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观察和好奇。似乎对她来说,人与人之间的谈话都显得很有意思。
“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叶莲娜微扬眉毛,她显得有点惊讶,“如果你想躲避两方人的追捕,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抛头露面。”
“我刚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现在我改变想法了。”巴基无奈地说,“我是一个战士,叶莲娜,我无法忍受再在那个房子里呆下去了,我很无聊,地板上有多少个木条纹都快要被我数清了。”
“所以——你想出任务?”叶莲娜注视注视着巴基,她没弄明白他想要什么,“还是你想离开?”
“不不,我当然不想离开,我想跟你们一起出任务,就像现在这样。”巴基说,“我觉得我的体内有一个黑/社会打手的灵魂。”
叶莲娜笑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等回去之后我们研究一下,如果你想抛头露面,就得要新身份。”
说完这句话,叶莲娜拉开直升飞机的舱门,走了上去,然后将劳拉拽了上来,女孩关上了舱。而巴基还站在原地,有点发蒙。
她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巴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还以为她不会这样轻易地同意呢。
巴基没有发现,女人们对待小蓝魔的确比和他说话时温柔体贴的多,可是尼弥西斯的女人们,对待巴基却是另外一种无声的信任。
正是因为她们将他当成自己人,所以才会如此随意轻松地拿他开玩笑,却同意他的‘得寸进尺’,要知道对于叶莲娜来说,同意一个男人跟自己出任务,要比仅仅是接纳他住进总部里要难得多。
……
巴基驾轻就熟地操控着直升飞机,螺旋桨在机舱的上头嗡鸣地快速转动着。
劳拉像是一个未涉人世的孩子,她一直趴在玻璃上,望着外面的景色,和广袤无垠的大地。
“你打算怎么办?”
巴基的声音夹杂风声在叶莲娜的耳机里响了起来,有点模糊不清。
“什么怎么办?”
“那个金刚狼,你们说他是劳拉的父亲,”巴基说,他看着前方,手握着操纵杆,绿色的眼睛被墨镜所覆盖,“你打算见面跟那位罗根先生说什么呢?”
“聊天,或者揍他——我不知道,这得按照情况来定。”即使巴基看不到,叶莲娜在后座仍然耸了耸肩膀,“这取决于他是否招我喜欢。”
“如果他跟我一样帅气呢?”巴基勾起了嘴角。
“哦,天。那他死定了。”
在两人独树一帜一如既往的插科打诨当中,螺旋桨划破了蓝色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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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下午。
廉价的小酒馆中,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顾客。
屋内很闷热,所有的凉风都只能指望天花板上的传统风扇,木质的小圆桌旁,不时有打牌的男人用粗鄙的语言笑骂着,空气中烟雾缭绕。
一个男人独自坐在吧台旁的椅子上,他背对着酒吧的大门,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衣料下紧实的肌肉将这件t恤撑起,就连男人的手臂,肌肉也有力地鼓起着,从身形上看,这个男人便是一个硬茬。
男人的双手手肘抵在吧台上,他微侧着头,左手手指夹着冒烟的雪茄,右手则轻晃着玻璃杯中的啤酒,球型的冰块在杯子中清脆地撞击着玻璃。
男人将雪茄送到嘴边,与此同时,有人推开了酒吧的门,冲着吧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