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确实是个乌鸦嘴,白天才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不会生病,到了晚上就觉得头有些疼了。
只不过池屿闲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因此并没有和其他人说。
他临睡前喝了些热水,随后便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只是感冒而已,多喝些热水就好了。
可惜,到了半夜,池屿闲猛地惊醒,刚睁开双眼就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儿。
喉咙有些干,还有点儿疼,头也是疼的,甚至还冒了一身的冷汗。
池屿闲咳了几声,非但没有缓解喉咙的痒意,甚至咳得更厉害了。
可能是他咳嗽的声音有些大,睡在隔壁的李寻。欢被惊醒之后便敲了敲他的房门询问。
“没事,有点儿受寒罢了。”
李寻。欢:“若是明天还难受便找大夫看看。”
“嗯,我知道了,你快休息吧。”
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于是李寻。欢也没多问,转身回到房间就继续睡了。
池屿闲起来喝了点水,感觉喉咙好多了之后就回去继续睡觉了。他以为睡一觉就好了,但没想到这次生病来势汹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他躺在床上咳嗽着,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心虚。
昨晚才和花满楼保证自己不会生病,没想到还真被对方给说中了,若是被花满楼知道了,说不定要怎么说。
这么一想,池屿闲便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林平之那里。走之前他还给留在院子里的人说若是花满楼来找他就说自己出去了。
他想得很好,可惜花满楼对他太了解了,一听这个借口就知道他肯定是生病了。
左右少林寺池屿闲熟悉的地方不多,于是花满楼便不慌不忙地去抓人了。
池屿闲在林平之那里带了一上午,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离开。
谁曾想,他刚走出林平之的房门就望见了不远处站着的人,白衣不染纤尘,气质温润如玉,正是前来抓他的花满楼。
池屿闲一开始还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他又没做错什么,心虚做什么?
这么一想,他便理直气壮地走了过去。
“还难受吗?”
没想到花满楼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他的身体,
刚才还觉得自己没什么错的池屿闲顿时心虚了,他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好多了。”
下一刻,一只干燥温暖的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指腹上的薄茧还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没吃药?”
“又不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