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鲜血沿着女孩身下的椅子滴落地面,她那幽蓝的眼瞳骤然一缩,伴随着痛苦的呜咽,泪水如绝提的洪水汹涌着将她的世界淹没。
“你们知道这世界上最美的画面是什么吗?就是脆弱而美丽的事物被摧毁的瞬间,那瞬间迸裂的绝望,强大到让人心惊的地步,让人不由得怀疑这真的是从那细小脆弱的生命里绽放出来的吗?多么令人动容,让人每一个毛孔都感动到抽搐!”红发的男人狂热的大声高呼,他拉开自己长裤的拉链,将早已怒张的分身抵在男孩的身后。
“处女的鲜血已经献上,接下来还有处子之血,给这瑰丽的乐章再添上一枚精彩的音符吧!”
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男孩的身体,一道鲜红的血迹伴随着凄惨的悲鸣蜿蜒而下,在男孩修长的腿上画上凄厉而淫靡的一笔。
台下的骚动几乎达到了顶点,各种污秽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很多人已经掏出了性器,兴奋地上下撸动,糜烂的场景有如索多玛之城。
红蜥兴奋而无情地大力抽插着,每动一下,身下的扬殊墨便也随着他的撞击以同样的力道撞击着姵兮,因为那奇怪药物的作用,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撕裂的痛感也变得模糊,甚至连一直灼烧他的仇恨恐惧羞耻和罪恶感也都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只剩身体上贯穿和被贯穿的部位,那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快感,交织着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不多时他那涨到极致的分身便颤抖着释放,将灼热的液体注入了亲生妹妹的子宫。
“背德的一幕竟是如此的残酷唯美,在这种极致的美感与刺激中高潮,简直是!简直是!呃啊——!!”男人痉挛着在扬殊墨的肠道中泄了身,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的肌肉因强烈的快感而扭曲,让那条赤红的蜥蜴更加狰狞恐怖了几分。
男人抽出沾血的肉刃,扬殊墨便立即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两具有着相似面孔的身躯都同样的滴着鲜血和白浊,同样的在微微战栗。
“你们真是完美的尤物,天生的性玩偶……”红蜥拉上拉链,满意地转身朝向台下,“那么,先生们!表演结束,宴会正式开始!享用你们的美餐吧!”
早已热血沸腾的野兽们迫不及待地奔上舞台,争先恐后地摧残着那两个悲惨的孩子,将肮脏的性器插进每一个可以容纳它的器官中……
就这样男孩和女孩被禁锢于这可怕的地狱,一连几天在这地狱中都上演着淫靡的乱伦群交表演,为了更好地控制不断试图反抗的扬殊墨,他们不停将大剂量的海洛因注射进他的身体,在起初几次痛苦的眩晕和呕吐之后,扬殊墨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不可抗拒的快感中,在他意识混乱的时刻,他会沉醉于扮演性宠的角色,为了取悦那些恶棍获得毒品,他甚至会去主动侵犯姵兮。
每当扬殊墨从幻境中清醒,都会为之前自己的作为悔恨羞耻得痛哭流涕,然而他无法改变这种处境,无能为力又深深愧疚的他只能将自己沉沦在毒品里,以此来逃避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凌迟,于是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姵兮对他的恨也越来越多。
在绝望和罪恶感交织的鞭挞下,最后一丝生命的光彩也从姵兮的眼中黯淡熄灭了,她麻木地承受着无情的凌虐,空洞的双眼再也没有一丝情绪。
直到有一天,扬殊墨躺在那害他落入这陷阱的始作俑者身下。
那个染着黄发的男人正愉悦地在他的身体中抽插,被情欲涣散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扬殊墨的脸上,他看见男孩面无表情地侧着头,一滴泪水从那幽蓝的眼眸中滴落,划过鼻梁,浸湿了床单。
男人感到下腹一阵电流,瞬间便在扬殊墨的体内射了精,喘息过后他看着男孩没有生气的脸,不知为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