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

“不是我们想干什么，是另有其他人……”

不过恶魔说的话布鲁斯爸爸并不打算相信，他拿压缩的圣水弹，丢在地上，将恶魔全部制服，看着他们烟雾化离开，迅速的朝着蝙蝠车而去。

有时候觉得这些个恶魔也是悲催，明明讲的是真话，却没有人相信，这大概就是谎话将多了的后遗症吧，不过多疑的老父亲还是把这些话放在了心上，敌人的目标是杰森？为什么？因为光明魔法？他能想到的唯一异常之处，就是杰森会魔法，在埃尔文嘴里，带着光明属性的魔法……恶魔会需要光明？又不是天使。

——还真是天使？

蝙蝠爸爸眉头皱起，能夹死好几只苍蝇。

……

目送着蝙蝠车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灰色风衣的男人坐在哥谭滴水兽的头上，风吹起他的兜帽，露出一双淡漠的蓝眼睛，不带半点感情。

半响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cass，这样就可以了吗？”他好像在对空气说话，但下一秒，一个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周身带着一股干净无邪的气息，眼神迷茫的看着对方的背影。

“我不知道，过去并非不能改变，但同时结局也走向了未知，”卡西眨了眨眼，“你杀了安塔利亚，他不会附身过去的你了。但是还会有天使盯上这些超级英雄。”他们神圣而崇高的灵魂，以及在天堂的知名度，让想在人间开启圣战的天使们蠢蠢欲动。

“杰伊，我们该回去了。”卡西觉得自己的力量有点不足，加上他有点怕这个天使杀手，这个家伙干掉了很多他的兄弟姐妹，虽然他背叛了天堂，但不代表这个家伙不想杀他，“我们去找迪恩。”

“你先去吧，我的武器丢了，要去韦恩庄园拿回来。”其实就是在找借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那个地方了，只是很久不见，有点想念而已，他顿了顿，“不要叫我杰伊，我们没有那么熟。”

“？”对方歪了歪头，有点不解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个人的灵魂被一股超级强大的力量保护住了，天使和恶魔都伤害不了他。所以卡西虽然是个天使，但他读不到对方的思维。

“摩根。”

“好吧，摩根，我先走了，你要按时去找迪恩。”说完，对方又神奇的消失在了原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寒冷的雪夜，风声凛冽在回忆尽头，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对方在这里坐了很久，直到快要被某个控制欲极强的老父亲发现，才消失在茫茫风雪中，大雪纷飞，连他存在过的痕迹都抹掉了，像一滴水，消失在大海里。

韦恩庄园，埃尔文手里拿着刚才那个人丢下的大天使之刃，翻来覆去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按道理来说，一个人使用过的物品可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但这刃武器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有什么线索？”老父亲整理了一下线索，但是非人类出来的时候电磁辐射紊乱，好些地方的监控镜头都瞎了。

“没有……不清楚他是谁，防范意识很强，战斗意识也很强，一刀毙命，可能是专业的猎魔人。”埃尔猫猫眨眨眼，开始往沙发上蹭，哎呀，今天的活动量有点大。就算穿的很厚，也掩盖不了一种冷是魔法攻击的冷，所以他现在超想和杰森困觉。弟弟多好啊，天然暖炉诶！

“诺，你的姜茶，我加了糖的。”杰森把马克杯递给埃尔文，怕他烫着还专门叮嘱，“小心烫。”

“知道啦，杰森爸爸～”埃尔文窝在沙发上，“对了，你的小蝙蝠给我，我看到它裂开了，帮你加固一下。”

埃尔猫猫的真·蝙蝠爸爸：“……”那我走？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年轻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了，难道这就是上了年纪的烦恼吗？

“等会我研究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防范那些觊觎你身体的天使。”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奇怪？”杰森把自己的小蝙蝠拆下来，递给埃尔文，“加固这个，对你有影响吗？”

这种东西不好做吧。

“你不要又晕倒了。”这个脆皮雪糕最多就是五格蓝条，打游戏都苟不过开局的！

“……不会，还有新成员的护身符，找个时间一起做了吧。”

“从现在开始，家里人都有危险了。”埃尔文无奈，“不管是布鲁斯遇见的恶魔，还是我们遇到的天使，都意味着最近整个世界可能都要乱起来了。”

蝙蝠侠：“……知道了。”

会做好准备的。

他不巧，正好认识一些人。

比如说来自天堂岛的神奇女侠，再比如说隔壁大都会的超人。

提姆作为蝙蝠侠助手的第一次夜巡以失败告终，当然，也算不上失败，毕竟哥谭的反派还是哥谭的反派，死掉了一个小丑，还有千千万万个小丑站起来！

“……天使和恶魔也是我们的工作范围？”来自侦探先生的真实迷惑。

“是的，其实我们偶尔还对付吸血鬼、狼人、食尸鬼、鬼魂、雪怪、小丑、巫师……”杰森掰着指头数，把埃尔文给他讲过的灵异神怪故事里的主角分享给弟弟，“不过最好的一点是，他们都能被杀死。”

“虽然用的方法不一样。”

救、救命！当个罗宾也太难了吧！不仅要会科学的战斗，还要和不科学科学的战斗。提姆已经开始蚊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