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像是这才反应了过来一样，他不好意思地朝担心的小女儿笑了一下，拿过了她手里的餐巾自己擦拭了起来：“我总是笨手笨脚的.......”

艾咪摇了摇头，想要伸手捡起汤碗的碎片：“可能是这只碗之前摔过吧，这不是你的问题，布鲁斯。”

“我来吧。”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迅速地拿过了清理工具，他皱着眉推远了艾咪，打扫起了细碎锋利的碎片：“你别伤到手。”

艾咪没有拒绝，杰森用工具清扫总会快一点。

她从从餐厅的角落里取出了之前无意间发现的医药箱，拉着布鲁斯坐到了一边，帮他清理起了手上细小的划伤。

“还好，没有太深的伤口。”艾咪帮布鲁斯清理干净了伤口上的汤渍，简单地消毒了一下，不幸中的万幸，布鲁斯手上的划伤仅仅是轻微的破皮，没有太厉害。

只不过艾咪收回手指，摩擦了一下指尖，她柔软的指尖上还残留着无意间从布鲁斯手上几处不寻常的茧子上划过的粗粝感。

这是......因为喜欢极限运动，造成的吗？

还是，艾咪想到了杰森，眸色略深：她天真柔弱的父亲......不会也像她亲爱的哥哥和弟弟们有什么隐藏的夜晚爱好吧？

可活跃在哥谭的超级英雄.......似乎只有四个人啊.......

“艾咪，你总是这么贴心。”布鲁斯的一句感叹拉回了艾咪的注意力，她毫无异样地笑了一下，状似随意地发问：“布鲁斯，你刚才在想什么，怎么好像都走了神儿？”

“嗯.......”布鲁斯露出了一个不太自在的表情，他不好意思地朝艾咪露出了笑脸：“我只是在回忆艾咪你说得那位夜翼——我资助过正义联盟所以多少听说过一些，嗯，他的消息。”

“我并不是十分了解他们，你知道的艾咪我一向不太喜欢那些紧身衣变态.......”

艾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显然在等着他继续，布鲁斯心情微妙地又不好了一点。

布鲁斯面上却只是表现出了合理的担忧：“但是我得说，从我偶尔听说的那些事情来看——夜翼......”

布鲁斯停顿了片刻，想起来艾咪刚才的发言，他果断把提姆也拉进了抹黑行列里：“或者红罗宾，都不是一个合适的恋爱对象。”

艾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一时间竟然没能理解布鲁斯在说什么。

慢了半拍，她才意识到：布鲁斯他们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刚才故意差点叫错名字的口误，反而重点都放在错误的阅读理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