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熊头敲在地上,咚地一声……半个展馆的眼球都被这声回响吸引过来了。
李沧和城阳被熊身挡着,没看清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徐即墨把她推开导致的,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我去,就算老大想装一朵高岭之花,也不能这么残害少女的心啊……
他们两个冲过去一人一边把短手短脚在地上游的千溪扶起来。徐即墨把她的熊脑袋摘开,里头的她因为闷热,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发着低烧的脸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又好气又好笑:“有没有摔到哪里?”
她唯唯诺诺的,像做错事的宠物一样巴巴地看着他:“腿……好像有一点点疼。”
☆、b26
一行人把她扶去休息室,扒掉一身熊皮,膝盖果然擦伤了,光滑白皙的腿上红红的一大块,格外刺眼。徐即墨托工作人员拿来了急救包,她坐在一张高脚凳上,侧着身子给自己擦红药水。
李沧和城阳坐在一边假装在打游戏机,一边欣赏他们家老大的表情:精彩啊,因为拒绝自家妹子的熊抱而把人家摔伤。这个新闻放出去,他在女米分丝中的冷酷形象是不会动摇了……
徐即墨寒着脸看她慢吞吞地给自己擦药,沾一下药水停一下,闭着眼回过头,忍着伤口消毒时候被千万只蚂蚁侵入皮肤一般的痛麻。
终于,看不下去,接过了她手里的棉签。
“不用!我可是专业哒……”虽然有点医者不能自医≧△≦。
徐即墨蹲下身,掌心托着她的膝弯,千溪因为皮肤的接触而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你……轻点啊……”
他嘴上答应着,下手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千溪“啊”地逸出声,马上收紧喉咙,委屈地努努嘴。
擦伤口这种事,本来就是长痛和短痛的区别。他自觉已经下手很轻了,不能放任她撒娇,但是收尾的时候还是放轻了一些,说:“痛就喊出来,不用忍着。这里没人看你。”
李沧和城阳连忙用外套蒙住眼:怎么能不看啊……你们这个对话,不看才会比较浮想联翩吧?不行了不行了,掐断视觉信号之后听着小老板娘的□□声,脑补出来的画面真是没眼看……
千溪咬着下唇,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居然笑了下:“不接受我的道歉?”
“……嗯?”道歉?
他帮她贴好纱布,抬头:“下次靠近之前先吱一声,不要突然袭击。”
原来刚刚那样算突然袭击……
她冷不丁开口:“吱。”
“嗯?”
“吱……”她坐在高脚凳上晃荡着两条腿,故意把这声无限延长,然后跳下凳子,“你看,吱了根本没有用。你又不会向我走一步,只好我向你走了。”
徐即墨仿佛无动于衷,看她站起来,第一个动作是去摸她的额头。
刚才给她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