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放下手机，无言以对。

外头镁光灯闪个不停。哈利将车停在红毯前。

“我帮你开门。”彼得对多莉说。

多莉用力点头，笑得更可爱了。

跟在哈利背后入场，这让许多人对彼得的身份产生疑问。尤其彼得让多莉挽着他的手，他可以听到那些记者们窃窃私语讨论他是谁。

彼得没有说话，抿紧双唇，笑容僵硬。多莉察觉彼得的情绪，不着痕迹地靠上去，希望藉此让彼得放松。

“天啊。我不该来这里。这太诡异了。我并没有那么想引人注目。”彼得小声喃喃。

“没事的。”多莉告诉彼得，一边挪动脚步、尽量往旁边靠，“或许等下你会碰上史塔克先生呢，这不是很好吗？你可以把翅膀男跟蜥蜴人的事告诉他。”

彼得深呼吸，稳住情绪。“没错，你说得对，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这里。谢谢你，多莉，幸好有你陪着我。”

哈利不知道彼得的计划。以哈利的思维，应该从来都没考虑过找复仇者求救、把事情往上呈报给更大的‘大人’吧。再者，奥斯本企业多年来始终视史塔克企业为敌，尽管哈利对托尼史塔克没有太多想法。

他们进入会场。哈利身为奥斯本家继承人，需要应付许多心思诡谲、笑里藏刀的人，他带着mj与那些人打招呼，暂时无暇分神去管多莉跟彼得要干嘛。彼得努力在人海中找寻托尼的身影，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该不会史塔克先生没来吧。”彼得焦虑地说。

多莉靠在彼得身边，定定望着不远处、泳池附近的阶梯。她看到小辣椒了。

“多莉？”彼得顺着多莉的视线望去，“你发现史塔克先生了吗？”

“没有，但我看到他的前女友。”多莉答，轻轻推了一下彼得，“那个金头发很漂亮的女生，她是小辣椒，托尼的前女友，史塔克企业的ceo。”

彼得因为多莉直呼托尼的名字觉得有点怪，但他没有在这点上纠结。他担心的是，“是波兹小姐。我认得她，但这样好吗？我的意思是，史塔克先生交代过、哈皮是我的导师，有事让我找哈皮，去找波兹小姐可能会产生一些麻烦……你懂的，史塔克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会让女友知道太多恐怖事情的人。”

多莉瞥了眼彼得，不以为意。“好吧。那我们就别告诉她。”才怪，“我去一下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多莉从洗手间回来。手机里已经多了小辣椒的联系方式。

女人跟女人要在洗手间聊起来太简单了。多莉愉快地想；她只需要一点点技巧，就能取信于小辣椒，比方直视对方的双眼、用一些闪闪发光的方式，让小辣椒认为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而且，绝对不会撒谎。

回到泳池附近时，彼得正在跟一位女记者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对msst的学生很感兴趣，不停追问彼得是否亲眼见过蜘蛛侠跟绿魔、还有这周发生在msst的巨型蜥蜴事件。远远地、多莉就能从彼得的表情中，看出来，彼得很想逃跑。他招架不住。

多莉赶紧加快脚步走过去，不小心撞到另一个也往那方向去的人。多莉疼得捂着前额往后连退三大步。

“我是撞了墙吗？！”多莉忍不住抱怨。

对方赶紧扶住多莉、避免她跌进泳池，“抱歉，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声音，多莉隐约觉得哪里有点怪。她谨慎地抬头，更加确定事情不太对。

是超人！克拉克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