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邪婆前辈会大骂师傅一顿,可是邪婆前辈却是面无表情。
等我挂了电话,邪婆前辈拿出一块青色的木牌,对着这屋子里的人说道∶“南疆蛊门令,追杀首领陈残余党羽,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这一屋子的人大部分都是邪婆的人,就连那几个散修蛊师也跟着一起点头。
我小声问苏魔,这南疆蛊门令是什么意思。
谁知苏魔把我拉出了屋外,还特地压低声音说道∶“这南疆蛊门令是蛊门自古传下来的令牌,只要是蛊师见到蛊门令就得听从差遣,据说就连南洋那边的降头师见到蛊门令也要礼让三分。”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没想到邪婆的身份如此厉害,更没想到这传说中南疆蛊门令就在邪婆前辈手中。
我不由感叹起来,看来我师傅的老友还真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你不跟着去么,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可是最痛快得了。”苏魔皮笑肉不笑的问我。
我一见到这厮贱贱的样子就想揍他。
于是我猛地抬手,照着苏魔的脸就挥了一拳,当然这小子很轻易就躲过去了。
至于追击首领陈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应该参与。
毕竟老赵一家的悲剧是首领陈一手酿成的,而我师傅又一心想给老赵一个交代,师傅不能亲自来,我这做徒弟的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蛊门令一出,声势浩大,这三天来陆陆续续有散修的蛊师给我们提供首领陈的踪迹。
南疆蛊门已经放出了风声,一旦发现首领陈极其党羽,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对着这一点苏魔也是十分肯定,苏魔手下的人也已经展开了追捕行动。
四天后终于有了一点结果,据说这首领陈逃到了东北的黑龙江省。
我们这帮人得到消息就立刻赶往东北。
我本来以为我们是要做火车过去,托苏魔的福,我们几个坐了一趟免费的飞机。
路途还算是遥远,我们在飞机上睡了好一阵子。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北,熟悉的空气让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一下飞机听着周围人说话的东北口音,我就想起了在学校认识的那帮学生,可惜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下飞机到酒店,这一路上我都神情恍惚,甚至连苏魔和邪婆前辈跟我说话我都没听见。
根据可靠的消息,首领陈现在已经逃到了东北黑龙江的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