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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微笑着，唱着:“twinkle，twinkle，littlestar，youaremylittlestar.（你是我的小星星）”

乔纳森不再哭了，他兴奋地用手拍了拍他爸爸的腿，他响亮地叫道:“哒！”

“乔尼还要听吗？”

“嗯！”小崽子无比坚定地发出鼻音。

布鲁斯接着唱了起来，他把他记得的，会唱的，只会唱一点，只记得某句歌词的，一直浅笑着唱给笑得小包子脸眼睛都不见了的小崽子听。

很快，就到了小崽子的游泳时间了。

布鲁斯看了看玩具室里的时钟，他把小崽子抱了起来放在泰迪熊身上，伸了伸圈着小崽子的大长腿，即使是蝙蝠侠，盘了半个小时的腿，腿也麻了。

小崽子脑袋撑在泰迪熊的肚肚上看着他揉着大腿的爸爸，够着手去碰他爸爸落在大腿上的手，结果奶崽子一下失去了平衡，从泰迪熊的肚肚上翻了下去，肉手手慌张地去扯边上的东西，把本来就放的不稳的唐老鸭拉了下来。 布鲁斯眨眨眼，怎么就几秒功夫，小崽子就把自己埋起来了呢？

小崽子扑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里，动动手手，动动jiojio，盖在他身上的鸭鸭一动不动。

布鲁斯忍不住展颜笑了起来，这一瞬间，什么小丑、企鹅人、杀手鳄、阿卡姆，所有哥谭的烦心事恼人事，都被看着自家可爱崽子的韦恩老爷抛在了脑后。

小崽子就是一个最活泼最可爱最萌萌哒的小天使。

片刻之后，布鲁斯看着脖子上带着一圈游泳圈，垂着jiojio和手手，漂在水里一动不动的奶崽子，决定把“最活泼”这个词收回去。

布鲁斯两只手指捋了捋乔纳森的小肉手，说道:“乔尼，你动动呀？”

乔纳森闻言，踢了踢他泡在水里的jiojio。

一下，两下。停了。

布鲁斯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布鲁斯就看见了放在游泳池边的一个小小，带着黑色头盔的小鸭子，小鸭子张着它橙色的嘴嘴，待在韦恩少爷如果不动动就绝对碰不到的地方。

用泳池边的小黄鸭让乔纳森动起来——布鲁斯想起了阿尔弗雷德写在纸上的话，管家侠真的是把乔纳森饲养指南细致划分到极致啊，布鲁斯忍不住感慨。

然后，布鲁斯绕到小黄鸭安静地一只鸭鸭蹲着的角落，布鲁斯就看到乔纳森的蓝眼珠子从左边滴溜溜地移到了右边，奶崽子的注意力一下被那只可爱的小鸭鸭吸引了。布鲁斯两只手指头揪起安静地一只鸭待着的小黄鸭，左右晃动了一下。

乔尼宝贝就像是隐藏的马达被误碰了一样，扑腾着他的小肉腿和小肉手，“哗哗哗”地往布鲁斯这边拱动，一点一点的动动动，布鲁斯把小黄鸭放进了婴儿游泳池里。然后，鼓动起来的水波就把小黄鸭推得一起一伏，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