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举起双手求饶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她真的好凶啊。”

布鲁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眸子在阴影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清。

安斯艾尔最受不了布鲁斯的这个蝙蝠侠式的不赞同的目光了：“我只是玩了一下，没想到她自己先动了手，我就抢过他身边的那根索套，把她绑起来，然后问了一些我好奇的话。”

“你问了什么？”布鲁斯眸子一眯，问道。

“她和特雷弗有没有做过。”安斯艾尔迟疑了几秒说道，看到布鲁斯不善的目光，安斯艾尔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我好奇的，我祖父一直好奇普通人类能否让半神繁衍子嗣。不过还没等他研究出什么，美国巫师界不是出事了嘛……等回来的时候，他的好朋友特雷弗已经死掉了。”

戴安娜的脸色可以说是极其不妙了，她所看到的轻浮的爱德华一直是伪装出来的，真实的爱德华让人感到可怕。

“然后？”布鲁斯继续问道。

“我一个不小心被套索反套出实话，她会忘记特雷弗喜欢上另一个男人，爱情都是虚假毫无留念的。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我很无辜好不好。”安斯艾尔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说道。

布鲁斯已经学会了免疫安斯艾尔的撒娇，他冷冷的说道：“你能影响一个人的情绪。”

他说的肯定，其实在他刚来哥谭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安斯艾尔像是一缕光，希望的光火，仿佛会吞噬掉所有的黑暗和痛苦，在他身边，布鲁斯甚至觉得没有那么难过，也不会产生那些糟糕自毁的想法。

对此有些怀疑的他查找了一些有关于魔法资料，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这个世界有很多奇怪的魔法生物，能够吞噬掉别人的感情，利用它们的力量，邪恶的黑巫师们也能够因此吞噬掉他人的快乐。

布鲁斯一直知道安斯艾尔和别人不同，他能够感受到很多其他生物的情绪……

这样的遭遇只会让他在这方面的控制特别糟糕或者特别优秀，显然安斯艾尔在这方面优秀的可怕。

他不仅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还能够影响别人的情绪。

不是蝙蝠侠变得不再执拗，而是安斯艾尔替他吸收了一部分黑暗的情绪。

安斯艾尔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这是默认了。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绝不允许你这么继续下去。”

他说的不清不楚，让戴安娜有些不解。戴安娜迷糊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这样不好吗？我的守护神是独角兽，我不会受到那些东西的影响。”安斯艾尔故作不解的问。

“我不允许。”布鲁斯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