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怎么跟君耀诉说发生的状况,也不知道他听到消息后又是什么时候赶了回来,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前世的那些阴兵兄弟围绕着我,嘻嘻哈哈的埋怨我,说我怎么丢下了他们,不带着他们一起闯荡天下。
自这日之后,我变得没有了精神,好像所有的精气神随着师傅和鹿子寒的离去,也被他们带走了,我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也想提起自己应该有的精神状态,但是怎么都做不到,我变得嗜睡,有空就要睡觉,甚至吃着饭的时候都能睡着,一头栽进饭碗里,之后再惊醒。
我猜也许是身体出了问题,但是经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常规与非常规的办法检测之后,并没有任何问题,所有的医治方法在我这里完全失去了效果,没有一丁点应该起到的作用。
逐渐,我只知道在睡觉的时候做梦了,至于做了什么样的梦,具体内容是什么,全部都不知道,只有一种感觉,光怪陆离,本能告诉我梦的内容很奇特,绝对不是正常思维可以理解的东西。
这样的状态自然牵动了很多关心我的人,君耀也十分细致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能不确定的下了结论,我的灵魂在自主的做一些事情。
自主这个字很有意思,自己主动,也就是可以十分抽象的理解为,在现在这个时间点,我是我,我的灵魂是我的灵魂,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灵魂做什么完全与我无关,因为按照正常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肯定必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我毫不知情。
而且,无论是我,还是君耀,都没有一点办法来控制这样的情况,只能任其发展,找不到任何头绪。
然而,与我相反,君耀变得越来越精神,我看到他原本已经满头的银发,变得有些发暗,并非失去了光泽,而是要恢复乌黑。
越来越暴躁的昨和明朗,本来说好了回来找寻一些蛛丝马迹,寻找夏临渊,谁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了别人的帮忙,她只能独自支撑,心中的烦乱可想而知。
师傅和鹿子寒都是细致的人,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些线索让她轻易寻找的到,即使是有了线索,又能怎么样,靠她昨和明朗与君耀师徒两人就能对付的了师傅与鹿子寒,这是不现实的。
又是碗碟摔在地上的声音,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响,总是把我在纷乱不明的梦境中惊醒出来,每次睁开眼都要盯着上面的房顶愣愣的发一下呆,因为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刚醒的状态,脑袋里只有空白。
这样呆愣的持续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之后就是一些抽泣的声音,还有不少的责问,已经压抑着的咆哮还有不耐烦的敷衍。
“师傅,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你要帮我救出临渊的,他也要帮我就临渊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昨和明朗压低了声音,但我依然听到了,她和君耀住在我的房子中,曾经庞大的队伍如今只剩这么几个人了。
“肯定要救,他是我徒弟看上的人,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君耀心不在焉、口齿不清的敷衍。
“师傅,师兄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不是你干的!”昨和明朗几乎是乞求的口气。
“闭嘴,你懂什么!”君耀不耐烦的发起了脾气。
也许在昨和明朗的眼中,那个曾经对她非常宠溺的师傅已经渐渐走远,面前的这个君耀如此陌生,让她不知道如何相处。
只要看看昨和明朗的情况,就可以看出君耀对她的溺爱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硬生生的改变了所学的术法,使用现代火药的枪支,那奢华的武器,简直已经到了败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