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看不明白。
“他中了不知名的毒,还在研究。”陈秀丽解释。
“能找到解毒的办法吗?”赵阳急着追问。
陈秀丽肯定的点头:“当然。”不过她说完,脸色就黯沉下来。
赵阳激动没一秒,看到她的表情,不禁忧心道:“不行吗?”
“可能会有后遗症!”陈秀丽苦笑道。
他们已经分析出毒药的主要成分,但还有两种成分无法辨明是什么东西。如果无法辨明的话,他们就无法百分百的对症下药。那毒药是作用脑部神经的,一旦用错一点点药,就会对季同的身体产生无法预计的影响,可能会变傻,也可能会瘫痪。
赵阳听完长吁一口气,好像一下子放松了的模样。
陈秀丽不解。
赵阳笑嘻嘻的:“只要人活着就没事,不管他是那种样子,我都会要他!”
陈秀丽看他兴奋样儿,虽然有所触动,但还是硬邦邦道:“你做梦吧!”
赵阳听到她的话,着急的想从床上坐起来,无奈刚撑了一下,就扯到伤口,他能感觉到上午刚缝的线又裂开了,有湿漉漉的液体流出来,他疼的皱脸:“你们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还不同意吗?”
陈秀丽看到他半撑着身体,这对于腹部刚缝过针的人来说,是绝对的危险禁止动作,她注意到他脸上的五官皱到了一起,好像在强忍什么的样子,上前掀开他的被子,看到他腹部染红的绷带,捉着他肩膀把他按回床上,同时按下呼叫铃。
她来看赵阳,就是因为听说他为了季同被缝了好几次肚皮了。她也听别人说过了,赵阳受伤完全因为季同,为他挡了两颗子弹。
赵阳痛的眼底都起雾了,一个大壮汉顶着一张粗犷的黑脸可怜兮兮的望着陈秀丽,吸着冷气哀求道:“我是真心想跟季同在一起的!”
陈秀丽故作嫌弃的站的离他远点:“装可怜也没用!”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坚决。她别开脸,心底都是无法道明的纠结和矛盾,只能细微的叹着气。
医生护士和mr刘同时冲进来,年轻的外科军医看到赵阳再次崩开的伤口,都气的说不出话来。
mr刘见过陈秀丽,知道她是季同妈妈,因为内疚觉得季同中毒他是帮凶,低着头不敢看她。
陈秀丽冲那年轻的军医道:“这次伤口我来缝吧!”
军医剪开绷带,查看下他再次绷开的伤口,一天之内绷开多次也缝了多次,伤口已经感染。
军医指着伤口对陈秀丽道:“老师,有难度!”
陈秀丽扫了眼,非常淡定的说:“没问题。”
赵阳看着她,忽然来了句:“你不会趁机在我肚子里放给手套手术刀什么的吧!”
陈秀丽抬手就给他一巴掌,生气的骂他:“少废话!”
赵阳立马闭嘴,乖乖的听医生护士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还有之前对护士们的嚣张样儿。mr刘见他听劝,知道是陈秀丽在场的缘故,稍微松了口气。
赵阳再次被抬出病房,送入手术室。mr刘担心,习惯性的跟到手术室门外,护士劝他:“死不了,我们陈老师年轻时号称绣工,伤口缝的像艺术品!”
mr刘撇嘴叹气:“再漂亮也是道疤!”
张柠坐在重症监护室外,头一搭一搭的,看样子在打瞌睡。他已经两天没睡,精神又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能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