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都郊区通往郫县的一条老路上,因为有新的更近更宽的路,所以这条路上的车辆格外的少。
今天有些不同寻常,这条路上出奇热闹,有一辆大货车,还有三辆小轿车。
只不过这四辆车都没有行驶,大货车还横在了路的中央挡住了其中一辆小轿车,而另外两辆小轿车也横在了路的中央,挡住那辆小轿车的去路。
特别是大货车和另外两辆小轿车上下来了十几个黑衣人手持ak47,包围了那辆孤立的小轿车,好像要逼着那辆小轿车里面的人下来。
那辆小轿车上确实下来了两个人,前座下来的是个短头发的女人,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姣好,只不过现在的脸色不是太好,就像被吓坏了,也像生了一场大病。
而小轿车后座下来的那个人,是个梳着油腻的大背头,穿着昂贵的西装,有一种贵族气质,只是他的笑容太邪恶了,邪恶到像一只刚吸完人血的吸血鬼。
然后,十几个黑衣人将短发女人捆绑住,而大背头男人指挥着十几个黑衣人将短发女人押解到拦路的其中一辆小轿车上。
然而,这一切情况的发展却被另一辆在远端的路口关闭了车灯躲在暗处的一辆蓝色“玛莎拉蒂”上的人看在了眼里。
“玛莎拉蒂”上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红色的亮点,忽明忽暗,很显然这是一支烟正在燃烧。
有烟在燃烧,就有人在抽烟,的确现在“玛莎拉蒂”上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正在车里的副驾驶座上吞云吐雾,这个人就是魏仁武。
魏仁武不是个会开车的人,况且他在副驾驶座上,是不可能把一辆“玛莎拉蒂”开到这里来的,所以魏仁武还需要个司机。
司机就坐在魏仁武旁边的驾驶座上,而魏仁武只有一个他的专属司机,那就是岳鸣。
魏仁武看到远处发生的一切,岳鸣自然也看到了。
只不过在魏仁武看来,这眼前的一切都合情合理,而岳鸣却大出意料,所以他一好奇,就会发问:“魏先生,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仁武吞吐着云烟:“在我制定计划之后,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会故意卖个破绽吗?”
岳鸣点点头:“我当然记得,之前我们遭遇‘白马盗’的时候,‘白马盗’就用过伪装的办法混入我们当中,而‘白马盗’甚至在我们还没有去北京之前,他便已经伪装完成,而这一次,‘白马盗’完全可能早就已经混入我们当中,你还把计划讲给所有人听,‘白马盗’当时也完全有可能就在大家之中,听着你讲计划。所以,我觉得你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魏仁武掐灭了快燃尽的香烟:“那你又还记得我说我故意这么做,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吗?”
“我记得。”
“这不,现在发生的情况,便印证了我的猜想。”魏仁武指着远处发生的那一切。
“是的,我也看到了这状况,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岳鸣陷入了苦恼,剧情反转得实在太快。
“这不明摆着吗?那个王老板是设局来抓‘白马盗’的。”魏仁武很惊讶,都到这个地步了,岳鸣居然还是没有看出来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我看到了,可是,为什么呢?”
魏仁武瘪嘴,摇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听说王老板要把传国玉玺带回成都博物馆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事情就有蹊跷,所以我才接的这个案子。”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蹊跷?”
“传国玉玺是什么?那是无价之宝,王老板肯定花了大价钱买下的传国玉玺,如此值钱之物,王老板居然要把它献出来,这本身就很难让人理解。就算按他的说法,他爱国,当然爱国也无可厚非,他愿意献出无价之宝给国家,也不排除他是个爱国人士,可他为什么一定要选在成都呢?我觉得选在成都,是出于另一个目的。”魏仁武开始有些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