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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退出房间,让侍女给九婴用烈酒擦洗。
“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蔺晨两手揣进袖子,从一开始就皱起的眉就没有放松过。
范闲试图措辞解释,然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从何说起,只能讪讪道:“世事难预料啊。”
蔺晨冷哼一声:“庆国还真是能人辈出,皇帝都到云南了,我琅琊阁却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蔺晨于范闲有恩,面对他的挑刺,范闲也只能装傻充愣。
“梅长苏和霓凰郡主带着飞流都去金陵述职了,看时间过两天也该回来。”蔺晨来回踱了两圈,看着有些焦躁,“我不管你们在外头搞什么鬼,都不能把自己搭进去,知道么?”
“是是是。”范闲一个劲点头,“我们一定保重自己,一定一定!”
蔺晨真想指着他多骂几句,但是一想着庆国小皇帝和九婴乱糟糟的辈分,又觉得骂他估计是没什么用的。
还是得教训那丫头才对!
没过一会,房间里退出来一位侍女,神情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样?”蔺晨看她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对。
侍女向他行礼,答到:“已经为那位小姐用烈酒擦拭过身体,冰块也摆上了。只是具体情况……蔺晨公子,您还是自己去看一下吧。”
即便侍女不说,蔺晨也是要去看的。
两个侍女给九婴换了一件柔软的棉质交领衣裳,房间摆了冰,温度比外面要低上一些,弥漫着一股酒气,窗户也支开通风。
蔺晨和范闲走到床前,侍女正在给九婴擦拭手臂和脖子这几个地方。
只一眼蔺晨就明白为什么那个侍女会有些欲言又止了。
之前九婴穿的衣服完全遮住了脖子和手臂的部分,换上这种宽袍大袖的交领衣裳之后反而露了出来。
从她手臂的位置就可以看到有一些藏青色云纹,看的样式应该是一直往上蔓延到了锁骨和脖颈的位置。
在这个时候只有穷凶极恶的人还有罪犯才会在身上刺青,也难怪侍女的表情那么奇怪。
蔺晨天南海北都闯过,也见识过不少因为习俗在身上刺青的人,这种风格的刺青他倒也见过。
“你们去巴蜀了?”蔺晨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这是苗疆那边的样式。”
范闲:……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身上有这个。”他眨巴着眼睛,力图展示出自己的诚实。
苍天可鉴,他真是第一次发现。
谁没事会扒人家姑娘的衣裳看纹身呐!
蔺晨也不说信不信,再次试着去摁脉。
结果还是一样,不管怎么样他都切不到九婴的脉搏,不过好消息是她的体温似乎在逐步降下来。
蔺晨锁着眉,自言自语道:“奇怪……是因为蛊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