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这地步?
所以面对烂仔超最后的恐吓我选择了报警,我拿出电话拨通梁队长的号码:“喂,勇哥,这里有一个连环杀人犯!”
烂仔超立时怒了,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打我,口里悲愤地吼道:“周发,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讲江湖道义!”
我一脚将他踹开,“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江湖人,才把这个社会搞的这么乱!”
烂仔超气急败坏,忽然起身向后门厨房跑去,我急忙追赶,心想事情要坏,这杀人犯要做最后的挣扎,人在这种情况下所爆发出来的潜力非比寻常。
他跑去后面厨房,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凶猛向我挥舞。
我知道他这是要鱼死网破,要和我同归于尽。
他睁着猩红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向我疯狂袭击。
他此刻已经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众喊出他曾杀人的事实。
我在厨房里急速游走,不被他的菜刀砍到,看中合适的时机,抓起一盆辣椒面,再次泼到他脸上。
一个人跌倒不可怕,怕的是在同一个坑里跌倒。
脑子是个好东西,然而他没有。
我从进门就看见了辣椒面,而他转了三四圈都没看到,只会拿着菜刀乱舞。
难道他不知道?魔法攻击永远都比物理攻击射程远,且杀伤力更大。
他的双眼被糊,再次失去视野,战败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举起菜刀,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这是他最后的攻击手段,这种情况下他死了,我就是杀人犯。至于他杀的那几人,找不到尸体永远都是白搭。
所以我不能让他死。
我一脚踢掉他手中的菜刀,又对他头部连连攻击,几脚下去他就彻底瘫软,再无半点力气。
是四名警察抬着他上车的,我也未能幸免,跟随梁骁勇一起去录口供。
事后我问梁骁勇马飞的事,看看能不能别让马飞去看守所,毕竟这事都是因杀人犯而起。
梁骁勇打了几个电话,对我道:“你那个朋友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比较麻烦。”
我大惊,“那要怎么办?”
梁骁勇道:“你去找黄永贵,他能帮你解决。”
听到这话我蒙了,马飞讲了什么话会让梁队长难做?那为什么他又说黄永贵能解决?我不太懂,什么事情内部人不好处理,外部人反而能处理?
我不敢耽误时间,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有没有空,出来吃个宵夜。
黄永贵说有空,问明我地点,他马上就到。
求人办事不能凭嘴巴,这也是德叔的口头禅,我一边回去阿莲哪里取钱,一边思索该怎么对他开口,应该许给他什么好处?
偏偏我身边没有熟悉黄永贵的人,猛然间想到一个人,以前给德叔开车的伟哥,他是本地人,做海鲜生意,据说是个万事通,整个镇子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有两件事我记忆颇深,一是他随便就能认识阿荣的潮汕未婚妻,要知道很多人连阿荣都不认识,何况是阿荣的未婚妻?二是他的姐姐阿花,那日在医院花姐的意思责怪我不认识她,还告诉我梁思燕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梁思燕的父亲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