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莎莎说,“我怀孕了。”
我哼了一声,眼都没睁。开玩笑,我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她从哪里怀的孕。
莎莎说:“你让莲姐给我拿的事后药,我没吃。”
瞬间,我眼睛睁开,要坐起来,却被莎莎按住,她直勾勾地盯着我问,“现在,你肯对我好吗?”
我严肃地看着她,“别胡闹。”
莎莎就坐了回去,气鼓鼓地道:“我跟你说,我能搅和的你离婚,你没反应。我又说,你是我对天神许的愿求来的,你又没反应。我最后还说,马夫人为什么害乔峰,你还是没反应,你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小,好欺负?”
我真是要疯了,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结果小腹很平坦,不免怀疑,正要说话,莎莎就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根验孕棒,放在我眼前。
两道杠!卧槽!
我把脑袋放在方向盘上磕的梆梆响,整个脑袋都要炸开,我几乎是哭着问莎莎:“你特么是脑子有病啊?你有多傻要怀我的孩子?”
莎莎不服气地道:“我就是不服气,你对她们都好,偏偏对我不好。”
哎呦我的天,智商!智商呢?
事已至此,我无法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现在说了她未必明白,世界上最傻的事就是女人用孩子去要挟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我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理直气壮地道:“我就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然后呢?”
“你对我好,我就做掉这个孩子,不给你添麻烦。”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喜欢莎莎的原因,幼稚!无知!任性!
我问她,“你知道做一次人流多痛苦吗?”
她说:“我知道,但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
如此我就无话可说了,这个女孩,外表和内心完全是两回事,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眼见我无力地躺在座椅上,她还傻乎乎地建议,“现在才两个多月,听说,用力一点,就会自动流产,是不是真的?”
又道:“我不想去医院,要不你帮我流产吧。”
我脑袋都要炸,强力忍耐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在伤害你的身体。”
莎莎闻言,伤心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带着哭腔道:“比起身体上的痛,我心更痛。呜呜!”
说这,她就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的手机有短信进来,是何若男,问我起床没?不是说要去西莞找什么陈细九?
这是何若男第一次给我发信息,她以前都是直接打电话的。
说到底,关系还是变了。
我拿着手机呆了半晌,最终还是回道:女孩子家家不要整天打打杀杀,有空多看看管理方面的书,公司的未来全靠你啦!
如此半开玩笑的方式,我想,关系不会那么僵。
旁边的莎莎也过来看信息,忽然问:“你上过她了?”