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嘴上对于晚来的师傅很不满意,但是那把剑确确实实惊艳了年少的我。它就那么横冲直撞进入我的梦境,摧枯拉朽消灭了我的敌人。
果然是心有多大,梦就有多神奇。
说到底还是小爷我的梦境绝无仅有,才让他们有了发挥的余地。
师傅敲我脑袋,“现在多经历点东西,为以后做准备,这是历练。”
“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不想争论这些事。
“昨天。”也就是他从头看到了尾,我挣扎着爬起来要跟他理论,但是后背疼的厉害,脱了衣服,上面有一排牙印。
“啧啧,还留了些纪念啊,回去给你弄弄就好了,不碍事。”师傅这么说,我敏锐的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左手倒腾玉石的速度不自觉加快。
喆玺对于我这个突然钻出来的师傅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师傅,你是怎么来的?坐公共汽车还是坐剑飞过来?”
师傅笑了,“我可不是你师傅。”
“我哥的师傅就是我师傅,这个你说了不算。”喆玺没犹豫,说的很认真。
“你要记住这句话,还有今天的举动,你们是好兄弟,不离不弃的好兄弟。”师傅把喆玺抱起来。
“本来就是!”喆玺昂起头挺起胸。
之后师傅背着我,王洪刚老爹背着喆玺回家,我们两个累的厉害,半路上就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听到师傅的叹息,“阴兵寻主,要镇压不住了,不得不提前做一些准备了。”
师傅说我们需要在家休息三五天才行,于是周末结束就去学校跟老师请假。
这个素未谋面号称是我师傅的人让老师提起了强烈的警惕心,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师傅这种东西。绝对是人口贩子。
中午正在吃饭的我们被突然闯进来的警察吓了一跳,经过旷日持久的解释才理清了头绪。送走警察叔叔,师傅狠心的把我脸上绽开的马蹄莲去掉了莲字。
师傅说那个男人已经被消灭,他并不能看到我梦中的场景,只是凭借感应找到了男人的位置。
温暖的被窝,我穿着宽松的小裤衩蜷缩在里面。问起蛙人的来历。
喆玺自告奋勇,开始形容蛙人的长相,“它个头大概就是大人蹲下屁股离地的高度,不过也可以变大。眼睛跟乒乓球似的。舌头比我们的裤腰带要长,弹性很好,应该可以做橡皮筋。嘴里粘液特别多,味道跟鼻屎一样。”
师傅打断喆玺,让我说。
我就从第一次看见蛙人说起,然后跑到奶奶家,出车祸的经历和吞下车祸死亡的人,到刚刚发生的蛙人要男人放了喆玺。特别说明它看我的眼神。
“你第一次见到它的那天都做了什么?”师傅皱着的眉头就像他剑鞘的花纹一样,多而细密。
“都过了那么久了,哪能想起来!”我不乐意。
“哥你仔细想想,让师傅把它赶走。我感觉蛙人是看上你了要追求吧,那你以后都不能找媳妇了,得跟它结婚了。”喆玺说的很认真,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嗯,那天我杀了一水池青蛙。这是我唯一想起来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它们都是生命。”虽然我平常对师傅都是嬉皮笑脸,但是他严肃起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我心有敬畏。
“嗯,知道。”嘴上说着知道,心里却不甚了解,只是一个名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