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已经被围起来禁止通行的界线,又往里走了一段距离,惊动了一对在小树林里缠绵的鸳鸯,幽怨的跑开,我这边的鸳鸯对这样的事很不满。
“都跑出来了,还怕别人看!真应该抗个摄像机过来。”昨和明朗撇了撇嘴,对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十分不齿。
“他们也是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来吧。”夏临渊随便说了一句。
“你们不懂这里面的调调,这是与大自然亲密接触,回归原始本性,在最自然的地方做最自然的事情,有一个词叫情难自制,像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懂得有时候根本难以自制的感觉。”蒋符开插嘴,深得旁边老大的心意。
“这么说,是我们坏了人家的好事喽。”昨和明朗没听见蒋符开的话,眼睛里看到、耳朵里听到的都是夏临渊。
而我和刘泉,在商量怎么跟周泽说这件事,还是什么都不说。
很快来到了事发地点,粗壮的树干说明这些植物的年纪要比我们大的多,繁茂的树冠尽情舒展,告诉我它们还正值壮年,落叶全部杂乱的堆积在一边,地面黑色的土壤显得潮湿。
“就是这一小片林子了。”带路人出了口气,快速离开。
一到这里,之前有些闲散的人全部打起了精神,仔细感应周围,虽然说是白天,如果有鬼物出没肯定会留下不少的气息。但是没有任何发现,难道错了?周绍铭骗我们。
所有人都是同样的结论。
“也许是时间太久,这里人流又大,消散了,难以察觉。”我觉得是这样,一般情况下没人来扫小树林的落叶,让它们铺在地上反而更好,而且即使这些落叶有人打扫,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散乱的堆积起来,应该会很快处理拉走,也就是说这些落叶是被风刮成现在这样。
“师兄,你来。”昨和明朗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师兄,不跟夏临渊腻歪了。
我走过去,看到树干上一个伤口,露出新鲜的木质,创口毛糙不平整,应该是用什么钝器侧击造成的。
“事情发生有些日子了,我过来探查过,没什么有用的发现。”昨和明朗说。
站在有伤口的树旁边,绿意翩翩,一条小小的河水引了过来,远看一些江水滚滚奔腾,上面一做桥梁。
任符惊来过这里,我曾经在幻觉里看到,那时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激情澎湃犹如江水翻腾,在这里满足了自己一些愿望。仔细算算时间,刚好对应,事发那晚就是我出现这个幻觉的时候。
这些人的死亡与任符惊有关。
“晚上再过来看看。”此时显然难以有所得,最好的办法是招魂来问问死者,但不知道他们的八字和姓名,也无法招魂,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人有三魂七魄,死时七魄先散,然后三魂再离,而七魄散去的时间是每七天一个,总计就是四十九天才能全部消散,之后天、地、命魂再离去。
这里有一个误区,人们经常觉得三魂是在身体里的,其实只有命魂独占身,天地二魂是在外的,三魂不常聚首,所以当听到有人说谁的天魂或者地魂不在体内的时候,那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