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沿这条路一直开下去,到树林时向右拐不,向左拐。”
司机尽管心里不大情愿,但出于职业要求,还是照办了。
“你在那儿什么也找不到的,亲爱的,”艾利说“建筑公司把一切都拆掉了。”
我们慢慢沿着田野开,可能就是这个地方
“好,我想下车了。”我突然说。
我让艾利呆在车上,温煦的风吹拂着她那长长的鬈发,她看上去很美。
这儿就是中队驻过的地方,那对面就是我们举行聚餐的木板房。
在齐膝的矮树丛中,在木板碎片堆里,在屋顶碎片堆里,在生锈的番茄罐头间,我在寻找我的青年时代。司机看着我,露出一副颇为谅解的神情。我在寻辩我熟谙的一片树林的方位,然而天暗下来了
“老的赛马场正在重建,”艾利在车上喊道:“塔莱顿对以往的时光十分自豪。”
不,仔细看去不是那片树林,只有一点是肯定的:曾经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已经消失,好象根本不曾有过,而艾利再过一个月也要消失,南方对我来说永远是空空的了。
苏建文陈钰鹏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