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见到尔虞我诈远比窦芬军做的过分，他都不计较，游戏无非是人踩人，各凭本事。而窦芬军不一样，他拿真心换去，所以背叛才格外让人伤心。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付出更多的人，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满脸是血的窦芬军一脸歉意说“对不起，童童，我错了，”“杀了我”——你以为我杀了你就会快乐？

这是你爱我的方式？

窦芬军什么都知道，他从来不说，只是笑就过去了，卫进童抱着双臂战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窦芬军，一个爱到把命都给他的男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窦芬军，我后悔！后悔了啊！

苍白的人，头上缠着纱布，胸口被固定，手臂上插满管子，只有那个微笑的嘴角是卫进童熟悉的。

安静的icu只有机器运作的声音，卫进童跪在窦芬军的病床前，凝视着这个被他伤害的男人。他不知道窦芬军醒来时，自己要用什么表情面对。

他也无法想象窦芬军会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他这辈子最后一个问题。

“让我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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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桑怀身心俱疲，真的是年纪大了，不宜过混乱的日子。

窦芬军没有死，进了icu，估计他想死，卫进童都会去阴曹地府去把他拖回来。真不知道这个两个是痴傻呢，还是痴傻，这世界明明有那么多幸福可以寻找，十几年过去了，还死缠烂打在一起，初恋了不起吗？！

戚桑怀在便池面前抖了抖自家兄弟，洗了洗手，往脸上扑了把冷水。

看见保镖先生走进来，站到便池前，掏出东西放尿。

操！要不要这么壮观，巨根了不起啊！戚桑怀恨恨的盯着，保镖先生注意到他的视线，朝他笑笑，“戚先生好。”

“好……”

保镖先生朝他抖了抖巨根，“他很高兴。”

有毛病啊，挥着你家弟弟和人问好，戚桑怀暗暗吐糟，又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屁股有点痛。啊！你勃起个头啊！很吓人的好不好！！！！！

戚桑怀有种不祥的预感，脚底抹油就想溜。

“戚先生，你不来一发吗？”

“啊……”戚桑怀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跑啊，回答个头，死变态的手下肯定也是死变态啊！

“我的枪里有子弹。”

一语双关的话听得戚桑怀脚一软，回头看见保镖先生果然举着双枪，上面一把，下面一把。

“我，我不信。”戚桑怀故作镇定。

“那你试试。”

戚桑怀看着保镖快步走过来，想跑身子却动不了，尼玛，别光天化日的遛鸟，这里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很遗憾没有人来响应戚先生的想法。

冰冷的枪口定在戚桑怀额头上，笑得人畜无害的保镖先生拉着他的手去摸壮观挺翘的巨根。

“你们的枪里没子弹的。”

“那把枪里的子弹是我拿掉的。作为保全公司人员，第一要考虑的就是雇主的人身安全，这其中当然包括不让无知的小朋友玩枪。”

卫进童是小朋友吗？他随便买点子弹就能把你埋了。

“那不等于现在这把枪里就有子弹。”戚桑怀争辩着，觉得自己异常傻冒，语言和行为分裂的也太彻底了吧，不过巨根的手感真不错，粗长硬挺，连凸起的血管都够狰狞，要是戳进屁股里一定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