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姐,关于傅贤海死的那天的具体情况,能再跟我们说一说吗?”宁书艺问。
“傅老爷子的事儿……你们怎么还在查?”崔新燕有些紧张地问,问完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态度就很可疑,咬了咬嘴唇,又改口说,“那天的事情之前跟你们其实都说过了,就是早上我们照常去查看康养中心健康楼那边老人的情况,然后就发现傅老爷子已经去了。
等大伙儿都知道信儿了之后,前一天后半夜和第二天白天值班的娜娜就哭了,再然后傅老爷子的那个学生就开始来不依不饶的说不正常,这些你们不是都知道了么,再让我说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了……”
“崔大姐,我能问一个问题么?”宁书艺笑了笑,对她给出这样的答复倒也不觉得奇怪,“你骨子里是不是认定了自己的外甥女申少芳是一个非常不靠谱,品行很坏的女孩儿?”
一听到宁书艺忽然提到了申少芳的名字,崔新燕的脸色登时就变得惨白起来:“这……这话是怎么说起来的……你怎么知道申少芳是我外甥女的?……打听傅老爷子的事儿,你为我外甥女干什么……”
“可以正面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吗?”宁书艺不理会她的回避,难得的拿出了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怎么可能!我外甥女那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么,她怎么可能是品行很坏的孩子!”崔新燕被她追着问,也只好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你不觉得申少芳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坏女孩儿,又为什么要把她当成是嫌疑人去对待呢?”宁书艺又问。
崔新燕的脸色彻底白了,她想要否认,想要把话题扯开,但是当着警察的面,这个老实巴交一辈子的女人终究是没有勇气:“我没有……我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外甥女是什么嫌疑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她作为杀害傅贤海的犯罪嫌疑人那样去替她遮掩开脱呢?”宁书艺这一次直接就把问题给挑明,“傅贤海遇害的当晚,你外甥女申少芳是前半夜的夜班,而你是第二天早上首先发现傅贤海遇害的人。
如果不是你认为自己的侄女有可能就是导致傅贤海死亡的罪魁祸首,又为什么要在第一时间擦拭制氧机,试图消除证据呢?”
宁书艺说话的口气已然是全盘掌握般的自信,崔新燕很显然被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情绪震慑住了,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了神,再开口试图辩驳的时候,这个问题里面最重要带两个点便只能顾及其中之一了。
“你凭什么就觉得我是在替我外甥女遮掩?万一、万一我是替郭丹娜遮掩呢?!我怎么就不能是替她遮掩?”她有些口急,甚至下意识就承认了自己当天早上擦拭过制氧机的这一推测。
“如果你是存心想要替郭丹娜遮掩,方才就不会在被叫到公安局来了之后,还不忘在我们面前提起她是前一天后半夜和第二天早上的值班护士这件事。”宁书艺对她笑了笑,淡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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