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少女的双眸闪亮亮的听着这个故事,时不时地甩着尾巴,对两人投以祝福的目光,在看到散兵那厌恶的神情时,又换上了同情和鼓励。
……明明是犬类,连一点被厌恶的自觉都没有吗?散兵一言难尽的看着几乎要抹眼泪狐尾少女。
不融于人类的人偶,第一次觉得自己与异类之间,或许也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沟壑。
唯一值得慰藉的是,他丢的人也只在这个世界而已。
……虽然不知不觉间,在提瓦特的生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不自觉的回忆起来了。
但是即使不存在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也是应该回去的。即使没有方向,只要走下去,也能终有一日达到终点。那些罪孽也应该偿还,自接受起自己就并无逃避之意……可如今欠下奴良鲤伴的那些恩情又该如何偿还呢。
奴良组并不需要自己的力量,而除此之外,自己并无长处。
他低头思索之间,失去那些刻意的张扬,周身自然显得冷淡,但好在多亏奴良鲤伴所创作的离谱故事,在宴席间并无妖怪察觉异样。
一切都顺利的过分,即使是被夜隐鬼诘问为何不享用盛宴,也被奴良鲤伴用“我已经有更想享用的食物”蒙混过去了,而散兵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显而易见的厌恶抗拒,似乎已经成为了其他妖怪的下酒菜。
而后在提出了想要带着新认识的天狗,“想要去妖巷过安定的生活”竟然也顺利的被允许了。
“未免太过顺利了吧。”在等待的间隙间,散兵被半揽在怀里低声说道。
“啊。”奴良鲤伴眸底深沉,“但是看起来并不是被识破了……更像是里面本身有问题呢。”
刚刚宴席间其他的妖怪中分为了三派,一派面色如常,该喝酒该喝酒,该吃肉吃肉;一派面露不屑,怯战的懦弱家伙,不值得一提;一派则是冰冷的打量,仿佛在那一瞬间,身份就已经发生了某种改变,不再被视为同类。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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