,堪称顺从的照做了,细白的胳膊环抱着大腿,将自己柔软的入口展示给了即将侵犯他的男人

松田阵平呼吸一窒,未成年的爱人正颤巍巍的向他袒露身体,小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忐忑,强迫自己不要逃走,等待着他的进入

扩张已经做的非常充分了,但是怕伤到鹿也春名,松田阵平还是在手心挤了一些润滑剂,撸了两下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润滑剂被均匀的涂开,粗长的凶器上泛着一层水光

松田阵平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硕大的龟头试探性的戳了戳穴口,把柔软的后穴压得微微凹陷,头部很顺利的进到了温暖的内部,来回小幅度的抽插着,一点一点的肏开内壁

鹿也春名难耐的仰了下头,他能感觉到那根存在感很强的东西在逐渐深入,柱身上的青筋和头部的沟壑刮在敏感的肠壁上,令他无法控制得颤抖,身下条件反射的缩紧了一下

松田阵平被他夹的猝不及防,差点丢脸射了出来,报复性的挺腰重重戳了一下,把青涩的少年肏得发出一声惊叫

“乖一点,别咬”

鹿也春名抽抽噎噎的,慢慢放松了身体

松田阵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的肉棒欺负得颤抖的少年

真听话啊……好可爱

松田阵平沉下腰,鸡巴顺着他的力道全部进入了少年的体内,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压在柔软的臀肉上,头皮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在他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真是要命

似乎是进的太深了,鹿也春名原本含在眼眶的泪水沾湿了睫毛,挂在上面要落不落的,被卷发的警官弯下腰舔走

“不舒服的话,要说啊”

松田阵平劲瘦的腰有规律的晃动着,自上而下的肏干着鹿也春名湿漉漉的后穴,或许是润滑剂倒多了,每一下都像是滑进去的,被深处敏感的肠肉包裹着,抽出时能感受到无死角的的吸力

太棒了……完全不够

好想一直留在里面

好舒服……

鹿也春名抽抽搭搭的喘息着,松田阵平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确定并不是因为痛苦后松了一口气,他真怕鹿也春名说不舒服,爽成这样真的很难遵守约定拔出来

结实的大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鹿也春名的臀部,柔软的臀肉被撞击出一层一层的肉浪,回弹的触感令他叹息出声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二人相连处丰沛的水声响彻整个卧室,松田阵平专注的肏干着鹿也春名柔软多汁的嫩穴,耳朵里全是少年动人的轻吟,和偶尔被肏得深了难挨的呜咽

也因此没有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

他压着娇小的少年,跟帅气的面庞完全相反的狰狞肉棒又深又快的进出着嫩红的穴口,一下一下的带出淫水,鹿也春名的皮肉很嫩,来回的撞击让他的腿根和屁股满是被拍打的红痕

少年人的身体对快感的耐受度很低,被松田阵平这样凶猛的操弄着穴心,鹿也春名白皙修长的小腿在床单上踢蹬,呜呜哭叫着试图逃避这汹涌的快感却挣扎不开,只能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而恶趣味的男人却还要边肏边问他

“舒服吗春名?喜不喜欢?”

“咬的好紧啊,想要我射给你了吗?”

“让我射在里面吧春名,我会负责好好给你洗干净的”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踹开

满脸不可置信的萩原研二站在门口,看着这糜乱又背德的一幕只觉得脑袋发昏,抖着声音怒喝

“松!田!阵!平!你在干什么!?”

正在紧要关头的松田阵平被这剧烈的声响吓了一跳,本就已经在射精边缘的他一个激灵,精关一松把鹿也春名射了个满满当当

攒了许久的库存分量十足,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冲击着鹿也春名的内壁,松田阵平抵在他的敏感点,马眼一张一合的轻咬着,更是令少年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看起来被肏得极为狼狈

萩原研二被这淫乱的场面震在了原地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看见这样的情景,他心里的第一反应是

如果肏他的人,是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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