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凉风拂动轻纱,划过我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让我困意更浓。
莎莎弯腰下来,轻轻地道:“宝贝,恰口扎扎睡觉咯。”
……
至下午五点时,李俊再次打电话,约我吃下午茶。
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何若男的电话也打过来,问我,“李俊有联系你吗?”
我道:“联系了,喝下午茶。”
何若男道:“好,你去之前来接我,我同去。”
我大感惊奇,但也无奈,恐怕她是怕我跟李俊在一起又生出其他事端。
等我见到她才知道,昨夜被我踢的那个老雷,怕是性命不保,说是内出血严重,插尿管导出来的都是血水,医生正在手术,救活的几率只有一半。
何若男道:“你出手太重。”
我道:“他骗了那么多女孩身体,应该落得这下场。”
何若男就怒,“落什么下场自有法律裁定,哪能让你恣意妄为?”
我道:“若是单靠法律,哪里会有这么多妹仔入坑?像他那种害人精,死不足惜。”
何若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我后脑勺,气的我发毛,朝她大吼:“要死啊你,我开车呢。”
何若男悠悠地道:“像你这种心狠手辣之辈,也应该让我好好修理一番,不然就让你四处去闹,岂不是世界大乱?”
我怒道:“我对付的都是坏人。”
何若男道:“以暴制暴不是根本。”然后给我一个阴狠的眼神,“说的你就是好人似得。”
尽管我气的哼哼叫,但对何若男却没有任何办法,那天晚上也想过反抗,没用,她出拳狠准稳,我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她放倒,眼下被她打,除了哼哼,再无其他办法。
似乎是察觉出我心中所想,何若男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很想打我?可以啊,以后你每天早上来香樟路十三号,我让你打个够。”
香樟路十三号,哪里是豪宅区,想必哪里是何若男的住所,不过我肯定不会去,挨打的事情,我哪里会干。
何若男又在我车上翻来翻去,拉来储物箱,打开茶杯架,调试座椅,一刻不得安宁。
我无语地问,“你干嘛呢?”
何若男就笑,“车子不错,新买的哈。”
这特么不是废话吗?
李俊约我在湘菜馆吃饭,临下车前,我打趣地问何若男,“男哥,湘菜吃不吃得惯?听说华南人吃辣菊花会痒。”
我特么就是嘴贱,脑袋又被她拍了一巴掌。
远远地李俊就朝我招手,笑眯眯的,像是多年不见的亲兄弟,打趣地道:“难怪你昨天晚上不在酒店,原来是找弟妹去泻火了,哈哈。”
我咧咧嘴,大胆地在何若男腰上一搂,哈哈道,“酒店里的用不惯,还是家里的给力。”
何若男笑魇如画,手悄悄伸到我后面,差点没把我腰上拧个窟窿。
等坐到位子上,我才知道这是镇上最有名的湘菜馆,陈家财的叔叔是这里老板,阿财在这里帮忙。
见到我来很热情,直接喊服务员送来两瓶皖酒王,让我们吃好喝好。
席上除了李俊,大马和猴子,还有两个神色阴郁的年轻人,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纪,其中一个长相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