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这个地方真是有够多惊喜,回头会会那个司藤就该离开了。
她在上海晃多几天,那老板血压非高几天不可。
老板口中当年汪藏海出现得诡异,身边跟着的人用他的话来描述那就和活死人一样,身着铁甲脸上带着铁面具,汪藏海一个指令他们动一下,不会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那场面硬生生吓得老板至今记忆犹新。
九婴赶在天黑之前回了酒店。
商细蕊和陈纫香谈了什么她不是很感兴趣,不过看两个人的样子,应该聊得很顺利。
商细蕊给陈纫香端来晚饭和茶水,见她回来了招呼到:“张小姐,之前有几个伙计送来俩匣子,说是给你的你也没在,我就叫他们先放这里了,你瞧瞧。”
老板说送就是真送,四尺八和黑金古刀都没收钱,直接打包上门。
或许他还为甩出去黑金古刀而感到轻松也说不定。
九婴从匣子里取出四尺八,给商细蕊都开眼了:“这刀得有五尺了吧?能用吗?”
“这刀说是四尺八。”九婴抽出一截刀刃,对这把刀很满意,“这种长度在大苗刀中是很罕见,但很适合对敌。”
兵器中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短刃只能作为特殊地形或者是副手武器,真打起来还得看长兵器的。
“对敌?”商细蕊面上懵懵的。
陈纫香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主动搭话道:“打仗已经免不了了,不管是内斗还是打日本。”
九婴带来的那些书就好像是有人一锤一锤的砸在铜墙铁壁上,他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呐喊,他从看见了字字锥心。
如果不是他的卖身契还在舅舅手中……
陈纫香的眼神又暗淡了一瞬。
九婴轻松地抱起装着黑金古刀的匣子:“如果打起来,像是北平上海这种城市绝对首当其冲。”
商细蕊喃喃道:“没这么严重吧……”
“严重?”九婴的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奇异,“我从来不对人类的残忍和掠夺性设置上限。”
说完之后她抱着两个匣子去了另一件房。
商细蕊歪着脑袋拍了拍陈纫香:“你说张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咱又不是没有兵,也不怕打啊。”
陈纫香摇摇头:“我信张小姐,日本人贼心不死以后必有大乱。你那戏班子在北平,能躲就躲吧。”
商细蕊情绪一下低落起来:“能躲去哪啊……”
他的戏班子他的家底子全在北平,他不可能放下戏,还有哪能去啊。
两个人躺在床上头靠着头沉默了好一会,陈纫香忽然道:“那两个匣子我没记错是四个年轻人一起抬进来的吧?”
商细蕊一骨碌翻起身和陈纫香面面相觑起来。
如果不是那四个年轻人闲的没事演他们,那九婴的力气到底是有多大?!
九婴到另一间房之后把两个匣子摆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