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次带给你看?”
丁一晨点头:“那行。”
小蔡说起阿年的那些作品:“用色大胆,作画的方式不拘泥一般形式,因为是自闭症的缘故,画画时很随心所欲。”
丁一晨略显兴奋:“越是如此,越能画出不一般的东西来。”
小蔡笑:“那倒也是。”阿年有些画,哪怕是他们这些受过多年专业训练的人都没办法画出来的。
小蔡发现,这名名叫陈辉的男人见阿年没有什么特别目的,就是见见他而已,还说今后阿年的作品,他都想买下。并特别提出,让阿年特别给他作画,不公开的那种作画。对此小蔡为难,阿年不是一般儿童,这点她无法保证。
“他什么时候想画,什么时候能画,什么时候画的作品能够算作品,这些我是不能保证的。”她只能提前跟丁一晨说明情况。
丁一晨倒是显得很豁达:“没有关系,今后他的画卖给我就好。我很欣赏他的画,今后有机会的话,甚至可以给他做个人画展都没问题。”
小蔡很惊讶:“这样也可以。”
丁一晨笑笑:“只要有钱,作品好,一切皆有可能。”
由于阿年无法沟通交流,小蔡代他先谢过丁一晨。
丁一晨却早就开始思考,那些画以上千的价格购入,经过他的手后,究竟能不能物超所值呢?
打发走小蔡和阿年后,丁一晨赶到古厝,工作室的改造装修进程很快,已经初见雏形。虽然尽最大可能保留民居本来特色的设计风格很不满意,但丁一晨不是那种完美主义者,一定要合乎他心意才行,权衡利弊之下,暂时不得罪季同是最佳之选。
他踏进院子,果然季同在里面,比着手势进行监工。因为怕工人乱施工,破坏不该破坏的东西,季同每天都要来现场看一圈,大多时候都是泡在现场,看着工人施工,据说是为了学习。
丁一晨对于他这种亲临现场的学习方法不以为然,并且还觉得因为季同笨才会这样,又不是搞装修的包工头,何必一天到晚泡在施工现场。大牌的设计师大多都是画画图纸,扔给施工单位就万事大吉了。只有像季同这样的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才会如此!就算表面上跟季同称兄道弟,实际上丁一晨还是看不起季同的,不过仗着家里有权势,又傍上了明众的大头赵阳,才能做到目前的地步。和他丁一晨比起来,季同简直就是菜鸟级别。
季同看到他,冲他微笑招呼后,又继续跟在工人后边,比划着指挥工人施工了。
丁一晨在旁边看了会儿,mr刘今天居然也来了,丁一晨有些怵他,就算是不喜欢他但还是面带微笑的跟他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