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此没什么意见。
言侯是和九婴一条贼船上的,想下都下不了。辛其物经此一劫,算是明白了之前王启年被迫听一耳朵不可言说之事时内心有多奔溃,只能被动站队以求不要被灭口。
五竹对这个计划也没说赞成反对,只是面向九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以后那种话不要乱说。”
九婴缓缓升起一个问号:“什么话?”
“当牛做马以身相许。”五竹毫无情感波澜的捧读,“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抢先一步。”
他这话明明没什么指向性,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重楼身上飘了飘。
难怪那时候人未到刀已到这么不像五竹平时的风格,原来是为了赶时间……
重楼:……
真是艹了。
魔尊浑身散发着寒气,似乎是想冻死那些暗地里打量他的人。
九婴也有些尴尬,她那时候不也就是口嗨一下嘴欠习惯了么。
谁知道一句话能召唤出一个五竹来,还被现场抓包了。
范闲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那就有劳五竹叔你带着云之澜回去了。”
五竹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姑,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九婴早就想好了:“既然玄布都敢参合进来,那我们不去大渝战场走两圈都对不起他这么嚣张。”
言侯和辛其物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五竹手中血迹逐渐干涸的铁钎上。
嚣张?这也是没嚣张过一刻钟……
堪称世上最没排面大宗师了。
按照计划,九婴重楼范闲言侯前往粱渝战场,五竹带着辛其物和云之澜回庆国京都搞事情。
两波人就此别过,分头行动。
此次前往庆国使团只剩下九婴三人,其余全灭,堪称凄惨。
消息迅速传播开来。
庆国大使馆遭到血洗,疑似无一生还这等爆炸性消息在这种敏感时期,无疑是往所有人脆弱的神经上扔了一颗炸弹。
即使是知道九婴搞事情能力出众的梁国梅长苏团队都不免揪心,何况是完全不知内情的旁人。
在九婴风尘仆仆赶往战场的时候,战火下的暗流逐渐汹涌起来。
所有和梁国交战的军队不约而同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最近敌方将领似乎心情十分不美妙还有些暴躁,锤人战术相当粗暴凶猛。
其中代表当属蔺晨作为军师指导抗击的夜秦。
夜秦原本也就是个小国,兵力算不上强势,此次完全就是过来趁火打劫的。
好巧不巧碰上了心情不爽的蔺晨,那段时间夜秦军队被蔺晨耍得只想自挂东南枝,率先魂归故里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