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飞驰回家,手机都要被阿妹打爆,从车库出来我就一脸铁青,我都能预料到楼上是什么样。
我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敢多说什么,我就搬出去,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被女人管住。
一推门,家里的情形果然如我所料。
阿妹站着房门口,见我回来,第一反应是反身回房,关门。
小妹见状冲我摊手,指指阿妹房门,意思是让我去劝。
出乎意料的是,德叔竟然不在家?
我问小妹,“阿爹呢?”
小妹答:“还在打牌。”
我就有些恼火,你老爹打牌这么晚也不知道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一个劲儿的催我做什么?
但毕竟还是自己老婆,想想就朝阿妹房里走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我伸手推她,她身子不动。
我再推她,她起来就给我一巴掌,耳光响亮。
我愣住了,完全弄不明这是什么情况。
阿妹很生气,双眼带泪地看着我。
我揉着脸,问她,“为什么?”
阿妹不答,用被子蒙头,身子一抖一抖。
我也烦了,转身出门,回自己房里睡觉。
出得门去,小妹果然在门外偷听,我就服了,天天听墙根你烦不烦?
小妹看着我的脸捂嘴巴,轻轻地道:“她又打你了?”
我不懂,小妹为什么要说个又字?难道上次挨打阿妹告诉她了?
这两姐妹果然是无话不说啊。
小妹想伸手安慰我,却又不知怎么安慰,眼见我走,急急地跟上来,“姐夫,你这么晚不回来,阿姐很担心你的。”
我不语,自顾自地上楼。
小妹又道:“现在这么晚,路上车又多,又担心你饮酒,她急的都睡不着觉。”
我回头,问她,“所以我回来她就打我?”
小妹就不言语,静静地看着我。
我回自己房间,小妹跟上来。
我问她,“你还有事吗?”
小妹点点头,“姐夫,阿姐很疼你的,她不是真的想打你。”
我面色开始难看,该开口的人开不了口,不该开口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又道:“你要体谅阿姐,她怀孕了,还是残疾人,残疾人,心理跟我们不同的嘛,你要体谅她啊。”
我也压低声音道:“我不够体谅吗?我每天忙的跟狗一样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点的私人空间吗?我体谅她,你们谁体谅过我?你们只想她的感受好不好,我呢?你们谁想过我的感受好不好?我做的再多,在你们眼里都是应该的,都是我自找的,我也好累,我也好压抑。谁体谅我?”
在我心底压抑多日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感觉好爽,尤其是看着小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的模样,我都后悔自己太晚爆发。
我堂堂大男子汉,不是来给你们做仆人的。
但小妹还说说话了,“就算你再压抑,你也不能去桑拿啊。”
“我去个毛线的桑拿!”我很委屈地叫道,“都说了去办正事,为什么总是提桑拿?”
小妹的表情开始有点气愤,又有点失望,最后跺了跺脚,带着泪花回自己房间了。
“莫名其妙。”我嘟囔着,回到自己房里。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闻闻衣领,袖口,没什么异味啊,为什么她要说我去桑拿?
又用镜子对着自己照,反复检查,还是没有异常,哪里出了问题?
邮箱里有张雅婷的信,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对改变西莞当前的淫靡氛围有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