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晟又怎会不懂秦战的苦衷,于是他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小骚货!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做梦都想干死你呢!”蟒哥撕扯着扬殊墨的衣服,边啃边滚到了宾馆的床上。
“等下让你干个够,不过我想先来点东西助助兴……”扬殊墨努力克制着厌憎的情绪。
“好啊,我也正想点上两口呢!”蟒哥又摸了几把才起身去打电话,叫人立即送些白面儿过来。
蟒哥不单好色,还是个沉迷毒品多年的烟鬼,这便是他的致命伤。
蟒哥心满意足地走了一板,将剩余的海洛因装了多半只注射器,又抽了点水进去,边弹边用打火机烘烤针管,“当年你的第一针也是我帮你扎的呢,让你享受到这么好的东西,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盯着近在咫尺的那根针管,扬殊墨心中一阵爪心挠肝的渴望,他甚至一时间忘了此行的任务,不由自主地将胳膊递了过去。
人体神经是种奇妙的东西,在你使用某种毒品时会自主地生成一定的痛苦用以抵消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所以快感有多少,戒断后的痛苦便会有多少,而这种抵御机制即便在人脱毒很久后仍会在再次接触到毒品甚至与毒品相关的人或事时被条件反射般地触发,身体便会再次产生那些早该不存在了的痛苦反应,这便是那些本已成功戒毒的人很容易又再次复吸的最大原因。
就在扬殊墨即将重蹈覆辙的瞬间,房门被从外面踹开了,展灏宸带着一众便衣冲了进来。
蟒哥眼见警察冲进来自己已然无处可逃忙抓起手边的打火机塞进嘴里,展灏宸慌忙去抠蟒哥的嘴巴,可那只打火机已然被蟒哥吞进了肚子。
“妈的!放气了吗?!”一个警察揪着蟒哥问道。
“瞧你说的,你们他妈给我那个时间了吗?”蟒哥一脸坏笑有恃无恐地答道。
吞金属是这些吸毒者拒捕的惯用伎俩,铁钉、纽扣,甚至是刀片,总之手边有什么就吞什么。
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把展灏宸拉到一边,一脸为难地开口:“这不好办啊,一旦在肚子里炸了我们也担待不起,毕竟吸毒不是死罪……”
展灏宸一脸懊丧,盯着半真半假在地上翻滚呼痛的蟒哥恨得牙根痒痒,他和扬殊墨给蟒哥设了套,好容易有借口抓他去警局,这样一来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蟒哥……你好歹也算是个人物,何苦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扬殊墨不屑地扫了一眼蟒哥走到展灏宸身边,“弄些生韭菜给他吃。”
“操你妈的贱货!老子当初怎么没干死你!!”原本躺在地上哼唧的蟒哥闻言立马爬起来冲向扬殊墨,却被身边的几个警察按了个结实。
警察们如何找来韭菜喂蟒哥,那只可怜的打火机又是以如何恶心的方式被弄出来这里就不多做赘述了,蟒哥进了局子之后依然嘴硬,无论是关于红蜥还是那座神秘的庄园警方都问不出一个字,展灏宸也不急,心想等这老毒物犯了瘾熬不住的时候再说。
赤裸的男子从床上起身,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