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战争是最快获取信仰的方式。

“你很好。”

柳神看着白夜不似作伪的神色，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将一些符文打入白夜的脑海中。

白夜接收过记忆，向着柳神拜下：“多谢柳神赐法。”

“无需如此。”

柳神挥了挥手：“你有明通之瞳，可看破世间万法，就不需要再装下去了。”

“不过，日后还是慎用，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般好的脾气，毕竟明通之瞳，就是我都觉得眼馋不已。”

“是。”

白夜连忙点头。

“对了，柳神，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柳神告知。”

“问吧。”

“他是柳神的传人吗？”

白夜指着一旁昏睡过去的少年好奇的问道。

“算一半吧。”

柳神看着少年，眼中有着深深的怜爱。

“天生至尊，也因此被人害了性命，他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我看妖族的血肉精华可以修补他的道伤，以柳神的能耐为什么不？”

“只有经历苦难，才能变得坚韧，一帆风顺的人生弊端太大。”

“嗯。”

“你好像并不赞同？”

柳神看着白夜的表情开口问道。

“算是吧，不过柳神的作为自然有着自己的道理。”

白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白夜觉得少年的一生未免太苦，他经历了诸多的世界，见过了太多的苦难。

可看着昏睡的少年，白夜仍旧免不了对他有着深深的恻隐之心。

柳神看着白夜的眼神，最终叹息着消散了身影。

经历过太多黑暗年代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少年的身上，她又如何不心疼，可这个世界，总需要有人去承担这一切。

而少年就是那个承担所有的人。

......

“醒了？”

“嗯。”

少年坐起身子看着身边喝酒的白夜，随后又看向了天上的明月。

“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把铭文传给我？”

“交换罢了。”

“你不说的话，我也不会知道。”

“可万事总有因果。”

白夜掏出一个酒壶递给少年。

“我不会喝酒。”

少年摆了摆手。

“这不是普通的酒壶，是一个收纳用的法器，不过空间不大而已。”

白夜将酒壶放到少年的怀里：“而且这里面装的也不是酒。”

“那是什么？”

少年晃了晃酒壶对着白夜好奇的问道。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哦。”

少年打开壶盖，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霎时间他的面色红润不少。

“你连小孩子都骗？”

“喜欢喝吗？”

“好像挺喜欢的。”

少年又小尝了一口，惬意的迷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