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蟒哥的命令后扬殊墨居然就那么乖乖地爬向自己,毫不犹豫地去解黄毛的拉链,过去那种充满愤恨与反抗的眼神在他空洞的眸子里再也寻找不到,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服从和麻木。
“你们别折腾他了!给他海洛因!卖我个面子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蟒哥!”黄毛挣脱了扬殊墨的手,气急败坏地冲着蟒哥道。
蟒哥皱了皱眉头,如果是从前,黄毛这种口气对他喊叫他定是要翻脸的,不过最近黄毛风头正盛,他还真不好发作了,最终他骂了句脏话将一个小塑料袋摔在地上,“妈的给他用还真是喂了狗了!”
还没等黄毛做出反应,扬殊墨便一把抓了那包东西躲去了墙角,居然从垃圾桶里捡了支用过的针管来装白粉,稀释用的液体也是从一个扔在里面的矿泉水瓶里抽取的,可从装粉稀释到为自己注射这一系列动作居然做得行云流水,让黄毛都愣在了当场。
看着对方憔悴的面容终于在快感中浮现出满足的笑意,黄毛觉得那块堵在胸口的大石分量越来越重,重到快让他窒息的地步。
“他妈的烟灰缸!烟灰缸呢!”
蟒哥突然粗声粗气地喊起来,猛扯手中的链子,将正缩在墙角的扬殊墨拽倒在地。
扬殊墨迷茫了好一阵才晃晃悠悠地爬到蟒哥脚边,他的样子更像是无意识地在做着他平日最熟悉的动作,乖巧地将头伏在地面,高高举起了臀部。
黄毛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蟒哥已经狠狠地将手中正在燃烧的烟头按进了扬殊墨的臀间,皮肉被灼烧的声音让黄毛一阵心惊肉跳,可扬殊墨却仅仅发出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哀鸣,丝毫没有丁点反抗的意识。
“我操!你们这也太过分了!”黄毛慌忙奔过去想替扬殊墨解围,可当他清晰地看到扬殊墨腿间的状况时立马像个死人般僵立在当场。
那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已经彻底不成样子了,伤痕累累的肛肉肿胀外翻着已经无法收缩聚拢,像朵破碎的山茶镶嵌在惨白的臀丘上,鲜红的肉洞中塞了不少烟头和一些看不分明的事物,纠结着大量半干涸的红白液体,看起来既惊悚又令人作呕。
黄毛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残损的血洞,无法想象扬殊墨到底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折磨,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充满反抗欲的男孩如今已经完全被驯服,说得再确切一点的话,是那个叫做扬殊墨的人格已经彻底被挫骨扬灰,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具沦陷在毒瘾中的行尸走肉,抛弃了全部自尊与羞耻心,放弃了一切抵抗和坚持,蚕食自己所有的资本去取悦主人而获取那一丁点可怜的麻药。
那个曾吸引他所有目光,令他如沐春风的家伙,再也不存在了……
这一刻黄毛才算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们那场意外的交集对于扬殊墨来说是何等残酷的噩梦,而自己和这些刽子手同党们又是做了怎样一件不可饶恕的恶行,他们毁掉了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
看着那个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孱弱身形,黄毛握紧了拳头,心中揪扯他良心的钝痛让他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从那深深的罪恶感中挣脱出来。
“你欠我的!”
扬殊墨曾经的哭喊再次震荡在黄毛的脑海,在他心中翻腾起阵阵苦汁。
对,我确实欠你的,因为亏欠甚至让心中的某些感情悄然发酵,所以我还能怎么办呢,明知自己力所不及,今后恐怕也要陪着你一同在噩梦中沉浮了……
黄毛苦笑一声转身逃出了房间,向着那个庄园主人的所在奔了过去。
“老大,我不要城南那个场子了,我只向你要一个人!”
沦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